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呢?”農學志坐到了農和平的位子上,舒服的轉了轉椅道:“您這一輩子,該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與其老死,不如現在就死了,這樣你也不算吃什么虧吧?”
“當然,你要是全力支持我的話,您也不用死,您還是我的父親大人。”
“還有,您或許也在猜測,我為什么這么囂張呢?大樓里有您的暗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所以只要您一聲令,跳樓的也會是我是吧?”
“不過你錯了。”農學志笑著搖頭道:“您知道我這半年來經歷過什么嗎?您知道我學到了什么本事嗎?你聽說過辟谷嗎?”
“對了,您聽說過葵花寶典嗎?要練此功,揮刀自宮,我被您的另外一個兒子給閹了,也被您另外的兒子給逼死了,但很不巧,我碰到了點古怪事兒,碰到了古怪的人,古怪的人給了我一本書,正適合我這種人修練!”
“當然,葵花寶典那只是開玩笑的,是小說中杜撰的,但我練的這門功夫,還真就需要無根而為?”
“怎么了?吃驚了?”看著農和平驚訝震驚的神色,農學聲尖尖的笑道:“是吃驚我的辟谷修為嗎?”樹如網址:heiyaпge關看嘴心章節 “您知道辟谷有多么強大嗎?您恐怕不知道,不過我來告訴您吧。您現在就是從這六十樓上把我推去,我也不會摔死!”
“當然,我推您去,您肯定變成面團兒!”
“選擇吧,a或者b,很簡單。”農學志淡淡的看著農和平道。
“家族可以交給你,我退休,送我到國外養老吧。”農和平突然意興蕭索的轉身離開。
“等父親大人!”看到農和平要走,農學志子就站了起來,身體也如鬼魅般快速移動到農和平面前,攔住了他。
“怎么?”農和平皺眉道。
“寫一份聲明吧,我怕您反悔,別人不知道你,但我可知道你這人說話從來都不算數的。”
“你…”農和平指著農學志,手都在顫抖。
“請吧父親大人。”農學志做了個請的手勢。
“孽子!”農和平氣得大罵:“有膽你就殺我!”說完,他竟然繼續向前。
“嗖~”的一聲,農學志再次動了,當農和平只向前邁了一步時,他的身子竟然一婑,然后如靈猿一般直接將農和平扛起,并迅速推到窗前!
“父親大人,外面風好大,還有,您該戒煙了,嘴里好味呀,人家都受不了了呢…”一只手掐著農和平的脖子,將農和平的半個身子都推到了外面。同時他也用另外一只手上的手絹不停的煽著鼻子,似乎很厭惡農和平身上和嘴里的味道一樣。
農和平很平靜,他并沒有緊張,只是死死的盯著農學志。
“其實您寫不寫聲明都一個樣,明天我回家之后,誰反對我就殺掉誰好了,還有,我知道你現在是敷衍我,等你轉身出去后,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的是吧?”
“所以您恐怕要到地養老去了呢,父親大人,別怪人家心狠,農家人哪個不狼子野心呢,您說是吧?”
“哦哦哦,您要說話是吧,那您說,我聽著。”農學志松開了掐在農和平脖子上的手,示意農和平說道。
“你沒了那玩意兒,但你記住你還是一個農家人,別把家里人都殺光了,留幾顆苗。”農和平淡淡道。
“好的,聽您的,父親大人,您…走好…”農學志嘻嘻一笑,也輕輕一用力時,農和平直接射出了窗子…
“罪過罪過,其實人家也不想的,不過你農和平太狡猾也太狠心了,所以你必須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徹底掌控農家,罪過罪過…再見農和平,再見,我的父親大人!”
農和平跳樓了,從他的辦公室一躍而,六十幾層樓掉去時,人已經摔得不成樣子。
當天午,農和平跳樓的消息就迅速傳遍大江南北。
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當天夜里,農和平的長子農學才悲傷過度,休克進了醫院,然后在推進醫院的電梯時,電梯出了事故,電梯上的六個人,包括兩個醫護人員全部死亡!
農家亂了,很多媒體一片嘩然。
農學志回家了,他在警局錄完筆錄后才回的家,因為農和平跳樓時,他在現場的,所以警方當然要了解案情,不過最后他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當然,警方的筆錄也很讓人哭笑不得,因為農學志聲稱他父親是被他氣得跳樓的。因為他沒了那玩意兒,所以打扮成女人的樣子,農和平說丟不起農家的臉,一激動就跳去了。
這就是農學志的筆錄,真偽性無法辨別,但是卻也有可能性的,農氏這么大家族,農和平那么叱咤的人物,兒子變成人妖,他哪能有臉活?
遠在港島的張易,并沒有第一時間收到農和平死亡的消息,他是在第二天,將葉老爺子治好,恢復了葉老的身體肌能,與葉老爺子在海邊散步時,收到的消息,消息也是王興傳來的。
“死了?”張易站在海邊,人也僵在原地,整個人也瞬間亂了。
他從來就沒想過殺掉農和平的,畢竟弒父這種事情是大逆不道,他只想著等待有一天,讓農家沒落,讓農和平不那么風光的站在自已面前,讓他抬不起頭,讓他悔恨自已的過錯而已。
可是現在,他死了???
張易沒聽清王興后面說的是什么,只感覺海浪好大,風好大…
“葉老,我想靜一靜,不好意思。”把電話扔給了葉老,張易一屁股坐在了海邊,遠遠的望著大海。
母親沒了,親爹老子也沒了。
他還想著用不了多久就要和農和平斗法呢,可是…就這么沒了!?
一句交待,一句認錯都沒有就沒了?你農和平死了,我張易怎么辦?我以后和誰斗法去?誰來還我母親公道?
“農和平,你王八蛋啊…誰讓你死的,我讓你死了嗎?農和平,你特么怎么就死了呢…”張易坐在沙灘上,狠狠的擦了眼角。
他對他沒感情,不想哭,但不知道怎么了,笑著笑著也流眼淚了。
其實說白了,那是爹,自已血管里流的是爹的血,當年農和平沒把億萬子孫甩在墻上,而是造就了他!
葉老匆匆離開,他聽到張易喊什么農和平,什么死了,所以他大驚失色。
農和平死了?怎么死的?他必須要回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