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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章 夫人歸來

  蕭無衣他們回來還真是恰到好處,要是前些日子回來,韓藝估計也沒有什么工夫陪他們,如今新政鋪墊也都差不多了,只是一些法案還沒有修訂完。

  “爹爹!”

  “爹爹!”

  韓藝下得馬車,小跑著入得蕭府,剛剛入得大門,就見韓蕊和韓玄牝兩人激動的朝他跑來。

  “乖女兒!”

  韓藝一手抱起韓蕊,在她粉嫩的臉頰親吻了一下,“有沒有想爹爹啊!”

  性格比較含羞的韓蕊只是點了點頭。

  韓玄牝卻抱著韓藝的大腿大聲喊道:“孩兒也想爹爹。”

  韓藝又拉著韓玄牝的小手,道:“臭小子,有沒有保護好你姐?”

  韓玄牝當即蹦了起來,表情夸張道:“爹爹你就不會看么?”

  這小子心大的很,他們兩個都在的情況,韓藝一般都是抱著韓蕊,但是他從來沒有任何不滿,非但如此,他長大之后,反而不太喜歡韓藝抱,因為韓藝與他說話,更像似朋友之間,沒有說拿父親的身份去壓著他,畢竟那邊有一個女魔頭在壓著。

  韓蕊看到弟弟這模樣,樂得格格直笑。

  這小子真是..!韓藝又朝著韓蕊道:“蕊兒長這么高了,爹爹都快有些抱不動了!”

  韓蕊只是靦腆一笑。

  韓玄牝卻道:“爹爹,還真是這樣的,孩兒每個月都跟姐姐比高,但越比孩兒就越矮!”

  因為元家的基因有些變態,韓蕊都已經比韓玄牝快高出一個頭了,不過這男孩子發育晚,現在就還不見得,小野就是一年間就沖了上來。

  韓蕊忙道:“弟弟,你以后一定會長得比我要高的。”

  韓玄牝搖頭晃腦道:“比姐矮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爹爹不就還沒有大姨娘高么。”

  “你這臭小子,就知道拿我墊背。”韓藝心想,你讓我不開心,我也要讓你不開心。問道:“你小子學習怎么樣?”

  韓玄牝眨了眨眼,忽然眼眸一轉,嘻嘻道:“爹爹,孩兒終于勝過了姐姐。”

  韓藝驚訝道:“真的假的?”

  韓蕊可是學霸來的,而韓玄牝就是屬于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敷衍了事的。

  韓玄牝道:“是真的呀,我這一路上跟著小野叔叔學習武藝,跟著小胖叔叔學著做菜,這兩門功課,姐姐可都不是孩兒的對手。”

  “這也是功課?”

  “不算么?”韓玄牝睜大眼睛看著韓藝。

  “呃...算!”

  韓藝尷尬的點了點頭,是他整日在韓玄牝面吹噓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

  “這回可算是讓我逮著了,兒子就是你給教壞的。”

  但見廳門前面站著一個美艷的少婦,精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白皙光滑的膚色,透著絲絲紅暈,更顯嬌艷動人,身段高挑優雅,微微揚起的嘴角,看著韓藝似笑非笑,女王范十足。

  不是蕭無衣是誰。

  “夫人。”

  韓藝看到朝思暮想的妻子,不禁激動的喊道。

  蕭無衣神色有些動容,嘴上卻道:“莫要岔開話題。”

  韓藝一怔,隨即朝著韓玄牝道:“兒子,今后爹爹可是幫不了你了。”

  韓玄牝頓時一癟嘴,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蕭無衣卻無半點同情之心,直搖頭嘆道:“你們父子真是一個德行,說哭就能哭。”

  韓玄牝登時睜大眼睛,非常好奇的看著韓藝。

  這婆娘還是喜歡揭我的短。韓藝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怎么不見飛雪和牡丹?”

