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而當一個人有信仰作為支撐的時候,他所能爆發出的潛能會成幾何次方的增加!
此時支撐羅昊完成一次又一次近距離高難度格殺的力量源泉就是他的信仰,那刻在龍穴基地作戰會議室中的那兩句訓誡:國將崛起之時,我愿以血相筑;國若危難之際,我必血灑四方!
“嗤!”
羅昊從一個地獄幽狼雇傭兵的脖子中,拔出龍牙軍刀,一腳將擋在自己身前,已經斷氣的雇傭兵尸體踢開。左手持刀,右手握槍,身體微微弓起,臉色警惕的盯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國際雇傭兵。龍牙軍刀刀刃上的血珠,在陽光下折射出妖冶的暗紅色。
“殺了他!”
羅昊右側手中握著一柄黑沉的尼泊爾軍刀,脖子上紋著紅色骷髏紋身的雇傭兵,大吼一聲,揮刀朝著羅昊劈來。
這邊血色骷髏傭兵團的雇傭兵一采取行動,左側一個拿著美國騎兵刃的地獄幽狼雇傭兵也跟著沖了上來。對于這些雇傭兵來說,現在已經不是什么單打獨斗的時間了,他們現在想的就是盡快解決掉眼前這個極度危險的男人,然后拿錢走人!這些雇傭兵很后悔,后悔接下這筆賞金不菲但同時卻又極度危險的生意!
“砰!”
在血色骷髏傭兵剛把手中的尼泊爾軍刀舉起,還沒來得及劈下的時候,羅昊已經用手中的手槍在對方眉心的位置,留下一個深深的彈洞。
把右側的敵人解決后,羅昊用腳在地上狠狠一踢,借助蹬踢產生的反彈之力,讓身體向自己左側那個地獄幽狼傭兵沖去,搶在對方出手之前,把反握在左手的龍牙軍刀毫不留情的刺進對方的脖子,并且用力橫向切拉,把那個地獄幽狼傭兵的氣管連同他的頸動脈一起割斷!
“嗤——!”
熾熱的鮮血從地獄幽狼傭兵的脖子中噴濺而出,散落在羅昊的臉上。
“痛快!哈哈哈!”羅昊抹了把臉上的血,放聲大笑,笑的無比張狂。現在的羅昊就是一個舞者,一個在敵人的血雨中,將暴力和囂張演繹到極致的瘋狂舞者!
“走,我們去別墅!”方紅玉看著如血人一樣的羅昊,沉聲對身邊的戰術b組隊員命令道。
羅昊用一個人的力量與那些雇傭兵拼殺,給方紅玉他們爭取時間,他們所要做的不是躲在假山石后面看戲,他們也要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雙子別墅,費路南書房,此時書房中只有三個人,衣著暴露的由美子,裝備精銳的阿夫納和坐在真皮老板椅中的費路南。
雖然費路南看的是通過監控探頭傳輸回來的畫面,但他還是在屏幕中那個血人羅昊身上,感覺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阿夫納!”眉頭緊蹙的費路南,朝著站在一旁的阿夫納,冷聲吩咐道:“帶人解決他,我要他徹底死在這個莊園里!”
“是的,老板!”一臉冷酷的阿夫納,沉聲應下后,轉身離開費路南的書房。
因為莊園中的雇傭兵都被羅昊吸引了,所以方紅玉他們五個人向別墅推進的過程很順利,幾乎沒有遇到阻礙。不過,他們的順利也只是持續到別墅門口而已,因為在別墅門口戰術b組的四個人和方紅玉,跟別墅內火力強大的雇傭兵發生了遭遇戰。
費路南是個謹慎并且狡猾的人,他很注重對自己的保護,即便殺不了那幾個中國特種兵,自己也絕對不能出事,所以他把最精銳的力量都安排在了別墅中。這樣布置不但能確保自己的安全,更能在羅昊他們進入別墅后,對他們進行剿滅。
經過外面的一戰,即便羅昊他們能安然無恙的進入別墅,體力也會有所消耗,戰斗力有所減弱,方便別墅里黑水安保部隊和銀十字勛章的精銳們對他們一網打盡!
說白了,不僅是別墅外的那些“血鬼幫”成員,包括那些雇傭兵,全部都是用來消耗戰術b組的炮灰而已!別墅里面才是真正的殺局!
別墅內兩挺m249輕機槍對著門外的戰術b組瘋狂的掃射。
“噠噠噠噠…”
“啪啪啪啪…”
子彈從別墅內傾瀉而出,打在門口兩尊被周柏他們用來當做掩體的,足有兩米多高的石獅子上,被子彈打落的碎石屑濺落在周柏他們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和臉龐上,隱隱生疼。
兩挺射速高達750發每分鐘的輕機槍,所組成的密集火力網,對別墅外的b組隊員構成了巨大的威脅,讓五個人根本無法做任何的戰術移動。
跟莊園里雇傭兵的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羅昊,注意到別墅這邊的情況,心中有些著急起來,手上的攻勢也越發凌厲起來。
“砰!”
用m9a1把正對著自己的那個雇傭兵一槍爆頭后,順手把自己手中的龍牙軍刀送進左側一個雇傭兵的太陽穴,轉動刀柄,把對方的大腦攪成一團漿糊。
原本莊園中的十幾個雇傭兵,現在只剩下最后的兩個,而羅昊血腥的殺戮,已經把他們嚇得肝膽俱裂。
這些人都是雇傭兵,他們以殺人作為職業,但并不代表他們不會恐懼,恐懼是人的天性,它可以被隱藏但是不會消失。當這些以冷酷兇狠著稱的雇傭兵遇到比他們更兇、更狠的人時,他們心中的恐懼會徹底暴露。
剩下的那兩個全都來自“地獄幽狼”傭兵團的雇傭兵,對視一眼后,不約而同的選擇轉身就跑。
看著兩個奪路而逃的雇傭兵,站在原地的羅昊不為所動,抬眼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緩緩舉起手中的m9a1手槍。在戰場上,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給對手,結果就只有一個——死路一條!雖然他們留下來頑抗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羅昊把槍口移向自己左手邊的那個雇傭兵,沉穩的扣動扳機。
“砰!”
子彈脫膛而出,帶著灼熱的溫度,旋轉著鉆進那個地獄幽狼傭兵的后腦勺,頭部中彈的雇傭兵,在身體慣性的作用下,又向前沖了幾步后,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