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繼續六更,為黑水河神書友加更…)
這些恐怕才是這修道院里真正的護衛!
不過,劉勝之嘴角一翹,手中一把槍猛然亮了出來,毫不猶豫的噴吐出火焰,子彈掃射過去。
立刻之間血花四濺,這些士兵所站的太過機密,一梭子子彈過去。卻根本連躲都沒有地方去躲,而那鏈甲更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子彈的威力,起碼數十個鏈甲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便是那一瞬間,這大陣就被破了。薛化見到有著便宜可撿,立刻飛了過去,血光一卷,就是數個士兵被卷住,眼看著渾身鮮血都要被抽干的時候,一道光芒射了過來。
卻是在那戰陣的最后,還有著牧師站立。手中翻開一本厚厚的鑲嵌寶石的硬殼書,念誦了兩句,就有著一道光芒落下,輕易把薛化逼了開去。
再接著,卻就是另外一個牧師出手,又有一道圣光落下,灑在地上受傷的士兵身上。
這些士兵身上的子彈居然被肌肉蠕動,自己掉了出來,然后傷口開始飛速的愈合。
眼見著區區兩個牧師出手,就要改變局面的時候。忽然一個巫師卻慘叫著,手中的古書落在地上,自己雙手插入自家眼中,生生把眼珠子都給挖了出來。
變起突然,讓這些以為局勢徹底翻盤過來的鏈甲士兵都是一愕然的時候。
劉勝之臉色卻是徹底的變了,身形一彈,已經向著圓形的巨大噴泉跳了過去。
幾乎也就在這不久,馬蹄聲踏破一切,如同蠻橫不講理的寒風,直襲而入。
“啪啪…”一個個火槍開火,在那些鏈甲士兵身上炸開無數的血花,跟著撲了過去,用著鋼刀,大斧,向著那些鏈甲士兵的軍陣沖了過去。
只是堅持了不到半分鐘,這個看起來十分嚴整的軍陣就被沖破。
步兵雖然能夠抵抗騎兵,但是卻需要有著武器配合。這些只是拿著盾和劍的鏈甲士兵們,可擋不住這些如狼似虎的土著騎兵。
一時間,到處都是怪叫和喊殺,還有那些鏈甲士兵的哀嚎。
劉勝之這個時候,卻早已經如同鬼魅一般的翻過了這一個院落,深入到了修道院的深處。
天空之中,戰斗還在繼續。明顯的,失去了劉勝之的牽制和搗亂,那金字塔在爆發了一次之后。卻又再次的陷入了僵持,被一點點的拖入向那虛空深處。
“這些土著騎兵襲擊費城,莫非就是來救這個土著神靈的?這家伙的力量和那北極星神十分相近,但是卻又所不同…”
劉勝之想著,卻不遲疑。繼續向著修道院的深處走去,一路上到處空空蕩蕩的,偶爾一些主建筑之中,才能看到有人慌亂的出入。
然而,隨著劉勝之一路深入修道院的深處,眼前的景色居然變得越來越古怪了起來。
開始,劉勝之還沒有注意到。但是他很快卻就反應了過來,卻是四周的建筑居然有著太多一模一樣的了。
甚至劉勝之走過一個鋪著碎石的小廣場,看到了一個破碎的噴泉,原本那上面有著幾個看起來像是用作裝飾的石像怪,卻已經破碎了開來。
但是,劉勝之很快看到,遠處有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廣場和噴泉。
原本劉勝之只是以為建筑的對稱而已,但是他目力何等厲害?
卻很快就已經看清楚了,已經看清楚了,對面的噴泉上面連石像怪的破碎痕跡都是一般無二。
跟著劉勝之就看到了更多一模一樣的建筑,彷佛是被復制了出來一樣。
甚至他發現,有些建筑上一刻根本都并不存在,但是卻在下一刻就突然出現。
接著,劉勝之居然就發現了自己的乾坤挪移神符居然能用了。
“好像是兩個時空的正在重疊,不同時空的這個修道院要重疊在此處…”
似乎要印證劉勝之的這句話,下一刻,就聽到了一聲輕響,就在劉勝之的身邊,空氣突兀的一震,一座建筑猛然的浮現而出。
危險的感覺讓劉勝之毫不猶豫的跳了開來,險險的躲過。
如果他慢的一步,相信這個時候就已經被這建筑給壓在肉泥了。
“咔嚓!”劉勝之一劍斬落過去,正面巨石壘砌起來的墻壁如同豆腐一樣的被斬開,倒塌了下去。
但是斷口處,那光滑到了極點的石頭斷面,卻依舊清晰可見。
“絕對不是幻象…”
對于這次所發生的事情,劉勝之隱約已經有了一點猜測。
他毫不猶豫的再次向著修道院最深處的塔樓而去,一座座建筑突兀的在身邊生出,到處都是充滿了危險和陷阱。
但是,劉勝之卻都能毫發無損的躲避開去。
“轟…”一個石像怪從天上掉落下來,砸的碎石紛飛。
剛剛落下,就渾身燒成一團火焰,跟著一道圣靈就要直沖天際,然而卻被劉勝之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抓,撈到了手中。
這東西,劉勝之現在的唯一用處,就是拿去給小羕當糖果吃。
但是,劉勝之卻隱約有著一種感覺。殺再多的這些石像怪都是白費功夫,只要連這圣靈也都滅了,不讓其有機會回歸光明山,這方才是真正的對于那些守護者的削弱!
空中異變突生,除了守護者的那些石像怪,和那個被鎖住的土著神明之外。
卻出現了許多的第三方勢力,他們單獨的力量,比那石像怪也都要弱上許多。
但是數量絕對不少,有著吸血鬼,有著渾身裹在黑袍之中的巫師。更有著騎著掃把的巫師,手中拿著大劍的戰士。
他們的數量極多,而且布成了陣法,以逸待勞,這刻終于出手一個個斬殺那些石像怪們。
其中更有著一團團如同硫磺火焰一樣的惡魔,在空中胡亂飛舞,遇到那些石像怪同樣毫不留情。
“果然如此,這些家伙果然出手了。我猜的看起來沒錯!”
這一次的經歷真是精彩,誰也不會想到,居然發生了如此奇詭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劉勝之甚至都沒有去看。飛快的突入到那尖頂的修道院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