  不等蕭無衣回答,韓玄牝便高聲喊道:“大姨回元家堡去了,雪姨回楊府了。”

  韓藝稍稍一愣,如今大家都已經知道,何必還掩耳盜鈴呢?但旋即便明白過來,嘿嘿道:“她們莫不是再給咱們創造機會。”

  “什么機會?”

  韓玄牝抱著韓藝的大腿,仰著小臉,一臉八卦道。

  韓蕊也帶著一絲好奇的看著韓藝。

  蕭無衣那雙丹鳳眼中射出兩道殺人的目光。

  韓藝心里有些怕怕,趕緊抱著韓蕊,拖著韓玄牝往里面走去,嘴上還不停的說道:“沒事,沒事,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這要是以往,夫妻這么久沒有見面,雖不說要立刻干些啥,但至少也得好好抱一會兒,溫存一番,但是如今多了韓蕊和韓玄牝,當然就還是得以他們為主,韓藝坐在大廳內,聽著他們爭著搶著說著旅行途中遇到的趣事,廳中是笑聲不斷。

  雖然韓藝半途中離去,但是他們還是玩得非常開心,要不是因為思念韓藝,可能還得玩上個大半年。

  這蕭無衣、元牡丹、楊飛雪雖都是大家閨秀,但又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閨秀,她們身上都充滿唐朝貴族女性的特點,就是思想都比較開放,向往著自由,不愿意天天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她們認為她們應該要有自己的追求,跟宋朝以后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若非如此,她們只怕也不能跟韓藝走在一起。

  不過他們畢竟趕了大半日路,吃過晚飯之后,姐弟二人都疲倦的睜不開眼,但他們還不想睡,還想繼續跟韓藝聊天,因為他們覺得跟韓藝聊天要比跟蕭無衣她們聊天有趣多了。

  最后還是韓藝和蕭無衣一人抱著一個,將他們放在各自的床上,替他們蓋好被子,姐弟二人嘴里還碎碎念叨著什么,好似在聊天。

  韓藝夫婦相視一笑,悄悄退了出去。

  來到屋外,韓藝便一手攬著蕭無衣的纖纖細腰,蕭無衣也難得的小鳥依人輕輕靠在韓藝懷里,畢竟這么久沒有見,心里怎能不思念。

  “累不累?”韓藝溫柔的問道。

  蕭無衣笑道:“有他們兩個在,怎會感到累。”

  韓藝又問道:“那有沒有想我?”

  蕭無衣聞言,突然噗嗤一笑。

  韓藝納悶道:“你笑什么?”

  蕭無衣搖搖頭道:“倒是不想。”

  韓藝頓時一臉郁悶的看著蕭無衣。

  蕭無衣認真道:“真的。”

  韓藝微微撇嘴,好像眼淚都快下來了。

  蕭無衣白了他一眼,笑道:“我們這一路行來,聽到最多的就是關于那位韓小哥的英雄事跡,這耳朵都快起繭了,雖未見其人,但好似那位韓小哥就在我們身旁似得,所以也就不怎么想了。”

  這還差不多!韓藝帶著一絲得以道:“有沒有這么夸張?”

  蕭無衣道:“騙你作甚。你是不知道,以前人人嘴上都說什么‘圣人云,古人道’,而如今人人都是說‘韓小哥言道’,這你不信可以去玄牝和蕊兒啊!他們可是驕傲了。”

  韓藝嘆了口氣,道:“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啊!這不見得是什么好事。”

  蕭無衣看著韓藝,道:“不過你似乎處理的很好,如今江南一帶都將你視為大英雄一般,你一句話,只怕比圣旨都要好用。”

  “可不準瞎說。”韓藝沒好氣道。

  蕭無衣抿唇一笑,又道:“對了,忘了恭喜你成為我大唐第二位尚書令。”

  唐朝建國到如今,要說第二任也沒有什么稀奇的,但問題是第一任尚書令那可是李世民啊!

