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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戰魚復

  屠滅了益州的水軍,呂義就是馬不停蹄,繼續朝著巫縣進發。要趁著吳蘭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奪取進入益州的第一個落腳點。

  同時,呂義也是派人去通知了高順,讓他領兵加速進兵,趕來巫縣,配合自己攻打巫縣。

  只是高順注定要白跑一趟了,當他剛剛領兵靠近巫縣的時候,巫縣縣令,已經是帶著逃回的數百個水軍,出城投降了。、

  最令呂義感覺好笑的是,巫縣的縣令還以為這次來攻打益州的是荊州大軍,自知不敵,很是干脆的就是主動投誠。

  直到見到呂義,發現過來的是并州軍后,巫縣縣令才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但城門已經開了,巫縣縣令也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自認倒霉。

  呂義也沒有為難此人,到底是益州第一投降自己的官員,還是有必要善待的,也沒有讓大軍進入巫縣,只是收攏了俘虜,繼續朝著魚復進發。

  半途之上,張遼也派人發來消息,騎兵發現了從水寨逃出的信使,已經活捉,就等著呂義的處理意見。

  對于這個信使,呂義原本是打算斬殺的,可是隨后趙云又是提了一條建議,何不偽造書信,引誘吳蘭派兵來援。

  呂義一想也有道理,當即就是派人去高順那邊,調集陸展過來,隨即又是命秭歸的申儀撤掉營地,帶兵鎮守巫縣。

  至于甘寧的水軍,呂義沒有多問,而是讓甘寧看著辦。

  隨后,大軍就是啟程,趕去與張遼合兵一處。

  從陸地入永安,必須要經過一段狹窄的小道,左邊是群山,右邊則是滾滾巫峽。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張遼的騎兵到了道路的末端,就是不敢繼續前進,而是停留在這里,負責切斷巫縣與魚復的聯系。

  只是這樣一來,騎兵不由的更加憋悶了,尤其是聽說趙云等人在巫縣全滅了水寨守軍,張遼更是羨慕的不得了,當即跑來軍帳,大聲道:“主公,我們騎兵好久沒有廝殺了,下一戰,無論如何,請交給我們騎兵吧!”

  呂義聞言呵呵一笑,他也知道騎兵估計是憋得慌了,而且長久不廝殺,也容易消磨悍卒的斗志。當即就是點頭,同意了張遼的要求。

  張遼頓時大喜,就是趙云與張繡也是笑了起來,他們也是騎將,若是騎兵出戰,能夠少得了他們嗎?

  張遼更是問道:“主公,我們現在就進攻魚復嗎?”

  “再等等,魚復畢竟有七千守軍,先引誘一部分出來擊殺,然后攻城,才能事半功倍!”呂義笑了笑,安撫住張遼等人。

  然后就是等待高順大軍上來。自己則是跑回軍帳之中休息,順便看看兵書。轉眼間,一天就是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呂義聽到陣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陣陣的歡呼聲傳了進來,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微笑。他知道,高順的步卒到了。

  趕忙叫過親衛一問,果然如此,高順的步軍昨天夜里就是到了,卻是不敢吵醒自己,軍帳之內,一群群步卒也在摩拳擦掌,準備大戰一場。

  還有一些人則是圍住陷陣士,聽他們講述攻打水寨的經過。陸展也是混雜其中,竟然還拿出紙筆在記錄。說是要流傳后世。

  這無疑讓陷陣士講的更加興起了,唾沫橫飛,噴了眾人滿臉。偏偏許多士卒都是聽的津津有味。

  看到這樣的場面,呂義還真有些不忍打擾,但還有事情需要陸展去做,也只能派人把陸展叫了過來。

  聽說主公要找自己,陸展趕忙放下書簡,小跑著來到呂義身邊,故作豪邁的一抱拳道:“主公!”

  只是陸展到底是身材還是單薄了一些,此時抱拳,非但沒有豪邁的氣概,倒是讓呂義有一種滑稽的感覺。當即就是笑了起來。

  “這里有件事,還非你不能辦成!”呂義拿出了張遼騎兵繳獲的那封求援信,遞給了陸展。這是水寨的一個守將親筆所寫,而且還是血書。可惜那個守將運氣不好,剛寫完,就被甘寧砍了腦袋。

  還在軍中還有一個書畫雙絕,現在就要看陸展的本事了。

  陸展也不推辭,拿起書信看了幾眼,先是大搖其頭,罵道:“好難看的字,這真是人寫的!”

