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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含冤莫白

  木云兒何等聰明,南宮玉先是問自己是否有心上人,而后又問自己對其師姐的印象,其意已顯而易見,忙道:“此女師叔只見過聊聊幾面,但外表觀之,卻有傾城之貌,且眼內目光堅定,定是心志極堅,想必其修煉定是非常刻苦,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南宮玉聞言,忙道:“那師叔…”

  木云兒知南宮玉接下來之語,忙換上一副苦大愁深之相,道:“此次魔劫,來勢洶洶,不知何日才能過去,若能安然度過,師叔我決定要出去云游歷練一番,也好增長見識,為將來凝結金丹做準備!”

  南宮玉聞木云兒之言,明顯是不愿讓自己說下去,便道:“若能安然讀過,我想和如是尋一處無人之地,雙宿雙棲,相伴終老。”這一番話,南宮玉是有感而發,但說完時候,發覺身旁尚站著木師叔,臉上紅云升起。

  木云兒見此,哈哈一笑道:“走吧,想必如是已將法寶煉化完畢,你這刺天劍便等回小舟再說吧!”

  言罷,徑自回房去了。

  兩人回到木云兒房中,見此時李如是已將金盾煉化完畢。

  李如是見木云兒回房,忙拉著南宮玉一起跪倒塵埃,道:“師父,如是拜入師父門下不及一年,師父卻對如是與玉兒如此,當真是恩同再造,請受我二人一拜!”

  木云兒見此,忙單手一拂,止住兩人下拜之勢,道:“若我這做師父的對自己的徒兒都不好,那你這聲師父豈不叫的冤枉?”言罷著兩人站起身來!

  木云兒向南宮玉提起心中疑惑道:“玉兒,你師父呢?為何今日我行功出來之后,便是一位金丹修士都不見呢?”

  此時南宮玉似想起了什么,神色古怪道:“師叔這倒是提醒我了,師父一大早便被洪師伯著人叫走,說是有要事相商,怎么師叔您?”

  木云兒心內掀起滔天巨浪,自己不愿見到的事情終是發生了,便道:“你二人先回去吧,若是這兩日主舟之上有任何事情發生,你們均不要插手,為師不想連累你們!”

  言罷,著兩人離去,兩人不明所以,還想詢問,被木云兒趕了出來。

  待兩人走后,木云兒心內悵然,聞南宮玉之言,木云兒便將事情猜得大概,此次墨玉宗開赴戰場的路線只有宗門內長老級的人物方知曉,但宗門此次行動卻似在魔修眼皮下一般,方向行程皆拿捏的準確無比,故而宗門中定有內奸存在,而自己則是入門最晚,當然難脫嫌疑。

  木云兒惆悵之事并非面對幾名金丹修士,而是木云兒暗嘆自己還處處為宗門著想,卷入這場無謂的紛爭之中,到頭來竟然得不到宗門的信任。

  木云兒苦笑一聲,都怪自己心懷仁慈,若是早早謀劃報仇之事,又何苦會惹此麻煩?

  木云兒打定主意,決定就此離去,此等愚夫,生死與自己何干?

  決定之后,木云兒站起身形,正待出門,門外傳來常竟如的聲音:“木師弟,洪師兄有事找你,故而叫為兄代為通傳。”

  木云兒聞言,心內震駭,為何洪劍秋自己不來,卻叫這常竟如來通傳,定是對自己有所防備,哼,反正要走,不如當面說清楚。

  打定注意,木云兒打開房中禁制,拉開房門,常竟如正在門外等候,木云兒施禮道:“常師兄有禮,不知洪師兄現今何處?”

  常竟如還禮道:“眾位師兄弟均在洪師兄房內等候,師弟請!”

  木云兒見狀,邁步先行,常竟如在身后跟隨,剛行出五六步,木云兒但覺身后一陣波動,剛待開啟防護,但已然不及,一柄仙劍透體而入,木云兒周身劇痛,體內真龍之氣狂涌,向后便是一拳,但這常竟如早有防備,已然遠遠躍出木云兒的攻擊范圍。

  木云兒萬萬沒想到,這常竟如會暗施辣手,見自己一招未能得手,怕是靈舟艙外會有埋伏,一聲龍吟,破開靈舟防御,站在靈舟之上的半空之中,運起體內全部真龍之氣,含怒出手,挾雷霆萬鈞之勢,向靈舟轟去。

  但聞轟然巨響之后,靈舟之上咔嚓之聲接連響起,想木云兒全力一擊,七階魔獸也要飲恨,何況此時木云兒是含恨出手,威力更是較平時強上幾倍,靈舟之上防御法陣被他一拳搗毀。

  此時因用力過猛,木云兒身上尚插著常竟如的法寶,此時讓常竟如震驚的是,自己的法寶竟與心神失去聯系,若是此寶損壞,自己神識必會受損,忙運足神念,但神念如石沉大海,無一絲回應。

  正在木云兒壓制周身劇痛之時,靈舟上各金丹修士已然飛起,遙遙站在木云兒對面。

  洪劍秋對此情形似是不知,便道:“木師弟,這是為何?”

