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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日本人這會兒來見咱們,肯定是沒安好心,不見就是了。”姚黑子鮮明的反對道。
“是呀,我們才剛殲滅了日軍一個大隊還多,他們就吧嗒吧嗒的上門來,明擺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王斌不忿的說道。
“頭兒,這按理說日本人肯定是包藏禍心,不過咱們要是真不見,倒顯得我們心虛了。”
“日本人就是來探我們虛實的,不能讓他進來!”
“就是,這日本人生的一副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吵,吵什么,你們知道日本人來談什么嗎?”冷鋒喝斥一聲,“再說了,我們的虛實也是他們能輕易瞧的出來的嗎?
“冷頭兒說的有道理,所謂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既然日本人派人過來,我們見一下,了解對方的目的,也好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吧?”伍新華站起來說道。
“見一見也沒什么,再說了,他又能看到什么呢?”
“曉陽,來了幾個人?”
“兩個,一個日軍少尉,叫澀谷一男,是上海派遣軍司令部參謀處的一位參謀,還有一名翻譯,姓王,名字我就不清楚了。”方曉陽回答道。
“梁棟,你以我的身份見這個日軍少尉,方曉陽,你來擔任翻譯。”冷鋒命令道,他還不想直接見日軍的談判代表。
一來,即便日軍想出幺蛾子,要跟‘夜叉’談判,眼下只派出一個少尉參謀,這明顯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他若是出面見了,無疑是自貶身價。這第二,日本人估計也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所以這第一次接觸也不適宜直接出面。
即便是出面,也不能以本人的身份出現。
當然。他更不會換個身份出現,因為沒有必要,難不成,他還不相信梁棟和方曉陽嗎?
梁棟當然明白冷鋒的心思,關系不對等。這最多就是一次試探,這當老大的自然不能輕易出面了,否則這不是被日本人輕視了,也暴露了自己。
“冷頭,我該怎么說呢?”梁棟應下這個差事,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掌握尺度。
“這日本人多半是為了咱們俘虜的那些日本飛行員來的,你什么都不管,只管獅子大開口就行了,管日本人要錢。要槍還有藥品。”冷鋒呵呵一笑道。
“頭兒,那我該要多少呢?”
“金條五百根,步槍五百支,輕機槍五十挺,重機槍二十挺,另外各類藥品五十箱,子彈五十萬發。”冷鋒一伸手道。
“咋不要炮擊炮呢?”
“呵呵,要,當然要,不過具體要多少。隨你說,總之,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冷鋒呵呵一笑。
“這些日本人能給嗎?”
“這坐地起價的道理他們難道不懂,反正只管要。你擔心什么?”
“說的也是,行,我明白了。”梁棟心里有譜了,就是獅子大開口,為難日本人,這又有什么難的呢?
當初冷鋒啥都沒干。就敢威脅日本人要一千萬美金,雖然最后沒要到,可也沒啥損失,起碼還騙了一部電臺,還把南造云子給逮住了。
這一個南造云子就值不少錢了。
澀谷一男其實剛從日本陸軍大學畢業,按照慣例,陸大畢業的,都會下方到陸軍擔任三年參謀,澀谷就是半年前畢業的,被安排進入第1師團擔任情報參謀,后來組建上海派遣軍司令部,憑借優異的表現,他被排遣過來,擔任派遣軍情報處的參謀,在長勇大佐手下負責情報分析工作。
澀谷一男的專業就是情報分析,長勇代理參謀長職務,想到了池田正雄此前試探‘夜叉’的電文,便覺得這“誘降”或許還能試一下。
就算現在他恨不得把“夜叉”碎尸萬段,但抓不到人,一樣沒有用,是人總有弱點的,不接近他,試著去了解對手,怎么知道對手的弱點呢?
能否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了解自己的對手是個什么樣的人。
巨大的壓力之下,長勇意識到了,他們犯了一個急功近利的錯誤,這個錯誤令他們葬送了數以千名優秀的士兵。
對付“夜叉”,必須要改變策略了。
他的想法得到了朝香宮的肯定,作為一名將軍,還是皇室親王,朝香宮的頭腦并不笨,只不過,有些時候,犯錯也是難免的。
澀谷一男來野狼谷之前,長勇親自叫過去面授機宜,顯然是對此行十分重視。
野狼谷前。
“站住,交出你們的武器和佩刀!”