  呂義聞言老臉一紅,他寫的字,比這個還不如呢。這明顯是指桑罵槐啊,呂義頓時冷哼了一聲。

  陸展猛然醒悟自己說錯了話了,趕忙辯解道:“主公,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這敵將寫的難看!”

  那還不是一個樣,聽了陸展的解釋,呂義恨不能上去踹幾腳,罵道:“少跟本將廢話,限你半個時辰之內,給我把這封信重新卷寫一份!”

  “不用半個時辰,屬下這就動筆,很快的!”說道書畫,陸展總算是露出了一股傲然之氣,也有將功贖罪的意思,趕忙是取來紙筆,依照呂義的吩咐,模仿死去守將的筆跡,重新書寫了一番。

  然后吹干墨跡,雙手遞給呂義。

  呂義看了一眼,見到沒什么破綻,就是派人選了一個精干的漢中士卒,帶著書信,飛速的前往魚復去了。

  然后又是派出張遼趙云等人,帶著三千重甲,埋伏在援兵的必經之路,步卒也沒能閑著,被呂義安排埋伏在左右兩翼,一旦吳蘭上當,就好掐斷敵軍的退路,做到一戰全殲的目的。

  一切準備好后,呂義則是帶著賈詡等文臣,選了一處高地,做好觀戰的準備。

  被呂義派出的使者,一路快馬加鞭,飛速的趕到了魚復城外,此時魚復城中,還不知道巫縣已經陷落。

  守將吳蘭,卻還是下令了士卒做好了隨時大戰的準備,因為他最近發現,秭歸的荊州軍似乎有些奇怪。

  雖然益州與荊州最近已經很少發生戰斗,吳蘭還是覺得心神不寧,一大早,就是有些煩躁的在城頭來回巡視。

  就在此時,魚復城外,忽然傳來陣陣馬蹄聲,緊接著,就是見到一匹快馬出現在了城外。看裝扮,是益州兵無疑,騎士一邊跑,還一邊大叫道:“緊急軍情,緊急軍情!”

  吳蘭的臉上頓時一驚,趕忙命人把信使帶到自己面前,大聲問道:“出了什么事情,可是那荊州又出兵了?”

  如今荊州與漢中結盟,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而劉璋又正在與漢中大戰,吳蘭首先聯想到的,即使荊州的兵馬動了。

  “吳將軍,不是的,不是荊州兵,是一群賊兵!”信使微微的搖頭,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吳蘭。

  聽說不是荊州兵,吳蘭松了口氣,趕忙接過書信,看了一眼,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大罵道:“你們到底是怎么搞的,三千水軍,還打不過兩千水賊!竟然還有臉來向我求援!”

  “吳將軍啊,這可怪不得我們,那些水賊可厲害了,不但樓船精良,弓箭也是厲害的很!我們一出戰沒多久,就是敗了,沒奈何,只能過來求援!”

  “該死的水賊,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居然有兩千之數!這不尋常!”吳蘭罵了過后,也是冷靜下來,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道。

  周圍的一個副將也是憂心忡忡,擔心道:“將軍,該不會這又是那群荊州水軍假扮水賊,想要趁機劫掠吧,我聽說。那黃祖之子,最喜歡這樣干!”

  “很有可能!不行,我必須要立刻派援兵過去!”吳蘭點了點頭,他想起了秭歸最近的異動,再加上書信的字跡他也熟悉,是自己的親信部下寫的,吳蘭也沒有懷疑,當即就是召集士卒,要派出援兵。

  “吳將軍,在下還有回去稟報,這就告辭了!”信使看到吳蘭看完了書信,趕忙說道。

  吳蘭點點頭,也沒興趣多注意信使,隨便揮揮手,就是匆匆的返回縣衙,要召集眾人商議援兵的事情。

  大約半個時辰后,魚復城中,一支三千人的大軍,就是一路急行軍,朝著巫縣趕去。

  而此時,假扮士卒的信使,早已經把消息通知了呂義。

  見到魚兒終于上鉤,并州軍諸將都是激動起來,孫觀與胡車兒都是大吼著要去殺敵,存心要摻和一腳。

  可張遼與趙云也不是吃素的,以兩人是步軍為由,直接把兩人堵了回去。然后就是指揮騎兵,在戰場之上排開陣勢,專等援兵上來。

  沒有讓眾人等多久,巫縣距離魚復本來就是近,而呂義的大軍,又是埋伏在魚復與巫縣的交界處。

  只是等了半日,當黃昏時分,一支三千人的隊伍即使出現在眾人面前。遠遠的,還有一面吳字戰旗迎風招展。

  這讓呂義看的有些激動,若是能夠擒殺吳蘭,那魚復必將不攻自破了。

  張遼趙云也同樣興奮,兩人對視了一眼,竟然是還沒有等敵兵進入視線,就是下令了全軍沖鋒!

