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直播
萊克斯·盧瑟的動作太過讓人出乎預料，露易絲根本就想不到對方會做出如此舉動。
“啊！啊——”
露易絲瞬間驚恐，臉色大變，身體被推出了停機坪邊緣，從幾百米高的大樓頂部墜落了下去，并在空中留下一串的驚呼尖叫。
不過尖叫卻在幾秒后消失了，因為不知何時，一道紅藍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露易絲的身下，隨著她一起勻速墜落。
“克拉克…”露易絲的驚恐轉為幸福，在超人的微笑下，伸手抱住了男朋友。
兩人的墜速開始減慢，沒多久，超人便抱著露易絲緩緩降落在了地面之上。
“你回來了！”露易絲情難自禁，剛剛落地便用力抱住了克拉克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
深吻過后兩人分開，克拉克沒有說什么，只是笑著給了露易絲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退后兩步，仰頭的同時‘嘭’地一聲沖天飛了出去。
克拉克心里很火，恨不能直接將推得露易絲墜樓的家伙揍一頓，不過最近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克拉克也始終小心翼翼地保持著不殺人，所以，克拉克飛上樓頂之后，只能勉強壓下怒火，放聲要將萊克斯·盧瑟送進監獄。
不過謀劃了一切的萊克斯·盧瑟是那么好相與的么？不是，人家早就做好了準備。
一番關于上帝的談論之后，萊克斯·盧瑟終于露出了獠牙，拿出了殺手锏，將一堆照片甩在了地上。
克拉克懵了，茫然地撿起照片看著，看著照片中他養母被綁架的圖像，克拉克的眼神越來越猙獰，瞳孔中紅光愈盛。
“她在哪！”克拉克一聲怒吼，猛地抬頭看向萊克斯·盧瑟，雙眼中的紅色射線仿佛隨時都會發射出來。
“等等！等等！”萊克斯·盧瑟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連忙手忙腳亂地開口阻止，臉上的驚慌之色根本無法掩藏。
渾身仿佛‘膝跳反射’般地不斷顫抖，萊克斯·盧瑟跳著腳，連連對克拉克豎起食指快速擺動：“你殺了我、你的養母瑪莎也要死！還有！你飛離這里她也同樣會死！你現在只能聽我的！”
“但是！”萊克斯·盧瑟已經重新掌握了完全主動。激動的神經漸漸平復下來，臉上懼意緩緩消散，反而勾起嘴角，得意的神色重新浮現出來。
“但是！”萊克斯·盧瑟指了一下超人的鼻子，接著由猛地攥成拳揮舞一下：“你只要殺了蝙蝠俠！只要殺了蝙蝠俠、瑪莎就會得救！”
“乖。”萊克斯·盧瑟臉上出現圣人般的微笑。有些躊躇、試探地伸手，緩緩摸向超人的頭發。
克拉克兩腮肌肉緊繃著鼓起，但是因為被萊克斯·盧瑟正好拿捏到了弱點，所以他只能不甘地將雙眼中的紅光收起，喘著粗氣低下了頭，傷感地看向地上的照片。
“這就對了。”萊克斯·盧瑟的雙眼幾乎興奮得發光，右手終于摸到了克拉克的頭頂，無意識地呢喃道：“現在就連神靈也屈服于我了…”
“去吧。”萊克斯·盧瑟見到超人緩緩抬頭看來，不由笑著后退一步，指著哥譚市方向說道：“全世界都在等著你呢。讓全世界都看看上帝也會做壞事。”
克拉克臉上怒意升騰，艱難地克制著自己不要出手。