  韓藝笑嘻嘻道:“那我豈不是也要恭喜你成為尚書令夫人。”

  “誰稀罕!”

  蕭無衣輕輕哼道。

  “就是,誰稀罕!我三番四次提出辭呈,陛下就是不準。”

  “你傻呢?”

  “你認為呢?”

  “那你為何要辭去尚書令?”

  韓藝嗨了一聲,道:“當初我剛剛回來,就被陛下拿紫袍給捂得緊緊的,脫都沒有辦法脫,稀里糊涂就當上尚書令,剛開始我也不清楚這尚書令是干嘛的,但是后來知道尚書令統管六部,當時我就想,我死也不能當這什么尚書令。”

  蕭無衣好奇道:“為什么?”

  韓藝道:“那樣的話,我就沒有時間陪你們了呀!”

  蕭無衣聽得心頭莫名的一暖,嘴上卻道:“你這騙人的功夫倒真是越來越差勁了。”

  “騙你是小狗,這尚書令我是說什么也不會當下去的。”

  韓藝在她的嘴唇上輕輕親吻了一下,道:“你一定要記住,什么尚書令,戶部尚書,那都是夫君我的副業,我真正的主業就是一個,就是你蕭無衣的丈夫。”

  蕭無衣心里跟抹了蜜似得,道:“我若說讓你辭官回揚州去,你會答應么?”

  “必須答應啊!”韓藝毫不猶豫道。

  “哼!你是知道我不會這么做的。”

  韓藝一笑,不置可否,又道:“這尚書令雖然我不稀罕,但也是有所收獲。”

  “什么收獲?”

  “就是今后我一家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韓藝充滿向往的說道。

  蕭無衣笑道:“這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們在洛陽停留了一日,已經有人稱呼牡丹姐為韓夫人了,弄得牡丹姐好生尷尬。”蕭無衣說著自己倒是先樂了。

  “那今后就還有她尷尬的時候。”韓藝哈哈一笑,又問道:“對了!老丈人怎么沒有回來?”

  蕭無衣笑道:“我哥和蕭曉都在江南那邊,爹爹怎么可能會跟我這女兒回來,而且,蕭曉剛剛成婚不久.。”

  “等等等會!”

  韓藝驚訝道:“你說什么?蕭曉成婚呢?”

  “對呀!今年年初成婚的,取得是瑯琊王氏的女子。”

  “靠!為毛沒有人告訴我啊?”

  “我現在不告訴你了么?”

  “你現在告訴我有啥用,喜酒我都沒有喝。”

  “若是請你去喝喜酒,只怕蕭曉這婚就成不了。”

  “此話怎講?”

  “陛下一定會下旨讓蕭曉的婚禮押后。”

  韓藝無言以對,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夫妻二人一邊聊著,一邊來到屋內,韓藝親手泡了一壺茶,二人相互偎依的坐在矮榻上。

  “我還是喜歡坐在梅村的陽臺上喝茶。”蕭無衣捧著茶杯,眼中流露出懷念的目光。

  韓藝笑道:“我想我們的莊園應該不比梅村差吧,在那里,我們也能做到與世隔絕。”

  蕭無衣眼中一亮,道:“對呀!我們在郊外還有一個莊園。”

  韓藝道:“等我忙過這一陣子,我們就去那邊好生住上十天半月的。”

  “你可得說話算話...算了,你向來就是說話不算話,而且每回都弄的跟真的似得。”

  “話都讓你給說了,我說啥?”韓藝額頭上頓時冒出三條黑線來。

  蕭無衣咯咯一笑,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忙問道:“對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聽說此事還跟皇后有關。”

  韓藝點點頭,將其中原因告訴了蕭無衣,當然,這個原因是大家都知道的,其中內因,他不可能會告訴蕭無衣的,因為畢竟事關韓大山,這個一定得成為永久的秘密。

  蕭無衣聽罷,當即哼道:“這個皇后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夫君你幫了她這么多忙,她竟然因為這點事,就想將你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真如蛇蝎心腸一般。”

  韓藝搖搖頭,笑道:“夫人,我們只能努力去獲得屬于自己的快樂和幸福,至于人家是怎么想的,我們是無法控制的,不需要為此感到生氣。”

  蕭無衣眼中閃過一抹殺氣,道:“夫君,這官場之事我也懂一點,只要對方不死,那便就有翻身的可能,你可不能大意啊!”

