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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陳道的新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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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相似的場景每一天都在一年一班的教室里上演。,

  一批又一批坦克手在這里領受畢業考試的內容,考試結束后又回到這里領取他們四號g型坦克的駕照,隨后在羅森老師“嚴禁酒后駕車”的教導中離開培訓班返回各自的部隊,準備參加法國戰役下一階段的戰斗。

  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知道,完成了在赫爾曼.戈林團的這次鍍金之旅,他們回到各自的部隊后,毫無疑問地會領取到嶄新的四號g型坦克,并被當做部隊的秘密武器使用,進而提升部隊整體的戰斗力。

  陳道知道自己每送走一批學員,就等于在德國的裝甲師內種下一批種子,最多幾個月的時間,這些種子就會生根發芽,成長為德國裝甲部隊里的基層骨干力量,為自己將來向陸軍的滲透打下堅實的基礎。

  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點,陳道和曼陀菲爾并肩站在培訓班的第四訓練場里,看著最后一批四號g型坦克的學員在辛勤的訓練。

  “送走他們,我們的培訓班就完成了使命,我們也可以安心的籌劃下一階段的作戰計劃了。”曼陀菲爾說道。

  “是啊,等這批學員畢業之后,我們也可以驕傲的說一聲。凡是有天空覆蓋的地方。都有我們種下的桃樹和李樹。”陳道感慨道。

  曼陀菲爾翻翻眼睛。臉上閃過幾道黑線。

  “他們和桃樹、李樹有什么關系?”

  “這是來自古老東方的一句諺語,意思是指學生很多,到處都有。”陳道耐心地給曼陀菲爾解釋“桃李滿天下”的含義。

  曼陀菲爾對自己年輕上級的博學已經習以為常,經過近八個月的相處,自己和身邊的這位團長學會了不少新奇的知識,尤其是來自東方中國的文化。

  “老規矩,下午一點半到一年一班的教室開會,你來告訴他們考試的地點和方法。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可能要后天下午才回來。”陳道說完便向曼陀菲爾揮手告別玩起了失蹤。

  三個小時后,德國西部邊境,明斯特艾佛爾,山崖城堡。

  一輛灰色的歐寶閃電3噸型卡車在一個排的摩托化步兵的護衛下,通過重重哨卡的檢查進入山崖城堡,在空軍臨時司令部的門前停了下來。

  四名身著綠色傘兵制服的勤務兵率先跳下卡車,隨后是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他們齊心協力從卡車上卸下一個擔架,抬進了空軍司令部所在的別墅。

  眾人在一個空軍上尉的指引下把擔架抬上了別墅的二樓。在一間豪華臥室里把擔架上人事不省的陳道放到了松軟的床上。

  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給陳道脫掉礙事的長筒皮靴和外套,蓋上被子后便躡手躡腳地退出臥室。

  給他們帶路的空軍上尉輕輕帶好房門。開口說道:“我帶你們到旁邊的休息室去,你們想必也啊,立正。”

  聽到空軍上尉的喊聲,巴赫上尉等人條件反射般昂首挺胸,肅立在原地。

  片刻之后,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巴赫等人背后傳來:“稍息。”

  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放松身體轉身看去,卻觸電般的再次站直了身子,猶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元首!我竟然看到元首了,還是在這么近的距離上!巴赫上尉等人的心中冒出一個共同的心聲。

  走廊里走來五個人,為首的一人前額黑發斜梳,唇上留著標志性的小胡子,正是德國元首希特勒。

  眼看著希特勒越走越近,巴赫上尉等人感覺有無數根看不見的絲線勒住了自己的身子,自己除了保證立正姿勢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動作。

  希特勒背著手站到臥室門外,打量了巴赫上尉等人幾眼后,目光落到了他們手里的擔架上。

  “這個擔架是干什么用的?”

