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的兇悍讓本來想裝一下逼的大衛硬生生的閉上了嘴,他下意識的心里有種毛毛的感覺。從前覺得莫妮卡就是個帶點脾氣的女孩,可現在完全改變了看法。
一個女人,會因為位置的不一樣而改變,可莫妮卡的改變也太快了吧。
“為什么要為我擋住這一刀?”莫妮卡捅完人,滿是怒火的質問龍小七。
對于這個問題,龍小七都懶得回答。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把莫妮卡的命給賠上,畢竟他答應過董老,會在以后的時候照顧好莫妮卡。
“因為…”
突然,莫妮卡狠狠摟著龍小七,對著他的嘴重重親吻下去。
一吻結束,莫妮卡的眼睛里泛出霧氣,溫柔無比的對龍小七說道:“第二次了,雖然我依舊把你當成混蛋,可我敢肯定,這輩子我都離不開你這個混蛋。”
這個充滿個性的大美妞兒對龍小七的心理沖充滿矛盾的,現在充滿矛盾,以后也會充滿矛盾。而他們之間卻鬼差神使的碰到一起,并且在這里還成了結過婚的夫妻。
如果是這是命的話,莫妮卡認了。
“來的有點晚,剛才我跟別人多說了兩句話,好在及時趕到…”
大衛沒有說完的話終于說完了,然后一個人很是淡疼的站在那里,看著龍小七被莫妮卡親吻,看著兩個人在那甜蜜,用特殊的方式慶祝險死還生。
龍小七很是奇怪的看著大衛,忽然覺得這個家伙是那么的無聊。不過他又感覺彼此是同類人,都是那么的喜歡裝逼。你說你來了,為什么非得把門撞開?
可很明顯,大衛就是那種喜歡用力量來裝逼的家伙,但是沒有龍小七裝的順暢。<
被龍小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大衛綻放出帥氣的笑容。
“我說過,只要咱們兩個聯手,一定天下無敵。好了,這邊的動靜很大,你們收拾收拾吧。”大衛轉身離去。
“喂,大衛,謝了。”龍小七道謝。
“呵呵,等到該敵對時候,咱們還是你死我亡。我來救你,只是不想你死在別人的手上,不然我覺得那是對你的一種侮辱。”
大衛笑著離開,他不接受龍小七的道謝,他有自己的理由。但這絕對是一種示好,從心理上來說,從損失上來說,大衛真的有足夠的理由示好并暫時停戰。
門被撞碎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人,但董老在第一時間安排人來到這里察看,封鎖了衛生間。他一臉輕松,通過場地負責人的嘴告訴所有人這只是衛生間壞了,如果大家想用衛生間的話請去二樓。
衛生間里,血人一樣的蜘蛛網殺手不停的抽搐,已經沒有任何行動的能力。但是她沒死,還活著,只是失血過多而已。
這個交際花盯著莫妮卡,眼睛里露出憤怒與無奈。她只是把莫妮卡當成了普通人,可沒想到這個普通人竟然一點都不懼怕鮮血,硬生生避開她的致命部位,把她捅的遍體鱗傷。
事實上莫妮卡根本就不怕鮮血,她的職業就是外科醫生。尤其在非洲的時候,經常做一些開膛破肚的手術,早就見怪不怪。
“檢驗她的血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找來匹配的血為她注入。”莫妮卡吩咐手下道:“我不希望她死,并且這里的事務必保密。”
“是!”
莫妮卡不再看這個交際花,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龍小七身上。<
“嗤!”
襯衫被撕開,莫妮卡快速為龍小七進行止血。
“龍小七,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莫妮卡一邊忙碌一邊問道。
“不為什么,你這樣一個大美女,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吧?”龍小七笑道:“再說了,我答應過董老,一定會好好照顧你。還有,雖然咱們是假結婚,可終究今天也是咱們的結婚啊。我龍小七再丟人,也不可能被人在婚禮上殺死新娘對不?要是傳出去的話,我以后還用不用混了?呵呵呵…”
說是這么說,其實龍小七的行為沒有那么復雜。莫妮卡終將是自己人,他為自己人擋一刀算什么?
“笨蛋!”莫妮卡低聲罵了一句,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龍小七,我越來越覺得你是個混蛋,可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跟別的混蛋不一樣,真的,非常不一樣。”
“所以你奮不顧身的愛上了我,對嗎?”龍小七咧嘴笑道。
“嗯。”
莫妮卡發出“嗯”的聲音,全然不在乎龍小七這是調戲還是什么。她就是這么膽大,雖然覺得這樣不合適,可心里就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說了。
聽到莫妮卡的回答,龍小七一下不笑了,他恨不得抽自己的嘴。沒事瞎調戲什么啊?老子又不是情圣,沒事還在這里…
“呃…呃…”
突然,趴在地上的蜘蛛網殺手呈現出瘋狂的痙攣,嘴里吐出黑色的血液,瞪著眼睛死去。<
死了,這個蜘蛛網的殺手竟然死了!
龍小七覺得有點可惜了,他本來能從這個女人的嘴里問出許多東西,可沒想到竟然就這樣死了。似乎應該是服毒而死,蜘蛛網的人應該都有一顆毒牙。
“轉告我的父親,人已經死了,我們沒事。”莫妮卡對一名手下說道。
“是,小姐。”
很快,手下人返回大廳,走到董老的身邊向他說了這里的情況:殺手死了,姑爺跟小姐都沒有事。
董老點點頭,伸出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繼續與客人愉快的交談。他游轉在許多人之中,最后走到了外面,望著藍天與白天,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到時間了,我也該走了。”董老笑著自語:“總算把妮妮交到了一個能保護她的男人手中,雖然龍小七還沒達到我的要求,可他是最合適的。好好干吧,我要去找安妮了,也該享受我的生活了,呵呵呵…”
“教父,直升機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一名手下走過來說道。
“走。”董老點點頭。
很快,一架直升機載著董老離開。
今天,是他女兒的新婚;今天,也是他的忌日。
之所以放在今天,是因為他害怕唯一牽掛的女兒會忘記他。
也許這是多余的,可董老這樣想了,也就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