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業還有純正的英文版。在這個裝逼的時代,光寫中文的,別人不稀罕。能用英文也寫一份官樣文章那才叫真牛逼。
(注,英文跟中文不同,在于,它大部分詞語是固定的,不能直接用字組成新詞。所以出現一樣新東西的時候,就必須有新的詞組被發明出來。
不是這個專業的英國人,看這些詞,也會像看天書。
所以有專門的所謂“計算機英語、化學英語單詞大全”。
紅后寫的這往篇官樣文章,其中的不少詞,在英語中是專用生癖詞。要把這些詞,用英語寫出來,還是要水平的。)
符昊心說,這文章交上去,學校上層一定會贊不絕口。
“好,非常好。”
紅后的投影表情十分高興,“你覺得我作得好嗎?我太高興啦。”
符昊肯定的說,“非常好!”
紅后用很稚嫩的聲音說,“我以前的工作是掌握并監視整個蜂巢的所有區域。現在的這點工作,并不算什么。”
符昊,“是嘛,看來我應該讓你更加的勞碌一點。”
他接著下床,坐到小書桌旁,花了三十分鐘。對著手表上的全息投影內容,將中英文兩篇文章都抄了一遍。
將其中的一些用詞改得更符合自己的用語習慣。
就這樣一個讓全校學生頭痛萬分的作業。就被搞定了。符昊將寫好的作業裝進自己的包里。
在床看了一會兒電影,吃完午飯。
丁光甘才回來。他在外面敲了好一會兒門,符昊才想起來,門反鎖了。于是下去給他開門。
這廝進門就叫,“我嚓。到處都不讓給抄啊。這幫孫子,都是各種捂著。說是老賈態度堅決。怕別人抄一樣。所以誰都不給別人看。都不顧兄弟道義呀。”
他吆喝完了,一屁股坐在床上,“鎖著門干什么?看**呀。”
符昊,“什么覺悟,我鎖著門能是看**嗎?兄弟我最近頓悟了。覺得鎖著門更能讓我思考。”
丁光甘看著符昊,“你作業完成的怎么樣了?已經被逼瘋了吧?這也太快了點…”
他自說自話。因為有人在房間里,符昊也不好開全息投影看電影。只能掏自己以前的老手機,玩小游戲。說實在的,跟剛剛對比起來,這手機的速度和可玩性簡直慘不忍睹。
丁光甘有些魔瘋了。嘴里不時的念念有辭。符昊在床上問了句,“要不要我幫你?”
以前在學業上,一直是符昊向別人救助,此時他居然這樣說。丁光甘以為是說笑的。
他起身往外,同時說了句,“要是你能幫我搞定,我以后都得跪著把你當爺爺。”
符昊笑,“您這嚇得我,真不敢幫你丫兒的。”
丁光甘跟自己關系不錯。以前也幫過自己,幫他過過作業關其實真不算什么大事。
但現在就幫,就太快了,未免讓人懷疑。再等晚幾天吧,那時他更急,也更合理。
丁光甘,“德性。對了,你老娘前兩天打電話過來,說要你回電話。”說完,又跑出去了。看來是要問計天下。
符昊放下手上的游戲,正想往家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了看號碼正好是家里打來的。
接通后。
老媽,“兒子,最近在學校里過得怎么樣啊?”
“還好。挻好的。家里還好吧,有啥事兒?”
對于老媽常常說要往家打電話,真的常常忘。
老媽,“沒事兒就不能跟你打電話呀。”
符昊有些苦笑,他聽到丁光甘說家里打電話,也在猜可能只是普通問候。
有些時候,他不太能理解作父母的想法,似乎總把自己當小孩子,生活中的每一點小事,都擔心自己作不好。
老媽,“我老是擔心你沒好好吃飯。別吃方便面,那東西對胃不好。”
符昊,“好了,我知道了。媽你身體沒問題了吧。”
老媽從幾年前起就開始一陣一陣的嘴角潰瘍。長時間的不好。
而且很容易感冒。身上有了傷口之后,也很不容易愈合。到各大醫院去查過,也看過專家門診,但都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白血球減少。
前不久符昊從家里出發的時候,老媽又在犯病中,所以才這樣問。
老媽,“沒什么事兒,挻好的。”
又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老媽叮囑生活上的習慣。
掛了老娘的電話之后。符昊收了手機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其實,其實老媽的身體情況,一直是他擔心的。
他家庭并不富有,總在擔心老媽有一天突然病倒了。而自己無能為力。這也是養成了他攢錢和花錢比較小心的習慣。
這幾年在學校,他表面上雖然老是成績掉車尾,但其實已經十分努力。
“看來我應該盡快開始賺錢才行。”
自己身邊能用來賺錢的資源,一是紅后的能力。
紅后對于電腦有無人操作的能力。而且不需要休息。
同時,由于她是擁有保護傘公司管理控制經驗,甚至也掌握著不少這家公司的核心秘密。所以前景還是不錯的。
但無論這些機密能創造多少利益,都必須得有投資基礎才行。
現實世界的特點是,你越有錢,就越有機會拿到投資,也就能賺到更多錢。相反的是,你越沒有錢,那么就越不可能有人投錢給你。
比如說投資,你如果是馬云,任志強,不用你招呼,一聽說你要開什么新生意,就有大把的有錢人搶著投錢給你。
但如果你一文不名,則求爺爺告奶奶也借不出幾個錢來。
這是現實,不好抱怨。畢竟馬云他們當年也是這么苦過來的。所以古人有“興業好比針挑土”的說法。
但,符昊不可能停著不動。
自己現在除了紅后之外,還有其它的硬實力。怎么變現,則需要思考。
符昊再次去反鎖了門。快步的讓自己回到了床上。
點了一下,從毒販手中搞到的錢,在逃亡的過程中,還是花了不少的。自己身上還剩下的錢,還有一萬四千多。
他正在琢磨著先干什么好的時候,床上的手機又響了。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趙笑童打來的。那個送快遞的妹子,居然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真是個奇事兒。
拿起來接通后。
趙笑童劈頭就問,“你有五個兄弟,對吧。”
符昊一愣,心說,我們家里可沒超生哪。
趙笑童接著補充道,“我是說,你有五個跟你混的兄弟,就是你說的葫蘆五兄弟。”
符昊想起來了。
在趙笑童的心中,符昊就是一個混混兒頭目。畢竟,符昊讓趙笑童,幫著買了兩把殺豬刀,加一件皮衣。這種裝備,基本上都是兄弟常備。
再加上符昊吹說,那樓下的五個痞子是他手下。
后來那五個人還被趙笑童找人打了。
符昊心里古怪說,“你攤上事兒了?”
趙笑童,“什么呀,什么叫我攤上事兒了?”
符昊裂嘴笑,“哪難道你找我是因為你想我?”
趙笑童炸了一樣尖叫,“胡說八道些什么呀?”
符昊心里在想這人到底是什么事兒。理論上,她能叫出那兩個肌肉軍漢,是用不上找其它人擺平事情的。
趙笑童,“我有個朋友,是個女的。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她男朋友是道上混的,老搔擾她。現在又約了要見面。她需要找人帶著去干架。”她說話直白。
“那個賤男,肯定會帶人去囂張的。所以去了就是干架。”她最后補充道,“她有錢,對方有點兒勢力,你肯不肯帶人去?”
錢是個提神的詞兒。
符昊想了一下說,“出多少錢哪。我帶那幫兄弟可都不便宜呀。”
符昊當然不會去找什么兄弟,打幾個小流氓還用找人?我踢個佛山無影腳給你們開眼。但必須要這么說來提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