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師兄來主導這次比賽,也就是說…這件事是由‘秩序巫殿’插手而引起的?”馬庫斯疑惑道。
‘亂空大巫師’點了點頭,道:“沒錯。”
“沒理由啊,即便這次比賽覆蓋第五主世界的所有域界,但歸根結底還是巫師學徒間的比賽,無論如何也不至于驚動‘秩序巫殿’吧?”馬庫斯有些懷疑的道。
‘秩序巫殿’,和羅杰所接觸到的‘迷蝶酒館’一樣,同為第五主世界的四個霸主級勢力之一。
然而,雖然它與其他三個勢力并列,但其整體實力要比包括‘迷蝶酒館’在內的其他三個霸主級勢力穩穩的高出一線。
是第五主世界毫無爭議的至強組織!
一次巫師學徒間的比賽,竟然會讓‘秩序巫殿’這個至強組織插手,這于情于理都未免有些太過奇怪。
“正常情況下,巫師學徒間的比賽當然驚動不了‘秩序巫殿’…不要說是‘秩序巫殿’,就算是我們這些在一域之地里稱王稱霸的巫師組織,又有哪個會真的會把這種巫師學徒間的比賽放在心上?不過是當成一個用來激勵學員的娛樂而已。”‘亂空大巫師’淡淡的道。
“你別賣關子了,有話趕緊說啊,真是急死人了。”馬庫斯催促道。
‘亂空大巫師’笑了笑,并沒有加快語速,仍是不緊不慢的道:“這次之所以會驚動‘秩序巫殿’,是因為在那蒼茫星海之中,又有一枚新的‘域界之卵’快要誕生了,而這一次誕生的這枚‘域界之卵’,剛好處在第二主世界、第五主世界、以及第八主世界之間,很難判定這枚‘域界之卵’到底該算哪個主世界的。”
“剛剛誕生的‘域界之卵’,因為沒有接受過主世界的洗禮,會主動排斥沾染了其他世界氣息的生靈…換句話說,凡是階位上了正式巫師之上的,都會被那枚‘域界之卵’排斥在外。無法進入其中。”
“而強行破開‘域界之卵’的排斥,進入其中的話,又會對這枚‘域界之卵’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實在太不劃算。因此。三大主世界的幾個霸主級勢力在經過商量后,找到了一個既不傷和氣,又能公平的抉擇出這枚‘域界之卵’歸屬權的方式…”
‘亂空大巫師’笑吟吟的看著馬庫斯,問道:“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馬庫斯點頭道:“所以他們決定的方式便是由三大主世界分別派出一群巫師學徒,進入那‘域界之卵’之中來爭奪其歸屬權嗎?”
“正是如此。”‘亂空大巫師’沉吟道:“為了能贏得這枚‘域界之卵’的歸屬權。‘秩序巫殿’決定舉行一次覆蓋整個第五主世界的比賽,來選出一百位巫師學徒中的最強者,然后派遣他們前往那‘域界之卵’中與其他兩大主世界派去的人進行爭奪。”
“嗯…那既然是由‘秩序巫殿’來主導的這次比賽,以大師兄的性格,在獎勵方面,應該不會吝嗇吧。”馬庫斯若有所思的道。
“這是自然,雖說這次是為了挑出最強的一百位巫師學徒,選到最后的結果多半也是從每個域界最強的那一群高階巫師學徒中決出勝負,但既然是一次覆蓋面這么廣泛的比賽,基本的形式還是需要的…規則的話。其實跟我們南域的排位賽大同小異,同樣是分為初階、中階、高階這三個級別的戰場,而初階和中階戰場中的最強一批巫師學徒,也可以選擇跨階進入下個一個級別的戰場進行跨階比試…”
說到這里,‘亂空大巫師’搖了搖頭道:“不過,在這種覆蓋整個第五主世界的比賽中,跨階戰斗的意義并不大,因為就算能跨階戰斗,最終將要面對的也是一群在同階中稱霸無敵的狠角色,是很難在下一個級別的戰場中拿到什么名次的。”
“這倒無所謂。都有獎勵就好,反正‘秩序巫殿’也不會拿出太差的獎勵,不然丟的是他們自己的臉面。”馬庫斯嘿嘿一笑。
“你該不會是在為你那位學生打聽消息吧?”‘亂空大巫師’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馬庫斯。
“有這個機會,那小子當然不能錯過了。我們血脈巫師在戰斗方面本來就比較占便宜,你又不是不清楚。”
“沒想到你馬庫斯也有這一天,嘖嘖。”
‘亂空大巫師’連連搖頭,似乎在感嘆著馬庫斯的轉變,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不過。這次最大的好處,其實是有機會進入‘域界之卵’中與其他兩大主世界的人進行爭奪的這個機會啊。”
“哦?”
“三大主世界既然決定了是通過巫師學徒間的爭奪來決定歸屬權,那怎么樣才算贏?這個問題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在每一枚‘域界之卵’中,都會有著一面‘鎮域碑’,誰能最終得到那面‘鎮域碑’并將其煉化的話,誰就是優勝者,而優勝者所在的主世界,便擁有了那一枚‘域界之卵’的所有權。”‘亂空大巫師’述說道。
“等等等等,煉化‘鎮域碑’?那不是掌控‘域界之卵’,成為一域之主的辦法嗎,難道事后還能分離不成?”馬庫斯打斷道。
“‘鎮域碑’一旦被煉化,就不可更改,即便煉化者死去,‘鎮域碑’也不可能重新再出現,最多也就是相當于那枚‘域界之卵’從此以后都不會再擁有域主存在了。”‘亂空大巫師’一邊搖頭一邊繼續道:“所以你現在明白了我為什么說,能有資格加入爭奪,就是最大的好處了吧?有什么獎勵能比成為一個新生域界的域主更加誘人呢?”
“最終的獎勵,便是相當于擁有一個爭奪一域之主的機會嗎…這個誘惑的確不小,如果不是只有巫師學徒能參加爭奪,恐怕就連許多中位巫師乃至上位巫師都會有些心動的吧?”馬庫斯喃喃道。
不過隨即他又搖了搖頭,懊惱的道:“如果再晚上二十年,羅杰那小子說不定真的也有機會搏上一搏,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