“混賬,你們這是在對誰說話,太君親自過來談判,那是看得起你們,叫你們的首領出來迎接?”澀谷一男沒有反應,倒是那姓王的翻譯先不忿的跳起來喝罵道。
“狗日的漢奸,你罵誰呢!”哨兵抬起槍托就砸了過去。
“唉喲,夜叉爺爺饒命…”
另外一邊,澀谷一男掏出手槍和佩刀一起交了上去,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帶來的這個翻譯被砸的滿地求饒的慘狀。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表現軍人武勇,或者是武士道精神的時候,那樣無疑是自取其辱。
“頭兒有令,把這姓王的翻譯吊到旗桿上,小日本什么時候走,什么時候把他放下來。”
“是!”
沖出來四個人,麻利兒的把王翻譯捆起了起來,吊上了十多米高的旗桿。
澀谷一男看著一路帶著自己過來的王翻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假若剛才自己也跟王翻譯一樣出言不遜,自己會不會也被吊在這旗桿上吹風呢?
“請吧,澀谷少尉!”
澀谷一男遲疑了一下,掀開帳門走了進去。
十五分鐘后,滿臉脹的通紅的澀谷一男從里面走了出來,望著在旗桿上被冷風吹的嗷嗷慘叫的王翻譯,他深呼吸一口氣,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臉色也漸漸恢復如常。
“可以把我的翻譯放下來了嗎?”
麻五一揮手,王翻譯被降了下來。
這十五分鐘簡直比一輩子都難熬,王翻譯下來的時候,已經凍的縮成一團了,這就是他為虎作倀,當漢奸并且出言不遜的后果。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澀谷一男的翻譯,恐怕就不是吊在旗桿上了,直接就了賬了。
“喂,能走嗎?”
“能…”王翻譯哆嗦不已,他腦子還沒凍壞,他要是說一個“不”子,這澀谷一男肯定會把他扔在這兒。
想想那會怎么樣,繼續被吊上去,還是直接就宰了?
“頭兒,今天這個澀谷一男就是一個傳話的,看來,日本人真的要改變策略了。”梁棟向冷鋒匯報道。
“無非是誘降而已,不過,這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如果日本人真想收買策反我們,肯定得要給咱們好處。”冷鋒道。
“頭兒的意思是,咱們先拿好處再說?”
“日本人向來狡詐,要提防這點兒,防止日本人利用談判做文章。”冷鋒道。
“這能做什么文章?”
“等著看吧,這件事沒那么簡單的,日本人突然改變策略的事情,馬上讓家里跟統帥部匯報一下,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跟上面請示匯報。”冷鋒道。
“這八字還沒一撇兒呢,這就請示匯報是不是太早了些?”梁棟道。
“要不說你還不夠成熟呢。”冷鋒笑道,“有些事情,咱們可以報告,也可以報告,但有些事情,就必須請示,必須報告,明白嗎?”
“我還是不明白。”梁棟撓了撓頭,一副云山霧罩的樣子。
“算了,我說多少,你也理解不了,等著看吧。”冷鋒呵呵一笑,倒是伍新華若是有所思,對冷鋒的話有些觸動。
“準備一下,明天回城,讓這個澀谷一男給耽誤了。”冷鋒決定道。
“是!”
冷鋒這一次回城,只帶了夜叉特別行動組和麻五,就連張鳳翔都給留了下來,這老兄干后勤倒是一把好手,經驗老道,而且左右圓滑,用好了,那是有大用場的。
棲霞寺的第六支隊采用化整為零的方式陸續道野狼谷歸建,加上附近散落的一些散兵游勇聽到風聲,紛紛趕過來投奔,就連青龍山里也藏著不少人,也都來了,短短幾天功夫,野狼谷就聚集了上千人。
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中,這要不是從日軍手里搶了大批物資和武器,還真養不活這么多人。
不過,野狼谷駐扎的只是第六支隊,第七支隊駐扎在溶洞,一方面看守日軍飛行員俘虜以及部分物資。
另外一方面,這野狼谷畢竟是公開化了,而且投奔過來的人員復雜,需要一個甄別的過程,必須防著一點兒。
謹慎一些,總沒有壞事兒。
冷鋒將第六支隊整編為六個連,三個步兵連,一個重機槍連,一個騎兵連以及一個炮連,第七支隊人數少一點,整編成兩個步兵連,一個迫擊炮排和一個機槍排。
繳獲的兩門九二式步兵炮,獨立成立一個炮兵排,劃歸夜叉營指揮。
夜叉營擔任青龍山抗日游擊總隊教官,負責兩支部隊的日常訓練工作,冷鋒走之前,只給了他們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部隊必須初步形成戰斗力。
這半個月,日軍也需要調整部署,這剛吃了敗仗,匆忙集中兵力攻山,就不怕再敗一次,這要是再戰敗,那這第16師團的臉徹底的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