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材回到槐樹林業站再去后山的時候,李桂告訴他盜砍紅豆杉作案人的線索。(看小說請牢記)砍樹的人是大槐村的,也就是郭棟材一個行政村的。兩個小伙子聯系好了市某家木雕工藝品生產廠家,本來是等稍干一些趁夜里運出去賣的,沒想到被郭棟材發現了。
這兩個年輕人郭棟材也熟悉,其中一個的大舅在市公安局當科長。
郭棟材把龔副站長、楊副站長找來,這事現在是龔副站長負責。
“飛天嶺盜砍紅豆杉的作案人線索有了,但是這是要保密的情況,現在只有我們三人知道,誰如果敢泄密我找誰算賬!”郭棟材說著很嚴肅地掃了一眼兩位副站長。
兩位副站長像是表忠誠的樣子齊說:“放心吧站長,我們嚴守秘密。”
他們在想這個郭棟材有什么狠招,一向囂張的官二代藍公子被他治得乖乖的,郭副站長也不知道怎么被郭棟材在市紀委調查人員來之前被郭棟材喊到辦公室說了幾句什么搞得要去跳樓,現在自己不配合能有好果子吃嗎?
郭棟材心里感覺到了最近兩個副站長確實表現得老實聽話。
“龔副站長草擬一個機密的專報件我看一下,楊副站長用我辦公室的電腦在這里打印,你們倆一起把專報件親自送到武局長手里。”郭棟材對如何匯報做了安排。
“好,我馬上擬文稿。”龔副站長說完就要去。
“就在我這里做吧。”棟材不讓他們回辦公室做。
兩人就在棟材辦公室擬文件,棟材審核定稿,楊副站長打印,好了讓他們直接出發。
在辦公室的郭棟材撥通了武良德局長,棟材說:“武局長,盜砍紅豆杉的人情況我安排楊和龔兩位副站長一起上去書面報告您。這其中有個作案人有親屬在公安部門,所以我要求他們絕對保密。要處理這個我沒有權限,只好上交個您親自安排了。”
“小郭學會安排我的工作了,”里武良德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不是這樣的局長,”郭棟材還真以為他誤會了,趕緊要解釋。
“不是就好,”對方里打斷了棟材的話:“你以為我就不會開玩笑,緊張什么!”
聽到里這么說了,而且口氣輕松,棟材心里放松下來;但是沒有作聲,在等著對方說。郭棟材知道在官場上說話有時能夠感覺出對方對你的看法。對方如果對你一板一眼的客客氣氣,實則拒你于千里之外,“客套”是為非“自己人”準備的程式化的套子。郭棟材是武局長要進來的人,而且能夠在工作中不負所望,自然是武局長納入自己人的范圍。
“這個事事要很謹慎,你要做好保密工作,下一步的處理你就管了。”武局長果斷地把這個事接了過去。他比郭棟材更知道這個事處理的重要性。
郭棟材掛掉,心里吁了一口氣,這是放下了一個包袱,或者說是卸掉了一個隱患,這樣敏感的事說不準什么時候冒出什么。郭棟材知道武良德這樣不含糊、不拖泥帶水其實是關心愛護郭棟材。
坐在辦公室轉椅上棟材在想著下一步要做的事,千頭萬緒。忙中偷閑吧,約一下吳瑩幾個明天看有沒有空去登飛天嶺。
“吳姐,我們約定幾個人一起去登飛天嶺的事,明天可以去嗎?”棟材問吳瑩。
“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忘了。我這邊要晚上才能定。定了我給你。其他人要你約喲,是你做東道主呀!”吳瑩是總經理當然忙。
到了晚上七點鐘吳瑩來了,她說可以去,還和棟材商量了行程安排和要注意的事項。人員還是以前說的還有武曉蘭、劉春燕。
棟材先通知了春燕。她已經在國營林場金線蓮培育基地住下來了。棟材跟她約好時間在大槐村轉去飛天嶺的路口等。
武曉蘭這邊棟材直接到了她的住房門口敲門。
“郭大站長今天怎么想起關心群眾了呀?”武曉蘭開門看到是郭棟材,帶著玩笑打招呼。
“很會譏笑人呀,我可是一個普通群眾,怎么能用關心群眾呀!方便過去坐一會兒嗎?”郭棟材還真沒有到她宿舍坐過,今天心里沒有很多事有這個好心情。
武曉蘭扮了個鬼臉怒了努腮幫,兩個酒窩晃了晃,手往前面一揮做了個姿勢“請進呀!”
女孩的房間就是不一樣,整潔溫馨,掛了不少飾品。
棟材在一張小方桌前坐下,方桌上有一些書,一個筆記本,水杯等。武曉蘭忙整理到一邊,把筆記本收了往床頭枕邊放。
棟材就問:“你還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寫的不完整,忙了有時沒有寫。”插上燒水的電源回頭武曉蘭說:“寫日記是孤獨的人做的事,聽說你在學校就大忙人,還是學生會的干部,現在也又是日理萬機,哪有空做這個無聊的事。”
“不用這樣跟我過不去不停地取笑我,我是懶人。”棟材說著看到方桌一角有個像框,手伸過去拿了過來:“誰的像片呀?”
像片有三開的書本那么大,里面有不少人,老老少少的七八個。
“這都是誰呀?沒看到你爸媽呀。”郭棟材這句話剛說出啦就有點后悔,他聽吳瑩說過她小的時候和爺爺一起生活,現在對還有怨氣。這張像片很可能就是在那里的生活照。
“這是我和我的爺爺奶奶還有大舅的合照。”
果然是。
武曉蘭靠過來一個一個的說誰誰誰。相片里自己像是五歲的樣子,還扎著小辮子。和他站一起還有一個女孩,她沒有說。
棟材看著這個女孩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個女孩是?”
“那時我家的女孩,我表姐。說是表姐其實只大我幾個月。那天她剛好過來玩。”
“叫什么名字?”
棟材想起來她像誰了,所以急迫地問。
武曉蘭被棟材急切地問聲驚住了看了他一眼:“一看到美女眼睛就發綠了?還是像片呀。她叫胡靜,也是學習尖子,好像也考到上海什么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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