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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中招

  走出賭場,景添雙手上綠色的醫療查克拉浮現,抬手將臉上為了讓綱手消氣而沒有消去的傷痕治愈。

  感知力放開掃描全鎮,不過景添并沒有發現大蛇丸的查克拉反應。

  不過想想也對,原劇中綱手還要玩過電子賭場、再逛將軍府時才會和大蛇丸碰面。

  想到這里景添搖搖頭,邁步向旅館返回。

  另外一邊,綱手今天的這場賭博感覺十分別扭,以往賭博時雖然也有贏的時候,但最后結果一定是她輸光籌碼,但今天太例外了,都是小輸大贏,籌碼很快在身前聚攏了一大堆。

  綱手越來越煩躁,但無論她多么不專心、最終結果還是那樣,不斷地贏錢。

  一拍桌子,綱手臉上絲毫不見贏錢的高興,陰郁地低喝:“不玩了!”

  許多賭徒見此終于松了口氣,畢竟輸得太多了。

  不過卻沒人懷疑綱手作弊,因為他們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到手的牌一直都慘不忍睹。

  將籌碼換成錢,綱手仍舊一臉郁郁地走出賭場,迷茫地在鎮子內游逛了一會兒,回神時正好看到旁邊有一家電子賭場,不由腳步一轉走了進去。

  沒多久,綱手臉色更加陰沉地走出了賭場,因為她投入老虎機的第一個硬幣就給她爆出了三個7…

  景添坐在旅館房間的窗臺,抬眼向著鎮子后方的將軍府高樓看著,半個小時過后,突然高樓瞬間倒塌,灰塵沖天而起,進而這才慢悠悠地傳來‘轟隆’一聲。

  小鎮內的居民全部惶然,繼而嘈雜起來。

  景添微蹙雙眉看向遠方的將軍府,想了想沒有動身,因為他沒有那份口才,也沒有信心轉變綱手如今的觀念,所以還是讓鳴人那個嘴遁忍者去做吧。

  一直到晚上綱手也沒有回來。而景添也始終沒有離開旅館,因為他早已感受到了自來也和鳴人的查克拉,此時正和綱手聚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景添睜開眼。下床洗漱,同時放開了感知。

  此時鳴人和自來也正在兩條街以外的一家旅館,而靜音則在景添戈壁,綱手卻不在鎮內,反而在鎮子外面。

  洗漱完畢后景添出門。敏銳的聽力聽到了戈壁房間的動靜,顯然靜音也起床了。

  等了片刻景添上前敲門,房門很快被拉開。

  “凱伊大人。”靜音將房門完全拉開,驚奇地打量著景添問道:“有什么事嗎?哦對了,昨天自來也大人到了。”

  景添緩緩點頭:“綱手呢?”

  “綱手大人她…”靜音情緒低落,半晌才輕聲回答:“我也不知道,綱手大人讓我這兩天自由活動…”

  “這樣啊…”景添微微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去賭場看看。”

  “凱伊大人!”靜音已經從自來也那得知了景添的身份,因此稱呼中帶上了‘大人’稱號:“可以的話…請您幫幫綱手大人!”

  “啊。”景添輕應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旅館。

  循著綱手的查克拉反應。景添向鎮外走去,不過半途卻停下了腳步,因為綱手已經走進了鎮子,并向著賭場方向而去。

  景添腳步一轉,同樣向賭場走去。

  不久之后,賭場大門口。

  “昨晚沒睡?”景添看向迎面走來、整個人沒有多少生氣的綱手問道:“怎么那么重的黑眼圈。”

  “要你管。”綱手語氣平淡地回應一句,腳步一頓之后直接越過景添,邁步走進了賭場。

  景添沒有跟著,而是在賭場附近的一個小吃攤要了點東西,一邊吃一邊等候。

  兩個多小時之后。仍舊那副‘丟了魂兒’模樣的綱手走出了賭場,也沒來景添這邊,轉身向街道另一邊的方向走去。

  景添見此搖了搖頭,穩坐不動。感知卻始終放開、跟著綱手。

  綱手毫無目的一般在整個鎮子內亂逛,臨近中午,景添這才問小吃攤的老板要了些吃食打包,向綱手所在方向走去。

  綱手不知不覺走到了鎮子外面,在一座小型瀑布旁的山壁上停下了腳步,出神地看著遠方不知在想著什么。

  “吃點兒?”景添的聲音突然響起。進而一個方便袋遞到了綱手面前。

  綱手麻木地轉頭,看了看景添之后又回過了頭,半晌抬手將景添手中的方便袋接下。

  毫不嫌臟地直接坐下,綱手沒有動那些關東煮之類的食物,而是直接拿起清酒瓶子,彈掉瓶蓋兒后仰頭就喝。

  景添沒有出聲阻止,伸腿坐在地上,雙臂向身后支撐,目視遠方。

  不知多久,綱手扔掉手中酒瓶,同樣目視著遠方,嗓音有些沙啞、低沉地開了口:“老頭子怎么樣了。”

  “死不了,應該還有幾年活頭,當然,如果我能治好他的話就另說了。”景添語氣平淡地回復,進而又問道:“要我叫你師姐嗎?”

