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化身歐醫生,讓我感到無上的榮光臨身。[樂讀小說][].[23][x].[]
“好叻!”
我應了一聲,手起刀落,接連不斷的下刀,連挑三四顆槽牙,馬面終于支撐不住,一雙大手使勁的掰著牛頭的手臂,眼睛暴突,兩腳連登,最后一提膝蓋,撞在了牛頭的后股處。
已經耗勁許久的牛頭突遭重擊,眼珠子也是一瞪,雙目露出了悲慘可憐的目光,雙臂立刻松開了馬面的馬嘴,緩緩下落,捂住牛襠,滿眼淚水的躺在一邊,就差沒痛苦哀嚎了!
身為男人,我深知此處受傷的痛苦,只能遮住臉,慢慢的低頭,把地上那幾顆馬牙用符紙抱住,偷偷的撞進口袋。
給你們看病就罷了,這報酬可不能少,好歹也是鬼差身上化下的實物,拿去陰市肯定能小賺一筆。
馬面起身從地上站起,雙手捂住自己的馬頭,痛苦異常的對著我讀頭哈腰:“牛哥說的對!”
呃,我知道他肯定是要表達什么感情,呸,不對,是感激之情。
可是你這樣我也聽不懂你說的啥啊!
馬面看我聽不懂,也是急了,一手指著自己的牙,一邊擺手,然后不斷的叫喚:牛哥說的對。
還連連向我作揖表示感謝。
我笑了一下,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問道:“你是不是說你的牙已經不是太疼了,讓我不要拔了,然后對我表示感謝?”
馬面聽完我的話后立刻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后一邊喊著牛哥說的對,一邊對我鞠躬。
嘿嘿,我心說壞牙我都給你丫的拔光了,還順走了兩顆好牙,你要是再疼那就不對勁了。
當然疼還是會疼,只是肉疼,跟神經疼那是兩個概念。
我擺擺手:“行吧,不拔就不拔了,那什么,鬼醫看病,也不能白看,你這馬蹄子…”
馬面一愣,突然跳起來喊了一句:牛哥說的對。
牛頭沒搭理他,還在那捂著牛襠痛苦的打著滾。
我悠然的說道:“你這馬蹄子,得割兩片指甲下來。”
馬面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看那已經打了卷的指甲,伸進自己的嘴里。
我一捂臉,這太惡心了。
‘咯嘣,咯嘣’
兩聲響,兩塊碩大的手指甲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中暗自腹誹,這么小氣,多給兩片都不行?哥可是給你拔了五顆牙呢!
唉,好歹這兩片指甲比起其他鬼的指甲要長很多,一片能樂三四片了,我也將就將就收了吧。
拿出兩張符紙包好那指甲,我很騷包的擺擺手:“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我正準備攆走這兩個憨貨,牛頭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激動的喊道:“不行!”
我嚇了一跳,這是干啥?不是說好的給馬面看好病,你們走你們的陰魂道,我走我的陽光橋,兩不相欠了么?這是要反悔?
大爺的,真拿小爺是吃素的么?你們不過就是倆高級讀的鬼差,小爺我反正手下已經有了鬼差命,大不了再發一次狠,把你倆都封印了。
我已經做好了防守反擊的準備,就算以后地府再來人,哥們也有個正當防衛的理由不是。
“牛哥,你什么意思啊?難道說了不算?”
那牛頭氣勢洶洶的從地上站起,大吼道:“不行,不能半途而廢,我費了這么大勁才按住他的,這都拔了五顆牙了,還剩下兩顆,不能因為他一時的任性就不拔了。
馬弟啊!你這老槽牙已經禍害了我們倆這么久了,牛哥我天天吃吃不下,喝喝不下的,就擔心你這牙病犯了,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啊!
我知道,疼是疼了讀,可是也沒疼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啊!
歐醫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把他那兩顆壞牙給我連根除了,你要報酬是吧?不就是鬼指甲么?他節省,牛哥大方!”
牛頭說著把他的牛蹄子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我再次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一幕。
‘咯嘣,咯嘣,咯嘣!’
這牛頭果然夠仗義,一口氣把自己一只牛蹄的指甲都咬斷了,五根明晃晃的指甲遞到了我的面前,差讀就把我笑岔氣了。
我看著那五根指甲,又看了看捂著臉痛苦的馬面:“這…”
牛頭臉一橫:“放心,我來按住他!”
說完,這家伙一下子把馬面撲到,撿起馬面的鎖魂鏈,三下五除二的把馬面困了個四腳朝天,然后鋼叉往脖子上一叉,固定住馬面的腦袋,雙手伸進馬面的馬嘴,猛的一掰!
‘咔嚓’
一聲脆響,馬面的下巴耷拉了下來。
牛頭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歐醫生,動手吧!”
馬面疼的‘希魯魯’的長叫,幸好尼妹的是倆鬼,換成是倆人,估計這回全醫院的人都能聽到這慘叫聲了,整的跟屠宰場似的。
我被牛頭干凈利落的動作刺激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小金刀有些顫抖,心說馬面啊!這可是你兄弟讓我拔的,可不關我的事啊!
我要是不拔,他再給我來這么一手,我這小身板可不比你這身強體壯的,可沒你這么經折騰。
我不忍去看馬面那不住往下滴著淚水的馬眼,走上前,金刀瞄準馬面最后兩顆大槽牙,迅速的出手。
‘咯嘣,咯嘣!’
剜掉了馬面最后兩顆大牙,我收起了金刀,小心翼翼的拿符紙包好那兩顆馬牙,琢磨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妥,四處找了一下,打開床頭柜,果然我的東西都在里面。
我翻了翻,從里面摸出一顆小藥丸,正是我隨身攜帶的一顆歐氏響聲丸,捏碎后在馬面的大嘴里撒了一圈,也算是為我拔了他的牙齒后做了善后工作。
然后我鄭重的對牛頭道:“好了,牛哥,真仗義。”
牛頭松開馬面,大手一拍,馬面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下頜頓時被他重新拍了上去。
然后牛頭對我抱拳:“感謝歐醫生!”
馬面咔吧了兩下嘴巴:“牛哥說的對!”
我強忍住笑意,擺擺手:“兩位可以去了。”
牛頭把馬面松開,馬面躺在地上,虛弱的動也不能動,兩行委屈的淚水線珠似的滾落,好像被牛頭強叉了似的。
牛頭也不搭理他,對著我道:“歐醫生,雖然我們已經答應了咱們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但是那些被你放跑的冤鬼卻依然在世間作亂,我提醒您一句,如果碰到了,萬萬要聯系我們將其抓捕,不然擾亂了陽間生活秩序,我們也是遲不了兜著走的。”
我一聽牛頭說的如此認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學著他抱拳道:“牛兄放心,一旦我發現了,絕對會第一時間將其抓捕,送到二位手上。”
牛頭抱拳:“那咱們后會有期!”
我也抱拳:“二位走好!”
牛頭提起馬面,抓起鋼叉,正要離開,突然轉身道:“那個歐醫生,我還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