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干嘛?”小貓直迷糊,好端端的,許嘉允問那個干嘛。
“我就是問問你的還在么…”許嘉允脹紅著臉道。
“廢話,當然還在啊。”小貓瞪起眼睛道:“這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隨便弄沒它?”
“那它是什么樣的?你給我看看…”
“噗…”小貓差點被許嘉允給噎過去,不帶這么玩的,她雖然有時候喜歡開玩笑,但是也僅僅點到即止而已,那東西怎么可能給別人看啊,再說也太難為情了。
“你自已不是有嗎?看我的干什么?不過…不對呀,不對呀,你的難道沒有了?”小貓一下子就跳將起來,瞪起了眼睛。
“在上海發生了點事兒…”許嘉允像做錯的孩子一樣,撿一些不讓她難為情的說了出來,當然,她沒說張易給她反穿褲頭了,細節方面沒說,就說張易救了她而已。
“我草,趕緊上樓,我給你瞅瞅去…”小貓拽著許嘉允就往樓上跑。
許嘉允咬著下唇,也機械性的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之后,累了一身汗的二人平躺在大床之上,小貓后怕道:“還好還在,那個什么農學志王八蛋呀,農家怎么出了這么個變態?”
“不過也真虧了張易呢,嗯嗯,張易沒說的,老娘開始崇拜他了,這是個爺們兒,不趁人之危,雖然有時候很下流,但他還真不是小人!”
“嗯,不過我也在納悶,張易聲稱把農學志腿打斷了,可是農家為什么沒找上他?他說已經處理了,怎么處理的,我很好奇!”許嘉允一臉的疑惑,因為都過去了天多了,農家竟然沒有任何動靜,這顯然不是農家的風格啊。
“嘿,我跟你說,你家張易不簡單呢。”小貓撇撇嘴道:“你別看他嘻嘻哈哈的,但是他那功夫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還有,你沒發現他骨子里就有一種傲氣?這種傲氣可不是普通男人能有的。”
“哦…”許嘉允輕輕哦了一聲,她并沒有告訴小貓,張易會看病的事兒,也沒有告訴張易一夜之間就成為千萬富翁的事兒。
不過小貓說的對,張易真的不普通,嘻嘻哈哈的外表之下,藏著太多的秘密了。
“半個多小時了吧?咋還不回來?打電話問問…”小貓爬起來,拿起手機撥通了張易的號碼。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并且張易當先開口道:“姑奶奶,前面有撞車的,特么的把我給堵在路上啦,再等一會啊,我手機沒電了…嘟嘟~”沒等小貓說話呢,張易就直接掛了電話。
“完了,紅燒肉吃不成了,他堵路上了…”小貓苦悶道。
“有泡面,要不你先吃點?”許嘉允提議道。
“不,我就等著他的紅燒肉和燒烤,老娘倒要看看他什么時候回來…”
與此同時,這個時候的張易已經和何森還有李鐵柱匯合,一行兩輛車急速行駛在雨夜之中。
李鐵柱獨自開著別克商務,而何森則坐在張易的副駕駛上抽著煙道:“你打算怎么做?”
“問出道哥住哪,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張易早就想好了一切,說到底,根子還在道哥那,只有擺平了道哥,之前的恩怨才算完。
“然后呢?”何森繼續問道。
“然后?”張易想了想:“先文再武!”
“武?弄殘他?又或者弄死他?”何森笑起來道。
“怎么?不可以嗎?”張易看到何森的笑容中,似乎帶著嘲諷的意味,所以歪著脖子看了他一眼。
“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道哥,就算找到了,你認為他身邊沒有高手跟著?他是京城大咖之一,得罪人不少,所以身邊常年有高手跟隨的。”
“還有,就算你又擺平了他的保鏢,你到時候弄殘他?弄殘他的后果就是他會瘋狂反撲,他的財力決定著可以讓你死一萬次。而你不弄殘他,反而弄死他的話,那么你就成了殺人犯,所以你真決定那么做?”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么?”張易笑起來道。
何森眼睛一瞇,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道:“我的意見,弄死曲揚!”
“為什么?”張易平靜的問道。
何森沉聲道:“曲揚一死,那就證明我們是亡命徒,他再想針對我們的話,也要考慮咱們會不會狗急跳墻。”
“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和道哥擺擂的,所以只能用此手段,震攝道哥,讓他知道,我們三個過河小卒子是三條瘋狗的。”
“嗯,然后咱們三個就成了通緝犯,人家道哥不用動手,咱們仨個就會亡命天涯!”
“呵呵。”何森看了張易一眼,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道:“根據相關法律,失蹤人口只會登記備案而已,別人找不到他本人,所以就不能確定他死了,這種事在京城經常發生。”
“經常發生?”張易就詫異的看了何森一眼,他明白何森的意思,是要把曲揚弄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那種,連尸體都沒了,就沒辦法定性他死沒死,所以警方最多會按失蹤人口來處理。
何森聳了聳肩:“聽說過一些關于這類的傳聞,有很多人有粉碎機養殖廠什么的…”
張易就深吸一口氣,粉碎機和養殖廠,這是把尸直接弄成粉碎,然后喂狗喂豬?
“怎么樣?做不做,我和柱子已經做好準備,到時候你幫我們快速制服曲揚,我和柱子動手!”何森這也是豁出去了,想在京城混,想不被對方玩死,那就先給對方一記下馬威,這也是他揚名立腕的時機。
而曲揚,就是他們的踏腳石!
“你只負責帶路,告訴我曲揚住哪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數。”張易并沒有給何森明確答復,因不不到迫不得已,怎能殺人?
殺了人,性質就完全不同了!況且就算殺人,他也不會和何森與李鐵柱一起去殺。
殺人,一個人偷著殺就行了,神鬼不知,而一旦讓何森和李鐵柱參與了,那么就等于自已有把柄落在了對方手上,還有就是,一旦何森或李鐵柱有一人‘進去’的話,另外兩個也肯定沒跑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還是,張易與何森還有李鐵柱三人之間,還并沒有建立生死同盟,他對何森的過去不了解,對李鐵柱的過去不了解,所以不可能因為這一次過深的交往,就把命托付給他們的。
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這個人,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做!
何森心中就微微一嘆,怔怔了看了張易幾秒后,也不再說話。
又過了半個小時后,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到了,張易把車停在小區遠處對面的街道,然后獨自一人,頂著風雨雷電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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