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SAS,除了他們標志性的黑色作戰服、防彈頭盔和防毒面具外,還有他們標志性的武器——標志性的MP5沖鋒槍。
仿佛這些東西就代表著SAS,缺一不可。
可是事實上并非如此。
作為世界特種部隊的楷模,S.A.S也是在發展著自身,現代特種作戰中,MP5沖鋒槍顯然已經是無法滿足任務要求。
兩架黑鷹直升機上的SAS突擊隊隊員裝備了短管HK416消音自動步槍,將同樣是HK公司出品的MP7A1沖鋒槍作為副武器,腿部快槍套中裝著一把P228手槍。
“兩分鐘!”
直升機飛行員讓機艙中的SAS隊員做好了機降準備。
機艙中SAS隊員向周圍同伴伸出兩根手指,示意他們兩分鐘后機降。
“一分鐘!”
突擊隊隊長艾伯特對身邊隊員豎起一根手指,把頭探出機艙,已經是能看到遠處那個被作為“光輝陣營”據點的加工廠。只是從直升機上看去,看不到有人員在加工廠內活動。
一分鐘后,兩架黑鷹直升機懸停在加工廠上空,直升機螺旋槳卷起的氣浪將加工廠內吹得塵土飛揚,艾伯特拋下索降繩,示意身邊的突擊隊員進行索降。
直升機上的SAS隊員抓著索降繩,索降到地面,并且迅速在地面上構建起防線,直升機艙門口,機槍手控制著架設在直升機上的M134機槍瞄準著加工廠內那幾間情況不明的倉庫和廠房,如果里面藏匿著“光輝陣營”的極端分子準備埋伏,直升機上的M134機槍會以每分鐘6000發的射速將他們掃成碎肉。
艾伯特抓著索降繩滑下直升機后,對著頭頂上的黑鷹直升機豎起大拇指,兩架黑鷹直升機掉頭離開。
艾伯特用安裝了消音器的短管HK416指著倉庫緊閉的鐵門,對著身邊的SAS隊員打了個手勢,一名手中握著MP7A1沖鋒槍的SAS隊員走上前去,把MP7A1放下,抓起背在身上的裝填了破門彈的霰彈槍,對著鐵門鉸鏈和鎖芯的位置各打了一槍,打碎了鉸鏈和鎖芯,抬腳把鐵門踹開,然后迅速推到旁邊,跟在他身后的SAS突擊隊員端著HK416沖入了倉庫,站在門口的SAS隊員換上掛在身上的MP7A1沖鋒槍,跟著進入了倉庫。
倉庫內沒有除了幾個貨架,沒有太多別的東西,連搜索都不需要就能看清楚倉庫里的情況。
艾伯特通過耳麥向搜索另外兩間屋子的小組,他們也同樣沒有任何的發現,但是從留在現場的痕跡來看,這里在過去有人員活動,可是在SAS突擊隊抵達之前,或者說,在恐怖襲擊發生之后,這里的人員就撤離了。
“‘光輝陣營’過去的確是把這里當成了據點,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全都撤離了。”艾伯特收起HK416自動步槍,站起身,說道:“把情況報告司令部,我們準備撤離。”
就在艾伯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腳踩到了鋪在地上的一塊木板,在倉庫地面鋪設木板本來并沒有問題;可是當艾伯特踩到木板的時候,聽到了木板下發出的金屬聲,這讓艾伯特立刻警覺了起來。
艾伯特立刻退到旁邊,握著短管HK416指著木板,然后對著身邊其他的SAS隊員做了幾個手勢。
幾名SAS隊員立刻圍了上來,將那塊可疑的木板圍了起來,兩名SAS隊員走上前從兩側抬起木板猛地掀開,在木板掀開的一剎那,周圍其他的SAS隊員立刻圍了上去,在木板下是一扇嵌在地面上的鐵門,鐵門沒有上鎖,很容易就能打開。
“ZERO,我們在‘光輝陣營’的據點發現了一間地下室,現在準備進入。”
艾伯特通過無線電把情況向聯合司令部做了匯報,然后打開了自己身上的戰場視頻系統,方便聯合司令部了解情況。
“ALPHA1,注意安全。”
艾伯特對著站在地下室鐵門邊的SAS隊員做了個手勢,那名SAS隊員上前打開了鐵門,在鐵門被打開的時候,很明顯感覺到有風從地下室中吹了出來,在旁邊SAS隊員架槍掩護下,艾伯特摁亮了頭盔上的電筒,據槍進入地下室,其他SAS隊員緊隨著艾伯特身后。
只是往地下室中走了一段距離,艾伯特就聽到了從地下室中傳來的人員活動的聲音,艾伯特對著身后的SAS隊員豎起手,說道:“下面有人,注意!”
地下室中很黑,照明的光亮完全來自于SAS突擊隊員頭盔和武器上的戰術手電,雪白色的燈光撕破了地下室中的黑暗,站在地下室中辨認了片刻,發現這個地下室居然是地牢,而且在地牢中還關押著人!
艾伯特走到牢房前,頭盔上的手電燈光掃過,讓他看清楚被關押在牢房中的女人。
這些女人長時間被關押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再加上遭到“光輝陣營”極端分子的侵犯和凌辱,已經讓她們變成了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目光表情呆滯,身上衣衫襤褸,有幾個身上甚至只有一件單薄的外衣遮住身體,她們的樣子連垃圾桶邊的乞丐都有所不如。
“混蛋!這些混蛋!”
艾伯特咬了咬牙,對身邊的SAS隊員命令道:“把門打開!”
牢房門上是纏著鐵鏈的掛鎖,艾伯特旁邊的SAS隊員拔出P228手槍,對著鐵鏈上的掛鎖,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打在掛鎖上,火星濺起,掛鎖應聲而斷,掉落在地上。艾伯特拉開牢門走向牢房中的那些女人。
牢房中的女人看到艾伯特朝自己走來,開始向后退縮,這不是因為她們害怕,在被關押的這段時間里,她們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的恐懼,對于恐懼她們已經徹底麻木了,她們后退只是在面對未知危險來臨時,下意識的反應。
當她們的身體觸及到背后冰冷的墻壁時,她們也就不再繼續后退了,有人甚至主動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反抗是要被打的,反正逃不過,與其反抗不如順從。
艾伯特看著眼前這些身體、神經、情感全都已經麻木的女人,輕輕嘆了口氣,通過無線電對聯合司令部說道:“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