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嘗試失敗的同時享受的成功,因為失敗為的就是成功,等到真的成功我們回過頭來看失敗,發現那也是一種無形的成功。——成功和失敗 “哈哈哈!”幽徑內響起了孩童一般純真、甜美的笑聲,這陣笑聲讓任刑天兩人有些不知所云。
“百先生還真是可愛啊,剛才還在想,一項與男人保持距離的佳兒為什么會對百先生流露出那種感情,現在看來百先生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百曉生一驚略帶興奮的問道“你,你不是辛佳?”
“呵呵呵!”幽靜內又是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是不是辛佳,你一看不就知道了?”此時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任刑天緊鎖眉頭,良久緩聲的說道“我們走!”
兩人并排又是走了一段距離,沒多久便在幽徑的末端看到了一處閣樓,是一座三層塔狀的小閣樓,閣樓窗戶起開,在頂樓的涼亭的四周掛著遮蔽的藤席,隱約間能看到里面有人,應該就是神秘的鼴鼠。
樓下門外站著一名身材高大、體格魁梧的彪形大漢,當他看到末端出現的兩人,臉上的戒備之色不僅加重了一番。
與此同時,閣樓處正緩緩的走下來一個人,是個女人,身穿白衣長發披肩宛如那畫中仙女,當看到此女任刑天兩人大為吃驚。
“辛、、辛佳”百曉生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這女子分明就是和自己合彈《高山流水》的奇女子,辛佳,只不過此時的裝扮更有種讓不食人間香火的感覺。
“真、、真的是你!”百曉生顫聲的說道,那樣子像是自己心愛之物被搶奪,而且自己又無力搶回一般,辛佳看著如此的百曉生瘋狂的搖著頭,急忙的解釋道“百先生,你誤會了,我是小姐的服侍。”
“服侍?”百曉生疑惑的看著她良久說道“你和我們在一起為什么會比我們先來?”辛佳聽完后臉上立刻留露出一種難言之心,任刑天看著辛佳的面孔拉著百曉生的胳膊笑著說道“看來辛小姐不方便說,我們就不要強人所難了、”百曉生聽后看了任刑天一眼,有轉頭看向辛佳,只見這女孩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頭偷瞄著百曉生。
“辛小姐,不知樓上的哪位可是你家小姐?”任刑天柔聲的問道,辛佳聽后連連點頭回答道“回任先生,是我們家小姐。”任刑天聽后緩緩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可否帶我們上去?”
辛佳聽后微微一笑說道“小姐吩咐,讓我好好照顧百先生,因此任先生只能一個人上去、”
“什么!”百曉生怒目瞪著辛佳,辛佳在接觸他眼光的那一瞬間,心里不禁一顫,但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的笑容,任刑天當即拉著百曉生低聲的訓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百曉生狠狠的咬了牙說道“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心很不爽。尤其看到她在這,我有種被騙的感覺。”
“你最好控制好你那顆躁動的心,我告訴你事情已經和我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這個鼴鼠定然不是個普通人,我們要謹慎行事,否則一旦出事我們一個都跑不出去。”
百曉生聽后深吸一口氣,盡量抑抑制住自己的心良久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兒。”任刑天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么,湊到他耳朵輕聲的說道“我看這女的不像是個壞人,要是感覺還行的話就收了她吧,你也該有個伴兒了、”百曉生驚愕的看著任刑天連忙說道“刑天,別瞎說,我又不喜歡她。”
“那你臉紅什么、”任刑天一般正經的說道,百曉生一驚連忙捂著臉頰緊張的說道“熱,熱的!”
“得了吧,我告訴你,以后再讓我聽到你說熱的兩個字,我就把你扔懸崖下面,讓你好好的風涼風涼。”說完轉頭看向門口的辛佳笑著說道“那我這個兄弟就麻煩辛小姐了。”
辛佳見后連忙點了點頭,任刑天轉頭看了百曉生一眼便向屋內走去,屋內的陳列非常簡單,沒有沒有太多的裝飾,多為古物。
輕掃視了一眼便向二樓走去,二樓比起一樓能稍稍的好一些,多的是寫字畫,其中有真有仿,就在他準備向閣樓走去的時候,一樣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只見在一張古色古香的高架上,擺放著一顆圓形的石頭,任刑天眉頭微微一皺,他感覺這個石頭的顏色好像在那里見過,于是原本踏上三樓的腳又停了下來,緩緩的走到高架旁,看著上面的石頭。
的確像是在哪里見過,這東西看起來想一塊兒石頭但是仔細看又覺得不像應該是什么礦種但是又沒見過,疑惑之下的他不由的伸手拿起它,當手觸摸到石頭的那一瞬間,任刑天立刻感覺到一絲涼爽之意傳遍周身,很熟悉但是他就是想不起在那兒見過。
“任先生對這塊石頭感興趣嗎?”就在任刑天沉思的時候,屋內的聲音再次響徹了起來,任刑天微微一笑將手頭放回原處說道“鼴鼠,你就那么喜歡偷窺嗎?”