萊克斯·盧瑟此時已經完全不怕了，保持著臉上的興奮笑容，身體也興奮地顫抖起來，雙手無意識地張成了禽爪形狀，手臂也下意識地不斷震顫舞擺，繼續用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呼喊：“快去！萬能的神靈毫無隱藏地坦白自己！因為私利而做出骯臟的行徑！這是多么激動人心的畫面！”
“去吧…”萊克斯·盧瑟猛地俯身上前，平視著跪地的克拉克，威脅著說道：“想要瑪莎活命，只有拿蝙蝠俠的人頭來換！”
直升飛機的轟鳴聲響起。萊克斯·盧瑟笑著后退，在克拉克的注視下鉆進直升飛機后，萊克斯·盧瑟又扔過來一個白色計時鐘，大聲喊道：“記住！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否則瑪莎將會被施以審判巫女的極刑。被燒死！”
克拉克火冒三丈，但又拿萊克斯·盧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乘坐直升飛機離去。
深吸口氣，卡拉克身形猛地沖天而起，一個轉折后加速離開了此地。
就在克拉克去告知露易絲詳情時，納什諾城。山頂別墅下的秘密基地內。
景添此刻正坐在一個實驗桌前，手拿著一根滴管緩緩地將一滴液體滴入了下方的玻璃片上。
神識放出籠罩了玻璃片，開始觀測細胞的反應。
少頃，景添嘆息一聲，搖搖頭將手中滴管插入了一個玻璃瓶中，換了另外一個玻璃片和滴管，再次開始試驗。
“厄爾斯，厄爾斯！”不知過了多久，山腹基地內的廣播突然響起，傳來了卡拉的聲音。
“就來。”一道心靈之力放了出去，隨后景添站起身，邁步走出了簡易搭建的無菌實驗室，脫掉實驗服后走入了電梯。
“什么事？”別墅客廳內，景添向正在看電視的姐妹倆問道。
“出事了！”卡拉轉頭說了一句，隨后指著電視畫面說道：“大都會的所有電視臺都被入侵了，現在播放的是同一個畫面，都是由無人機拍攝的哥譚市畫面。”
“哦？”景添邁步過來看向電視，而卡拉則用遙控器不斷調臺。
果然，所有大都會及周邊城市的電視臺，播放的都是哥譚市的影像，畫面更是集中在了身處樓頂的蝙蝠俠身上。
而此時的畫面中，蝙蝠俠也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無人拍攝機，仍舊仰頭望著黑暗的天空，一副等待的架勢。
“這就開始了么…”景添略微皺眉，有些不滿，因為他的實驗還沒有完全成功。
“我們需要過去！”卡拉轉頭對景添說道，滿臉擔憂的神色。
“…好。”景添沉吟一瞬，繼而點頭。
“免疫氪石的東西研究出來了嗎？”亞莉克斯問道。
“沒…”景添搖搖頭：“疫苗沒有研究成功，不過裝備材料倒是研究出來了，可以用一種反輻射波。將氪石的輻射排斥于外，所以只要沒有親身接觸，站在氪石旁邊就不會再受影響。”
“可以投入使用嗎？”亞莉克斯有些失望地問道。
“只是個雛形，還無法與其他材料混合而制成新的戰袍。但穿在戰袍里面做內襯也還可以。”景添說道。
“那事不宜遲，現在就先制作一件出來吧！”卡拉有些焦急，作為超級英雄的她，是真的不想超人和蝙蝠俠發生戰斗。
“好，稍等一下。”景添頷首。轉身重新走入了電梯，去了山腹基地。
有現成的設備在，所以內衫的制作很容易，直接吩咐甄維斯就可以控制設備自行制作…
而與此同時，哥譚市的蝙蝠俠也見到了超人克拉克。
“厄爾斯，還要多久？他們馬上要打起來了！”卡拉的聲音再次從廣播內響起。
