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電視里,寒羽正站在警察局門前面對著鏡頭被數個記者頂著話筒追問著。
“請問段警官,你這幾天里不聽地封查白東升家業下娛樂場是有何目的了?”記者甲問。
“請問段警官,你是不是懷疑那次警局被劫一案是在白氏企業下的控所謂?”記者乙問。
“段警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白氏企業其實是個龐大的黑幫組織,你這樣做就不怕得罪到道上的人嗎?”記者柄問道。
……經過一連串的追問后便輪到寒羽回答了。殷楓看著電視里的寒羽,覺得他還是那么的愛臭美,每次在發話之前都不望揚眉笑一笑,展示一下他那招牌的迷人笑容。
“大家不用急,我會一個一個地回答,”說罷寒羽不視線投向鏡頭,坐在電視外的殷楓感覺就像他在看著自己一樣,“封查那些娛樂廳本人不是因為對白老板有什么過節,而是得到線人的舉報說那里藏有毒品。”
“原來是毒品案啊,那么請問段警官你已經封查了白氏業下的6間娛樂廳了,那么有發現毒品嗎?”記者乙道。
“我們還在排查中。”寒羽一笑道,這笑容夾帶著挑釁,明顯是故意笑給電視前的某個人看的。
“那么你對傳說中白東升就是黑道老大的一說法怎么看。”記者丙問道。
“那全是虛言,我們的白老板從來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是黑道老大了?”寒羽換挑釁為譏諷。
“如果白東升真的是黑道老大,你就不怕惹上殺身之禍嗎?”記者丁問道。
“這我倒從未擔心我,因為我信任白老板。”說罷邪邪一笑。
“聽說今晚你又有行動是吧?能透露一下嗎?”記者甲問道。
“一般來說警察的行動是不能透露的,不過鑒于案件的特殊性我可以告訴大家,今晚我會到‘曜天’作客。”寒羽別有目的道。
“‘曜天’又是白氏業下的場所也,我想問是不是你的線人和白東升有仇了?”記者甲幽默道。
“哈哈,這我就不知道了…”
…………“虎星山莊”大廳里的電視外圍坐著虎星堂的心腹人物,而殷楓看到這后望了望坐在一邊的掌門人騰沖。
只見騰沖表情淡然,不露聲色的。
大家都在為眼前看到的這個消息議論紛紛,突然從中聽見了戴夫的一句話。
“白東升那小子還正是得罪人多,現在又惹上了警察,看來我們又有共同的盟友了。”
“你想說我們要和那警察合作?”齙牙森驚訝地回應道。
“在兵法中有著共同敵人的就是盟友。”戴夫道。
“但是那警察不也是我們的敵人嗎?”齙牙森又道。
“這……”戴夫一下變得啞言了。
“都別爭了,”這時騰沖發話了,“不管是敵是友,反正在這種情況是對我們有利,有了那警察的牽制,白東升近期會有排煩,我們也能趁著這個時間整理幫會內務。”
“掌門大哥說得沒錯。”人是經常見,話卻不多說的朱全錫也發話了。
就在殷楓聽著他們討論的時候管家悄悄地府到了他耳邊輕聲道:“少爺聽著,段警察的敵人亦是朋友,朋友是在我們共同敵人被鏟除之前,敵人是在我們共同敵人被鏟除之后;把這句話說出去。”
聽后殷楓愣了愣,他知道管家是在輔助他在虎星門中建立自己的聲望和地位,但是他很少在各位長輩面前發話,而管家的這一要求讓他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這時騰沖似乎注意到了管家和殷楓交頭接耳的細節,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沒懷疑道什么,不過他還是面帶笑言道:“賢弟,你看完這則新聞有沒什么看法。”
“額…這…”殷楓的表情顯得有點糟糕,因為他被突然的一問,腦袋一懵,剛才管家說的話就全忘了。
他有點無助地四處看了看,發現全部人都在期待著他的回答,卻發現不到那些人心里的各種想法,有人在期待著他的出丑,也有人期待著他的‘表演’。
最后殷楓還是把目光移到了管家臉上,希望他能給自己什么幫助或提示。卻見管家好像沒他啥事似地微笑著看著自己。
殷楓知道管家這是在鍛煉自己,也就正能硬著頭皮道:“恩…大家都知道我門大山里有種昆蟲叫螳螂吧,我的看法就是段寒羽這個人他就像一個公螳螂,而我們就在母螳螂,而鏟除白東升為大哥報仇我們看為是公螳螂和母螳螂的交配,事實上了公螳螂和母螳螂交配完后母螳螂就會把公螳螂咬死,然后吃掉,呵呵,這就是我的看法。”
殷楓說完后全場人像被寒風吹過一樣,在漠然之中似乎還聽見了幾聲烏鴉的叫喚。
看到大家的反應,殷楓知道自己悲劇了,一下就如同漏氣的氣球一樣癟了。
就在大家漠然了5秒后,突然聽見了騰沖拍起了一陣響亮的掌聲,隨后還沒等殷楓反應過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噼里啪啦的鼓起了掌。
殷楓驚喜而又疑惑地看著大家,這時騰沖激動地笑道:“賢弟啊賢弟,你真是黑道界的一朵奇葩啊。”
“額我這樣說你們不會覺得好笑嗎?”殷楓弱弱道。
“交配有什么好笑的啊,是吧。”隨即騰沖把目光轉移到眾人那,對眾人道:“你們有交配過嗎?覺得好笑嗎?”
大家聽后說是不好笑,但是卻是哈哈哈地大笑著,也不知道是笑殷楓還是笑騰沖的逗樂。
就在殷楓不知所以的時候,他的肩膀被身邊的管家拍了拍。待他轉過頭看向管家時,便見管家露著一臉欣慰的笑容想他豎起了拇指。
電視外的虎星門里的人是這樣想的,那么電視外的白虎堂又是如何了?
“白虎居”中白東升懦弱地坐躺在床上。失去了親兒子的他大病著,那原本烏黑的頭發在一夜之間竟成了一片蒼白,整個人下子就像老了30多歲。
他看著窗前的電視,正在里面演講著的寒羽已經讓他無力再生氣了。
服侍在他一邊的手下怕自己老板看不下去便用遙控把電視關掉了。
“怎么關了。”白東升虛弱道。
“大哥,我怕你…”
“我沒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這…”手下皺眉猶豫道。
“你是怕我活不成還是,想你活不成?”白東升雖然體態虛弱,但是說的話卻是毒辣無比。
手下嘆了一聲道:“這幾天來那個姓段的小子一直以藏毒為由封查我們的店鋪,現在已經是地6間了,這一封一查的我們就損失了幾十上百萬的收入。”
白東升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也就不動怒了,只是在聽后點了點頭道:“那毒品有被他們查到嗎?”
“這倒沒有,不過很明顯他的目的不是毒品,而是和我們較勁。”手下道。
聽后白東升沉思了一下后說:“去找魔術師吧,既然他這么掛念著他,就讓他們今晚見下面。”
手下聽后一愣,心想既然第一執行者都出了,那么今晚可就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