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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 被算計慘了

  大興善寺!

  “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卑鄙小人!”

  崔平仲憤怒的望著面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元鷲,目光中充滿了鄙視。

  元鷲激動道:“你才卑鄙小人了,我不過就是弄了一點佛春散給他們小兩口助助興,這有何不可?”

  “放屁!”崔平仲君子一枚,也已經被氣到爆粗口了,道:“你分明就是看出他們二人是借成婚之名,行合作之實,故此才這么做的。”

  元鷲長長哦了一聲,道:“也就是說你早就察覺出來了,虧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竟然不告訴我,究竟是誰更卑鄙。”

  崔平仲道:“你少將責任賴在我身上,這是他們兩個的事,我不過是一個外人,怎好嚼舌根子,至少這是他們都愿意的。”

  “是呀!”元鷲道:“那你現在在這里嚷嚷什么,我不過就是借個宿而已。”

  崔平仲道:“你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牡丹和韓藝的。”

  元鷲據理以爭道:“你懂什么,我這可是在幫他們,他們共結連理,對于每個人都好,我小妹喜獲愛郎,不會守一輩子寡,韓藝抱得美人歸,還可以得到我們元家上下的支持,這有什么不好的。”

  崔平仲冷笑道:“還有小虎也可以從獨孤先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元鷲愣了下,道:“是又如何,所以說這對于每個人都是好事啊!”

  崔平仲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韓藝的妻子。”

  元鷲道:“當然有想過,但是韓藝如今身處在風口浪尖上,他若能夠獲得我們元家的支持,在朝中也能夠更加游刃有余,倘若韓藝有一個三長兩短,你以為他妻子能夠幸免嗎?而且韓藝如今家財萬貫,又貴為皇家特派使,我就不信他會從一而終,我小妹心地善良,貌若天仙,宅心仁厚,又不善妒忌,縱使與韓藝好上,對于他妻子也肯定會以禮相待,絕對能夠和睦相處,倘若韓藝招惹上武昭儀那種女人,我看他妻子也難逃被休的命運。”

  “你以為你很聰明嗎?你知不知道他妻子——!”

  說話到此,崔平仲突然停住了。

  “啥?”元鷲滿面好奇道。

  崔平仲怒哼一聲,道:“你從小到大都是一意孤行,行事全憑一己好惡,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感受,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后悔的。”

  元鷲呵呵道:“你與我完全相反,事事都放任自由,不管不顧,可結果又怎樣?你幫到了誰,若是當初你聽我的,將你們崔家派去的那些人全都給殺了,而不是暗中幫助他們逃亡,芷兒豈有今日之命運,戢刃也不會天天受此折磨,我就是吸取了你的教訓才這么做的,我絕不會讓小虎和牡丹也跟芷兒和戢刃一樣,天天活在痛苦之中。”

  這家伙非常可惡,專愛揭人傷疤。

  “你。”

  “怎么?無話可說了吧!”

  崔平仲霍然起身,往門口走去。

  元鷲哼道:“你除了會離家出走,還會干什么?”

  崔平仲的手已經握住門把,聽得這一句話又收了回來,氣沖沖的往里屋走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房門緊緊關上了。

  元鷲哈哈一笑,道:“我說老崔啊!事到如今,你就承認自己的失敗吧!君子要坦蕩蕩,就如本人一般,哈哈——!”

  韓藝做了一個非常爽的夢,簡直就是蝕骨的,是和靈魂的完美享受,只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爽到他真的不想從夢中出來。

  “唔——!真大!真軟!”

  “嗯!”

  咦?這呻吟聲好像挺逼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嗎?

  韓藝緩緩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的是兩座傲然挺立玉峰,峰頂的蓓蕾嫣紅嬌艷,而是近在咫尺,誘人至極,他不禁吞咽一口,情不自禁的就想親吻上去,可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猛地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可把給他嚇傻了,只見他身下有著一具妙曼絕倫的,更加要命的是,他的一只手還按在那高聳碩大的酥.胸上。

  再瞧瞧這女人的容貌,不禁猛吸一口冷氣,上帝啊!這玩笑開大了!

  此女正是元牡丹。

  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鋪散開來,占據一大半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紅唇嬌艷,星眸微合,眉宇間春意盎然,臉頰的潮紅還未褪去,嬌艷欲滴,誘人至極。

  這絕對是令人驚心動魄的絕艷。

  但是韓藝現在心里只有恐懼,眼角都快要睜裂了,一滴豆大的汗珠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剛好滴在元牡丹的酥.胸上,未停留片刻,直接滑落下去,可見元牡丹的皮膚有多么光滑。

  這——這是怎么回事?

  韓藝都傻了!

  忽然,元牡丹螓首微微晃動了幾下,隨即猛地睜開雙眼,一雙美目是黑白分明,蒙蒙薄霧,目光剛好與韓藝目光相撞,隨即顫顫的往身下一瞥,神情與韓藝方才無異,震驚到周邊的空氣仿佛都已經凝固了!

  啪!(為了避免和諧,千萬個啪只能濃縮成一個啪,老司機應該是明白的。)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打破了拂曉的寧靜。

  “哎喲!我——!”

  “出去!”

  “別打!別打!你——你聽我——!”

  “出去!”

