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楊凱生小區門口,任刑天隔著窗戶望著眼前老舊的房屋輕聲對孫龍說道“這里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去辦你的事情吧記著千萬別露馬腳,要不一切計劃就白費了。”
孫龍一笑說道“我你還不放心嗎?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任刑天聽后點了點頭拉開車門走了下去,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樓房、任刑天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楊凱生的家,望著那破舊的房門,任刑天深吸了口氣不知道這門后是福還是禍呢?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隨著手指的碰觸響徹在了樓道“來了。”一陣極為清脆甜美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出來,隨后傳來的便是一陣繁瑣的開門聲。
當房門被推開,他最先看到的是頭頂上的紅色蝴蝶頭飾,隨后便是一張熟悉的貌美臉孔,只是這臉孔充滿了詫異“你,你來干什么?”
看到那面孔任刑天也是有些發愣,他沒想到開門的會是楊紫藍。上次因為夏水蓮的事情把她氣跑了再沒有聯系過,雖然想過找個機會道歉,但是隨后發生的事情又是一件接著一件,道歉的事情也就擱置了下來。如今這突然一見面讓沒有絲毫準備的他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是刑天嗎?”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落了下來,任刑天像是抓到救星一般急忙說道“啊,楊叔叔是我啊。”
“來了,還不趕快進來,愣著干什么。”楊凱生看到門口滿面笑容的任刑天,心里不由的惱怒了起來。這家伙還能笑出來,要知道自己昨晚因為他爽約不知道挨了多少的罵,憤怒之下轉頭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任刑天見后閃身走了進去,在經過楊紫藍身邊的時候他清晰的感覺到陣陣的涼意,這席涼意讓他的心頭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喂!”就在任刑天穿過她的身邊,走進屋內的時候,身后的楊紫藍低聲叫住了他。
任刑天身體一抖,想裝作沒聽見吧可是身體已經率先出賣了他,老實的站在了原地。楊紫藍繞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面前,兩只美麗動人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只看外表任刑天看不出楊紫藍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總之她是一臉的平靜,就連看自己的眼神也是那么的簡單,沒有一絲的多余的感情夾雜在其中。莫非她原諒了自己?任刑天心中低聲的嘀咕道。
“我們找個機會談談吧!”楊紫藍輕聲的說道“啊!”楊紫藍突入起來的一句讓任刑天有些發愣,疑惑的問道“談什么?”
“我表姐的事情,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楊紫藍淡淡的說道她表姐自然是夏水蓮,任刑天輕吐了口氣緩聲地說道“這幾天我很忙,有時間我會打給你的。還有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了。”說完也不理會楊紫藍詫異的表情,緩步向書房走去。夏水蓮這三個字,他不想提,也不想別人提起。仿佛就是個禁語,深深的牽動著他的心。
“吱”任刑天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只見屋內的楊凱生正在來回的走動著,好似遇到了急事一般當他聽到開門聲,當即抬起了頭。
“昨天晚上為什么不去。”楊凱生冷聲的說道“臨時發生了一些事情,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一聲。可是那個地方沒有信號,索性就關了手機。”任刑天淡淡的說道,看著如此淡定的任刑天楊凱生心里又是憤怒了起來,第一次有人敢放他鴿子,而且放的還是這么理直氣壯。
“任刑天,我包容你不等于放縱你。昨天晚上你的做法我非常的不滿意,不單單是我上面的對你的做法也是非常的惱火,若不是看你還有些用,昨晚就收拾了你。”
任刑天聽后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低聲的問道“你要給我介紹的人,是什么人?”楊凱生重重的吐了口氣像是無聲的發泄“什么人現在還重要嗎?你啊你,還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昨天晚上來的那個人是我們一派的主干,也是第一個提出扶持清道夫的人。這次來大同為的是和你見上一面,你倒好放鴿子,我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任刑天聽后嘴角一揚緩聲地說道“早晚會見的,又何必急于這一時呢?”
“說的輕巧,在別人眼里最基本的印象分就沒了。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華夏的公民,你的一舉一動可是受到法律的限制。”
任刑天一笑說道“我了解,不老實就收拾我對吧!”
“知道就好,對了你現在沒有什么事情了吧!”楊凱生低聲的問道,任刑天聽后點了點頭。
“好,和我去見個人吧。”
“見人?”任刑天一驚問道“見什么人?”
“別問了,去了你就知道了。”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任刑天見后跟著走了出去、、楊凱生作為公職人員自然有代步的工具,但是兩人并沒有坐車而是打的,可能為了不引人注目在車上兩人并沒有過多的交談,沒多久車子便停在了一家極為普通的賓館門口。
任刑天疑惑的站在門口低聲的問道“來這兒做什么?”
“別廢話,和我進去吧!”說完率先走了進去,任刑天見后緊跟他的步伐走了進去。賓館分為上下兩層,走到二樓盡頭左側一個房間楊凱生停下了腳,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門。
“誰?”敲門聲剛落下,屋內便警覺的傳出了一聲,一旁的任刑天一愣這說話的聲音怎么那么像個女的呢?
