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默默的帶著兩人出了夜魅,過了馬路來到一家茶餐廳,轉頭輕聲說道“你們兩個有吃夜宵的習慣嗎?”
百曉生一愣,顯然沒料到她會將兩人帶到這種地方并且還問這種問題,于是轉頭看向任刑天,只見任刑天臉色平緩絲毫沒有在夜魅時的狂暴。
“如果是安安小姐請客,我想我們還是很樂意接受的。”任刑天淡淡的說道,程安安聽后微微一笑說道“任先生,讓一個女孩子買單你不覺的有失風度嗎?”
任刑天嘴角一揚說道“對于一個長年進出風月場所的女人,我想我這么做算是精明并非有失風度。”
程安安聽后眉頭一動再怎么樣她也是個女人,被人這么說也難免有些不悅,不過面對任刑天她并不敢動怒苦澀的一笑說道“任先生的嘴巴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程小姐誤會了,不是我任刑天不留情面而是程小姐不給我面子,你說你都不給我面子我為何要給你面子呢?”
程安安聽后沉默了下來,良久推開了茶餐廳的門緩緩走了進去,百曉生見后碰了一下任刑天小聲說道“刑天,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重了?”
任刑天輕吐了口氣說道“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要不是有事情問她,在酒吧我就連她一塊收拾了。”說著轉頭看向百曉生繼續說道“你之所以這么長時間沒能駕馭這個女人,就是因為你誤入了她的步伐,想要降服這種女人就必須下狠手,否則她一直都牽著你的鼻子。”
百曉生聽后輕輕點了點頭,原本他以為任刑天會用甜死人的嘴巴將程安安的心俘獲,但沒成想他上來便是暴力相抗,別說程安安接受不了就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不過也正是這種強硬的暴力才換回了現在的局面,想到這百曉生不禁問道“那個卓瑪可你是怎么認識?”
任刑天一頓說道“算是偶然吧,以后再和你說吧。”說完走進了茶餐廳兩人一前一后進了茶餐廳,茶餐廳的人并不是很多可能是因為沒到吃夜宵的點兒,零散的只有幾桌情侶,老板是個五十來歲的胖先生,當他看到任刑天兩人趕忙從柜臺走出來熱情的說道“兩位想吃點兒什么啊?”
“華叔,他們是和我一塊兒的。”這時早已找到位置坐下的程安安叫了一聲,這個被她稱為華叔的人一愣隨后笑著說道“原來是妮子的朋友,快,請坐。”
任刑天兩人一愣,皆是詫異的看著這個男人,他竟當著程安安的面兒叫她妮子,這男人是誰啊。華叔引兩人落座后輕聲說道“你們兩個想吃點兒什么?”
任刑天一愣說道“什么都可以。”
程安安聽后笑著說道“華叔做和我一樣的就可以了。”華叔聽后笑這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稍等一會兒。”說玩轉身離開了。
“任先生,還習慣嗎?”程安安輕聲問道,任刑天看了看四周眼睛一眨反問道“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程安安一愣良久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去夜魅上班的時候,我曾經是這里的服務生。”
“啊!”百曉生詫異的叫了一聲連忙問道“程小姐你是開玩笑吧。”
程安安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認為一個茶餐廳的老板敢叫我妮子嗎?”任刑天笑哼一聲說道“這有什么不敢呢,你和他有一腿也說不定啊!”
話音剛落,百曉生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的看著任刑天手也是在桌底下碰了一下他的腿,任刑天則像沒事一般繼續說道“程小姐,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沒必要拿出來,我想不出意外下面就該講你出身是多么的貧窮,然后怎么費勁心思上到今天這個位置,然后告訴我們雖然你周旋與不同男人身邊,但心里還是非常脆弱的,也很想找個依靠只是見的男人越多,心里就越害怕,種種吧。”
程安安聽后原本笑容滿面的臉孔慢慢冷峻了起來,低聲說道“任先生,我承認你的嘴巴很厲害但是麻煩你在損人之前也想想被損人的心里,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的過去嗎,如果你不知道就不要妄加評論。”
任刑天雙手一擺輕聲說道“程小姐你的激動,我可以視為我猜測的是正確的嗎?”
