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搭上了阿虛的手,緊緊地握住,推開那個寫著“sos團”的門,走了出去,在最后一刻,春日突然感覺到小腿上一緊…
春日用力睜開疲憊的眼睛,看到她正躺在阿虛的懷里,還緊緊抓著阿虛的手。她松開手,想要起來,剛一用力就突然傳來一陣眩暈的感覺,身子一軟,又倒在了阿虛的懷里。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涼宮春日捂著額頭,狐疑地打量著阿虛,另一只手還摸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阿虛趁著自己沒意識做出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不記得自己離開了多久嗎?”阿虛問她,此時他們正在之前所藏身的地下,對應的位置也正是國土煉成陣的中心。
涼宮春日搖搖頭,皺眉道:“很久嗎?我就記得我們從那個肚子里準備出來的時候,我就到了那個地方,你不見了,那東西說自己是真理,不放我走,我就跟他打,一直打到你出現為之。”
阿虛不得不佩服春日那太陽般旺盛的精力。
“這都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一個月里,你都只能用營養液來維持生命,自然虛弱了。”阿虛對春日解釋道。
“等等,你們能解釋一下眼前的這個情況嗎?”鶴屋指著春日小腿上的腿部掛件,插嘴問道。
阿虛和春日低頭看去,發現春日的小腿上掛著一個不明生物,衣著外貌等等,跟春日一模一樣,不過卻只有三十厘米的大小,是一個迷你版春日。
“這才消失多久,你們就搞出人命了?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交?”鶴屋旁若無人地嘀咕著。
“妹妹?”琴美遲疑的叫了一聲,鶴屋瞪大了眼睛:“喂!你這就接受了?你爸當著你的面劈腿了啊!你難道就不為自己的地位和你媽,爭取一下合法權益嗎?”
“難道不應該叫妹妹嗎?”琴美委屈地問道,鶴屋抓狂道:“不是這個啊!”
阿虛本想給鶴屋手刀,發現鶴屋此時的身材太高大了,他夠不著,于是說道:“少看點宮斗、豪門恩怨,跟你現在的畫風一點也不契合。”
阿爾托莉雅此時的反應很微妙,因為從身份上來書,她其實算是私生女,跟春日此時腿上的腿部掛件的身份一模一樣。
阿虛絲毫沒有被其他人的反應和嘀咕所影響,因為眼前這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人類啊。
阿虛伸手要將那小家伙捏起來,但是那小家伙抱得緊,死不撒手。
“你是誰?”阿虛問道。
“我是被你們稱之為世界的存在,或曰宇宙,或曰神,亦是真理,可為全,亦可為一,而我,也是你…”真理指著涼宮春日說道,低沉而又平靜的腔調,可是聲音卻異常稚嫩,宛若深陷中二病沒吃藥的孩童似的,給人一種非常逗比的感覺。
阿虛心中了然,跟他猜測的一樣。
春日對著真理給她一個腦崩,白皙的額頭上肉眼可見浮現出一個紅彤彤的印子。
春日說:“下去。”
真理回答:“哦。”
然后就仿佛聽話的孩子一樣,乖乖地放開了春日的小腿,握著額頭,蹲在一邊。
“你們把真理帶出來了?”鶴屋好奇地蹲在真理的旁邊,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著真理,真理瞅瞅涼宮春日,只能對無禮的鶴屋怒目而視。
“跟我猜測的一樣,真理確實就是世界本源…不過有點意外,我以為這個世界的世界本源跟艦娘的那個一樣,是光球來著,沒想到竟然會擬人化。”
阿虛沉思了幾秒,然后將真理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涼宮春日身體太虛弱了,在這種場合還不能自由行的,于是阿虛抱起涼宮春日,對琴美吩咐:“開始吧!”
琴美點點頭,然后啟動了第二個煉成陣——逆轉國土煉成陣。
然后亞美斯多利斯的上空,又被綠色的光芒所籠罩,本該死寂的國家,卻被這勃勃生機重新激活。
被凝聚起來的人們的靈魂,從阿虛和瓶中小人的體內沖出,被自己的身體吸引向了全國各地。
倒在地上的人們一個接一個醒來,茫然四顧,沒有人能回答他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
只感覺到開始來到了一個充滿了痛苦和絕望的黑暗的恐怖地方,可是不一會又到了一個溫暖而舒服的地方,然后他們就醒來了。
在清醒前的最后,他們好像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線條扭曲而成的標志,好像是“sos團”的字樣。
“你去哪了?”