  在一陣驚嚇怒吼聲中,韓藝幾乎是拿著衣服掩蓋住關鍵部位,跌跌撞撞的出得房門來,方才的元牡丹是他見過最誘人同時也是最為恐怖的元牡丹,他也被處于癲狂的元牡丹給嚇壞了。幸虧如今剛剛破曉不久,四周沒有人,他趕緊穿上衣服褲子,隨即又一屁股就坐在臺階上,左臉五個非常清晰的五指印。

  但是他不覺絲毫疼痛,滿面大汗,大口喘著氣,宛如還置身夢中,喃喃自語道:“難道那個夢是真的?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仔細回憶了下,依稀還記得,他與元牡丹談著談著,突然覺得有些燥熱,后來元牡丹好像站起身時,突然沒有站穩,差點跌倒,他趕緊扶住了她,尤其還記得那一雙被霧氣籠罩著星眸,是那么的誘人,隨后他好像親吻了上去,然后。

  想到這里,他不禁后背有生出一身冷汗,直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連這點誘惑都經受不起,難道我當時喝醉呢?不可能呀,就算那一壺酒都讓我給喝了,不過也就是解解渴而已,恐怕臉都不會紅。對了,那酒?難道——!”

  他雙目突然一睜,怒火占據了的雙目,站起身來就朝著外面大步沖了出去。

  可剛經過一個拐角時,對面突然走來一人,韓藝根本就沒有看路,直接撞了上去。

  “哎呦!韓——姑父?”

  “元哲?真是抱歉!你沒事吧。”

  韓藝急忙道了一聲歉。

  “沒事!”

  元哲擺擺手,突然盯著韓藝的臉道:“姑父,你的臉?”

  “哦,昨晚打蚊子打的。”韓藝敷衍了一句,又趕忙問道:“對了,你知道元堡主是住在哪間院子嗎?”

  元哲愣了下道:“你找叔叔干什么?”

  韓藝咬牙切齒道:“有點事。”

  元哲道:“叔叔昨夜出門了。”

  “昨夜出門呢?”

  韓藝納悶道。

  元哲點點頭,略點一絲困惑道:“叔叔說有點急事要處理。”

  一定是這個王八蛋干的,靠了!他是不是瘋了,竟然給自己的妹妹下藥?這世上怎會有這種混蛋。韓藝雙拳緊握,他是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元鷲竟然會玩這一手。

  元哲見韓藝青筋暴露,面目猙獰,關切道:“姑父,你沒事吧?”

  韓藝一怔,皺眉望著他,這一聲姑父叫得他是百感交集。道:“既然元堡主出去了,那就算了吧。我先回屋去了。”言罷,他便轉身回去了。

  恍恍惚惚回到新房前,他屢屢抬手想推開房門,但始終沒有做到,又來到臺階前坐下,雙手用力搓了搓臉,這真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結果,雖然昨晚他幾番被元牡丹給迷住了,但那只是出于男人的本性,還不至于連這點誘惑都經受不住,下半身還不足以主導上半身,在當時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且他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可以值得竊喜的,反而內心充滿了愧疚,一來,他無疑是背叛了蕭無衣,二來,他也傷害了元牡丹。

  前世的他,對于性倒是非常開放的,但即便如此,他也從未強求過任何女人,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況發生的,這種情況他活了兩輩子,也是第一回遇到。

  我該怎么辦?

  韓藝也有些迷失了,元鷲這還真是給他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每當他遇到難題時,他總會不自覺的想到前世小時候那一段黑暗的歲月,每每想到那一切,他心里那一股不服輸的勁涌了上來,因為他認為沒有任何難事比他當初還要困難,既然當初他都能挺了過來,那么也就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難倒他。

  眼看這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他不禁生出擔憂來,一番掙扎過后,他站起身來,轉身推開門,走入進去。

  “站住!”

  聽得一聲夾帶驚慌的咤叱。

  韓藝聽到元牡丹的聲音,暗自松了口氣,但同時也停了下來,望著前面的大床,透過輕紗帳幔隱隱見到那妙曼的身形抱膝坐在床上,身體輕輕顫抖著,心中沒由來的一陣憐惜,囁嚅數回,才嘶啞道:“我——!”

  元牡丹搶先道:“你不要說了,我知道這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又不蠢,即便韓藝有色心,若她是反抗的話,韓藝也不可能得逞,這么突然的迷失,肯定是有人下藥了,而這酒水都是元家準備的,韓藝都沒有機會碰到,那么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搞鬼,估計天下間能夠做出這種缺德事的,也就元鷲一人了,而元鷲又是她親哥哥,她還能說什么。

  韓藝聽她語氣平靜,心里倒還真有些佩服這女人,都這般時候,還能保持如此理性,暗想,不管怎么樣,事已至此,我再說一萬句對不起,也不能從頭來過。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默片刻,他總算想到一個交流的契機,“那個——我不過去也行,但是你能不能幫我把內褲扔出來。”

  他方才那真是光著屁股出門的,因為當時的元牡丹實在是太恐怖了,好像就要跟他玉石俱焚了,以至于都來不及找內褲。

  過得半響,只見一件特質的大短褲從破帳飛出。

  韓藝一手接過短褲來,走到一旁的圓桌旁坐下。

  “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

  “那我能上哪去?難道讓人見到新郎官在洞房的第二日大清早就被趕出房門么?”韓藝語氣中也夾帶一絲酸楚。

  床上一陣沉默。

  韓藝又道:“你別偷看,我要穿內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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