  “元首,這副擔架是用來抬羅森上校的。”空軍上尉答道。

  “海因茨出了什么事?他受傷了?”聽到空軍上尉的話,站在希特勒身邊的戈林立刻瞪圓了眼睛。

  空軍上尉把求援的目光轉向了巴赫上尉,巴赫上尉連忙解釋道:“為了克制暈機癥,羅森上校在上飛機之前吃了四片安眠藥睡著了,我們是用這副擔架抬著他上的飛機,然后又把他從明斯特的機場抬到了這里。”

  “海因茨竟然有暈機的毛病,這還真是一個大發現。我這次沒有白來,竟然知道了這么大一個秘密。”希特勒笑著對戈林說道。

  戈林聳聳肩膀,臉上現出惋惜的神情。

  “要不是這該死的暈機癥,海因茨肯定會成為一個王牌飛行員的。”

  希特勒點點頭附和道:“空軍少了一個王牌飛行員,卻多了一個裝甲兵專家,也不算損失。”

  “元首要見羅森上校,你們去叫醒他。”一個長著國字臉、穿著黑色制服男人忽然對巴赫上尉說道。

  巴赫上尉瞟了一眼說話的男人,認出他是副元首魯道夫.赫斯,卻沒有理他,而是把目光轉向戈林,征詢戈林的意見。

  希特勒搶先阻止道:“不必打擾海因茨,讓他接著睡吧。赫爾曼,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等海因茨醒過來。”

  等希特勒等人離去,空軍上尉把巴赫上尉等人帶到休息室坐了下來,派人給他們送上咖啡后便離開了。

  “剛才見到元首時,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虧你還能說出話來。”洛倫茲上尉喝了口咖啡后驚魂未定的說道。

  巴赫上尉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我這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元首出現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元首對司令官閣下實在是太隨和了。他竟然說要等司令官睡醒起來,他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洛倫茲上尉壓低聲音說道。

  巴赫上尉也壓低聲音說道:“元首在報紙上的照片看起來非常的威嚴,可是本人卻這么隨和,我也是沒想到。”

  “雖然元首本人那么隨和,可我還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難道說元首身上散發的氣勢就是司令官說過的那種那種什么氣?你還記得司令官說過的那個詞嗎?”洛倫茲上尉說道。

  “好像是什么之氣,我也記不清了。”巴赫上尉皺眉想了一陣后搖頭說道。

  “吱呀”一聲,休息室的門被人拉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是王霸之氣。”

  “上校,你醒了?”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連忙站起身來。

  “元首身上散發的是王霸之氣,記住了沒有?”陳道問道。

  “記住了。”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元首在等你,還有戈林元帥和赫斯副元首。”巴赫上尉提醒道。

  “元首來了?”陳道有些驚訝。

  巴赫上尉點點頭提醒道:“元首來了之后,聽說你在睡覺,就讓我們不要打擾你,說等你起來讓你到戈林元帥的辦公室去找他。”

  陳道眨眨眼,眼中泛出一道精光。

  “那就讓他們多等一會,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對視了一眼,小心地提醒道:“我建議您最好還是馬上去見元首。其他的事如果不重要的話可以先放一放。”

  陳道一攤手無奈地說道:“我認為上廁所是比見元首更急的事,你們覺得呢?”

  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

  借著上廁所的功夫。陳道理清了思路。

  希特勒絕對不是來看看自己那么簡單,必定是詢問法國戰役下一階段的作戰計劃。

  看到戈林辦公室里坐在沙發上的只有希特勒、戈林和赫斯三人,沒有陸軍的人,也沒有海軍的人,陳道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海因茨,你終于來了。”希特勒熱情地打著招呼。

  陳道向三人行了個禮后也坐到沙發上,他故意不去看戈林,只是盯著希特勒和赫斯。

  “海因茨,挪威和法國的風光怎么樣?是不是很動人?”赫斯率先笑著問道。

  “法國的風光相當美麗,只是法國人見到我時情緒有些激動,總是以飛機坦克大炮招待我,我很無奈。”陳道說道。

  “用不了多久他們的情緒就會恢復穩定的。”希特勒說道:“你知不知道,在你睡覺的這段時間你錯過了一個大新聞?”

  “什么大新聞?”陳道問道。

  “今天中午,在馬其諾包圍圈里的薩爾堡,法國第二集團軍群已經決定向我們投降了。”希特勒心花怒放地說道。

  “這還是真是一個好消息,”陳道興奮地說道:“他們什么時候舉行投降儀式?提什么條件沒有?”