  三千重騎兵沖鋒,威勢何等恐怖。那就如同三千大象在狂奔一樣。只見大地之上,飛沙走石,沉重的馬蹄,敲打在堅硬的地面之上,竟然是出現了條條細縫!

  還在行軍的益州兵頓時大驚,趕忙派出一波探子前去哨探,但是那些探子剛剛跑出沒多遠,就是一個個拼命勒轉馬頭,不要命的朝著自己的大軍跑來。

  還有一個探子驚恐的尖叫道:“騎兵,好多騎兵啊,是并州軍的重甲騎兵!”

  其實,根本不用這個探子大叫,因為不遠處,滾滾如沙暴的塵埃之中,一道道鋼鐵洪流,已經是排山倒海般的殺了過來。

  三千益州兵頓時大亂,有馬的轉身就要逃走,但絕大部分,都是步卒,哪里逃的掉騎兵追殺,只是匆忙的組成防御陣型,想要抵擋騎兵的沖擊、

  稀稀拉拉的弓箭也是開始射出,但是那些弓箭射在重騎兵的身上,就是被鐵甲擋住,還有的人想要用長槍抵御,但一群重騎兵同時抬起了鐵戟,森然的戟刃帶著殺氣,輕易的擋開了這些長槍。

  然后,無情的鐵蹄,就是在敵軍肆虐而過。

  益州兵的防御陣型,瞬間就是崩潰了,無數的士卒慘叫著,被馬蹄踏為肉泥,大部分的士卒,卻是轉身就跑,想要逃離,

  然而當他們跑了大約數百步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他們的后方,竟然也是出現大量的援軍。

  許多益州兵頓時就絕望了,又的怒吼著,朝著后面攔路的步卒殺去,又的更是怒吼著,居然朝著重騎兵殺了過去。

  負責切斷敵軍后路的楊任楊昂兩兄弟頓時大喜,他們原本還沒指望撈到功勞,沒想到敵軍居然主動上門。

  楊昂更是朝著遠處的敵軍招手,大叫道:“都過來,都來我們這里!”

  “他娘的,這些是我們的軍功!”沖鋒的騎兵也發現了后面的友軍似乎要撿便宜,一個個頓時著急起來,沖鋒的更加凌厲了。

  轟隆隆馬蹄聲,如同陣陣悶雷,每當它靠近人群,就是奪走大片敵軍的生命。益州兵殘余士卒,都是徹底的散亂開來。

  整個戰場之上,四面八方,都是逃跑的士卒,張遼趙云所幸是讓士卒全部分開,任意的追殺敵軍。

  他們兩人,則是四處搜尋益州兵的主將,想要斬殺敵首,但是兩人殺了一路,校尉殺了不少,但主將吳蘭,卻是始終不見蹤影。

  繞是如此,益州兵也是被殺的膽寒,被后面的步卒殺死還好一點,起碼能夠留個囫圇尸首,但被騎兵殺死,那就是真的是粉身碎骨了。

  于是許多士卒,干脆是朝著步卒沖去,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這讓負責斷后的步卒大為興奮,甚至還主動讓出一條小路,引誘敵人過來。

  但是沖鋒的騎兵,卻是個個破口大罵,只能是拼命揮動鐵戟,加快殺敵的速度。就見到里許的戰場之上,全部是戰馬奔馳的身影,潰散的敵軍沒頭蒼蠅一般的給驅趕著四處跑。

  很好敵軍都是當場戰死,更多的敵軍,則是被殺的膽寒,只能跪地乞降。、

  半個時辰后,這一場大戰才是結束。

  當呂義帶著眾多文臣過來的時候,就是見到戰場之上,大地血紅一片,到處都是碎肉與斷骨,秋風一吹,血腥氣鋪天蓋地。

  那些降兵,更是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頭都是不敢抬起,因為一抬頭,就是見到身旁一根根滴血的鐵戟。

  彭羕的臉色又白了幾分,雖然有了準備,還是有些不適應,賈詡劉曄也是微微皺眉,隨即就是舒展了開來,臉上露出笑容。

  “主公,末將抓了個將軍!”張遼與趙云談著著策馬過來,張遼身后,一匹空馬之上,還幫著一個人在亂動。

  見到這個人,呂義微微一皺眉,叫來彭羕道:“此人是吳蘭嗎?”