  韓藝聽得哈哈一笑。

  蕭無衣詫異道:“你笑什么?”

  韓藝道:“只有弱者才會懼怕,就如皇后一般,唯有強者心中才沒有畏懼,這與大意是兩碼事。你放心,我這都還沒有出手,她自己就已經趴下了,我要真出手的話,她又豈能招架的住,但是再怎么說,皇后始終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還是不想再與她為敵。”

  “說好聽一點,你這人就是太重感情,說難聽一點,你就是婦人之仁。”

  “你不就是看中我這一點么!”韓藝笑道,心里卻虛得要命,原來被人說婦人之仁的感覺,是這么的令人害怕。

  “也不知當初是誰要將我掃地出門的。”蕭無衣一臉哀傷道。

  “這.!”

  韓藝聽得差點沒有咬到舌頭,怎么會繞道這上面來,將她摟到懷里,道:“我再怎么也只是,嘴上嚷嚷著兇,可你是真真正正的一腳將我給踢出去了。”

  蕭無衣猛然想起當年,她一腳將韓藝給踢飛,尤其是那顫巍巍的屁股,真是記憶猶新,不禁咯咯大笑起來,胸前頓時一陣波濤洶涌,看得韓藝兩眼發直,心里暗道,不急,不急,我要忍住,反正今晚有得是時間。

  但是蕭無衣還是注意到他那掩藏不住的目光,突然喝道:“你看什么?”

  韓藝嚇得一跳,支支吾吾道:“沒...我...。”說著說著,他突然反應過來,“我看著自己妻子也不行么,我不但要看,我還摸!”

  一雙大手便分別從左右兩邊,呈包夾之勢,攻了過去。

  可惜,蕭無衣更快,兩手牢牢的抓住他的手,道:“我趕了一天的路,可還沒有洗澡。”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待會一塊泡澡。”

  “你這是趁人之危。”

  “是的。”

  蕭無衣抿了抿唇,給了他一記嫵媚的白眼。又道:“對了,聽說崔戢刃那幾個小鬼如今都成為了樞要大臣?”

  韓藝笑著點點頭。

  蕭無衣得意洋洋道:“看來你還是采納了本郡主當初的建議。”

  “夫人的話,必須得聽。”韓藝笑呵呵道。

  “說得倒是好聽。”蕭無衣輕輕一哼,旋即道:“不過有他們幫助你,我倒是放心不少。”

  韓藝笑道:“那你又想多了,他們是什么人,你比我還要清楚,我與他們的合作,還是講究著互惠互利,想讓他們以我馬首是瞻,那也是決計不可能的,畢竟我比夫人你還是稍微差了那么一點點。”

  蕭無衣笑道:“可不止一點點。”

  “那是,那是。”

  夫婦二人在屋里料得一會兒,又一塊去泡了一個熱水澡,一番纏綿自然是免不了。

  翌日。

  韓藝一大早就從床上爬起來,去給蕭無衣、韓玄牝、韓蕊做早餐,不是說他想做一個好父親,好丈夫,而他自己非常享受這一刻。

  “要說這蔥花蛋餅,要是爹爹你做得最好吃,小胖叔叔也比不上爹爹。”韓玄牝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含糊不清道。

  韓蕊吃得倒是挺文雅的,在一旁默默的點著小腦袋。

  韓藝笑道:“那是當然,你小胖叔叔的廚藝,可也是爹爹傳授給他的。”

  韓玄牝突然斜目看著韓藝,道:“昨日有件事孩兒忘記跟爹爹說了。”

  韓藝好奇道:“什么事?”