  “受降儀式在明天舉行。至于條件一群待宰的羔羊有什么資格談條件,當然是無條件投降。”希特勒志得意滿地說道。

  “明天是六月一日,從五月五日算起”陳道掰著指頭開始計算日期。

  “二十八天,整整四個星期。”戈林搶先說出答案。

  陳道的目光和戈林一觸即分,隨后對希特勒說道:“我們用四個星期就干掉了他們花費近十年才建成的馬其諾防線,應該慶祝才是。”

  希特勒的視線從戈林和陳道臉上掃過,似乎看出了什么。

  “是啊,的確是值得慶祝,只是我們第二階段的計劃遇到點麻煩。英國遠征軍現在仍然在比利時的迪爾河一線與b集團軍群作戰,那里距離英吉利海峽非常的近,只有大約一百二十公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陳道干脆地說道:“他們很容易從海上跑掉。”

  “怎么辦?”希特勒問道:“你遞交修正版的計劃的時候。曾經說過會用一些小手段欺騙聯軍。讓他們把英國遠征軍派到遠離海岸的地方,現在正是我們需要哪些小手段的時候。”

  “我知道,明天我會去陸軍司令部了解英法聯軍的布防情況,然后再制定相應的計劃,最晚后天我會向你提交方案。”

  “后天是六月二日,我等著你的計劃,記住,你可是和陸軍打賭要在八個星期內干掉法國的。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你最好抓緊時間,我可不希望你年紀輕輕就退出軍界。”希特勒說道。

  “馬其諾防線已經失守,法國人失去了近一半的軍隊,他們堅持不了四個星期了,這次打賭海因茨贏定了。”戈林說道。

  “赫爾曼,我再說一次,我最欣賞的就是你和海因茨身上這股必勝的信念。”希特勒看向戈林和陳道的目光中充滿了欣慰。

  “你不用緊張,即使海因茨打賭失敗退出軍界也沒有關系,我會把他留在身邊做我的私人軍備顧問和軍事顧問。讓他的才華得到充分的發揮。”希特勒說道。

  德國副元首赫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陳道,沒想到元首竟然這么看重他。看來自己以后有必要和他多親近親近了。

  希特勒停頓幾秒鐘后接著說道:“海因茨,你的身上究竟隱藏了多少才華,能不能一次性全部告訴我,不要像擠牙膏一樣,一次只顯露那么一點,讓我很是被動。”

  赫斯見陳道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連忙抓住機會提醒道:“元首是在說那些新式武器的事。”

  “四號突擊炮、四號坦克殲擊車、四號g型坦克,還有黃蜂和野蜂自行榴彈炮都是在你的指導下研發出來的,你竟然還有這種天賦,赫爾曼完全沒有和我說起過。”希特勒說道。

  “一點業余愛好而已,算不了什么?”陳道謙虛道。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點業余愛好可是把我和布勞希奇,還有哈爾德給害慘了”希特勒笑著問道。

  陳道迷茫地搖搖頭,一臉無辜地辯解道:“怎么可能?我沒想過要害任何人。”

  “那好,我來和你說一說你的那些新裝備到底引起了多大的麻煩。”希特勒一五一十地給陳道講起事情的經過。

  法國戰役開始之前,一份由十九裝甲軍軍長古德里安、第一裝甲師師長克爾西納、第二裝甲師師長懷厄爾和第十裝甲師師長夏爾聯合署名的報告一路輾轉擺到了陸軍軍械局局長托馬斯少將的辦公桌上,這份報告里注明了赫爾曼戈林團裝備的四號g型坦克、四號突擊炮和四號坦克殲擊車等各種武器的詳細參數,還附加了照片,報告的最后古德里安毫不留情地指責陸軍軍械局消息閉塞,對空軍的這些先進武器毫不知情,讓陸軍的裝甲師使用一些劣質裝備踏上戰場。

  托馬斯收到這份報告時法國戰役已經開始,赫爾曼戈林團的主力已經進入了戰場,軍械局的人無法進行調查,托馬斯只得先讓人把這份報告保管起來,準備等法國戰役結束之后再繼續開展調查。

