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說完,才把那只沾滿泥塵土的腳抬了起來,一臉牛氣沖天的離開了,而張佳紹可就慘了,不僅開天被打,而且還被踩了臉,這要是說出去,這絕對是海寧市第一大新聞。
蕭逸和幾個搬運工人一同出發,而就在離悅來酒店中途,中段是人較少,地處較為偏僻,突然停了下來。
“曹先生?怎么回事?”幾個搬運工看到曹先生突然停下步子,他們當然也止住身子,不然就撞上了。
蕭逸一臉微笑道:“不用怎么麻煩送到酒店了,就在這里放下就可以了!”
“啊?這不會不好吧?經理再三囑咐…”那個搬運帶頭人還想說些什么,可是下一刻眼前一黑,身子軟了下來,蕭逸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次性全部打昏,連喊叫的機會都不給。
蕭逸一揮手,就將掉落在地上的包裝好的玉石堆全部收到七竅戒之中,然后折返四十五度,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那個方向就是蕭逸坐動車來的方位。
一路上,蕭逸的衣服換了三次,至于那件老爺裝,都不知道塞到了哪個垃圾簍里面,再恢復原來英俊的臉龐,和所有乘客一樣,淡然的踏上回家的旅途,至于那張貴賓卡,蕭逸則是微微一笑,順手從窗戶下丟落,隨風飄飛!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叫救護車啊!”經理見到大神曹前輩已經離開,雖然說對方有背景,可是自己沒有啊!
這二世祖還是不能得罪的,所以蕭逸一離開,就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殷勤的叫道,那美女前臺也著實被雷的不輕,這經理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但是那個曹前輩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用了!”張佳紹頂著豬頭臉,全身都疼的厲害,尤其是嘴里還拖出幾塊泥巴,更是火冒三丈,自己堂堂海寧市大少爺,今天收到此等羞辱,這經理要付很大一部分責任。
在他有限的腦細胞想來,一定是是經理和那個老家伙是一伙故意坑他的,還叫來救護車?
自己丟臉都要丟到姥姥家了,以后還出不出來混,出來混這張臉無疑是最重要的。
好在雖然被打,打成豬頭,不過豬頭也有豬頭的好處,那就是別人認不出那是張家大少爺。
張佳紹心里甚至有點暗暗慶幸,只要身體沒受什么損傷,回家養一段時間,照樣可以興風作浪,不過在此之前,想要將那個鳥硬不起來的老鬼給除掉,不然寢食難安。
“毅杰快背我回家,我要報仇雪恨!”張佳紹現在說話語音變調,不過大致還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忍住胸口的疼痛,李毅杰背起張佳紹,就快速飛沖而去,而徐少東緊隨其后,不過走之前,惡狠狠的瞪了經歷一眼,我們走著瞧,梁子結下了!
“這叫什么事啊?不就是個有錢有能力的老爹嘛!要是換成是我,早就一飛沖天,可惜沒那命啊!”經理唉聲嘆氣道。
“經理,那個曹前輩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像…那…”前臺美女總覺得有問題,而且那老者戲謔的笑容,好像是在捉弄他們一樣。
“不該知道的不要問!知道多了,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經理冷臉訓斥道,自己說不定搭上曹前輩的那趟車一飛沖天,前途是一片大好,那容得這只有臉蛋漂亮,又不讓自己潛規則的前臺美女,以后有你后悔的!
經理暗暗想到。
前臺美女熱臉貼了冷屁股,哼了一聲,經歷對她的企圖心里自然有數,不過人各有志,她就是看不起勢利眼,小肚雞腸的經理,他們沒有共同語言。
一會兒之后…“經理,不好了!”一個搬運工一身狼狽的跑回宣寶閣大叫道,經理眉頭不由的一皺。
自己剛剛正在做升遷美夢,突然被打擾了,很是不爽,但看到來人正是給曹前輩去送貨的二保,面色微微一變道:“二保,你怎么了?不會被搶了吧?”
二保想了一下,微微有點遲疑了,道:“經理,那倒沒有,只是那個曹,他在半路把我們打昏了!”
