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好快,七天的假期瞬間就結束了一樣,明天上班,嗚嗚嗚。
草薙繪里、深田恭丸和伊藤健三個人最先跳出樓梯進入房間,大口徑子彈穿過了墻壁,跳彈和濺起來的碎石水泥塊在房間中彌散開來,草薙繪里看見小清水遙,正靠在門邊,躺在地上給自己的巴雷特上子彈。
“另外一個人呢?”草薙繪里掃視了一下房間里沒有發現王宏昌的身影便對小清水遙大聲叫著問道。
“他出去了!”小清水遙大叫回答道,同時抱著巴雷特一個翻身從門口滾了出去,同時她的身體違背力學原理似的猛然直著立了起來,像是被一個平板托了起來或者是被保險繩拉了起來一樣,一瞬間,她手中的巴雷特就連續開槍了。
“呯呯呯!”連續開槍的同時,小清水遙也被擊中了,但是她看上去只像是被重物擊中了,身體被子彈動量帶著向后,同時她還抖動著消除沖量的局部影響,沒有流血。
“深田!伊藤!”伴隨著草薙繪里的叫聲,深田和伊藤同時雙手合什,身影頓時從房間里面消失掉了,草薙繪里咬了咬牙,手中已經握起了AK74式,一個翻身,身體已經從門口翻了出去,槍口剛剛探出了門口子彈就已經跳了出去。
下一刻,深田和伊藤出現在了草薙繪里的身后,他們手中都握著AK74,對著正前方不斷開著槍。
飛出槍口的子彈搖曳著在墻上劃出一道道彈痕,甚至飛到了走廊的另外一頭,但是直到手中槍的子彈打光,草薙繪里和深田恭丸、伊藤健才愕然發現自己剛才對著一條空蕩蕩的走廊猛烈地開火。
“怎么回事?”草薙繪里、伊藤健、深田恭丸轉身看向了最先沖出來的小清水遙,看到的卻是小清水遙手中的巴雷特已經變成了AK74,而此刻小清水遙正對著他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請去死吧!”
噠噠噠!
草薙繪里首當其中地身體被打成了篩子,伊藤健和深田恭丸大喝一聲之后,雙手合什的瞬間幾顆子彈已經穿過了他們的身體,下一刻,再次出現的子彈通通定在了他們身前十幾公分處。
“呀,所以說要換彈匣的槍最討厭了!”小清水遙丟開手中的AK74,看著伊藤健和深田恭丸面前的子彈也從空中掉落在了地上,但是伊藤健和深田恭丸同時跪在了地上,鮮血正從他們身上的傷口涌出來。
“再見了!”小清水遙掏出了手槍。
“呯!”
小清水遙被擊中了,一下子撞在了墻壁上。
陳安平一個閃身撲出來將將小清水遙踩在腳下,一只手持著03式指著小清水遙的腦袋,“我最恨反骨仔了!”
“她不是遙!”躺在地上的草薙繪里說道,“是黑桐目。”
“我的人呢?”陳安平對著變身成為小清水遙的黑桐目叫道。
“你怎么樣?”鄔晉芳蹲在了草薙繪里的面前問道,盡管草薙隊長身上有許多孔,但是沒有血。
“沒事,這個身體就是這點好處。”草薙繪里試著用手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好在主線路沒有被打斷,身體有自我修復的功能。”
鄔晉芳對此露出了愕然的表情,然后看向了躺在地上正在流血的深田恭丸和伊藤健,“那么他們呢?”
“嘿嘿。”黑桐目對于陳安平的問話回應了一聲模式化的笑聲。
“哈哈。”仿佛是為了回應她,另外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子彈掃過的走廊上,之前見過的叫做空的女人出現在了走廊,雙手十指相扣,手臂平舉對著這邊。
“快閃開!”草薙繪里推了一把鄔晉芳,同時一只腳一勾另外一只手一拖,深田恭丸和伊藤健就被她重新丟進了入口處所在的房間里。
“空氣炮!”伴隨著空的叫喊,周圍的空氣猛然被壓縮然后一起被發射了過來,壓縮的空氣如同鋼鐵一般,沖擊的能量是如此巨大,帶動的空氣流動將走廊的墻壁都壓得陷了進去。
“嘭!”一聲巨響,空氣都振動起來,所有的人都感到自己的耳朵嗡嗡嗡作響,空氣四散地宣泄著爆炸的力量,剛才草薙繪里所在的地方變成了一個深坑,附近的墻壁被徹底擊破,露出了磚塊四散之后的大洞。房間里面被丟進去的深田恭丸和伊藤健已經被埋在廢墟里面了。
“咳咳咳!”鄔晉芳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磚塊揚起的粉塵讓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看了看四周,日本方的三個人都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樣子。
“嘩!”陳安平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地面爬了起來,他在地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印子,此時爬起來也是灰頭土臉。
奇怪的是同處在爆炸區的黑桐目倒像是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撐著墻壁爬了起來,拿著噴霧劑對著自己挨槍的地方猛噴。
“我們又見面了呢!”空一步一步走過來,緊緊盯著坐在地上的陳安平,她手指交錯,只有食指伸直了對著陳安平說道。
“看來上一次你很愛護我們領事館啊!”陳安平環顧了一下四周空氣炮造成的效果說道。
“你們已經輸了,乖乖地投降吧!”黑桐目看著自己的傷口逐漸愈合,惡狠狠地說道。
“我的隊員呢?”陳安平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還有你扮成的這個女人呢?他們被你們弄到哪里去了?”