  綱手沒有回答,反而繼續語氣平淡地問道:“大蛇丸用了穢土轉生之術?”

  “啊。”景添沒有在意:“初代和二代可真能給人添麻煩,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大蛇丸這次就要留在木葉了。”

  “原來真的可以讓人復活…”綱手語氣中有種說不清的意味。

  “你沒看過封印之書?”景添問道。

  “怎么?”綱手默認。

  “那就怪不得了,如此你也就不了解穢土轉生之術了。”

  “說說。”綱手總算稍微來了點精神,掀開便利袋,抽出一串丸子塞進了嘴中。

  “穢土轉生之術…”景添嘴角微微翹了一下:“那個術只可以將死去之人的靈魂從陰間召喚回來,再借著活人祭品令那些靈魂附身,不過…”

  景添的一聲‘不過’令動作一頓的綱手將頭轉了過來,有些不滿地說道:“說完。”

  輕輕聳肩,景添接著說道:“不過被召喚出來的人都要受施術人的控制,畢竟本質還是殺人的忍術。”

  “被召喚之人不可以久存?”綱手從景添的話中聯想到了什么,面色更加陰郁。

  “當然不能,畢竟施術者的查克拉是有限的。”景添點點頭,繼而再次吐出兩個字:“不過…”

  “想死嗎小混蛋!”綱手怒意低吼。

  “好好,我錯了。”景添毫無誠意地道歉。笑著說道:“我出村之前有和三代老頭子說過關于穢土轉生的事情。”

  景添不給綱手插話的時間,立即將他和三代在醫院里商量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準備向猿飛表達的想法只說出了一半對吧。”綱手蹙眉問道。

  “不錯。”景添點頭:“那么你想聽聽我的完整想法嗎?”

  “說。”綱手認真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凡是忍術我認為都有相對應的解法,因此穢土轉生之術也必然。”景添說道:“當然。我說的不是取消穢土轉生讓靈魂重返陰間,而是指忍術的再次開發,達到真正復活的效果。”

  “大蛇丸做到了?”綱手震驚。

  “你怎么會這么想。”景添嗤笑:“我又不是沒見過大蛇丸施術的狀態,所以他還差的遠呢。”

  “不要啰嗦!”綱手有些沉不住氣。

  “我之前對那個忍術研究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景添特意賣關子頓了一下。想要令綱手那暮氣沉沉的情緒再次活躍,隨后接著說道:“如果被召喚出來的人得知了‘穢土轉生之術’的施術方式,那么就可以解除施術者的控制,達到自主行動的效果。”

  “你有多大把握!”綱手雙拳攥緊。

  “你就不關心我是否會做人體研究?或是祭品的問題?”景添微微一愣。

  “你之前不是說過了么,那個叫什么克隆的。”綱手低聲說道:“我也是醫療忍者,因此我知道你的想法的確可行,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那些克隆人的壽命太短,因為構成他們身體的細胞已經分裂到了極限。”

  “還得是有見識的。”景添笑著點頭:“和三代老頭子說這些他完全就聽不懂。”

  “別廢話,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綱手認真盯著景添問道。

  “理論上有六成,等我招出二代大人詢問一些事情的話、成功率就要另外計算了。”

  “好…”綱手深吸口氣轉過了頭。看向遠方沉聲說道:“我等著你的結果。”

  “那回村?”景添有些意外,轉頭試探。

  “哼!”綱手抬手摸向胸前的項鏈:“那要等那個九尾小鬼能賭贏了我!”

  “肥羊…”景添撇嘴,低聲叨咕一句。

  “你再說一遍?”綱手臉上的陰郁之色消散了許多,聞言立即危險地瞇起了雙眼,轉頭看向景添。

  不過綱手見到景添此時的眼神兒后頓時眼角一抽、額前十字浮現。

  剛才綱手摸向胸口項鏈時、令景添的視線不由跟著移了過去,而此刻的情況是:綱手彎腰坐著,本就令衣襟有些敞開,而再次抬手頓時令衣襟完全離開了身體,空出了不小的縫隙,景添這么一轉頭。瞬間便被余光中發現的粉色而吸引住了視線。

  聯想到前兩天清晨的情況,綱手突然冷風嗖嗖地瞇眼笑了起來,開口說道:“說起來…你的傷可是好得真快啊…”

  景添被‘陰風’吹得渾身汗毛詐豎,抬眼看向綱手那仿佛散發著黑色光芒的臉龐。艱難地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我是醫療忍者嘛…”

  嘎啦!

