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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在了王焱身上。尤其是濕婆神女,淡藍色的眸子直視著王焱,那表情,就像是看一個縱橫天下的江洋大盜一般。
這一下,該不會是引狼入室了吧?
“哈哈,哈哈”王焱在眾目睽睽下,尷尬地笑了起來,“喂喂喂,你們都是什么眼神?別把我當成了賊一樣防著好不好?我可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老實,本分!
濕婆神女好懸沒給他的笑話給噎死,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去,警告冷笑說:“火焰之子,少跟我嬉皮笑臉。你要敢打濕婆神眼的注意,就小心出不了印國。更何況,神眼被供奉在了神殿之中,周圍都有厲害的法陣防護!你可別到時候不小心死在了法陣之中。”
“不會不會,我寧愿多拍拍神女殿下的馬屁,說不定您老人家一高興了就答應我的要求了。”王焱聳肩呵呵一笑,心下卻是微微有些惋惜。
濕婆神眼啊,如果那東西是真的,那就是當年濕婆大神留下的第三只眼睛了。王焱用來煉制次神器戰甲的材料,都是來自于魔神分身的材料。
理論上來說,那是半神級的材料。而濕婆神眼,可是正兒八經的神級材料。甚至,那極有可能是濕婆大神身上最值錢的核心部位。
此物已經不能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了,而是舉世罕見。如果有相應的輔助材料和煉器技術,說不定能直接煉制出神器來。
“哼!”濕婆神女警惕而冷笑道,“希望如此。”
“唔?”雷轟看出了一些問題,以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王焱。
“沒事沒事,就是想求嫂子幫忙辦點事。”王焱聳肩笑道,“這事你就別管了,這是我們兩個事情。”王焱可不想利用兄弟感情,來給濕婆神女施壓,逼迫她答應幫自己煉制次神器。
這即為難了雷轟,又強壓了濕婆神女,毫無意義。
兄弟就是兄弟,可不是拿來利用的。
情愿自己死皮賴臉一點,也不能去為難自家兄弟。
雷轟臉色一暖,無須多言語已經明白了王焱的想法。兄弟就是兄弟,這份感情他懂心頭自然是暖暖的。
濕婆神女的眼神也稍微好看了些,老實說,如果雷轟硬要逼迫自己給王焱煉器,她也會勉為其難地去做。只是,那樣心頭會非常不開心。
沒想到,王焱竟然沒有用雷轟來鎮壓自己,這讓她的情緒稍稍好了些,淡然地瞥了一眼王焱:“你好好表現,別給我惹是生非,說不定我還會出手給你煉個裝備。”
“多謝神女殿下。”王焱嬉皮笑臉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濕婆神女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一句話,從他的嘴里出來,怎么一下子就變了味道呢?不過此時,也著實不是和他理論這些的時候。
她轉身對來人頷首道:“宗秀,昨晚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之前出現的那個陰陽怪氣的人,自然就是東瀛超級自衛隊的閃耀新星——“神之嬌子”安培宗秀了。在青年大會上,他的表現異常耀眼奪目。
若非在和王焱的針鋒相對下,被王焱強勢鎮壓了一把,成就了王焱名震世界的盛名。否則,他還真的是當今天下年輕人中的第一人。
此時的他,依舊是穿著一套陰陽師傳統的狩衣,手持折扇,衣袂飄飄。只是比起了那年在青年大會上,他更是多了幾分邪異妖媚和陰陽怪氣。
尤其是他身上的陰鷙之氣,比起當初青年大會上更是濃郁了數倍。讓人多看他一眼,就會感覺渾身不舒服,如芒刺在背一般。
“哪里哪里,神女殿下的招待已經讓在下很滿意了。”安培宗秀慢條斯理地搖著折扇,拱了拱手說,“更是承蒙神女殿下恩情,得以一窺濕婆神眼,當真是萬分榮幸。”
他彬彬有禮,顯現出了陰陽師的傳統風范。
可是在王焱眼里,這安培宗秀就是喜歡裝腔作勢,搞得自己好似真的天神的兒子一樣。忍不住出言招呼說:“喲喲,這不是宗秀嗎?原來你也在啊。好久沒見,好久沒見,不知近來可好?”
我本來就在好不好?剛才和你說半天話了。還有,什么宗秀不宗秀的,我和你很熟嗎?
安培宗秀嘴角一抽搐,臉上的陰鷙氣息更重,冷冷地盯著王焱說,“火焰之子!承蒙你的關照,我倒是過得不錯。”他的眼神微微斂起冷芒,看得出來,他仿佛是在壓制心頭的怒火。很顯然,他不想在這種時候,和王焱直接起沖突。
“那就好,那就好。”王焱聳肩笑了笑,對著他身后的幾人說,“喲,有幾個熟人啊。那個圓智大師,好久沒見。唔,泓印和伊東橫一也在啊。”
王焱嘴里的圓智大師,自然就是那穿著一身紅衣,猶如得道高僧般氣息的老頭了。他便是東瀛密宗赫赫有名的紅衣大僧正圓智,實力達到傳奇級。
只是他的一條右胳膊已經不見了,寬大的紅色袖管下空落落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憔悴而戾色十足。他一見到王焱,臉上的戾氣就沒有消散過。
想當初,東瀛密宗根據傳承推斷,佛國遺址會在貢嘎山出現。他們憑借著舉國之力,耗費了百年光景的謀局,結果到頭來竟然給王焱摘了桃子。
非但他的愛徒泓正慘死當場,就連他自己在任務失敗后,準備逃逸回東瀛時,竟然在東海被炎尊截住,斬了一條胳膊。
還揚言,他圓智這條命,留著給他徒弟王焱親自來收。
自打那一次之后,他圓智在東瀛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時至此時,更是需要屈居臣服在安培宗秀之下。這一切,都是火焰之子和炎尊師徒造成的惡果。
紅衣大僧正圓智,又豈能對王焱不恨?
只是此時王焱已經達到了傳奇級別,真正的戰斗力恐怕還在斷了胳膊的他之上。若想親自報仇,恐怕已經無望。然而心中的那份仇恨,卻始終縈繞在他心中未散。
“火焰之子!”紅衣大僧正圓智擠出了幾個字,“我們總算又見面了。”聲音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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