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吧!你贏了想得到什么獎勵?”楊靜倒是爽快。
“贏了再說,我技術不怎樣!不過不許反悔!”楚天成煞是認真地說道。
“當然!”
楊靜說著就開始開球…
楊靜一桿過去就直接進了四個,正好兩大兩小。楊靜當下看了看臺面,選擇了小。接著再兩桿解了剩下的五個小球,又一桿直接把黑八打進了洞里。全程就打了四桿,一口氣就給解決了。
楚天成呆呆地看著楊靜,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怎么了?”楊靜笑著朝楚天成揚了揚球桿。
楚天成當下吞了口口水,甩了甩頭說道:“這…這…這高手果然還是在民間啊!”
“輸到你了!”楊靜笑著看了看球臺。
當下兩人把球撿回桌上。擺好后,楚天成看了看楊靜,眼中還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當下開球。
楚天成一桿過去,結果只是把球撞散了,一個都沒進。
這回又輸到楊靜了。楊靜看了看臺面,當下一桿打進兩個小球,接著又一桿打進三個小球,又一桿解決了剩下的兩個小球,接著再輕松地把黑八送入洞中。同樣四桿,一口氣解決。
“你開外掛了吧這是?”
楚天成只見臺面上球來球去,一個個被送入洞中,當下皺著眉頭朝楊靜問道、“外掛?”
楊靜疑惑地看著楚天成,當下笑了笑說道:“愿賭服輸!”
“等等!”楚天成打了個手勢,朝楊靜說道:“五局三勝!”
“行!不過這回又輪到我開球了是吧!”
楊靜說著把球撿回臺球,楚天成也連忙把附近洞中的球扔回桌上。楚天成擺好球之后。楊靜二話不說,當即開球。
這回楚天成差點沒把舌頭吞進肚中。
楊靜一桿過去就進了六個,而且其中五個是大球。接著楊靜再一桿解決了剩下的兩個大球,然后又輕輕松松地一桿把黑八送入球洞。
三桿!全程只用了三桿!
“乖乖!”楚天成口中喃喃地說著,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楊靜。
“我臉上有花?”楊靜笑著問道。
“不是,只是…我想回去打游戲!”楚天成當下扯開話題說道。
“嗯!我也要回學校了!不過,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楊靜提醒著說道。
“不會!放心…”
楚天成當下放回桿,這球玩得,總共就掄了一桿,這根本就不是玩球.這壓根就是在看球嘛!楚天成這次算是徹底凌亂了。
“我回來了!”
揚靜提著兩袋菜,把挎包往小桌上一放,笑著對楚天成說道:“今天我買了條魚,清蒸好呢還是紅燒好呢?”
說著就自個進里面的廚房去了。楚天成淡淡地說道:“嗯…我比較喜歡…!”
楚天成‘清蒸’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只聽見后面傳來楊靜的聲音。
“紅燒吧!就這么定了!”
楚天成當下抬起頭了愣了愣,淡淡說道:“這也算是在征求我的建議么?”
舞云山。
舞云山座落在太平洋偏向中國方向的公海上的一座無名荒島之上,不過說是荒島,倒也不算是,因此這里還聚居著一支遠古裔民。至于遠古到什么時候,已經無法考察,不過從他們的服裝和膚色以及語言來看,倒可以肯定這支裔民來自于中國,因為首先,他們講的就是普通話,而且穿著也是古漢服。不過這里的人沒有科技,因此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個島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舞云山的名字,源于山頂長年云霧不散。因此當地居民為山取名為舞云山。
“鐺鐺鐺!”
幽暗的深淵中,只有幾塊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夜晶石提供著一絲光芒。一條條足有手腕大的鎖鏈橫橫豎豎布滿了石壁,密密麻麻。鎖鏈的兩頭被嵌入石壁之中。鎖鏈之上還長滿了一些苔蘚之類的蕨類植物。
深淵底,一個穿著古戰袍的男子被兩條同樣足有手腕大的鎖鏈分別拷著的雙手吊在了淵底中間,腳尖正好掂著地面。
男子的散亂的頭發已經越過了肩膀,真到胸前。胡子也是邋遢得一塌糊途,充滿古老氣息的戰袍已經殘破不堪,不過男子右肩戰袍上的龍頭卻保存地相當完好,只是上面布滿了灰塵。
“鐺鐺!”
這鎖鏈撞擊聲,竟然是這個已經被晾成了干尸一般地男子,扭動著手臂引著鎖鏈相互撞擊發出的。
男子的手慢慢的扭動著,過了許久許久…
“鐺鐺!”
男子的手竟然掙脫了鎖鏈上的拷洞,整個人頓時軟了下來,躺到了地上。
“吱吱!”
男子摔下來的動靜或許是嚇著了生活在淵底的老鼠,當下傳來的‘吱吱吱’地鼠叫聲。
這時男子忽然就這樣爬了起來,靜靜地朝淵口望了上去,只見一條條臣大的鎖鏈將淵口遮掩得嚴嚴實實,要不是因為這石壁上嵌著一些夜晶石,或許這淵底根本不會存在半點光芒。
“三年了!你是否也跟我一樣苦修了三年呢?”
男子那充滿滄桑的眼睛望著淵口淡淡地說道。
接著,一股強大地氣息從男子身上散發了出來。
“嘭嘭”
隨著這股強大的氣息曼延著淵底,生活在淵底老鼠在這股強大的氣息的壓力下直接化成了粉末…
一陣龍吟聲邊后,‘鐺鐺’聲頓時從淵底開始上傳,只見一條散發著淡青色光芒的白色巨龍龍頭沖出了淵口。
這時,四處傳來‘嗖嗖嗖’地聲音,頓時,一道道散發個各種光芒的勁氣斬向了龍頭。然而這些勁氣似乎并沒有對龍頭造成什么傷害。
轟炸過后,一個個人影頓時出現在了淵口上方,圍著了淵口。這時白色巨龍只是上半身沖出了淵口,另一半身體還在淵內。
白龍轉動著巨大的龍頭掃視了一下四周,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四周空中共停留著十來道身影,這些人影與白龍相比其實也就只有一只龍眼這么大。這淵口四處還不停地傳來‘嗖嗖’地聲音,顯然不少人正在向淵口趕,不過明顯這些人都不會御空。不然早就像空中停留的那十來道人影一樣,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