  綱手松開項鏈攥起拳頭,骨節爆響之下繼續笑道:“我是醫療專家,讓我來指導一下你的醫療忍術吧。”

  “不、不用。”景添快速搖頭,同時不動聲色地將身體向旁邊移開。

  “好的,我會用心教導你的。”綱手‘溫柔’說完,下一刻表情就變了。猙獰地一拳頭向景添砸下:“去死吧混蛋小色鬼!”

  轟隆…

  晚間,景添和綱手落腳的酒館旅店之內。

  綱手沒有再定一個房間,打發靜音回了隔壁休息后、和景添一起盤坐在榻榻米上,一邊喝酒一邊吃著燒烤。

  “喝!下次別讓我開口吩咐!”綱手抬手輕輕敲了敲榻榻米,威脅地對著景添向酒瓶揚了揚下巴。

  景添默默無語,聽話地給自己倒上一盅酒。

  綱手一邊喝酒一邊盯著景添。看著景添那烏黑的眼眶、腫起的兩腮、滿頭的大包…

  “說起來你的醫療忍術是跟誰學的?”綱手一口酒飲下,心情暢松地問道:“掌仙術居然運用得那么輕松。”

  “自學。”景添吃了口豆腐串,咽下后說道:“我天生對查克拉操控極強,因此所有忍術只要知道怎么用、都可以立即學會。甚至a級以下忍術都可不不用結印。”

  綱手暗中吃驚,不過卻皺眉看著景添,沉吟片刻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以后你就要萬分小心了…畢竟木葉…”

  “團藏么?”景添抬眼看了綱手一眼。

  “嗯,那老混蛋最喜歡的就是扼殺功臣和天才,不會允許任何脫離他掌控的人存在。”

  “他拿我沒辦法的。”景添毫不在意地說道:“飛雷神之術已經被我掌握了第二個階段。封印術我也精通,所以他留不住我。”

  “你可真天才。”綱手語氣中充滿了羨慕與諷刺。

  景添乖乖地喝酒,才不去犟嘴觸霉頭。

  就在這時,景添和綱手兩人一同轉頭,向窗外看去。

  很快一道紅色人影一閃,自來也出現在窗臺之上,蹲在那里笑嘻嘻地向屋內兩人舉手招呼:“呦都在吶。”

  “你又想干嘛。”綱手蹙眉,沒好氣地向自來也問道。

  “人多喝酒熱鬧嘛。”自來也毫不外道地從窗戶鉆進了屋子,盤腿坐下后不客氣地拿起一瓶酒:“一起喝點兒。”

  “倒胃口。”綱手訓斥,不過卻也沒有驅趕。拿起酒自己喝了一口。

  “說起來凱伊。”自來也拿著酒瓶喝下一口,放下酒瓶后看向景添:“既然你都找到了綱手、怎么不通知我一聲,這兩天光看鳴人那笨蛋練習忍術了,無聊死我了。”

  “不是說了等你在這里匯合么,綱手要離開短冊街的話我自然會通知你。”景添說完又聳肩陷害:“我可不敢打攪你偷窺女澡堂、喝花酒、勾搭美女玩一夜風流…”

  “胡說什么!”自來也慌張地伸手遮住景添的嘴,一臉心虛不敢看向綱手。

  “還是那副德行。”綱手嗤了一聲。

  “取材,取材…”自來也底氣不足地小聲辯解,隨即拿起酒瓶敬酒:“喝,來喝酒。”

  一口酒飲下,自來也不敢讓景添挑起話頭。連忙帶節奏地將話題轉向了回憶,和綱手一邊吃菜喝酒一邊回憶往昔,說些各自的經歷而不去理會景添。

  景添樂得如此,終于不用喝酒的他專心地吃起了菜。

  一個多小時后。喝得差不多的自來也放下空瓶,環視綱手和景添,幽幽嘆息一聲:“要是大蛇丸沒變的話該多好…”

  “滾!”綱手不滿地將酒瓶重重頓在榻榻米上:“別說那些讓人不爽的話。”

  “哎…”自來也嘆息一聲,沉默下來。

  綱手也沉默,眼神放空、不知不覺地一杯杯喝著酒。

  過了一會兒,沒有倒出酒的綱手回神。嫌棄地對著自來也揮手:“滾吧。”

  “呵呵…”自來也毫不在意,笑聲中起身,向景添使了個眼色后告辭離開,從窗口鉆了出去。

  綱手看了看身前殘羹,長吐口氣后起身走到床前坐下,對景添吩咐:“睡的地方你自己收拾。”

  “我再給你定一間房…”景添一臉郁悶。

  “少啰嗦。”綱手將床上的被子扔到榻榻米上,仰身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再次命令:“動作快點,閉燈。”

  景添無語,只好彎腰將餐盤酒瓶收拾出去,隨后將被子鋪在地上,關上了房間內的電燈。

  景添這具身體大都是在軟床上睡覺的,因此冷不丁一睡榻榻米十分不習慣,翻過來覆過去地許久都沒有睡著。

  “安靜點!”黑暗中傳來綱手不耐煩的聲音。

  “睡不著,太硬。”景添悶聲抱怨。

  “你以為是誰家的少爺呢?”綱手不屑:“虧你還是個忍者。”

  景添沉默。

  過了半晌,綱手聲音再次響起:“滾上來吧!”

