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山。
峭拔崯怪,上聳千尺,陡崖深谷,森然入霄。
仔細看去,月映成水,藤結如帷,山風徐來,鶴唳猿啼。
“哦,”
閆秀君紅唇輕啟,出一聲低吟,隨即睜開眼,茫然地環視四周。
少頃,昏迷前的一幕幕片段浮現在腦海中,她瞬間明白自己的處境,猛然間坐起,要掙扎起來。
啪嗒,
下一刻,閆秀君重新倒在地上,一件細密篆文咬合形成的鎖鏈浮現,把她捆的結結實實,層層的光華流轉之間,令她嬌軀酸軟,根本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你,”
閆秀君目光一動就看到身前的景幼南,柳眉倒豎,怒氣沖沖。
“醒了?”
景幼南眼皮抬了抬,丹田內煙云四起,丹煞之力在緩慢恢復。
他丹成一品,丹力之雄渾當然少有人及,但正因為太過雄渾,要完全恢復就要比其他的金丹宗師花費更多的時間。
“放開我,”
閆秀君扭曲身子,用力掙扎,可是鎖鏈卻是越來越緊,到最后幾乎要勒進肉里,又酸又疼又麻。
“放開你?”
景幼南笑了笑,彈了彈手指,道,“真是笑話。”
“景幼南,”
閆秀君被鎖鏈捆綁地,連胸前的高聳都露出半截,雪膩溫香,她昂著頭,咬牙道,“你不敢殺我,不然的話,我父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景幼南眉頭挑了挑,沒有說話,他現在正是關鍵時刻,要是引得東海龍君出手,結嬰成就真人可真是遙遙無期了。
看到自己的話語奏效,閆秀君趁熱打鐵,繼續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當什么都沒生,而且我還可以和你合作。要知道,我掌握的勢力可是比華音強得多哦。”
口中這么說,但閆秀君心里卻在暗暗狠:這筆賬以后非得算清楚不可!
幼南雖然不知道閆秀君心中所想,但肯定不會這么放她離開,道,“要是你立下心魔誓言,效忠于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你休想,”
閆秀君美眸睜大,一字一頓地道,“海域之上,我們龍族不會向任何人臣服。”
“是嗎?”
景幼南哼了聲,道,“那么我就把你困個十年八年,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競爭對手過你。你原先派手下人到烏龍海搗亂是龍女之間的正常競爭,我現在用的也是正常手段啊。嘖嘖,天之驕女到最后泯然眾人,我想這樣的段子會讓很多人津津樂談。”
“十年八年,”
閆秀君俏臉變色,冷聲道,“父王一般是不會插手龍女之間的競爭,可我的母親可不會袖手旁觀,你遲早吃不了兜著走。”
嘩啦,
這時,云光一開,香風裊裊,妍兒依然是長裙曳地,冰清玉骨,飄然而至。
“她不愿意降服?”
妍兒看了眼地上的閆秀君,細細的煙眉挑了挑。
“是啊,”
景幼南從容地在一塊山石上坐下,道,“龍族還是很驕傲的。”
“不臣服?”
妍兒看向閆秀君,美眸中顯出玩味之色,道,“以她的修為,強行下禁神之術不容易得手,不過我倒是懂得幾種采補之術,只要你多加征伐,一兩年后就會人心雙得。”
“鼎爐采補之術,”
景幼南抬眼看去,只見閆秀君半躺在地上,玉顏精致,瓊鼻櫻唇,羅裳半解之間,壓出高聳的半截渾圓玉峰,羊脂美玉般的雪膩,幽幽的香氣彌漫。
或許是鎖鏈捆綁緊身的樣子,閆秀君,身材完全暴露出來,非常完美。
感應到對方的目光的不懷好意,閆秀君拼命蜷縮身子,花容失色,道,“景幼南,你不要亂來。”
她雖然元陰未失,仍然是處子之身,可是鼎爐采補之道并不陌生。原因很簡單,龍君的子孫們最是熱衷于御女成道,廣開后宮,不知道收集多少絕色來行此術。
要是真被當成鼎爐讓人肆意采補,別說是以后晉升真人境界,就是保持現有的修為都不可能。
“不是不可以考慮,”
景幼南親手擊殺了不知多少修士,對于鼎爐采補之術并沒有心里障礙,只是有個問題讓他放棄,道,“時間太久,我怕遲早生變,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他現在是在緊要關頭,最怕節外生枝,要不是閆秀君的做法令古玉音手下的水族無法四處打探靈穴的消息,他都不會找上余空島,和閆秀君斗法一場。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交給我了。”
妍兒:聘聘婷婷地來到閆秀君身前,蹲下身,玉指伸出,從她嬌艷的俏臉上劃過,然后到修長的粉頸,精致的鎖骨,一直到高聳的雪丘。
“啊,”
閆秀君嬌呼出聲,雙頰勝火。
“你,”
閆秀君紅唇緊咬,嬌軀微微顫抖,她只覺得對方手指尖上一絲絲的熱流跳動,化為最激烈的火星,要把自己這完全熟透的身子點燃。
“嘖嘖,”
妍兒玉手再往下,穿過紗裙,在閆秀君的大腿根處畫著圈,感應到對方嬌軀的戰栗,笑靨如花道,“成年待在域外虛空,到處是妖冶入骨的天魔女,這樣鮮嫩的龍族妹子,真是別有風味。”
“你,你,你,”
閆秀君脖頸處都染上一層紅霞,拼命地夾緊修長的.,突然之間,她嬌軀猛烈地顫抖了幾下,口中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道,“啊。”
“嗚嗚嗚,”
下一刻,閆秀君高亢的呻、吟變為壓抑的喘息,原來妍兒已經撲上去,小嘴對小嘴,吻得昏天暗地。
“這個,”
景幼南目瞪口呆地看著妍兒熟練地上下其手,兩個大美人滾成一團,玉臂粉腿,白花花的一片,香、艷到極點。
足足一刻鐘,兩女才分開。
妍兒捋了捋散開的青絲,紅唇上還沾著細細的銀絲,目光掃過景幼南,雙頰滾燙,用似笑非笑的語氣道,“景幼南,你要不要一起?”
“哈哈,”
景幼南仰天打了個哈哈,擺擺手,道,“你們繼續,我只是隨便看看。”
“厚臉皮,”
妍兒翻了個白眼,沒有去管他,然后俯下身,繼續風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