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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孤帆對小師太唐佳琳的感情,也很糾結,不知道如何處理。
本來就有歐陽遲夏和狄云了,現在又夾雜了一個小師太,讓葉孤帆的感情世界一片狼藉。
他無法處理這其中的事,焦頭爛額。
歐陽遲夏,是自己下山遇到第一個心動的美女,自己也曾親口答應過歐陽。
可是狄云后來又纏上了自己,還給自己下了一個鴛鴦蠱,弄得哭笑不得。好不容易解了鴛鴦蠱,可是狄云卻又神魂俱散。現在,葉孤帆對于狄云,背負著一份內疚,一份愛憐。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的苗疆之行,又和小師太在蠱神地宮里,發生了一點不該發生的事。
如今,人家找上門來,葉孤帆如何不頭痛?
丁二苗作為師父,不管徒兒的感情糾葛,裝糊涂點頭,道:“是啊,唐姑娘來尋訪你,不知道有什么事。她沒說,我們也沒問。你還是回去看看吧,畢竟人家也是佛門中人,咱們茅山,不能缺了待客之禮。”
“知道了師父,我這就回去。”葉孤帆一點頭,帶著銀狐貍,轉身下山,直奔虛云觀。
丁二苗在身后微微點頭,負手轉向一邊,欣賞茅山風景去了。
葉孤帆一口氣沖向虛云觀,銀狐貍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離。
“都是你這個畜生,給我帶來的壓力!”葉孤帆忽然停下腳步,一腳踢在銀狐貍的身上。
要不是蠱神地宮里的香氣,以葉孤帆和小師太的定力,又怎么會迷亂至此?
銀狐貍現在很乖巧,挨了一腳也不吱聲,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葉孤帆。
“罷了罷了,都是命中的劫難!”葉孤帆嘆了一口氣,繼續趕路。
虛云觀門前,季瀟瀟和唐佳琳正在散步,并肩而行,有說有笑。
葉孤帆老遠看見這一幕,心里想,看來師娘很喜歡小師太啊,也不知道小師太跟師娘說了什么沒有。
季瀟瀟也早已查知葉孤帆回來了,沖著唐佳琳一笑,道:“喏,你的葉大哥回來了。”
“葉大哥?”唐佳琳臉色一紅,扭頭一看,果然看到葉孤帆帶著一直銀色狐貍,正向這邊走來。
葉孤帆咧嘴一笑,快步走來,先向師娘行禮,道:“師娘,我回來了。”
“罷了,我們娘倆不需客氣。”季瀟瀟就像宮廷劇里的老太后一樣,漫不經心地揮手,道:“這位唐姑娘,可是在虛云觀等了你好幾天,你陪著唐姑娘好好說說話吧。”
葉孤帆臉色一紅,瞥了小師太一眼,張口道:“小師太…你怎么來了?”
“我、我擔心那個血猴子…”小師太乍見心上人,也是心潮激蕩,面色扭捏,道:“所以…不放心,就來看看。”
季瀟瀟忍著笑,道:“唐姑娘擔心的,到底是血猴子,還是你葉大哥啊?”
“我…是擔心血猴子,從葉大哥的手里逃脫…”小師太更是局促,臉色緋紅。
葉孤帆知道師娘在取笑自己二人,急忙沖著小師太使了個眼色,然后向師娘告辭,道:“師娘,那我帶著小師太去參觀一下吧。”
“去吧去吧去吧…”季瀟瀟揮手,卻又問道:“對了,這只銀狐貍蠻漂亮的嗎,從哪里找來的?原來的血猴子哪去了?”
丁二苗的手段,以季瀟瀟的修為,竟然也看不透,不認識現在包裝成功的血猴子了。
“師娘,這個銀狐貍,就是原來的血猴子。不過,師父用了大神通,給它煉了一層皮,變成了現在的模樣。”葉孤帆說道。
“啊,這就是那個丑陋兇狠的血猴子?”小師太大跌眼鏡,既好奇又畏懼地打量著眼前的銀狐貍。
季瀟瀟立刻皺眉,揮手道:“原來還是那個畜生,帶走吧,雖然它現在看起來很乖巧,可是我還是忘不了它原來的丑陋模樣!”
“是是是,師娘您歇著,我告辭。”葉孤帆急忙給小師太使個眼色,轉身而去。
季瀟瀟依舊皺眉,暗自抱怨自己老公,怎么就稀罕這個血猴子了,還費了這么多工夫,來煉化改造它?
忽然心中靈犀一動,季瀟瀟抬頭,發現丁二苗正在前方的山路上,向自己招手。
“哈哈,為什么要把那血猴子,改變了模樣?”季瀟瀟快步走去,一邊問道。
“世人愛美而嫌丑,我只是順應世人的眼光罷了。”丁二苗一笑。
季瀟瀟點頭,道:“對了二苗,我答應唐姑娘了,讓她和葉孤帆一起去畜生道,你覺得怎么樣?”
丁二苗和夫人并肩向前,道:“瀟瀟,這不是唐姑娘主動要求的,而是你建議的吧?”
作為老牌的茅山弟子,丁二苗自然也懂相人之術,一見到唐佳琳,便知道這個女孩子含蓄內斂,絕不會主動開口,要求和葉孤帆一起出征的。
季瀟瀟一笑,道:“是啊,我看這丫頭,對葉孤帆一片深情,就心中不忍,做了這個安排。”
“好吧,我沒意見。”丁二苗一笑。
“多謝多謝,不過我還說了,要幫助唐姑娘,提升一下修為。”季瀟瀟又說道。
“行啊,沒問題。不過我覺得,你和唐姑娘挺投緣的啊。”丁二苗說道。
季瀟瀟哈哈大笑,道:“做人家師娘嘛,隨和一點好。”
夫妻二人,說說笑笑,沿著山路散步。
忽然間身邊陰風閃動,有鬼影飄來。
季瀟瀟側目一看,笑道:“這不是洪彩兒嗎?你怎么來了,萬書高呢?”
飄來的鬼影,正是洪彩兒。而且,洪彩兒還帶著一雙兒女。
這娘三個,都是滿臉的焦急和悲傷,見到丁二苗夫妻,立刻就要下跪。
“免禮。”丁二苗一揮手,說道。
洪彩兒無法跪下,淚水盈眶,道:“前輩,彩兒求你,繞了萬書高這次吧。”
“萬書高怎么了?”丁二苗微微皺眉,心里納悶,自己只是嚇唬一下他,沒說要把他怎么樣啊。
“萬郎他…他獨自一人,去了畜生道,說這次完不成任務,就再也不回來了。”洪彩兒抽泣,道:“聽說畜生道中兇險無比,萬郎一個人,如何能夠教化整個畜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