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愿意跟你走!”木元彌夢激動的說道。就在剛才,冷皓陽提出了要把她帶回中國的建議,想看一下她的態度。
木元彌夢接著又露出傷感的表情,說道:“哎呀,我走了我們東京社怎么辦?”
冷皓陽笑道:“把股份賣掉就是了。”
木元彌夢遲疑道:“可是賣掉股份的話,不知道新社長會不會再繼續把集團開下去啊!而且有可能有很多員工會失業,也可能新社長是個壞人…”
冷皓陽聞言面色平靜,點頭道:“沒錯,但是,那有如何?人生總是充滿變數的,他們選擇了在你們集團工作,集團出現了變故而致使他們的利益受到損害,這又怨得了誰?你沒必要為了他們而讓自己做出犧牲。因果循環,也許這會讓他們一蹶不振,也許也會有人通過這個轉折走向成功,你有時間為他們考慮的話,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如何?”
木元彌夢臉色一紅,眨了眨眼,說道:“好吧!不過,股份還是不賣了,半賣半送給凌子吧!畢竟我去到中國也要有生活費呀?”
冷皓陽隨意點點頭,冷氏可是有著上千億資產的豪門,木元彌夢這不到百億資產他絲毫不會去惦記,冷皓陽笑道:“就去頂樓的宴會廳吧,我剛才下來的時候看見那里環境還不錯。”
木元彌夢害羞的點點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貝齒輕咬下唇,說道:“皓陽君,彌夢先換一下衣服。”說著臉色通紅的走到了衣架旁邊,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冷皓陽見狀有些尷尬,打了個哈哈,說道:“嗯,以后叫我皓陽就可以,君什么的就算了,還有,以后你就叫小彌吧!木元彌夢這個名字到中國之后就不要再提了!”
小彌身上的睡衣慢慢滑下,露出了潔白的后背以及挺翹的玉臀,上身那粉紅色的活扣胸罩似乎在誘引冷皓陽去解開,小彌拿過衣架上的綠色長裙,順從的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皓陽…”
冷皓陽有些感動,沒想到兩人一年多不見,這個天之驕女也沒有改變。其實冷皓陽不清楚,當時冷皓陽將她從意識海中解救出來時,在小彌的潛意識里已經深深的烙下了一個印記,即便失憶了,她也不會忘記冷皓陽!
下午四點,小彌拉著冷皓陽進入了其專用商務車中,為了晚上的演出,她必須現在開始化妝了!
化妝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見到冷皓陽與小彌走的很近后不由連連偷看,邊化妝邊暗自揣測冷皓陽的身份。
冷皓陽也沒有在意,不過宛然拒絕了小彌讓他一起出去面對觀眾的提議,開玩笑,自己還不想死!
晚上的演出出奇的順利,小彌也知道以后可能再也沒機會站在舞臺上了,此時不由全完放開了自己,各種高難度舞蹈各種高音盡情的放縱著,令現場觀眾驚嘆不已!而小彌不愧是經常演出,中間僅僅請了一個助演,休息了十五分鐘,其余近四個小時居然一直在唱在跳!冷皓陽也是坐在后臺靜靜的看著。演出最后,現場觀眾近半人都哭了,小彌也是痛哭出聲,在觀眾“不要走。”的叫喊聲中掩面跑下臺…
“嗚嗚。”小彌趴在冷皓陽肩膀上大哭起來,冷皓陽有些好笑,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別哭了,臉上妝都花了!”
“啊!”小彌驚慌起來,“哎呀,嗚嗚…”沒辦法只好死死將臉埋進了冷皓陽懷里。
回到了賓館,小彌立刻跑進了洗手間。
冷皓陽有些無聊的坐在房間之內,四處打量了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打起坐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冷皓陽身旁,只見其全身包裹在一條薄毯子里面,近腰的長發有些濕潤,一雙誘人的美目慢慢眨動兩下,看著冷皓陽發起了呆。
冷皓陽突然張開眼睛,把小彌嚇了一跳,冷皓陽有些好笑,說道:“干什么呢?”
小彌臉色一紅,但馬上露出一絲堅定,突然將身上的毯子一掀,薄薄的毯子立刻離體,一具完美誘人的嬌軀立刻出現在冷皓陽面前!
還不等冷皓陽說話,小彌立刻帶著一股香風撲進了冷皓陽懷里…
“夫君,要我…”
雖然卸了妝,但今天晚上的小彌是最完美的,冷皓陽興致也很高。而小彌雖然是第一次,但是表現極為主動,各種花樣窮出不絕,讓冷皓陽都有些大開眼界的感覺!小彌直直要了三次這才無力再戰,軟軟的躺在了床上。
冷皓陽為她蓋好被子,順便把染紅了的毯子拿到了洗手間,這才輕輕嘆了口氣,如此多的美麗女子委身自己,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們幸福!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們走上修煉的道路!冷皓陽心神一動,感受到靜靜躺在玉盒里的壽元果,心下安定了許多,即便有幾個天賦不好的,現在自己也有辦法讓她們與自己走到最后了…
至于使用壽元果增加自己壽元這個想法,冷皓陽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此時臥龍功改進體質更加了壽元,而自己也提前進入了金丹中期,再有王菡這個大靈石在,重新修回金丹后期也不是那么遙遠了!至于元嬰期,沖擊十年無望的話,沖擊上二百年也不會有什么變化,奇遇也不是那么多的!所以,冷皓陽其實對壽元果的需求不那么大了!而且,只有自己活著,其實也很寂寞…
第二天,冷皓陽喂不敢走動的小彌吃了一頓溫馨早餐,感動的小彌對冷皓陽吻了又吻。之后,冷皓陽留給了小彌一塊玉佩,讓她遇到危險就摔碎,并告訴她讓她好好準備準備,過幾天就回來把她接走!
離開了賓館,冷皓陽辨別了一下方向,繼續往血魔地圖標記的位置飛去!
五個小時以后。
冷皓陽停在高空近萬米,皺著眉頭凝視了一下下方的地形,然后又摸出血魔留下的玉佩,細細查看了一遍,精神一震,喃喃道:“就是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