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易把余下的龍門之人全部殺掉后,赫然發現,孟小白和白未未以及六個爆破手都不見了。
那山體的裂縫之中,的道白熾光芒射出,刺眼無比!
“怎么回事?孟小白?”張易眼睛一瞇,身形一愰就鉆進了裂縫之中,下一秒時,他也進入了龍門之內。
他身上就有一塊龍門令的,所以一進入那白芒之門后,突然感覺身體一輕,似乎有無數道漣漪與光華掃了一遍自已的身體一樣。
然而,就在他定晴向這個通道的深處看去時,突然之間,他感知到了極度的危險猛的涌上心頭!
“不好!”張易大叫一聲就后退,同時,通道的深處接二連三的響起了爆炸聲,那爆炸的氣流吹過來時,吹得他都掀了出去。
還有,他聽到了咔嚓咔嚓的響聲,看到了整個通道在崩碎。
沒錯,就是崩碎,從那爆炸之處崩碎,白芒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和坍塌的聲響。
張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時,外面更是地動山援,山崩地裂。
“嗖~”張易快速跳到了高空之上,同時對著那些被綁架的人大喊快跑,向谷口跑。
“轟隆隆~”在連續數次的震動之中,山塌了,整座山都崩開了,那什么通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未未、孟小白以及那六個爆破手都不知是死是活!
“該死。”張易臉色極度難看,白未未和六個爆破手怎么沒出來?是來不及出來還是他們自已不想出來,又或者是他們想去龍門世界?
人心是最難測的,白未未也好,孟小白也罷,甚至那六個爆破手想的是什么。張易都猜不透的。
不過還好,白未未帶著六個爆破手也總算干了點正事兒,那龍門通道必碎無疑了。
持續了大約三分鐘左右,搖愰的山體才漸漸停止,崩碎的大山足足下降了十幾米的樣子,整座山狼狽不堪。
張易用意念向那個通道處探去。但卻什么也沒探到,所有一切都不見了。
“呼~再等幾天,看看會不會有人過來。”張易深吁一口氣,然后坐在了山頂。
這次總體來說,他是成功的,九十九個龍門之人,除孟小白生死不知外,其他人都被他和白未未干掉了,他心中那口惡氣也總算撒出去了。
當然。孟小白是個異數。
張易想起孟小白的時候就笑了一下,聰明人往往都會干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不過他就算不死在龍門通道里,就算回到了龍門世界,那么又能怎么樣?龍門通道被自已毀了吧?況且十之八、九,他不是死在通道之中,就會被白未未斬殺的,他根本不是白未未的對手。
不過白未未也沒能出來,這一點張易非常好奇。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呢?白未未不可能想去龍門世界吧?她不想要自已的龍珠了?或者是她自已也沒來得及跑出來?
張易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獨坐在山頂等到天亮。
然而。一切都很平靜,那坍塌的山里,沒有人再鉆出來,白未未也沒有再出現。
張易輕輕嘆了一聲,其實這次完事兒之后,他真的打算把龍珠給白未未的。總不能讓她露著狐貍尾巴吧?不過很可惜,白未未生死不知。
幾天后,碧云澗的山谷里蒼蠅滿天,惡臭難聞,甚至在山頂上的張易都受不了那種尸體的臭味了。
不過他還是忍了七天的時間。駐守在山頂七天,等了七天。
七天后,確認龍門通道被毀掉后,張易便轉身離開,龍門通道一毀,他也就心安了,因為再不會有人跳出來對他喊打喊殺了。
十月十一日,回到京城的當天,張易便組織人火化何森和二水,人頭他沒帶回來,因為人頭上都是蛆蟲。
而葬禮的當天,王興竟然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都穿著黑衣服,戴著白花。
張易以家屬謝禮的方式對王興等人施禮。
“何森和二水在兄弟基金會中的基金不變,每年的分紅你要親自送到他們父母的手中,還有,你代我去親自安頓一下他們的父母吧,要保他們三代無優。”葬禮完畢,看著二位兄弟下葬之后,張易當著二位兄弟的墓前,告訴青竹該怎么做。
“是。”青竹應了一聲道。
“好了,都走吧,我站一會就走。”張易揮揮手道。
眾人都沒說話,默默離開。
張易看著兩位兄弟的墓碑,然后突然笑了一聲道:“這片墓地我已經買下來了,很可能幾十或是百年之后,我也會被埋在這里,到時候再一起玩耍。”
“不過說好了十年兄弟一起走的,剛剛說好的啊,你們怎么就走了呢…”張易眼眶紅了起來,可能是殺人殺得太多了,他整個人已經麻木了,變得異常冷血,所以已經輕易不會哭,不會流淚!
只是想起那十年兄弟一起走的誓言,他感覺世事無常,變化太快,他真的接受不了。
張易閉上眼睛,嘆道:“你們有沒有怪過我?是我連累了你們的。”
“算了,二位哥哥,路上走好!”張易一甩袖子,拭去眼角的淚水后,轉身大步就走。
王興和車昱菲也來了公墓,不過他們并沒有上山,而是等在山下。
張易走下山時,王興和車昱菲就立即迎了過來,王興步子有點慢,畢竟前些天受了重傷,所以現在不敢劇烈運動的。
“張易,張易,我們頭兒呢?我們頭兒呢?”王興這也是急了,因為龍行天生死不知,所以他只能來問張易。
“你見過你們頭兒的樣子嗎?”張易瞇起眼睛問道。
“沒啊,怎么了?”王興搖頭道。
“沒怎么,白…龍行天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不過她要是回來的話,你告訴她來找我,我有事找她。”張易說完,就繼續向前走。
“張易,我們頭兒就是在碧云澗消失的,你是不是把他殺了?”車昱菲大聲質問道。
“我只殺了該殺的人,不要再來煩我,否則你們也該殺!”張易怒哼一聲,走到公路后,就直接鉆進了柱子開的a8車里。
柱子留在這里等著他,其他人都已離開。
“柱子,你會不會怪我?”張易上車后就突然問道。
“又自責了?”柱子突然哈哈一笑,似乎眼睛里還閃礫著淚光。
“關你鳥事兒啊,這是意外,況且兄弟們走上這條路,也早就做好了各種準備的,不怪你,和你沒關系。”柱子搖著頭道。
張易望著窗外,好長時間才淡淡道:“我想…你們如果想離開的話,那就都走吧,自已去闖自已的事業和人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