“很快，兩分鐘。”景添用心靈之力傳過去一句話，隨后開口吩咐道：“甄維斯，給我一個畫面。”
“是，先生。”
回應一落。景添面前瞬間投射下一道虛擬屏幕，播放的正是哥譚市的景象。
此時的攝像角度是高空俯拍畫面，畫面中超人和蝙蝠俠正處于地面之上、對峙著十多米的距離，超人在邁步前進，而蝙蝠俠則在后退連連。
就在超人的右腳踩在一個下水道井蓋上時，突然，超人的左右兩側和腳下同時出現了高頻音波，將超人的身形瞬間籠罩了進去。
吱吱吱——
圖像中充滿了刺耳的嗡鳴，令超人一臉痛苦地捂著雙耳彎下了腰。
不過這種陷阱還無法打敗超人，這不。超人干脆直接彎下腰，將井蓋提了起來，兩手一掰將金屬井蓋掰成了兩半，快速向隱藏在左右的聲波發射器扔了出去。
砰！砰！
兩團火光升起。聲波發射器被井蓋砸中，頓時失靈，超人腳下的聲波也不知受到了什么影響，同樣停歇下來。
“聽著！”
超人再次看向蝙蝠俠，屏幕中隱約傳來一聲怒喝，不過接下來的聲音就捕捉不到了。因為克拉克已經放低了聲音，而攝像機又離得太遠。
不過所有觀看電視的人都沒有心思去理會超人和蝙蝠俠到底說了什么，因為超人已經滿臉怒色地來到了蝙蝠俠面前，抬手向著蝙蝠俠的黑色胸甲便是輕輕一推。
下一瞬，蝙蝠俠的身形突然倒飛了出去，飛了十多米之后砸落在地，又向后繼續滑行了好幾米，這才停了下來。
雖然聽不道畫面中的聲音，但所有觀看的人、仿佛都能切身感受到蝙蝠俠的痛苦，看著蝙蝠俠一時無法起身的樣子，令許哥譚市的多普通民眾十分憂心。
就在超人再次邁開步伐，想要向蝙蝠俠走去時，蝙蝠俠突然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控制器，快速按下了上面的紅色按鈕。
下一刻，屏幕中黃色的流光瞬間出現。
四架機槍炮突然從兩堵斷墻后方升起，從槍口的火舌中飛出了密集的大口徑子彈，盡數打在了超人的身上。
超人下意識抬起雙臂擋在臉前，身上點點火花不斷迸射，但超人的身體卻紋絲不動，那些子彈連破開他的戰袍都無法做到。
呼吸過后，子彈雨中的超人突然飛了起來，放下手臂、任由子彈打在身上，而后雙眼紅光迅速亮起。
轟轟轟轟！
兩道紅色激光掃過，四架機槍炮瞬間變成了火光，子彈流消失不見。
所有觀眾都知道超人怒了，因為這次超人沒有再說什么，落地后直接邁開大步來到了蝙蝠俠面前，抬起雙臂猛地推在了蝙蝠俠身上，令兩人的身形瞬間消失，飛出了攝像機的畫面捕捉范圍。
嘭！嘩啦啦——
巨響出現，周圍的無人機攝像立即轉動、開始重新捕捉兩名超級英雄的身影，不過只捕捉到了破碎的大樓墻壁，以及正在散落的碎玻璃。
又是一聲悶響，這次切換的直播畫面終于重新抓到了兩人的身影。
一棟大樓的頂部。蝙蝠俠一動不動地趴在樓頂邊緣，而超人則臉色冷峻地站在不遠處，沒有繼續攻擊。
“呃啊…”
正巧有一架無人攝像機在樓頂，高靈敏的聲音捕捉設備。終于令所有觀眾聽到了蝙蝠俠的痛吟。
“呆在那別動！”超人放聲警告，同時邁步向蝙蝠俠走去，中途偏頭向攝像機看了一眼，不過并沒有理會。
“你應該知道！我要動手的話早就殺掉你了！”超人隨腳將擋在前方的一塊建筑碎石踢開，‘轟’地一聲砸在了樓頂邊緣的護墻之上。所有人都看得出，顯然超人此時正處于憤怒狀態。
“哼…”蝙蝠俠冷哼一聲，緩緩地爬起了身，而手中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枚手雷。
