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聽似很長,但對任刑天來說實在是太短,白露的一番話似是警示又似忠告全憑他自己如何去想,用三個星期來解決大同的局勢,說難聽點兒有些癡人說夢,可沒辦法自己選擇的是背道而馳,如果不做些什么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恐怕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刑天。”熟悉的聲音將正在思索的任刑天拉了回了現實,只見百曉生滿面笑容的站在他面前。
“這么開心,看來是找到了。”任刑天淡淡的說道,百曉生點了點頭說道“去抓的時候,他正打算離開。”
“離開!”任刑天有些驚訝的問道“去什么地方?”
“看簽證好像是去美國。”說罷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繼續說道“很奇怪,這簽證他早就辦下來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拖到現在才走,看上面的日子今天就到期了。”聽著百曉生的話,任刑天連忙查看了起來,果真如他所說“他現在,在什么地方。”思索了一陣,任刑天低聲問道“關在天堂城,朱大壯在哪看著呢。”
任刑天聽后霍的一聲站了起來沉聲說道“去天堂城。”
天堂城,作為任刑天在大同的隱形標志發展的還是相當不錯,開業不到半年便在大同有了相當高的名氣,即使在白天娛樂的人也是非常多。方小城作為天堂城明面上的老板自然是風光無限,他是個商業界的奇才娛樂千萬種,但惟獨他能抓住顧客的心。
看似豪華的娛樂場所其實內部卻是一個龐大的賭場,在這個賭場里,只要你能想出來他就有,而且賭場內還有一套自發的籌碼系統。禁止現金交易,禁止籌碼交易,這個賭場唯一可以交易的便是黃金,因此能進到天堂城賭場的人個個身價不菲,同樣按照當天的黃金的交易量,賭局也隨之有變動,至于其中的算法也只有任刑天這類高層能演算出來。
每晚所收黃金都會在當天轉到S省,再由S省轉到瑞士銀行。一半換成美元轉回總公司作為任刑天的流動資金,另一半則作為硬貨儲存,因此只要天堂城不倒,任刑天的資金就不會斷。這也是任刑天最初的計劃,他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因此他需要一個龐大的洗錢公司,天堂城自然是不二選擇。
“天堂城最近收益怎么樣?”坐在后座的任刑天問道身旁的百曉生。
“上次你說讓小城收斂些,天堂城的賭場便暫時關閉,唯一收入的是S省的總部,一天大約在一噸左右,按現在美元兌換黃金,保守是兩千五百萬美元,每天的兌換率不一樣因此具體數字要看當天的幅度大小,最近黃金下降,對咱們還是有一定的影響,不過作為儲備黃金還是最佳選擇,我想回升只是時間問題。”
任刑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賭場演算是按國際黃金價走的,黃金越便宜他們購買能力就越大,賭的成本也就越大,咱們收的也就越多。等你有時間了,再和小城研究一套資產籌碼體系,把房產、店鋪一類按地域劃分一下,好的就留下自己發展不好的就拍賣了作為流動資金。”
“好,今天我就和小城研究一下。”
說話間車子已停在天堂城門口,方小城早就恭候多時,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身一人來迎接任刑天,當看到任刑天停下的車子連忙走上面拉開車門。
“任哥,你來了。”方小城笑著說道,言語中充滿恭敬,對于這個賞識自己的伯樂他還很是在乎的。
任刑天笑這拍了拍他的肩“聽曉生說了,你把天堂城管理的非常好,看來他果真沒看錯人啊。”聽到任刑天稱贊自己,方小城心里那個美啊連忙說道“百哥過獎了,我只是盡力做好分內的事。”
任刑天笑這點了點頭,對方小城這個人他還算放心,公司賬目管理的也很清晰,不過天堂城畢竟還沒發展起來,每天出入的金額雖然大但他方小城也是個富家子弟,未必就沒見過因此可留不可留還要看以后。
“人呢?”任刑天問道“在地下室關著呢。”
“走吧,去看看。”
地下室位于一樓的接待大廳的保衛房,里面的保安清一色是楊明訓練出的手下,保衛房從外看不大,有數十臺電腦以及一塊諾達的屏幕,但進到里面卻別有洞天,保安房里有一處暗門貼著墻面,推開暗門便是地下室。
地下室內也有數十名護衛,他們的職責是保衛當天轉走黃金的安全,任刑天進到里面的時候,幾個大漢正在將一部分還未轉走的黃金做偽裝,當看到任刑天的出現,皆是站了起來恭敬的叫道“任哥。”這些人曾是楊明手下的精英,自然見過任刑天。
任刑天微微點了點頭,徑直向一處小屋走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還未到,便聽見一陣陣嘶吼的聲音,任刑天不予理會推開了門,只見一名年輕人被被結實的綁了起來,眼睛蒙上了眼罩,在地上不斷翻滾著,像一條離開水的魚。
“老板,你來了。”朱大壯看到任刑天沉聲的說道,任刑天笑了笑,原本在嘶吼的年輕人聽到聲音立刻靜了下來,沒多久高聲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我告訴你,你最好把我給放了,要是讓我爸知道了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秦少爺的問題太多,可否讓我一個個回答呢?”
“你,你是誰!”聽到任刑天說的話,年輕人仿佛驚慌起來,翻滾的更加厲害。任刑天看著如死魚一般的年輕人笑哼一聲說道“大壯,給秦少爺搬把椅子。”
“是!”說完朱大壯走了過去,一把拎起年輕人狠狠的摔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秦少談談。”任刑天淡淡的說道,眾人聽后轉身離開了房間。
年輕人仿佛也冷靜下來,顫聲的說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我,要錢嗎?”任刑天緩緩的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他的眼罩,年輕人眉頭一皺緊閉的雙眼似乎在適應,沒過多久慢慢的睜開眼睛。
“秦越,父親秦鶴生的兒子,母親曹瑩瑩,舅舅曹駿。父親經營了一家看似是房地產實則是洗黑錢的公司,在十里鎮名為君霸上。你以前有個女朋友叫張筱筱是鎮江學院的學生,不過幾個月前死了,地點是現在的避暑山莊,警察曾調查過一段時間不過最后不了了之。”
秦越瞪著雙眼震驚的看著任刑天,他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少年,但他對自己的底細卻了如指掌“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任刑天嘴一揚繼續說道“張筱筱和你舅舅有一腿,并且多次發生關系,當然你舅舅也給了她不少好處可這女人貪心太大,想要和你結婚并且要你家一半兒的家產,你們自然不答應可張筱筱手里有你的把柄,那就是,你秦大少爺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
秦越瞪著眼,張著嘴腦子早已是一片空白,哆嗦的嘴唇顫顫的問道“你,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