“任刑天,你、、”
“程小姐。”百曉生見程安安要發怒,趕忙說道“刑天和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
程安安看到出來制止的百曉生冷聲說道“百公子是不是你也不相信我說的。”百曉生一愣腦中頓時有些雜亂,他相信任刑天同時也看不出程安安說的是假話,這個問題真是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任刑天悠悠的說道“程小姐你在我眼里完全就是透明人,所以沒必要非給自己找臺階,這樣你只能讓我更加看不起,雖然你的尊嚴早就不復存在不過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我還是希望你給自己留點兒臉。”
“任刑天!”程安安怒吼一聲,這一聲將正在茶餐廳就餐的人給嚇了一跳,皆是轉頭望向他們,就連正在廚房做飯的華叔也趕忙走了出來。
任刑天眼一眨無所謂的說道“有何指教?”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你別以為我就是怕了你。”
任刑天雙手一攤輕笑的說道“哪有怎樣,學卓瑪可和我對打嗎。如果真是,我樂意奉陪。剛才的火氣我還沒發泄完,正好拿你練手。”
“你、、”
“好了,好了。”百曉生起身阻止連聲說道“兩位有什么話好好說,好好說。”說完轉頭看向華叔笑問道“華叔,你們這里可有包間?”
華叔一愣點了點頭說道“二樓是我住的地方,若是你們兩位不嫌棄可以上去,妮子知道怎么走。”
百曉生笑了笑“謝謝你啊。”說這看向滿臉怒氣的程安安小聲說道“隔墻有耳,程小姐不妨引路樓上談?”
“哼!”程安安聽后冷哼一聲扭頭向二樓走去,任刑天今后也不說話起身同百曉生向二樓走去。
兩人上了二樓,程安安已是滿臉冷氣的坐在沙發上,當見到兩人頭一撇不再去搭理,百曉生自知任刑天定不會先開口于是笑嘻嘻的說道“安安姐還生氣呢?”
程安安冷哼一聲說道“百公子,我這等風月場所的女子豈敢同你們這些富家子弟生氣,若是惹了你們恐怕我是性命不保啊!”
百曉生聽后哈哈一笑說道“瞧安安姐說的是什么花,像你這等大美人我們愛憐還來不及豈敢去招惹呢?”
“是嗎?”程安安看著滿臉無所謂的任刑天陰陽怪氣的說道“可某些人不是哦!”
百曉生知道這某些人說的就是任刑天,于是一笑坐在沙發上緩聲說道“安安姐,刑天剛才那么做也并非本意,我們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因為小心謹慎,你看剛才樓下那么多人,說不定里面就有監視我們的,若是我們談的被那些人聽到了,豈不是對我們不利!”
“哼”程安安輕蔑的笑哼了一聲,細聲細語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百公子說說今天來夜魅的目的吧。”
百曉生呵呵一笑打著哈哈說道“安安姐你瞧你說的,我去夜魅不就是想你了嗎。”
“是嗎?”程安安聽后也是笑了,只不過這笑十分的假“想的都叫人過來砸場子了。”百曉生連忙搖著手一般正經的說道“沒有,沒有,姐姐的場子我怎么敢砸呢,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夠了,百公子我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說吧你們來到底想干什么。”程安安煩躁的說道,百曉生聽后不由轉頭看向任刑天,只見任刑天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如此一來真就是他一個人的事了,想到這兒百曉生呼了口氣正色的說道“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姐姐的雙眼,其實我真是有一事想問。”
“說吧,既然我能帶你們來這種兒,就表示我認同了你們所以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百曉生一點頭說道“請問姐姐知道賈賀這個人嗎?”
“賈賀?”程安安皺了皺眉頭良久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百曉生一驚連忙說道“他經常來夜魅你不知道嗎?”程安安一笑說道“來夜魅的人多了,我怎么可能都記的,況且在酒吧這種地方有誰能傻到用真名字啊。”
百曉生一聽也是于是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說的這個人是山猛集團賈立的獨生子,經常來你們酒吧而且是去你們那個專為VIP設立的地方,這樣說你有點印象了嗎?”
程安安聽后依舊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如果是VIP里的事情那我真就不知道了,因為那里面的事情都是小卓管的,我只管外面的所以你想知道里面的事情只有問小卓了。”
百曉生一聽瞬間恍惚了起來,兜了半天的圈子還是什么都沒問到,就在他不知問什么的時候一直未曾開口的任刑天低聲的問道“程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可否幫我解答一下呢?”
程安安一愣,沉默了一陣平緩的說道“你說吧!”
“夜魅的老板是不是卓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