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四十,張易在黃敬程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座茶樓,對外營業的茶樓。
張易原以為會去什么龍組大本營之類的,但沒想到見面的地點會是茶樓。
二人到了茶樓后,那個什么副組長并沒有到,不過張易也不急,反而和黃敬程喝起了茶水。
差五分鐘十一點的時候,茶樓的隔斷門被拉開,然后進來一個大肚子的男子,這男子約四十歲左右,很胖,也夾著一皮包,不像什么武者,反倒像一的老總,甚至他還戴著近視鏡。
張易就有點蒙,這尼瑪的就是龍組副組長?身上沒有任何修為氣息,沒有內力,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啊。
黃敬程站了起來,笑嘻嘻的喊了聲“頭兒”。
頭兒,那就是領導了。
“張易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興’,敬程的老板。”沒說什么龍組不龍組的,也沒自稱領導,只是自稱老板。
“王老板你好。”張易主動伸出手道。
“客氣了。”二人握了手,然后落座,隔斷門被關上。
王興一口氣喝了兩杯茶水,也沒品茶什么的,而喝過了兩杯茶水后,便直接說道:“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相信你已經問過敬程了,我只問你一句,有沒有興趣和我,和我們干?”
“王老板你有點太直接了。”張易笑起來道。
“我們干的都是好事,往大了說呢,護佑著咱炎黃子孫,往小了說,咱們有公職有工資,各種福利待遇好。”
“不過聲明一點啊,沒啥權力,不查人不審人不欺負人,我們的部門獨立的,只歸一號直管!”王興并沒有把話說透,但一號的意思恐怕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了。
“我可以免費為你們,為咱中國人服務,其他的就免了。”張易知道,既然對方不繞彎子,那他也就直說了,免得生誤會,這些人,實際上他得罪不起的。
“得,事前我和我老板對你分析了,也認為你不會加入,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憑你個人決定,我們不勉強,還有,你的為人我們了解,也完全信得過,不過有幾個事情我要提前和你說一聲!”
“第一,別在用你的能力傷害無辜的人,至少在國內不能,要是在國外的話,盡量低調點,能擺平的自已擺平,擺不平的別把亂子引到國內來。”
“第二,你這段時間犯了很多法紀,希望你以后盡量收斂點,不要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就行。”
“第三,我們雖然不能共事,但也可以成為朋友,以后互相幫助。”
“我知道了,多謝王老板。”張易這個謝字包涵很多,而且也是真心道謝,他并沒有因為王興的話而生氣,因為自已的確犯的法紀。
“呵呵,謝就不必了,雖然不加入我們,但咱們這就認識了,以后經常喝個茶聊個天,互相吃個飯什么的。我們組織啊,管理得的確很嚴格,所以前思后想,你的性子,你的生意,還真不適合加入我們。”
“不過也有很多像你一樣的人,也沒有加入我們,但卻和我們配合得比較好,國內也有,國外也有,有的甚至幫助我們的隊員脫離危險等等,希望以后我們有需要幫助的時候,找上你的話,你也不能袖手旁觀啊!”
“不會。”張易搖搖頭道:“敬程和振芳都是你們的人,那咱們就是親戚,我這人幫親不幫理的!”
“哈哈,這話我愛聽。”
“嗯,那些來的小日本,需要我…幫忙嗎?”張易提起了這次大舉來襲的三大流派。
“不用。”王興譏笑一聲:“三大流派?那就是個屁,這次我們龍組也不會出手的,有人對付他們。”
“有人?”張易就楞了一下,黃敬程也疑惑的看著王興。
“小日本還沒有我們一個省大,而我們有三十幾個省,他們多少人口?他們的文明傳承才多久?說句不客氣的,咱們老祖宗橫行天下的時候,他們還在海上漂著做海盜呢,他們自以為三大流派很牛,但在咱這里就是個屁,這次有一些老家伙出手了,所以用不著我們,更用不著你,我們只負責提供情報,聯系各方處理后事就行了。”
“當然,日本這次也只是試探性的,真正的大家伙一個都沒來,他們放一些小卒子過河探路呢,不過咱們大小通吃。”
“呵呵,要是他們單獨找上我的話,我可以放手干吧?”張易笑著問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京城是什么地方?只要你在京城,他們找不上你,你該干嘛干嘛。”
“得,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張易算明白了,小日本已經不是當年的小日本,咱中國人也不是以前的中國人,或者也可以說,有很多人,早就等著小日本再來呢,而他們來了,也正中下懷,恐怕興奮的人有很多。
“我還有個事兒要求你。”王興看著張易笑道:“按理說咱倆第一次見面,不應該求你辦事的,但沒辦法,這事兒還只有你能辦。”
“要我幫你辦什么?”張易一臉的好奇道。
王興看著他道:“之前我說了,我們對你很信任,你這人做事很有原則,我們都看在眼里,所以這事兒只能有我們三人知道,其他人你就不要說了。”
“您說。”張易點點頭道。
“農家。”王興深吸一口氣道:“你得回農家!”
“什么什么?”聽到王興的話,張易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王興這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就回農家?
他知道王興早就查過了他的底,知道他是農家的種很正常,可是他為啥讓自已回農家?難道是王興和農家有關系,有舊?是農家委托他的?
“你先坐下,不要激動。”王興笑著示意張易坐下。
“你不說明白,我就沒有必要坐下了。”涉及到農家的事兒,他誰的面子都不給。
他可以敬著你王興,并不是因為你是什么組長,什么領導,那是因為你守護著一方人,一個國家,這一點他張易佩服,但你王興要管我張易的私事,那就不行了。
“我讓你回農家,不是農家人的意思,而是我個人的請求,怎么說呢…”王興想了想道:“農家勢力很大,他們在國外扶持了幾個非洲小國家,也在海外有實驗室,甚至在海外有傭兵,有海盜。前些年,農家對祖國還是很忠誠的,但是這些年,種種跡象表明,農家已經不受控制了。”
“并不是國家想控制一個傳承家族,而是農家在做著很多危險行為,甚至是損害國家利益的行為。而由于種種方面原因,我們無法對農家進行打壓,所以我們想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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