  半個月后,又有兩份報告被送到了托馬斯少將的辦公桌上,這兩份報告聲稱在蘭斯地區的戰場上遭遇英國的瑪蒂爾達2型坦克,德國陸軍現役的所有坦克都無法對英國人的這種坦克造成威脅,只有空軍赫爾曼戈林團裝備的四號g型坦克才能夠克制它。報告中還列舉了四號g型坦克的參數,并質問陸軍軍械局為什么不給陸軍的裝甲師裝備這些武器,這兩份報告的落款分別是第七裝甲師師長隆美爾和第九裝甲師師長惠畢奇。

  又過了五天,第四份相似的報告被送到托馬斯面前,報告的落款是第十五裝甲軍軍長霍特和第五裝甲師師長瓦爾斯波恩。

  就在軍械局調查團前往沃蘇勒市的前一天,托馬斯收到了第五份相似的報告,看著報告落款上四十一裝甲軍軍長萊因哈特、第六裝甲師師長肯普夫和第八裝甲師師長孔岑的名字,托馬斯不由得的汗流滿頭、淚流滿面。

  這件事至此已經涉及到德國全部四個裝甲軍軍長中的三個,十個裝甲師師長中的八個。共計十一位將軍。這些人聯起手來鬧事足以在德軍陸軍中引發一場地震了。更何況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他領導的陸軍軍械局的失職,一旦處理不好,官帽不保是小事,弄不好還得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他已經聽說了,海軍潛艇部隊的魚雷在挪威戰役中暴露出嚴重的問題,海軍軍械局已經有相關的責任人被移交軍事法庭審判。

  托馬斯不敢再拖延,一面親自擔任調查團團長調查那些新式武器的性能,一面把所有的報告整合后遞交給陸軍司令部。

  托馬斯交上來的報告很快在陸軍司令部里引起了震動。隨后又在最高統帥部引發了一場口水戰,布勞希奇和哈爾德雙雙被希特勒噴的體無完膚敗下陣來。

  “他們竟然敢指責你偏心空軍,刻意隱瞞那些新式裝備的信息,他們瘋了?”陳道被希特勒的話震驚了。

  “他們當然不敢明著指責我,只是在暗地里抱怨恰好被我聽見了。你們說這件事和我有什么關系?我根本不知道這些裝備的存在,他們憑什么抱怨我。”希特勒氣憤地說道。

  陳道眼睛轉了轉,立刻決定以退為進。

  “都是我的錯,我應該事先向陸軍司令部打個報告才是,要是我事先和陸軍司令部打個報告,就不會讓你們之間產生誤會了。”

  戈林看到陳道人畜無害的表情心中冷笑幾聲。開口幫腔道:“這件事和你沒關系,難道空軍或者海軍裝備什么新式武器還要向陸軍司令部報備?沒有這個道理。這不是你的錯。”

  希特勒也點頭說道:“赫爾曼說得對,空軍的裝備當然不需要向陸軍報備,只是陸軍畢竟是陸戰的主力,你們要是有了新式的陸戰裝備,不妨指導一下陸軍。”

  陳道臉上現出為難的表情。

  “指導陸軍當然可以,只是我能夠想象的出老太太嘴,不,是哈爾德將軍的反應,他肯定會歪著臉,斜著眼睛用眼角盯著我,然后冷冷地說上一句:外行人一邊去,不要對內行人指手畫腳。”

  希特勒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誰說你是外行了?你設計的那些裝備足以表明你比大多數人都要內行,至于那個老太太嘴?”

  希特勒說到這忍不住大笑起來,“你怎么會給他起這種外號?”

  “你不覺得他的嘴型很像沒牙的老太太嗎?”