“是我”楊凱生壓低嗓音說道“楊局長?”屋內的聲音試探一般的問道,一旁的任刑天則是滿心疑惑這怎么搞的和特務接頭一樣。
“開門吧,除了我還有誰會知道你住在這個地方。”楊凱生依舊壓低了聲音,屋內的人顯然是確認了楊凱生的身份,拉開了門栓,露出了一跳門縫。楊凱生見后推開房門率先走了進去,跟在他身后的任刑天則望著屋內的景象,并沒有人。
見到這種景象任刑天的嘴角不由的上揚了起來,無所謂的走了進去,當他剛過房門,立刻感到身后傳來一股凌厲的冷風直刺自己的脖頸。早就察覺有蹊蹺的任刑天不由冷笑了出來,玩兒刀他可是祖宗級的人物。只見他身體大幅度的向后傾去,于此同時他已經看到想行刺他的人所用的武器。
是一把匕首,而且還是一把軍用匕首。短小,但是極為鋒利。于此同時行刺他的人也是驚訝任刑天竟然能如此之快的躲過這致命的一擊,但是行刺之人并沒打算就此放棄,手中的匕首加速向任刑天的脖頸襲去,任刑天看出來了,這是打算將自己置于死地啊,而一幫的楊凱生也只是冷眼旁觀,好嗎,這孫子看來早有預謀。想到這心里一橫,早已抽出的匕首當即提了起來緊貼在自己的面前。
“當!”清脆的一聲,自然是兵器與兵器的碰撞聲。這一聲過后將會徹底改變戰況,因為任刑天看到了握著匕首的那只手,白嫩,嬌小明顯是一只女人的手。任刑天冷冷一笑當即出手緊緊抓住了那只手腕,當握住手腕的那一瞬間,任刑天只感覺自己像是握住一團棉花,沒有絲毫的重量。這種手竟然都能將匕首玩兒如此的順當,任刑天驚訝的同時更加迫切的想看一看這個玩兒匕首的人。
想到這兒手中的力道不由的加緊了一番,行刺之人明顯感覺到了疼痛,手中的匕首隨之落了下來,兵器落地就等同于輸,匕首緩緩地向地上落去,任刑天隨即跟上一腳。
“咻!”匕首竟直沖楊凱生飛去,楊凱生大吃一驚,當即臥倒在地與此同時任刑天一個強力的反擒拿將行刺人的胳膊瞬間扭轉了過去,接著此人的身體將門關死。
“啊!”此人低聲喚了一句,看來真是疼到了骨子里。
果然是個女人,由于是背對著任刑天,并且任刑天一直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將她的臉壓在了門上,所以他看不到女人的全貌,但是僅憑露出的一點兒皮膚,以及一頭烏黑的短發,任刑天可以斷定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美女,問題就在于是個什么樣子的美女。
“刑天,停手。”趴在地上的楊凱生急忙的說道,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停手?”任刑天冷笑了一聲說道“楊叔叔可真會說笑,她可是要行刺我啊!”
“她不是想行刺你,只是不認識你,處于防備罷了。”楊凱生了解任刑天的脾氣如果解釋的不恰當,他真能下手宰了他身前的女孩兒,要是那樣麻煩可就大了。
“防備,那我也防備一次。”任刑天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直刺女孩兒的大腿,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感情。
“啊!”女孩吃痛的叫了一聲“刑天。”楊凱生這下是急眼了,當即爬了起來就要沖過去,任刑天迅速抓著女孩兒的衣領一個轉身,自己后背緊貼房門,緊勒著女孩兒脖子冷聲的說道“別動,要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此時他也看到了女孩兒的廬山真面目,果然是個漂亮的女孩兒,長相甚是甜美,高聳的鼻子,嬌嫩的嘴唇,不只是因為受傷還是任刑天勒的太緊,漂亮的眉毛緊皺在一起,伴隨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女孩兒的眼睛也是微微瞇在了一起。
“刑天,千萬不要。你聽我解釋,這個人是上面派給你的保鏢啊!”
“保鏢?”任刑天一笑說道“楊叔叔,你在開玩笑嗎?我還需要保鏢嗎?”說完匕首又是近了一番,楊凱生心中打急忙說道“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現在你是我們重點培養的對象,你不能出現一點兒事情她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人,各方面也非常的精通。假使你日后需要什么她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提供給你,況且后期的聯絡工作也是她來給你做。”
任刑天眉頭一皺低聲的說道“不是你嗎?”
楊凱生一咬牙說道“我總不能什么時候都跟著你吧,她是上面給你派下來的人,可以隨時聯絡總部而且我剛才也和你說了,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和她說,換句話說她現在就是你的人了。”
任刑天一愣,隨后鬼魅的一笑說道“我的人?”楊凱生聽后連連點著頭,小心看著他的動向,其實他最關心的還是女孩的傷勢,因為他發現女孩兒的嘴唇已經從粉嫩變的泛白。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任刑天低聲的問道,那聲音又甜又柔。
女孩兒聽后顫巍巍的說道“車、車臣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