愛德華等人開始看到瓶中小人回來,而阿虛消失不見,還以為阿虛失敗了。不過瓶中小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成功。
看到阿虛抱著春日從地下升上來,愛德華急忙圍了過去,隨他一起過來的還有琴美、鶴屋和阿爾托莉雅。
瓶中小人重新跟自己之前分離出去用來開門的身體融合,然而好不容易從阿虛那里搶來一半的國土煉成陣的能量,卻在琴美的逆轉國土煉成陣之下,消失殆盡。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屬于我!神啊,你到底有什么不滿足!”瓶中小人憤怒地對著天空咆哮。
真理冷聲道:“因為你太丑了。”
“…”瓶中小人用怨懟地目光盯著真理,他就是被這莫名其的理由給拒絕了,這是他一生的恥辱!
瓶中小人并沒有認出這個小家伙就是真理,除了阿虛等人之外,沒人知道這個不到三十厘米高的小春日就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本源。
如果不是真理說話的話,愛德華都沒注意到腳邊還有這么一個小東西。
“這是戰場,你怎么把女兒也帶過來了。”伊茲米皺眉,斥責阿虛,她自己失去了孩子,因此對于孩子非常重視。真理變成了涼宮春日的樣子,自然被當成了涼宮春日的孩子,而春日跟阿虛的親密表現,于是自然把阿虛當成了真理她爹。
伊茲米準備這邊的事情結束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合格的父親。
阿虛沒有解釋,反而低聲對涼宮春日吐槽:“這家伙連你的性格都準備模仿了,你說這叫模仿學習還是印痕學習…對了,之前那句話究竟是你說的還是這家伙說的?”
涼宮春日懶得搭理阿虛。
瓶中小人握緊了拳頭,發出不甘的怒吼:“我想成為完全的存在!想知道這世上的一切!想要,有什么不對!渴望,有什么不對!追求,有什么不對!”
阿虛長嘆一聲,憐憫地望著瓶中小人,道:“理想中最完美的人,是沒有缺點的人。但是卻并非是完全的存在,這個世上既然有貪婪、嫉妒、、暴怒、懶惰、傲慢、暴食,那么你剔除了這些,你變得完美可是卻也必然不完全。世界是完整的,沒有這些,又如何形成這個世界的萬物?你對世界根本不了解,又如何去追求世界?”
“你有機會,但是你自己拋棄了自己的機會。你可以知道這世上的一切,可是你用了你這數百年的生命,只是用來策劃國土煉成陣想要掠奪真理…學習,是了解萬物最簡單直接而且有效的手段,可是你從未用來學習。你所依靠的都是其他,你自己又有什么?嘴上說著追求,可是到了最后,卻妄圖是買答案夢魂過關…不要侮辱了‘夢想’這個詞啊!”
在阿虛說話的時候,瓶中小人的攻擊沒有一刻停止,即使失去了國土煉成陣的能量,但是他本身殘留著的力量依然龐大。利用賢者之石,煉金術宛若狂風暴雨般襲向阿虛等人。
然而,在憑借學霸之力,以一己之力幾近媲美真理的琴美面前,瓶中小人的一切攻擊宛若五毛特效——并沒什么卵用。
單憑戰斗素養來說,琴美約等于負數,她不會戰斗,反應速度也很慢,甚至可以說是遲鈍。不過在計算上,她幾乎等同于人體計算機,再輔以她強大的煉金術,在陣地戰上,以這個世界的戰斗力來說,她幾乎無解。
如果瓶中小人直接沖上來的話,琴美也就無能為力了,她的反應跟不上。可是他卻選擇跟琴美用煉金術對轟,簡直找死。
霍恩海姆設下的陷阱也起了作用,克塞魯克塞斯的人們的靈魂在瓶中小人的體內開始反抗,進一步瓦解了瓶中小人。
“賢者之石…只要有人,我就有無數的賢者之石!”瓶中小人不甘心就此敗亡,想用賢者之石補充自己,沖上地面。
琴美也用煉金術載著大家,緊隨其后。
“我的孩子,回來吧!回來父親這里!”剛到地面,瓶中小人就看到了重傷的斯洛斯,直接將斯洛斯的賢者之石吞掉。
“羅伊,讓你的人退下。”
阿虛恰好看到了羅伊,于是立刻對羅伊說道,羅伊知道oss出來了,這種級別的戰斗普通人插不上手,吩咐他的副手莉莎通知他的人退下。
綾波帶著艦娘來到阿虛的身旁。
艦娘整齊地站在兩翼,呈護衛之勢,一個個出了身上被熏黑之外,并沒有什么傷勢。
阿虛對綾波點點頭,示意她們做好準備,然后琴美雙手按在地上,啟動了布下的第三個煉成陣——海洋之城市煉成陣。
只見瞬間,土地化為海洋,只有人們站立的地方僅存下一個個孤島。
在其他人不知所措的時候,艦娘們一個個如魚得水。
這個世界的人們,第一次見識到了艦娘真正的作戰形態——在場的所有人,終生難忘,對友軍來說,他們是戰場的女武神,對于敵軍來說,這是地獄!
隨著金剛的一聲令下,炮火齊鳴,人造人制造出來的不死者軍隊瞬間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