  希特勒笑的前仰后合喘不上氣來,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

  “好吧,我承認,你的這個外號起的很生動。關于長著哈爾德將軍的老太太嘴,不,是長著老太太嘴的哈爾德將軍,我已經替你把問題解決了。我給你在陸軍軍械局安排了一個職務,等法國戰役之后你就去上任,這個職務是哈爾德和布勞希奇同意了的。”

  “什么職務?”陳道問道。

  戈林和赫斯也好奇地看向希特勒。

  “陸軍軍械局特別顧問,有了這個身份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指導陸軍的裝備研發了。”希特勒說道。

  “我現在是海軍航空兵司令和赫爾曼戈林摩托化步兵團的團長,光是這兩項職務已經占去我全部的時間了,我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指導陸軍,而且我作為海軍和空軍的人去做陸軍的顧問,可能會傷陸軍的自尊,我還是不去了吧。”陳道謙虛地推辭道。

  “我知道你很忙,你不要擔心,你這個顧問只是在有空閑的時候做做指導,或是在赫爾曼戈林團裝備了其他的新式武器之后通知他們就行,不需要每天在軍械局上班。至于你說的照顧陸軍的自尊心的問題,我剛才忘了說了,陸軍司令部會給你一個陸軍上校軍銜,這樣就不會出現你說的問題。”希特勒說道。

  “如果不需要天天去軍械局上班,只是偶爾指導他們一下的話,我還是”陳道見希特勒安排的如此周密,不能不給他面子,正要答應下來,忽然想起希特勒說的陸軍上校軍銜,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

  “我還是不能同意。”陳道一本正經的說道:“原因是陸軍的人實在是太不尊重我了,我不想和不尊重我的人打交道,不過請您放心,就算沒有這個顧問頭銜,我也會指導陸軍的裝備發展,只是我會通過其他人轉達我的指導意見。”

  “陸軍不尊重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你的解釋。”希特勒對陳道的回答很迷茫。

  戈林輕咳了一聲,把希特勒和赫斯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我明白海因茨的意思,陸軍的確是不尊重他,至少和海軍比起來是這樣。”

  “這件事關海軍什么事?”希特勒不解地問道。

  “海因茨在空軍的軍銜是上校,海軍的雷德爾元帥把他借調到海軍擔任海軍航空兵司令后,為了表達對海因茨的尊重,他特意把海因茨晉升為海軍少將軍銜。不僅是海因茨,就連和海因茨一同借調到海軍的加蘭德中校也被晉升為海軍上校軍銜。

  有一句話叫做透過現象看本質,軍銜只是一個現象,尊重與否才是本質,陸軍需要海因茨的指導,卻只給海因茨一個平級的上校軍銜,分明是對他的不尊重,至少和海軍比起來是這樣。”戈林認真地解釋道。

  希特勒皺著眉頭思索起來,赫斯的視線在戈林和陳道身上轉了幾圈,忽然說道:“我是這么看待這個問題的,以羅森上校在挪威戰役和法國戰役積累的軍功,他在法國戰役結束后肯定會晉升為空軍少將,讓一位擁有海軍和空軍雙重少將軍銜的將軍去陸軍當一名上校,我認為這已經不僅僅是不尊重的問題了,而是陸軍對海軍和空軍赤裸裸的侮辱,我的元首,希望你考慮這一點。”

  “不要再糾結這種小事,我已經說過了,就算沒有陸軍的軍銜和顧問身份,我也會指導陸軍裝備的發展。整體的強大才是真的強大,在德國崛起的道路上我們需要強大的陸軍,我不會因為個人的私利而耽誤陸軍的發展的。元首,請您相信我。”陳道大義凜然地說道。

  “海因茨,你能以國家的利益為重我很欣慰。不過你必須要有一個正式的身份介入陸軍的裝備發展。”

  希特勒沉吟一陣后繼續說道:“赫爾曼和魯道夫說的沒錯,軍銜只是一個表象,尊重與否才是本質。軍銜的問題我來解決,你做好準備上任就是。不過,前提是你要先贏得賭約,否則你只能到我身邊來擔任一個沒有任何軍銜的私人顧問。”

  陳道心中心花怒放,臉上卻是風平浪靜。

  “您放心,我在后天一定會提交我的計劃的。”

  希特勒離開空軍司令部的別墅時忽然把戈林叫到一邊,悄聲問道:“你和海因茨吵架了?”

  戈林猶豫了幾秒鐘后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我不問你事情的經過,我只問你是誰的錯?”希特勒問道。

  戈林愁眉苦臉地說道:“可能是我的錯。”

  “什么叫做可能是你的錯?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你的錯,找個機會親自去向他道歉,不要拉不下面子,記住,要盡快。”(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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