單手將保險環拉開，蝙蝠俠手臂向前一送，將手雷扔向了止步的超人。
叮！叮叮叮叮…
手雷滾動，在毫不在意的超人身前止住去勢，下一刻，突然爆開。
并沒有火光出現，反而一片灰色的煙霧升騰而起。顯然那并不是手雷，而是煙霧彈。
濃煙散開的速度很快，呼吸間便將樓頂遮蓋了大半。
“冥頑不靈！”濃煙中傳來超人的一聲怒斥，下一瞬，濃煙猛然涌動起來。
畫面再次清晰時，超人的身形已經前進了一大段距離，身后龍卷狀的煙霧快速旋轉、消散，明顯是超人用速度帶動了空氣的流動，進而驅散了煙霧。
不過此時蝙蝠俠已經離開了原地，反而出現在了超人的另外一側。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帶有榴彈發射器的沖鋒槍，槍口已經對準了超人。
超人煩躁、惱怒地快速轉頭，向蝙蝠俠看了過去，不過在這同一時刻。蝙蝠俠也扣動了扳機。
一發榴彈瞬間從槍口躥出，下一瞬便來到了超人臉側。
一聲脆響，超人十分隨意地抬起手臂，一把將榴彈攥在了手中。
“你…”
超人剛說出一個字，下一刻，被他抓在手中的榴彈突然爆炸開來。不過怪異的是并沒有什么火光出現，反而爆散開的是一大團綠色煙霧。
“呃唔…”
萬千觀眾矚目下，超人突然一松手，令空掉的榴彈殼‘叮’地一聲掉落在地，而他本人則滿臉驚愕、無力地跪倒在地，一種窒息的聲音不斷從喉嚨中發出，被距離不遠的拍攝設備清楚地捕捉到了。
隨著超人那種窒息模樣的喘息，籠罩著超人頭顱的那些綠煙、肉眼可見地鉆進了超人的嘴鼻之內，令超人的臉上更顯痛苦之色。
“呃…呃呃！”咽氣兒般的聲音不斷響起，超人時而雙手掐住自己脖子，時而猛地俯身、仰身，但卻怪異地沒有移動位置，去脫離那層綠色煙霧的籠罩，反而任由那些綠色煙霧不斷從嘴鼻鉆入體內，令煙霧的濃度快速減弱。
“吸吸看吧。”蝙蝠俠放下手中的沖鋒槍，邁步上前兩步，不再接近后、經過變聲器改變的低沉聲音響起：“那是恐懼的味道，你其實并不強大。”
說完之后蝙蝠俠搖搖頭，咧嘴、喘息著看向克拉克，顯然身上的疼痛并沒有散去。
此時綠色煙霧已經盡數消散，不，應該是盡數被超人吸進了體內，聽到蝙蝠俠的話后，克拉克緩緩抬頭，雙眼中的憤怒殺意毫無隱藏。
“啊——”下一刻，克拉克快速起身，大步一邁便沖到了蝙蝠俠身前，怒吼中揮起右臂、猛地打向蝙蝠俠的腦袋。
“不要——”
一聲尖叫傳進了山腹基地，顯然卡拉也在看著直播，見到克拉克那毫不留力的姿態后，卡拉緊張地尖叫了起來，不敢想象蝙蝠俠被打成肉糜爆散的樣子。
可是下一刻，令許多人瞪大雙眼的情景出現了。
一聲悶響，超人的手臂被蝙蝠俠豎起左臂輕松擋下。
超人愣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兩條手臂的交接點。
“你并不強大人。。”蝙蝠俠那深沉的聲音響起，重復一句之后沉聲說道：“人類才強大！”
蝙蝠俠的話語令克拉克回神，不再多想。另一條手臂同樣用力直搗而出，打響蝙蝠俠的正臉。
嘭！嘭！
蝙蝠俠右臂快速下砸，金屬護甲撞在上的沉悶聲音響起，將超人的手臂砸了下去。接著，蝙蝠俠又擋下了超人的另外一次攻擊，將超人的另外一條手臂同樣砸到一邊。
此刻超人胸前空門大開，下一刻，蝙蝠俠突然腦袋向前一撞。
一聲悶響。超人瞬間被撞得腦袋后仰。
還未等超人的身體恢復平衡，蝙蝠俠已經主動出拳，展開了攻擊。
