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此世之惡avenger,圣杯自然不會被污染。
然而在第三次圣杯戰爭最后,達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亞卻與納粹黨一起搶奪了存在于冬木市的大圣杯。
可憐的愛因茲貝倫家族猶如得到了藤林椋的祝福一樣,永遠跟圣杯無緣。
天草四郎時貞長著一張主角臉,自然附帶了主角光環,在第三次圣杯戰爭中接觸到了大圣杯而獲得了肉身。因為圣杯被搶奪,當時的監督者言峰璃正不得介入圣杯戰爭,于是只能救助舊友當時遠坂家的家主,天草四郎時貞也協助救援。為了答謝他,言峰璃正給他準備了合法的戶籍——成為言峰璃正的樣子,言峰綺禮的哥哥——言峰四郎的名字正是由此而來。
于是乎,冬木市的圣杯戰爭直接從第三次就迎來了終結,可喜可賀…個鬼啊!
在第三次圣杯戰爭結束之后的幾十年,全世界各處都發生著小規模圣杯戰爭。小至兩、大至由五開打。
雖然不及冬木圣杯戰爭,可是仍然有想當的規模。
而這實際上是防止有人尋找第三次圣杯戰爭中被達尼克強行奪走的圣杯,才會向所有魔術師公布‘圣杯戰爭資訊’這種原本必須絕對保密的情報。
對于醉心于魔道的魔術師而言,如果知道原本如夢中幻影一樣遙不可及的根源,可以利用“圣杯戰爭”這種儀式來接觸到的話,會是一種怎樣的光景?
就好像是告訴了一群被屏蔽在了墻里邊的人說“xx花園”有鏡像服務器可以下載一樣,結果不言而喻。
這里首先要說圣杯——所謂的圣杯并不是傳說中的那個“圣杯”,而是遠坂永人、瑪奇里以及羽斯緹薩三人用魔力構筑出的一種儀式。
因此,它并不是獨一無二的。
在儀式信息被曝光之后。無數的魔術師趨之若鶩,瘋狂地制作圣杯,于是也就誕生了那長達幾十年的無休止的圣杯“小”戰爭——規模實在太小了。因為制造太垃圾,有不少的甚至拒絕被這類劣質圣杯召喚。有時候就算一不小心被忽悠過來了。發覺不對之后,也有可能反殺掉r。
畢竟,騙人是不對的。
而真正的“大圣杯”則被藏到了羅馬尼亞的圖利法斯,該地區的一支魔術師向時鐘塔宣戰,并打算成立新的魔術協會。他們利用圣杯系統召喚了七名從者,而時鐘塔利用了大圣杯的“非常時期機制”,另外召喚了另一派別的七名從者。而圣杯本身也召喚了一名特殊職階的從者——裁定者(乳ler)…
這不就是《fate/apocrypha》嗎!
遠坂家和間桐家為什么要在冬木市,因為大圣杯在那里。
愛因茲貝倫家族為什么要制造愛麗絲菲爾。因為要做大圣杯的載體。
如果大圣杯都丟了的話,那這一切還會在嗎?
遠坂家為了去追尋真正的大圣杯,離開了冬木市,時辰理所當然的不會在跟禪城葵相遇。而愛因茲貝倫家族在沒找到圣杯的情況下,造個屁的圣杯載體啊!
言峰綺禮活著,并且還未被點醒他扭曲的內心,依然還是一個在黑暗中前行的苦悶的求道者。
可是區區一個言峰綺禮,哪能跟太太的人氣相提并論?
不扭曲的麻婆,不是一個好麻婆!
“你剛才寫了什么?”阿虛轉頭,看涼宮。
“我就寫了‘愛因茲貝倫家族不會召喚出avenger’啊。”涼宮說道。春日津津有味地看著得到世界之力修正之后的新世界的故事。
“不行,不能這么寫。”阿虛想要糾正,涼宮卻道:“可是我覺得這個世界貌似更有趣啊!那么多的圣杯戰爭。最后還一次十四個英靈的混戰!”
涼宮的語氣毫不掩飾她對這個世界的興趣。
“可是你們會寫戰斗不?”阿虛斜了涼宮一眼。
“不用寫啊!反正我能看就行了!只要我給個設定,讓他們按照各自的性格自覺推進劇情就好了。”春日昂著下巴道。
正如同小說中的“一夜之后”,四個字,可是往往代表著從男孩成長為男人的巨大變化!
短短的四個字,可是卻包含了讓無數人望眼欲穿,想看而看不到的劇情。
然而sos團能夠看到。
阿虛撇撇嘴:“讀者看不到有個蛋用!”
如果是七個saber大戰7個土狼的話,阿虛說不定能稍微提起一點興趣。
“不能這么寫!必須改!頭可斷,血可流,太太不能丟!”
太太是信仰!
阿虛態度堅定地對涼宮糾正道。
涼宮和春日猶豫著。顯然這個而有趣的世界讓她們放不下,阿虛想了想。對她們建議道:“那就用復制粘貼吧!把修改之前的內容復制粘貼一邊,這個世界保留著。之前的世界也能繼續修改。”
涼宮和春日眼睛一亮,齊贊道:“好主意。”
于是,平行世界誕生了。
歷史的車轱轆在涼宮的推動下,又發生了扭曲,第三次圣杯戰爭既沒有被污染,圣杯也沒有被奪走,正常的過渡到第四次圣杯戰爭。
遠坂凜說過,在她經歷的第四次圣杯戰爭中疑似出現了輪回者,然而對這群連命運都無法改變的輪回者,有什么資格來玩“命運前夜”的游戲呢?于是涼宮大手一揮按下,一群連名字都還沒出來的路人中的路人,變被從第四次圣杯戰爭中摘除。
對于衛宮切嗣這個人褒貶不一,有人喜歡,也有人討厭。至少阿爾托莉雅就很討厭這個人。當然,阿爾托莉雅并沒有參與第四次圣杯戰爭,她感覺被春日寫進書里去參加那個腦殘戰爭挺無聊的,于是傲嬌地拒絕了春日。
參加戰爭的依舊是尼祿。
尼祿倒是挺欣賞衛宮切嗣這個人——作為“人”來說,尼祿并不喜歡她,合作也不愉快,然而作為“工具”來說,衛宮切嗣是一個非常好用的工具。
衛宮切嗣,一個行走在黑暗中的天真的理想主義者。
他之所以會成長為現在這個樣子,絕大多數是因為他的遭遇——他的遭遇確實讓人同情加唏噓。
那段劇情看起來很抑郁,很讓人不爽。
春日的原則就是,但凡是不爽的,那就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