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庫利說的越篤定,杰克森心里越難受,如果連最親密的戰友都不能信任了,還有什么能夠信任?杰克森更愿意庫利說的都是假的,但理智告訴杰克森,這一切都是真的,內心痛苦不已,羅錚理解的拍拍杰克森的肩膀,沉聲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沒什么問題我安排人送庫利回酒店。”
“好,我倆商量一下對策。”杰克森沉聲說道。
羅錚會意的點頭,摸出電話撥打過去,不一會兒大使打開了墻門,大家魚貫而出,羅錚看向大使叮囑道:“麻煩你將車給我們用一下。”
“沒問題,車鑰匙在車上,如果沒我什么事就先回去了。”大使問道。
“好,今晚辛苦你了,這次你立功不少,具體不便透露,回去吧。”羅錚感激的說道,一邊看向時遷,時遷會意的帶著庫利上了大使館的專車。
很快,大使走了,時遷開車帶著庫利也走了,羅錚和杰克森交換了個眼神,默契的朝樓上走去,來到了羅錚的客房,羅錚請杰克森坐下,丟過去一瓶礦泉水后,自己也拿了一瓶猛喝幾口,放佛要將內心的震驚壓下去一般。
“你有什么計劃?”杰克森急切的追問道,事關重大,杰克森一刻都不想等了,恨不得馬上將真相告訴總統,采取相應措施反擊。
羅錚理解杰克森的心情,想了想說道:“這事并不難,起碼我們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是,行動的時候必須有個先后秩序,亞洲區基地已經掌握,跑不了的,當務之急是秘捕你的副總統托蒂,掌握更多的情報,然后根據情況再動手對付亞洲區基地,如果現在對基地下手,會打草驚蛇。”
“你說的有道理,秘捕托蒂的事交給總統吧,這點事總統完全有辦法,也有能力辦成,我這就給總統去電話說明此事,關于清剿黑暗教會亞洲區基地的事,你有什么想法?”杰克森追問道。
“這個更簡單了,相信朝國一把手比我們更恨金元這種背叛國家利益的人,哪怕金元是皇親國戚,也會被清除,我們只需要將真實情況告訴朝國一把手即可,到時候山姆國、高麗國和華夏國來一場海上軍演,直接將海島炸平就是,借演戲的名義公開進攻海島,上面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羅錚沉聲說道。
“好主意,我負責說服總統和高麗國答應這次演戲,你負責貴國和朝國,怎樣?”杰克森眼前一亮,欣喜的說道。
“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羅錚滿口答應道,只要朝國默許,三國聯合進攻之下,海島里面的人一個都別想跑掉,這個基地就算是徹底毀掉了,相信國內也會答應這個計劃,最難的地方就是朝國,畢竟是朝國的家事,又是在朝國境內,沒有朝國同意這事不好辦。
杰克森心情焦慮,急匆匆回自己房間和國內聯絡去了,羅錚也撥通了總部電話,將情況詳細的告訴了藍雪,讓藍雪馬上匯報上去,事情太大,怎么做得國內決定,作為一名軍人,羅錚會有戰術提議,但絕對服從命令,不會擅作主張。
結束和國內的通話后,羅錚沉思起來,久久不能入眠,隨著深入的了解,黑暗教會這件事越來越大,越來越棘手,接下來還不定會發生什么事,自己改如何應對?那些神級兵王又在干些什么?現在有天子劍在手了,該如何和他們聯絡。
想了好一會兒,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一早,羅錚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來到浴室沖洗了一個冷水澡,感覺精神好多了,這才換上干凈的衣服出門來到食堂,見時遷已經在食堂吃早餐,便打了些食物坐過去。
坐下后,羅錚看看左右沒人留意自己,便低聲說道:“昨晚還順利吧?”
“還順利,不用擔心,十分鐘前接到一個電話,說偷盜界有人發布了個任務,尋找能夠破解聯合國秘密監獄防御系統的人,就是負責開鎖之類的,懸賞一個億米金,已經轟動了業界,這事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時遷擔憂的說道。
“偷盜界?”羅錚驚訝的看向時遷,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
“對啊?!”時遷驚疑的看向羅錚,見羅錚一臉迷惑,尋思著羅錚可能不熟悉這塊,便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江湖上任何一個行當都有圈子,殺手有殺手界,偷盜的有偷盜界,這些圈子都非常隱秘,也有無形的運作方式。”
“哦?怎么講?”羅錚好奇的追問道。
“比如殺手界,有一個隱秘的網站,只有真正進入圈子的人才懂得怎么進去,會有人在網站上發布刺殺任務和賞金,殺手可以注冊成用戶,一旦成為用戶,就能在網站上接任務,一旦完成,網站會將賞金直接轉入你的賬戶,但會收一定傭金,如果沒人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賞金會無償退還給發布任務的人,當然,成為注冊會員很難,需要接受考驗,偷盜界也一樣道理。”時遷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純市場行為,無形的手控制業界,有點意思,知道創辦這種網站的人是誰嗎?”羅錚好奇的問道。
“很難,比如殺手網站,據說是全球頂級的十大殺手退役后聯造的,已經有幾百年歷史,偷盜界的網站熟悉一些,距今有五百多年歷史了,據說更久,沒有文字記載,一代代傳下來,只有真正進入圈內的人才有資格接觸,外面的普通盜賊是每資格的,審核非常嚴格。”時遷認真解釋道。
“嗯,你在偷盜界現在什么地位?”羅錚好奇的追問道。
“門派在行業也算有些名氣,偏重傳統偷盜技巧,聽說有些新起來的門派注重科技,發展迅猛,實力也很強,我聽說一個小團隊,就五個人,每個都在某領域非常出色,分工合作,創下了很大名氣,但只是曇花一現,最后被人殺掉,不說這個,剛才說的事你怎么看?”時遷沉聲說道,將話題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