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東京都江戶川區一條偏僻街道上,有一排鄰街小樓,小樓應該是上個世界七八十年代建造的,外面的綠化面積非常大,除了有樹木之外,高高的圍墻上還爬滿了藤條。
每家每戶都是獨門獨院,且這里非常安靜,因為街道兩側有隔離欄,禁制車輛通行。
這里,就是小野英子父母以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極為豪華高檔的地方。
據小野英子說,她的母親很多年前便被他的父親殺死,至于原因她不知道,總之就是她父親殺了她母親,之后她父親一直在外流浪,而這里的家從此再無人居住。
除了她偶爾會過來之外,這里也別無他人。
張易和小野英子進了院子,進了屋子里面。
共上下兩層,無車庫,里面的裝修格局是典型的日本民居式,家里并沒有床的,地板高出一截就是床,也叫榻榻米什么的,門也都不是開的,而是拉的,電視還是八十或九十年代的大電視,一切都很陳舊。
當然,由于屬于高檔社區,所以一應生活設施俱全,比如說二十四小時熱水等等。
“我去洗澡,坐在這里不要動。”張易在房子里參觀片刻后,便一頭扎進了浴室,實在是身上血腥味道太大了。
小野英子坐在榻榻米上,雙眼無神,她不知道自已接下來的命運會是什么。
張易洗得快,五分鐘不到,便突然拉開浴室的門道:“浴巾有沒有?”
“我找找…”小野英子嚇得手忙腳亂的到處翻了起來。
只是翻了半天,她也沒找到浴巾,也沒翻到睡衣,只找到一套白色的武士練功服。
“張桑,這個可以么。”她層懦的走到浴室門外,指著手中的練功服道。
“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舊衣服,算了,就這樣吧!”張易套上了短褲,然后大步走出。
小野英子就低著頭不敢看他,身子也恭敬的彎曲。
張易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輕輕托起她的臉,命令道:“進去洗澡,順便把我衣服洗干凈。”
“是。”小野英子倒聽話,邁著小碎步就跑進了浴室。
張易搖頭笑了一下,自已這是怎么了,怎么開始欺負人了呢?
沒錯,看到英子逆來順受這種樣子,他就忍不住的想對她發號施令。
他從衣服里翻出煙,然后躺在榻榻米上,聽著浴室里的嘩嘩聲后,意念悄悄放出,探了進去。
不是想偷看她洗澡,而是浴室有窗口,她害怕小野英子趁機逃跑。
只是意念剛探進去時,他也一下子就樂了。因為小野英子呆呆的站在噴頭下面,她的衣服從上到下全都濕了。
可能是慌張害怕,所以她忘了脫衣服。
張易的臟衣服在浴室之中,她站在噴頭下淋了一會之后,便蹲下去洗起了衣服。
足足一個小時,張易的舊衣服才被洗干凈,并直接晾到浴室的衣竿上。
而晾完衣服后,小野英子才輕輕拉開浴室的門,整個人濕潞潞的出現在張易面前。
她的衣服被打濕了,所以她整個人顯得特別狼狽,頭發是散落的,濕了的衣服也緊緊的貼在身上。
張易平靜的臉上抽搐了一下,目光也快速移開。
“你這樣會感冒的!”張易聲音有些嘶啞,他是個正常男人,但這一刻他有點不正常了,喉嚨里似乎有團火焰。同時他的眼睛也發直。
小野英子聽到張易的話時,一下子就哭了,淚水一對一雙的流了下來,張易竟然在關心她。
她站在浴室門口,張易躺在榻榻米上,二人都沒有繼續說話,張易的內心也在做著劇烈的掙扎。
一聲噴嚏打破了二人間的寧靜,畢竟是冬天了,東京的溫度雖然沒有達到零下,但也僅僅是零上十來度而已,所以被水淋過的她,出現了感冒的征兆。
而張易被她這一聲噴嚏響聲,也打了個激靈,并瞬間清醒過來。
他迅速起身,雖然剛剛的一剎那讓他想犯罪,但是他卻突然想放手了,她雖是日本人,但還沒完全成年啊,甚至都沒小護士大,所以他有點下不去手。
仇恨日本人是一方面,但如果真的做出那種事情,那和畜生又有什么兩樣?
榻榻米后面有衣柜,有衣柜中有白色的棉補,他已經用意念掃了這里,所以哪里有什么,他都知道。
他把棉被拿出,指了指榻榻米道:“脫衣服上床,蓋上。”
“是…”她以為張易要對她不軌,所以回答的時候是顫抖的,淚水如涌泉般流淌。
她脫了外衣躺了上去,用被子蓋好,閉著眼睛不敢說話,不敢看張易。
而她一,張易就再一次鉆進了浴室,水溫調低,從頭到腳淋下,迫使自已冷靜冷靜再冷靜!
如果她是成年人,那他就不會猶豫了,提槍上馬大殺四方,犯罪感也不會有,但關鍵就是她還沒長大。
小野英子看到張易又跑進浴室洗澡時,就一臉的錯愕與古怪,這個中國男人有潔癖嗎?怎么洗了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