“呵呵呵!”鼴鼠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奴家一項只偷窺感興趣的人,任先生就像是個怎么解都解不開的迷,奴家只是想好好的看清罷了。”
“是嗎?”任刑天聽后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甩開大步向頂樓走去,亭內涼風吹的人好生自在,伴著那悠悠的琴聲,宛如那仙界景色,任刑天望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人,與辛佳一樣一襲白衣,三千青絲如傾斜的瀑布一般暴涌而下,這就是盜墓界中的鼴鼠嗎?只看背影任刑天便可以斷定此女的長相地然極品,只是不知道這好好一個女孩子為何起個鼴鼠的名字。
“任先生,不知奴家這曲子彈的如何?”伴著悠悠的琴聲,傳來鼴鼠那甜美的聲音,近距離聽這聲音更是出奇的美妙。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呵呵呵,任先生的嘴還真是甜啊,奴家彈的如何心里還是有數的,任先生的稱贊讓奴家聽了真是有些羞愧啊!”
任刑天呵呵一笑說道“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在我聽來你的琴聲的確很棒。”
“你若是喜歡聽,日后奴家再彈給你聽如何?”此時鼴鼠的聲音,變的異常的溫柔,聽著人心里骨頭發酥,心里發麻。
“我可以視為這是勾引嗎?”任刑天平靜的問道,鼴鼠又是呵呵一笑原本彈琴的手指陡然間停了下來,沉聲的問道“你知道這個地方為什么叫活人宅嗎?”
“為何?”
“因為進到這個地方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只聽鼴鼠話音剛落,一根琴弦便朝任刑天飛奔而來,任刑天冷笑一聲,側身躲過,就在他以為躲過的時候,一根琴弦又是飛奔而來,任刑天眉頭一皺,腳尖蹬地連連后撤,手順勢向自己的兜內掏去任何時候只要他摸到自己的老搭檔他的心就會舒暢、“鼴鼠你會后悔的、”任刑天冷聲的說道“哼,那我們就試試!”只聽鼴鼠話音剛落,原本在岸上的古箏順勢立了起來,而她隨著那長發的飄揚,也是顯出了她的真實面貌。
那是一張動人臉孔,圓潤的輪廓,精致的五官,皮膚似那白玉一般,散射著無限的光芒,面前的女子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因為任何一個形容詞都形容不出她相貌的萬分之一、無疑鼴鼠是漂亮的同時她也是危險的,只見那纖細的手指掰斷了琴弦兩手一彈琴弦瞬間飛了出去,與此同時鼴鼠縱身飛過,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彎刀,刀柄閃爍的寶石更是此人雙眼、、任刑天見后嘴角的笑容變的有些邪惡,手中匕首一滑竟生生的將飛來的琴弦斬斷,可此是鼴鼠的彎刀也帶著呼嘯直襲他的脖頸,任刑天是何人,只見他滿臉的壞笑,縱身飛來的鼴鼠與他距離甚是相近,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進他的鼻孔。
任刑天閉眼努力嗅了嗅,還真不是一般的香氣,鼴鼠看到此刻的任刑天心里更是大吃一驚,她相信這刀子要是下去任刑天的頭定人頭落地、、就在疑惑的時候,任刑天的眼睛忽然睜開,那迷人的雙眼散發著抑制不住的興奮,鼴鼠一驚,那本要削掉任刑天的頭顱的刀瞬間停了下來,鼴鼠吃驚的望去只見任刑天的手竟生生的抓住自己的手,就在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腰正被人纏住、、竟是任刑天。
就在她反應過來那一瞬間,自己被任刑天摟進了懷里,滿面笑容的他緊盯著慌張的鼴鼠,鼴鼠想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被封死了所用的都做。
“我說過,你會后悔了。”
話音剛落,鼴鼠那本就迷人的雙眼驚恐的睜大到了極點,因為在他的嘴唇上正緊緊貼著一張柔軟的粉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