  景添詫異,猶豫過后起身抱起了被子。從床腳爬上了床,繼而發出一聲舒爽滿足的嘆聲。

  “老實點。”綱手警告:“否則我把你的爪子剁掉。”

  景添沒有回應,卻主動往床的里側盡量靠了靠。

  房間靜了下來,景添本就有些酒意上涌。因此身下舒適后很快便睡了過去。

  綱手聽著景添呼吸沉緩下來,于黑暗中睜開了雙眼,雙目盯著屋頂出神。

  景添睡覺是真的不老實,不摟抱著什么就不舒服,因此半夜再次滾動身體。抱住綱手的身子之后這才安靜下來。

  綱手斜眼看著景添的動作,沒好氣地瞇了瞇眼。

  將伸進她衣襟的手拿出去,結果沒多久景添再次將手伸了過來,如非綱手可以肯定景添此時是真的在睡眠之中,恐怕綱手早就發飆了。

  連番幾次景添都會再次黏上來,甚至將腦袋也湊了過來,無意識地在綱手胸前亂拱。

  綱手終于無奈,將景添腦袋推到一邊之后、不再理會那條抓著她一團柔軟的手臂,這才令景添老實下來。

  綱手再次抬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心中裝著事的綱手并沒有睡好。天色微亮便起床離開了房間,到樓下叫了點兒酒喝了起來,又在景添和靜音沒有下來之前離開了餐館,獨自去了賭場。

  連續幾天就這樣度過,每天綱手白天都要么在賭場、要么跑出鎮外,而晚上才回來旅店,拽著景添一起喝酒,間或加一個自來也。

  晚上睡覺時綱手也習慣了身邊有景添存在,甚至也漸漸習慣了景添的不老實,畢竟這幾天有人勾起了她的懷念。令綱手不知不覺地從景添身上聯想到了她死去的弟弟…

  一晃六天過去,明天就是綱手和大蛇丸約定的日子。

  這天晚上綱手回來的很晚,臉上還有著酒意未散的紅暈,回到景添房間后綱手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拎著的一大袋子酒食扔下,吩咐景添快點擺好。

  景添心中清楚卻也沒說,麻利地將酒菜一一擺放整齊。

  “喝!”綱手直接塞給景添一瓶酒:“好幾天沒見你醉酒的狼狽模樣了,今天你一定要給我喝醉掉,否則我就和你算算這幾天的帳!”

  “我喝的話一筆勾銷。”景添抓住機會談條件。

  “呵…”綱手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進而點頭:“好。”

  “那就喝吧。”景添也不用酒盅了。抓著酒瓶仰頭就喝。

  景添以往可以喝六瓶、甚至這幾天已經鍛煉出七瓶的酒量,但如今兩瓶下去就軟了。

  綱手默默將手中瓶酒喝光,這才表情落寞下來,上前輕輕抱起景添,去掉外衣后放在了床上,并拉過被子為景添蓋好。

  側身同樣倒在了床上,綱手盯著景添的睡顏走了神兒,半晌抬起手臂,將景添往懷中摟了摟,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翌日,景添睜眼時外面已經日上三竿。

  雙手支床想要起身、結果景添立即苦笑一聲,再次軟到。

  “沒想到,居然和自來也是一個待遇…”景添嘀咕,隨后閉上眼睛,雙手費力地抬起合攏胸前,好半天終于捕捉到了自然查克拉。

  一聲輕喝景添開啟了仙人模式,自然之力洗刷之下很快便將體內的藥力驅散。

  “看來以后要在‘毒’這方面用點兒心了。”恢復了體力的景添起身下床,消散掉仙人模式。

  放開感知,下一瞬景添便皺起了雙眉。

  因為此時所有人的查克拉都在城外,顯然靜音并沒有來叫他,而是直接帶著自來也和鳴人去支援了。

  “真是…”景添嗤了一聲,搖搖頭直接從窗口躥了出去,加速趕往城外戰場。

  剛剛躥出房間景添面色就是一變,因為他預想中的最壞結果出現,初代和二代火影的查克拉出現在了遠方戰場。

  景添面色一整,下一瞬突然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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