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狼群一點一點向凌天仇二人走過來,狼群的包圍圈也變得越來越小,距離二人的距離也越來越短。(下.載.樓)du.,。
凌天仇與俞宏雷二人背靠背站著,手里的弓箭也拉的緊緊的,凌天仇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對著俞宏雷說道:
“宏雷,我們兩個換一下位置。”
俞宏雷答應一聲,就和凌天仇換了一下位置,經過凌天仇的安慰,俞宏雷也不再害怕了,漸漸的平靜下來。
“宏雷,等一下我一說放,你就放箭,然后你就跟著我跑,知道嗎?”
“知道了,天哥。”
凌天仇一轉身,大喝一聲道:
“放!”只見兩支箭幾乎在同一時間飛了出去,‘撲’‘撲’,兩支箭直接就解決了兩只狼的生命。
凌天仇二人也不耽擱,也不敢耽擱,看準了方向就往前沖,凌天仇再往前沖的過程中也沒閑著,將弓往背上一背,然后取出軍刀和軍刺,一手持軍刀,一手持軍刺往前沖,在到了狼群近前的時候,凌天仇拿著軍刀、軍刺,左挑右刺,愣是給他殺出一條血路來。
俞宏雷跟在凌天仇的身后也沒閑著,不時地向身后的狼群射箭,眼看狼群就要追上來了,俞宏雷急忙問道:
“天哥,怎么辦?狼群快追上來了。”
“快!上樹。”話音剛落,只見凌天仇‘蹭’‘蹭’‘蹭’的就爬上一棵樹,而俞宏雷也不慢,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上了另一棵樹。
俞宏雷坐在一根比較大的樹枝上,張弓搭箭,就準備往下面的狼群射,凌天仇見狀急忙阻止道:
“宏雷,慢著,別慌,我們的箭支有限,不能多用。”
“天哥,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等著?你快想個辦法啊。”
很顯然,俞宏雷已經把凌天仇當做了自己的主心骨。
凌天仇看到樹枝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對著俞宏雷說道:
“快!砍樹枝,削尖了,扎死它們。”
經過凌天仇二人的努力,終于兩棵樹除了樹干和一些比較大的樹枝,其他的樹枝都被凌天仇二人給砍了下來,然而地面上的狼群,也不好受,僅存的十幾只狼見凌天仇二人在樹上也不下來,一個個都跑了。
俞宏雷見狼全跑了之后,盯著下面的十幾只死狼,高興地說道:
“哈哈!今天有狼肉吃了。”
說著話就要往下跳,凌天仇急忙阻止他說:
“宏雷,別慌,有問題,狼群不會這么輕易罷休的,這會它們不知道躲在哪里盯著我們呢。”
“那怎么辦啊?天哥。”
“等會我跳下去之后,我會把狼群往反方向引,你趁這個機會趕快逃命,不用擔心我,我自有辦法脫身。”
說完話不等俞宏雷反應過來,就跳了下去,跳下去之后,絲毫不停頓直接就往山谷深處跑去。
就在凌天仇落地的那一剎那,十幾只灰影一下從周圍的草叢中竄了出來,一只只惡狼嘶吼著向凌天仇追去。
凌天仇拼了命的往前跑,不時的對著后面的狼群射箭,經過凌天仇的一通亂射,終于狼群由十幾只狼,一下子消減到五只狼,當然了這是凌天仇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才換取回來的,代價就是凌天仇的箭支被他用光了,這也就意味著他要么一直跑,要么和剩下的五只狼做最后的生死搏戰。
凌天仇伸手去拿箭,卻怎么也拿不到,回頭一看,箭鞘里連根毛都沒有,更別說箭了。
凌天仇氣的只罵娘,沒辦法,跑唄!
狼群好像突然變聰明了一樣,竟然開始分散開追,想把凌天仇圍住。
終于,狼群在一個山洞洞口處將凌天仇給截住了,凌天仇的心里那個苦啊,怎么別人穿越都是奇遇不斷,艷遇連連,有些人還能開著坦克穿越,自己可倒好剛穿過來的時候,光養傷就養了大半個月,現在還被狼群給圍住了,就算這次自己能活著回去,估計還要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傷。
凌天仇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奔跑,累的直喘粗氣,而狼群也不好受,一個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突然之間,凌天仇率先發起攻擊,一手軍刀,一手軍刺的就和狼群打了起來,凌天仇知道,自己累,狼群也累,如果等它們休息好了,自己不一定能不能逃出去。
刀光現,血花濺,凌天仇拿著軍刀、軍刺左砍右刺,在狼群中拼命的廝殺,終于將狼群中的四頭狼給消滅了,只剩下最后一頭受了重傷的狼了。
而凌天仇將這些狼殺死也不是說全身而退的,身上十幾道血淋淋的口子可都是狼群給他留下的。
那只狼有可能是被凌天仇的兇猛給嚇到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受了重傷的緣故,‘嗷’‘嗷’的直叫喚,凌天仇被它叫喚的心煩,走上前去,軍刺一揮,就解決了這個幼小的生命。
凌天仇剛想坐下休息,忽然聽見一聲嘶吼,凌天仇急忙轉過身來,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凌天仇聚睛一看,乖乖呦!嚇了凌天仇一跳。
只見一只吊頸白額大老虎,此時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凌天仇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手中更是握緊了軍刀和軍刺。
只見這只老虎在凌天仇面前來回的走來走去,突然,對著凌天仇就是一聲怒吼,這時,從周圍的草叢之中一下子又跳出好幾只同樣的斑紋猛虎,將凌天仇圍在了洞口處。
凌天仇此時心里在哭啊,自己可真是命苦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將狼群解決了,這下倒好,又來了一群老虎,天要滅我啊!凌天仇在心里怒吼啊,此時他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欲哭無淚啊。
凌天仇的遭遇也算是夠奇特的,真是‘剛出狼群。又入虎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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