最重要的籌碼就掌握在龍小七的手中,如果徹爾斯基少將想要的話,他還真不能玩硬的。這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要的東西是什么。
而很多時候有些人不聰明,明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卻最終離經叛道。
商人追求的是錢,劫匪追求的也是錢。為什么有的劫匪搶了無數次都沒有出事?因為他們明確的懂得自己求得是什么。
為什么有的人遭到搶劫會被干掉,而有的人遭到搶劫之后卻能安然無恙?因為有的人清楚的懂得遇到這種情況求的是安,另外有些人則完全沒有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該要的是什么。
徹爾斯基少將小小的給了龍小七一點顏色,讓對方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兒,是他的地盤,是波蘭。可他又明確的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如果能順利的得到,何必非得動粗呢?
再加上龍小七的話說的也實在,黃金列車就在波蘭的地下,他又帶不走,為什么不能做個順水人情呢?大家沒有仇,都是朋友啊。
所以徹爾斯基少將被套路了,到了最后不得不跟著龍小七的思維走。
“徹爾斯基少將,我要開始了?咱說話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他把老子反復電了十幾次,現在褲襠里都是黏糊糊的東西,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了。我電他六次不過分吧?我這個人講理,尤其跟朋友最講理!”龍小七沖徹爾斯基少將大聲說道:“你也不用勸我公平,這個世界上什么公平都是扯淡。別勸我,勸我也沒用,我這是給你留足面子。咱做事光棍,絕對的光棍!”
又是講道理,又是別勸我,又是給你留足面子…龍小七玩的是一套又一套的,可他就是有這個本事去玩。換做別人,就是沒有這個本事,你不服都不行。
“理所應當!”徹爾斯基少將點點頭。
這是懲處,并且他也敢保證龍小七不敢下死手。很明顯,對方知道自己在哪,如果下了死手,呵呵…徹爾斯基少將知道龍小七是個聰明人,如果不是個聰明人又怎么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呢?
“那我開始了?”龍小七問道。
“即便你不懲處,我們也會懲處!開始吧!”徹爾斯基少將點點頭。
“聽到沒,你們的將軍都會懲處你的,但現在我代勞了。”龍小七一手抓在電閘上,沖坐在電椅上的那個家伙說道:“我這個人好說話,也就是電你六次,要是讓徹爾斯基少將把你送到軍事法庭,那就真不是這六下啦。”
刑訊人員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里露出一抹淡淡的譏諷。
他比誰都清楚電刑,1毫安?六次?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龍小七那邊就接通電流。
刑訓人員狠狠打了個冷顫,脊椎骨從下到上,一直到達頭皮,全部狠狠的炸了一下。他清楚的感受到電流對神經的刺激,也清晰的體會到1毫安的電流讓神經呈現出亢奮。
這一瞬,他猛的膨脹起來,狠狠的射出——秒射!高朝!
爽,真的很爽,這種感覺缺失爽。
他太清楚電流對人神經的刺激了,某種程度上來說,男人跟女人的那些兒事總是被人稱為過電的感覺。這不是乜有說法的,比如這種過電。
龍小七笑了,他切開電源等了一會,等到這個家伙萎縮下去之后,再次推上電閘。
刑訓人員又是狠狠一顫,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道電流從脊椎骨狂竄而下,然后親眼看到自己的那玩意轟然起來,再一次秒射!
僅僅是兩次秒射,他就有種虛脫的感覺,并且覺得不太對勁了。
正常的電流刺激是持續的,絕對不是噴發而出,那是一種按摩樣式的慢慢流出。男人都有精囊,都有精索,在電流的按摩下,慢慢的讓精索擴開,這是一個過程。
包括正常的生活,也是這樣一個過程。
而現在的秒射,卻忽略了過程,直接用電流狠狠刺激精囊,讓精索瞬間擴開,達到噴發。換句話說,這是對精囊的刺激,像是用針狠狠扎上去,造成自然反應一樣。
“爽吧?第三次。”龍小七笑的相當好看。
第三次來了,刑訓人員再一次秒射。而這次秒射之后,在電源還沒有切斷的情況下,就已經萎縮了。
“似乎真的很爽?”切爾斯基少將笑了。
沒有任何問題,只是1毫安的電流罷了。雖然這個手下整個人都呈現出虛脫狀態,可從對方的臉上來看,似乎還真的挺爽。
龍小七沒有搭理切爾斯基少將,他繼續進行第四次、第五次,直到把第六次進行完。
當第六次進行完之后,這個刑訓人員已經徹底癱軟在電椅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連續進行了六次,他的精囊已經受損,精索也受到重創。
在連續突然的充血過程中,海綿體也遭到前所未有的創傷。
記住,正常的反應需要一個過程,龍小七按照陳紫星跟他說的去做,完全忽略了過程。過程就是適應的階段,缺乏適應的階段,就是不顧損傷的蠻干。
“好了,這個交代我收下了,下面就是好好談朋友的時候了。”龍小七沖切爾斯基少將露出笑瞇瞇的臉龐。
“是的,我們應該成為朋友。不過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洗個澡?”切爾斯基將軍問道。
“啊哈哈哈,你想的真周到,我是得好好洗個澡,哈哈哈…”
龍小七走出刑訊室,被切爾斯基少將帶到了浴室,在里面沖洗。
他沒有綁架對方,不是因為沒有把握,相反,他的把握太大太大。正常情況下,以龍小七這種轉業的綁匪,絕對會把對方的老大給綁了。
記住,這是正常情況,他當年連非洲司令部都敢綁架,綁架一個切爾斯基少將又算什么?哪怕一直被盯著,他也有足夠的速度實施綁架。
可龍小七沒有,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黃金列車的精準定位在哪。
當初一直在地下跑,那么多鐵軌,那么多條路,哪能記住呀?
做朋友,只是為了讓這群傻逼把他送到烏克蘭,利用這群傻逼躲開神罰的下一次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