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易冰薇獨自一人在此等候,就是小魚兒刻意為她創造的條件。
不然,有秋娃在,什么貼心話也說不出口,至于更深入的交流自是想也不要想。
無數次交歡后,易美人終于不堪撻伐,掃出一道靈力,將埋在他身后努力的許易推開,恨恨瞪著他,“好個蠻牛,有勁兒沖你家小魚兒使去。”
說著,便要離開。
許易大手一揮,將她攝住,“妖精,哪里逃?要找小魚兒,我帶你去。”
說著,他竟攬了易美人,赤著身體,在月下奔行。
易冰薇駭然,雪緞也似的身子奮力掙扎,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不管怎么用力,也奈何不得許易。
許易在她豐隆處輕拍兩記,“放心,小家伙睡熟了,你家小魚兒正在湖邊賞月呢?此處是我的道場,你我三人,天當被,地作床,便學一學那野鴛鴦,又有何妨?”
話音未落,他便攜了易冰薇落在余子璇身前,正對月遣懷的余子璇唬了一跳,易冰薇更是死死將俏臉埋在許易懷里。
盡管三人早就一起胡天胡地過,但內心深處的羞恥防線仍在。
“你,你們…”
余子璇才要叱責,卻被許易大手一揮,已將她攬入懷來,霎時間,她便渾身酥軟,體溫急劇身高,散發出淡淡的體香。
“溫柔歲月,大好時光,莫要辜負。”
許易聲如魔音,二美也是愛煞了他,嫁君由君,便再是荒唐,也只能任他采摘。
自打上次歡好后,許易有個驚訝地發現。
他忽然發現,男歡女愛好像比美味的吸引層次更為高級。
這幾年,他忙著在星空古道折騰,但時不時腦海中總要浮現出以往歡好的畫面,非要念上十幾遍清心訣才能壓制。
如今好容易得了機會,他仿佛化身永動牌小馬達,孜孜不絕,樂此不疲,直到次日下午,小家伙醒來,許易敏銳感知到了,才將熟睡的二美輕輕挪開,蓋好被子,他沐浴一番,換上一身青衫,才找了過去。
見得許易,小家伙歡喜無極,先拉著許易給他展示她最新學會的戲法,又介紹了好些玩具,又給許易嘗了她最新喜歡上的幾款零嘴兒,這才容許易插話。
沒說兩句,她便央了許易帶她去綏陽城里玩兒。
許易耗不過她,只好給二美留字,攜了她去綏陽城看百戲,逛廟會,穿街市,足足鬧騰了三天。
中途,二美還找了過來。
這日上午,許易才在慶豐包子鋪,點了個席家套餐,三個包子才下肚,如意珠來了動靜兒。
他隨手布了個結界,將四人包了進來,隨即催開如意珠禁制,卻是洪天明知會他過去。
許易知道,這次的假期結束了。
二美和秋娃早習慣了他的來去匆匆,皆催著他先走。
許易不敢怠慢,堅持先送了她們空虛島,給三人各留了個須彌戒,秋娃的須彌戒中裝得是五色珠。
如今這枚五色珠完全被煉化了,他打入了一段禁法,秋娃只需催動禁法,便能引爆這五色珠,并能自由操控爆炸的五色珠的場域,形成保護氣罩。
如此,這五色珠便成了一件能攻能守的寶物。
給二美的須彌戒則裝了大量的玄黃精。
二美的修為都在神圖境,這個階段最缺的就是玄黃精,若有足量的玄黃精,修行當能快速精進。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二美還是對許易給的須彌戒中的玄黃精數量給驚到了,堅持要將須彌戒送還,說辭都一樣,無非是許易在外面用資源的地方多。
許易同時向二美傳意念道,“安心修行,下次回來,誰的修為精進得快,就獎勵誰侍寢。”
“想得美。”
“好大臉。”
二美同時啐道。
許易傳意念道,“那就倒過來,誰精進得不夠,為夫就給誰侍寢。”
“要死啊。”
“好沒臉。”
二美再啐。
許易在一臉茫然的秋娃臉上啄了一口,閃身去了。
洪天明不負所托,果然替他弄到了祭煉玄黃珠的秘法,并再三強調,此事務必要保密。
許易再三保證后,洪天明便著紀司的一名主事,引著他去見此次補充入星空府的官吏,兵將,并將一應的資源,新制的二百余玄黃塔,印信,令符,得發放到位了。
在紀司大殿進行了簡單的就職儀式后,許易便引著新加入他麾下的兵馬、官吏,分乘數十艘星空舟,風風火火朝星空古道趕去。
重立星空府的過程并不繁瑣,各種規章制度尚存,許易這個新任的代府判上面有中樞的絕對支持,下面有任從西山路的那幫老人支持,此番帶來的官吏又全是選官出身,對他這個選官中走出的傳說人物天然就抱有好感。
沒費多大力氣,許易便將新的星空府料理得緊緊有條。
與此同時,他初期的主要任務,還是以西山路為骨架,將西山路的老人們打散到各路,各塔,做好玄黃塔操控的傳幫帶工作。
雖說,這第一年,他不需要為玄黃煞的事情費心,但還有第二年,第三年,他不能不計長遠。
花了大約一個多月的工夫,星空府的工作終于緩緩走向了正軌。
當然,這一個多月,逆星宮和北斗宮也不是沒有一點反應。
雖然這兩家已經徹底被許易納入了掌控,但即便是做樣子,他也得對星空府的再立,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不然,他對一幫下屬也不好交代。
好在這個檔口,邪庭中樞和北庭中樞的指令也先后傳了過來。
兩家的指令竟驚人的一致,皆要求要保持穩定,控制局面,不要生亂。
對此,許易能很好地理解。
三家中南天庭本來就是實力最強,星空古道不是城池,說占據了就攻不下來了。
這無垠的星空,本就是無主之地,只要南天庭不倒,星空府就是毀滅十次,南天庭照樣能立第十一個星空府。
如此簡單的道理是明擺著的。
而此番,北斗宮和逆星宮合力滅了星空府,便宜是占夠了,邪庭和北庭就不可能不承受南天庭在對外交涉上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