  “不是,我不是吳蘭,我只是軍中副將,刺史大人饒命啊,小人愿降!”被綁著的副將大聲的叫道。雖然不明白為何并州軍會出現在這里,但還是活命要緊。

  “給他松開吧!”雖然對副將有些看不上眼,到底益州會是他未來的立足之地,呂義也不好使出血腥手段,能投降最好。

  從副將的嘴里,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雖然自己的書信成功讓吳蘭上當,但吳蘭并沒有親自領兵過來,而是派了副將帶兵。

  他自己,卻是窩在魚復城中,跟新近娶的小妾情誼正濃,舍不得分開。

  聽完了副將的講述,呂義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原本是為了擒捉一條大魚,誰知道撈到一條小蝦米。

  這個結果顯然不那么讓呂義滿意。賈詡的眼中卻是露出一抹精光,低聲對呂義道:“主公,若是這副將所言屬實。那吳蘭城中,如今不過四千之兵,趁著軍中士氣高漲,主公不妨盡起大軍前往魚復,或許能一鼓作氣,奪下此城!”

  “好,就按照文和說的做!傳令,全軍出發,我們殺去魚復!”反正這里距離魚復也不是很遠,呂義當即就是答應了賈詡的提議,

  甚至連戰場都是懶的打掃,就是下令讓俘虜領路,趕去魚復,經歷了巫縣的教訓,這一次,呂義特意吩咐過諸將克制。所以三千益州兵才沒有全部死絕。

  還有一千余俘虜,在加上巫縣投降的幾百人,勉強湊齊了兩千之數,這些人的用途,呂義已經想好了,就是作為攻城的炮灰。

  反正他們也是俘虜。所以,雖然這些人行軍有些拖沓,呂義也還是帶上了他們。

  只是這一次,并州軍的行動就再也瞞不住了,魚復雖然是小城,到底還是多有山民,尤其是通過了一段山路之后,前面的道路,已經平坦起來。

  并州軍大軍一進入魚復境內,就是被山民發現,吳蘭更是震驚,趕忙是下令封閉城門,準備守城。

  當呂義帶著大軍來到魚復城下的時候,就是見到魚復城頭,四千守軍密密麻麻的聚攏在城頭。

  將軍吳蘭,在看到呂義身后一面巨大的蒼狼戰旗的時候,更是震驚的差點暈過去,大吼道:“誰來告訴我,這些該死的并州軍是哪里冒出來的!”

  沒有人回答他,許多人的益州兵,在聽到來的是并州軍的時候,就是手腳冰涼,人心惶惶了。

  呂義倒是對吳蘭有些看重,布置好了大軍把魚復團團圍住,就是找來彭羕道:“吳蘭此人,還算有些本事,我想勸降他,不知先生以為可行嗎?”

  彭羕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卻是搖頭道:“恐怕不行,吳蘭也算是劉璋心腹,若要他開城投降,難度極大!”

  “這樣啊。”呂義嘆了口氣,他本想省點力氣,既然彭羕都是這么說了,也只能放棄招降的打算。

  畢竟吳蘭手中還有四千兵馬,要他投降,確實也困難了一些。

  想到這里,呂義果斷的發出軍令,讓徐庶帶著一百輛霹靂車,先試探進攻一番,那些俘虜,則是全部派去挖石頭。

  徐庶得令,很快是就是推出了霹靂車,一字排開,放在了魚復城外。更有俘虜抬著一筐筐的石塊過來。

  呂義更是親自過來,站在一旁,觀看霹靂車攻城的景象。他的出現引起了并州軍的歡呼。;

  城頭之上,吳蘭的臉色卻是劇變,他每想到呂義竟然親自來了,頓時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嘆氣道:“益州,危矣!將士們,緊守城池!”

“嗡!”回答吳蘭的是,是天空中呼嘯而過的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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