  尚未等木云兒開口,常竟如便道:“洪師兄命小弟去請木師弟來商議對敵之策,誰料木師弟想要離開靈舟,師弟上前詢問,木師弟突施辣手,好在師弟早有防備,不然便要命喪此子之手了,原來這木師弟竟然真是魔道的奸細。”

  此時其余兩舟修士聽到這邊動靜,以控靈舟,向這邊飛來,恰好聞到常竟如所言,議論紛紛。

  木云兒聞常竟如之言,心內暴怒異常,狠狠地道:“姓常的,你放屁,你說我木云兒偷襲你?就憑你也配么?”

  洪劍秋此時面色轉冷,向木云兒道:“木師弟,是否真如常師弟所言?你為何要走?我墨玉宗有虧待你么?枉我對你如此信任,你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此時柳千面色關切道:“木師弟你傷勢如何,不如我等先回靈舟,先為你療傷,其他事稍后再說!”

  木云兒向柳千抱拳道:“多謝柳師兄關心,這點小傷,還要不了小弟的命。”

  而后木云兒轉頭向洪劍秋道:“洪師兄,枉小弟將你當作大哥般看待,今日你說出這番話來,你我兄弟情盡了,唉!”言罷長嘆一聲,道:“我家鄉句古話道:我欲將心與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自今日后,我木云兒與墨玉宗再無瓜葛,若違此誓,便如此劍!”

  言罷,常竟如那柄法寶,自木云兒身體中緩緩飛出,劍出之時,一道血箭前透胸后透背,噴涌而出,木云兒任由鮮血流出,手握法寶,但聽嘎嘣一聲,常竟如的法寶竟被木云兒生生折斷,眾人皆是一驚,常竟如這把可是中階法寶,便是與極品法寶相遇也不會立即折斷,而此時木云兒竟能將此物折斷,怎能不讓眾人驚駭。

  本名法寶被毀,常竟如頓感心神劇痛,一口鮮血噴出,委頓于地。

  木云兒此時已為自己止住血流之勢,但面色卻已蒼白如紙,見常竟如受傷,木云兒一聲冷笑道:“常竟如,這是罰你暗施偷襲!”

  言罷,身影驟然消失,眾人一驚之際,木云兒,已到了常竟如背后,化掌為刀,向常竟如左臂削去,噗的一聲,常竟如一聲慘嚎,左臂已然被木云兒削掉,眾人阻攔不及,木云兒已在剛才所站之地現出身形。

  眾墨玉宗弟子,忙紛紛喚出法寶,便要向木云兒攻去,木云兒仰天長嘯,嘯聲悲憤已極,接著又是一聲狂笑,道:“爾等以為能留住在下,在下不想多造殺孽!”

  言罷,一拍靈獸袋,兩股兇悍的魔獸氣息籠罩全場,眾人心頭一顫,這至少是七階魔獸所發氣息。

  木云兒道:“念在一點香火之情,我不會主動出手,但若是你們那個不想活,可以上來試試!”

  此時金蟾與小龍所化虎獸小白見木云兒受傷,均是大怒,金蟾道:“小子,說,是那個傷了你,待本仙生吞了他,為你解氣!”

  此時小白也是一聲咆哮,驟然變大,也是一股七階魔獸的氣息。

  木云兒輕拍虎獸頭頂道:“小家伙,會變大了么?這些人能傷的了我?真是笑話!”

  此時,小舟上的李如是開口道:“師父,您這是怎么啦?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為何與眾師伯動起手來?”

  木云兒冷冷地看了眼李如是,喝道:“哪個是你師父?你師父是劉通海,并非是我木云兒,墨玉宗好大的宗門啊,竟然容不下我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哈哈,你記住,從今以后,你李如是不再是我木云兒的徒弟!”

  李如是聞言,撲通一聲跪倒舟艙之上,已是淚流滿面,哪想到方才還滿面笑容的師父,此時竟然對自己如此。

  洪劍秋見狀,緩緩道:“木師弟,我等還是下去說話,先將你身體之傷治好要緊!”

  木云兒正待開口,柳千身后的柳靜姝開口道:“木師弟,縱是你不拿我當師姐,但我仍然叫你一聲師弟,從前是師姐小看師弟了,師姐以為你與洪劍秋是一丘之貉,今日師姐將此話收回。你還是速速離去的好,這墨玉宗已無師弟容身之地,且這些均是心胸狹窄之輩,見不得人好,更都是糊涂之輩,你留在這里有何意思!”

  木云兒哈哈一笑,向柳靜姝抱拳道:“柳師姐才是明理之人,師姐今日的恩情,師弟記下了,他日相遇,師弟仍然以師姐相稱!”

  洪劍秋見兩人一唱一和,心內惱怒,卻不敢向柳靜姝發火,這位師妹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況且自己尚還欠她一份情債未還,正待開口,身后靈氣一陣波動,一人已飛起身形向木云兒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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