“嘎!?什么?你說什么?”經理一下子呆住了,不過轉瞬間反應過來,抓起二保的衣領吼道:“你說什么?你們被曹前輩,不姓曹的打昏了?他為什么怎么做?難道是害怕張家尋仇?”
“經理,你問我我問誰呀?我不懂啊!?”二保迷糊了,他更本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是無辜的而且還是受害者。
經理面色一下子煞白了,自己要不是利益熏心,被姓曹的唬住,然后又是兩千萬隨手砸出,給砸昏了,絕對會想到姓曹的有問題,而不是被一些毫無價值的屁話給嚇唬住。
再加上對方裝B功夫了得,簡直天衣無縫,自己一時不小心就著了道,悔恨交加,經理現在是大喜又大悲,臉上虛汗直冒,整個人都虛脫了。
“快快——,去悅來酒店,去問問有沒有來過姓曹的,他還在不在,要是在,就給我盯住,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經理一想到張家的報復,尤其是要是姓曹的打完跑路了,自己就徹底完了,張家找不到姓曹的,會將全部的怒火傾斜到他的身上,他很可能死無全尸,雖然機會渺茫,他是他還不放棄。
“好好——,經理我就進去了!”二保不知道他的頂頭上司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自己也要跟著走霉運了,沒看出經理那慘淡的面色,簡直就像是死前的絕望。
前臺美女微微冷哼一下,現在懶得和經理計較,因為他馬上就要完蛋下臺了,本姑娘業的另謀出路了!
看出形式走向的人,再也沒有理會失魂落魄的經理,像是躲避瘟疫一樣繞開,與此同時,張家也上演了一曲鬧劇。
“爸——,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趙玉凱今天總是覺得有點心神不寧,而且謀劃著侄女的酒店也不是很順利,正在煩心,想出門透透氣,可是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張豬妖臉正對著他,如同地下惡鬼一樣,頓時嚇了一跳,喝道:“你誰呀?”
“啊?我是張佳紹,你兒子啊!”張佳紹悲從心起,自己被打的連自己的老子都認不出來,心里對蕭逸所扮演的曹天驥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你是佳紹?”張宇凱有點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眼前的豬頭臉著實有點嚇人,紅的青的白的,滿臉的烏青,怎么都不像自己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張佳紹,不過父子連心到沒說錯,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還是認出來了。
張佳紹添油加醋將自己無故受辱被打夸大了一萬倍,至于宣寶閣他也不準備放過,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經理。
張宇凱臉色一下子陰沉很多,在海寧市打自己的兒子臉,和打他的臉更本就沒有什么區別,尤其是可惡的宣寶閣的經理。
對付宣寶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家分店的經理卻是綽綽有余,瞇著眼睛,道:“李毅杰和徐少東呢?”
“爸,李毅杰去通知我媽媽,而徐少東現在帶人去了酒店!”剛到家中,張佳紹就和兩人分開,他雖然臉上受了重創,但是身體卻沒有多大的事。
“嗯,做的很好!這一次事情之后,希望你能夠長大,凡是謀而后定!不可魯莽!至于那個姓曹的和那個不知死活的經理,我會叫人處理掉!”張宇凱滿含殺氣的說道,對于那些人,在海寧市沒有什么人殺不得,何況是一個不知道來歷的糟老頭子。
“知道了——嘶嘶——疼死了!”張佳紹疼的臉上冷汗冒了出來,現在到了腫脹期,到明天要是沒有即時消腫,恐怕都要毀容了。
“好了,老管家,送大少爺去醫院!”張宇凱不想下人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幅鳥樣,趕緊讓管家趕緊送去醫院治療。
蕭逸坐著動車,眼睛微閉,睡了一個小時,等到車到了站,蕭逸才下車,然后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開往房胖子的家中。
昨天晚上,因為消耗有點大,所以蕭逸準備今晚開始治療房艾艾的純yin之體。
“蕭大師你來了!”房胖子眉開眼笑,雖然離預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不過這都無傷大雅,畢竟有求于人。
“大款,今天你沒離開吧?”蕭逸看到大款在哪里猛吃,于是問道。
“離開了,我去找老板了,現在快餓死了!”張大款說完,又開始消滅桌上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