“對不起,我沒空滿足你的好奇心,請你去死…”黑桐目一揮手手指間已經握著了長長的細針朝陳安平刺了過來。
“小心!”空叫道,“空氣彈!”兩個食指之間空氣壓縮放出,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陳安平一伸手已經緊緊握住了黑桐目的脖子,任由他把細針刺在了自己的胸口,同時手肘一收,把黑桐目擋在了自己和空之間。
空氣彈悄無聲息地消失掉了,沒有對黑桐目造成任何影響。
“你死定了,你被我的暴擊針點中了,你就等著血液倒流而死吧!”黑桐目咬著牙叫道,空猛然一個后空翻,避過了側面飛出來的鄔晉芳的一擊。
“暴擊針是嗎?夸口之前先看看那東西插進去沒有吧!”陳安平冷冷說道,黑桐目手中細長的針雖然看上去似乎插在了陳隊長的胸口,但是仔細看去,會發現針尖接觸著皮膚并沒有插入身體分毫。
“防御值很高啊!”空停在了距離三個人五六米的地方,驚訝地說道。
“我練了金鐘罩鐵布衫我會告訴你們嗎?”陳安平手上用力,黑桐目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地表情,嘴里面開始嗚嗚地叫著。
“媽的,真他媽的痛!”陳安平把插在衣服上的針拿下來丟在了地上,“狗日的空氣炮,還真他媽的痛!”
鄔晉芳擦了擦臉,緊緊盯著對面的空問道,“你們產經聯小隊,任務是什么?”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空謹慎地保持著距離,但是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你的隊友可在我們手里面哦!”鄔晉芳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那種拖別人后腿的家伙,死就死吧!”空用一種毫不在乎的語氣說道,“去吧,目,我會給你報仇的。”
“嗚嗚,你這個…魂淡啊!”黑桐目艱難地發出了叫聲。
嘩…轟!
正在這個時候,一架直升飛機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在了大樓的前面,燃起了大火。
“日!”陳安平瞬間看清了這是自己的飛機,而且飛機里面還坐著薛兆豐。
嘎!黑桐目的脖子被擰斷了,在陳安平下一刻準備撲向空的時候,空的身影憑空消失掉了。
“隱身術!操!”陳安平憤恨地發泄著不滿,對身邊的鄔晉芳叫道,“你留在這里,看住這幾個人,我去看看薛兆豐!”
陳安平自顧自地說完,沒有等到鄔晉芳的回應便幾個踏步后縱身一躍,從本來就被炸壞了的窗戶跳了出去。
呼…啪!
這一次是江川堀田從樓上掉了下來,重重摔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像是被火燒過一般,黑乎乎的散發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陳安平看了江川堀田的尸體一眼,然后跑向了正在猛烈燃燒的直升機,薛兆豐的尸體在里面已經是無疑的情況了,然后他再抬頭向樓上望了望。
一個面目猙獰,臉部肌肉極端扭曲長相如同狼人的家伙出現在了屋頂邊緣,他看了看在下面的陳安平,一蹲身,然后縱身從屋頂躍下來。
幾乎是在他跳下來的瞬間,陳安平已經開始快步移動著位置,手一翻,一只手槍已經握在了手里面。
“呯呯呯!”
狼人一樣的家伙用手臂護住了頭落在了地上,地面被他砸出了一個大坑,陳隊長的手槍子彈打在他身上盤結的肌肉上紛紛被彈開。
“操!”陳安平罵了一句,將手槍隨手丟在地上。
“陳隊長,”對方站起身來,一張嘴說話長長的犬牙便露了出來,“你們紅隊的歷史,到了今天便徹底結束了!你也會死在我小泉潤的手上!”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陳安平咬牙說道,但是他的手表上,主神已經在通知了:你隊伍中的隊員薛兆豐已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