嘭！嘭！嘭！嘭…
超人一直以來的依靠、都是他那強大的力量和速度，要說格斗的話簡直就沒有一絲章法，但蝙蝠俠不同，人家可是格斗大師。
如今超人吸收了氪石煙霧，身體不再有那么強大的力量和速度，所剩下的只有比普通人強大許多的防御力而已。
所以，超人和蝙蝠俠的實力在此刻已經變得勢均力敵。
如此一來，超人如何能夠防守住蝙蝠俠的攻擊。一時間，超人只能被動挨打，無論怎樣反擊，都會被蝙蝠俠輕松擋下，而后再次將拳頭命中在超人身上。
一套組合攻擊之后，蝙蝠俠快速半轉身體，一個‘后旋腿’踢在了超人的肚子上，這一腳的力量特別之大。
本來蝙蝠俠的身體素質便十分強大，再加上如今身上的厚重裝甲加成，這一腳的力氣頓時將超人踹飛了出去。倒飛了十多米，這才砸在一個樓頂天窗之上，將建筑石壁砸得碎裂下陷。
“喝！”蝙蝠俠追擊不停，快速邁前幾步之后猛然跳躍起來。于空中曲起膝蓋下落。
嘭！轟！
厚重的金屬膝甲直接砸在了超人胸口，令無力起身的超人一聲慘叫，下一刻，超人身下的天窗徹底碎裂，令兩人同時墜落進了大樓之內。
無人攝影機快速飛向天窗，向下拍攝了進去。令超人和蝙蝠俠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畫面之內。
嘭！嘭！嘭！嘭…
拳拳到肉，腳腳至骨，此時克拉克幾乎成為了毫無反抗之力的洋娃娃，只能任由蝙蝠俠一拳一腳地攻擊不停，一聲聲悶哼，一道道痛呼不斷從超人的嘴鼻之內發出。
“先生，防護衣制作完畢。”
甄維斯的提醒令景添將注意力從虛擬屏幕上收回，轉頭看向旁邊的加工設備。
景添伸手一抓，拿起防護衣之后邁步向升降梯走去。
很快景添來到了別墅客廳，甩手將防護衣扔給了卡拉：“換上吧。”
“好！”卡拉將視線從電視屏幕上收回，也不避諱，直接將渾身衣物脫下，快速換穿起來。
而這時景添則看向了電視屏幕，只見超人正被蝙蝠俠按在墻上、一拳拳向臉頰上揍著，不過超人臉上的痛苦表情正漸漸減弱，挨拳之后、臉頰的側偏幅度也快速縮減，直至在蝙蝠俠的又一重拳之下，超人的腦袋居然紋絲不動，皮膚連下陷都沒有。
嘴角沾染著紅色的血液，不過超人并沒有在意，臉上又重新恢復了自信的神態，雙眼甚至流露出了揶揄的神色，微微歪頭看向停止了攻擊，正愕然、戒備地緩緩后退的蝙蝠俠，那表情好像在問：你怎么不繼續打了？
緩緩漂浮起來，下一刻，超人猛然俯沖，拖著殘影推在了蝙蝠俠身上，將之撞得砸破了地面，墜進了大樓的下面一層。
在一道悶響聲中，無人拍攝機快速從地板上的破洞跟了下去，令蝙蝠俠和超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屏幕之內。
畫面中，超人輕松地拎起蝙蝠俠的一條腿，接著手臂猛然一甩，將蝙蝠俠扔向了房間墻壁。
轟！轟！
兩聲悶響和痛叫出現，蝙蝠俠直接穿透了兩堵墻壁，飛進了其他房間。
超人轉頭向無人機看了一眼，下一刻又毫不理會地回過頭，身形一動，順著蝙蝠俠撞出的破洞追了過去。
又是一道悶聲爆響出現，在無人機拍攝到的畫面中，只見破洞對面突然出現了一抹綠色，接下來，超人那痛苦的聲音再次響起，顯然又中招了。
“好了！”卡拉突然呼叫了一聲。
景添轉頭一看，只見卡拉已經將防護服和超人戰袍穿好。
“走吧。”輕道一聲，景添抬手在身前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