  “爹爹,你騙我。”韓玄牝突然繃緊著小臉道。

  “噗!”

  蕭無衣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嗆到,自從她跟了韓藝,這句話是她聽得最多的一句話。

  韓藝莫名其妙道:“爹爹什么時候騙你呢?”謊言說太多,這哪里記得住啊!

  “爹爹你當初騙我孩兒,說咱們家家道中落了,原來你爹爹你這么有錢,孩兒如今可是全都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

  “小胖叔叔。”韓玄牝理直氣壯道。

  韓藝看向蕭無衣。

  蕭無衣只是笑吟吟的看著韓藝,完全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韓藝輕咳一聲,放下筷子來,正兒八經道:“首先,那些錢可不是屬于爹爹一個人的,而是屬于很多人的,如果只是爹爹一個人的話,那爹爹就可以隨時收回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這么做的話,將會有許多人失去了生計,是爹爹當初請他們來的,那么爹爹當然得為他們負責。再者說,爹爹就算將錢給你,你也一定不愿意要。”

  韓玄牝道:“可是爹爹的錢不就是應該留給兒子的么?哦,還有姐。”

  韓藝笑道:“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你有沒有聽過,這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拿著爹爹給你的錢,那你就得聽爹爹的話,不是說爹爹霸道,而是你如果不聽爹爹的話,那么爹爹就可以不給你錢,你沒有錢,那你就沒有飯吃,那你就什么都得聽爹爹的,這是人之常情,你愿意這樣活著嗎?”

  韓玄牝想了想,突然向韓蕊問道:“姐,你呢?”

  韓蕊乖巧道:“我一直都很聽爹爹的話呀!”

  韓玄牝眨了眨眼,想了半天,突然搖頭道:“孩兒還是不要爹爹的錢。”

  韓藝道:“那你現在吃的可是爹爹的。”

  韓玄牝看向蕭無衣道:“不是娘的么?”

  蕭無衣立刻補刀道:“那你就得聽娘的話呀!”

  “那孩兒還是愿意聽爹爹的。”韓玄牝小聲嘀咕道。

  蕭無衣頓時一臉尷尬。

  韓藝樂得哈哈一笑,道:“如今不管怎么樣,你目前還是得聽爹娘的話,只有等到你自己賺錢,有能力在這世上生活下去,你才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總之,你要記住一點,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通過自己雙手賺來的,才能用的心安理得,不用受任何人的束縛,否則的話,爹爹就算給你很多很多錢,但是你用的每一文錢,爹爹都會干預的,因為這是爹爹的錢,爹爹有權收回來。”

  韓玄牝眼中閃過一抹懼怕,道:“爹爹,你休想用錢來控制孩兒,不就是錢么,孩兒可是從小胖叔叔那里學得不少賺錢的本事。”

  韓藝笑吟吟道:“爹爹拭目以待。”

  韓玄牝又沖著韓蕊道:“姐,你別怕,爹爹不給咱錢,我賺錢給你花。”

  韓蕊道:“可我今后要幫爹和娘打理買賣。”

  韓藝好奇道:“這是你娘說的么?”

  韓蕊搖搖頭。

  韓藝道:“爹爹可不記得你喜歡做買賣。”

  韓蕊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道:“這不是女兒應該做的么?”

  韓藝與蕭無衣對視一眼,皆是笑而不語。

  這韓蕊的性格真是像極了元牡丹。

  韓玄牝眼眸一轉,又湊了過去,道:“姐,你要是賺了錢,會給弟弟我花么?”

  韓蕊用力的點了點頭。

  韓玄牝甚是得意了瞧了瞧韓藝,小嘴緊閉著,拼了命的忍住得意的小聲。

  韓藝哼道:“你就這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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