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心想這世界上還是有憤世嫉俗的好心人的,剛向那聲音出處一看,天行傻了。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道。
天行這一看可把他嚇壞了,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鄧水月那丫頭!
你說這人要倒霉躲都躲不了,天行下意識便要逃跑,但考慮到正在眾目睽睽之下行英雄救美之舉怎能讓星月城里的人看笑話?
“是你!嘿嘿終于給我找著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鄧水月笑的花枝亂顫道,引得不少男性腎上腺激素急劇分泌。
在天行原來那個世界上很難想象有這樣的豪放灑脫的少女,未出閣的少女是不能隨便在外頭拋頭露面的,但天行卻沒有這樣的思想,相反天行潛意識里是極為尊重女性的,這些都是受自己父親母親的影響。
天行好似在鄧水月頭上隱隱看見了一對惡魔般的尖角只能咬住牙道:“是我!怎么了,救人還需要分身份嗎?”說完便使眼色,意思是先救人我們的事以后在說。
鄧水月一看現在確實不是糗他的好時機,狠狠刮了天行一眼。
天行很容易就從水月眼中讀出了“你且等到”的意思。
天行假裝沒看到,快步走到那名孫家下人面前一把將正在捉拿香囡的家丁猛然掀翻在地。
這些家丁都是些普通人并沒有練過罡氣怎能是天行的對手。
“你…你…你是令狐天行!我認識你,你就是廢材令狐天行!”那個被掀翻的家丁躺在地上說道。
頓時人群一陣嘲雜,看來大家都對一夜成名的令狐天行很是感興趣都紛紛小聲議論著。
天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暗道:“如今老子的名號這么響亮了,就連一個小小的家丁都知道我的大名。”
“知道小太爺是誰就好,省的多費口舌,想不到這星月城里朗朗乾坤居然有人這干這欺男霸女的勾當,還不快滾!免得臟了小太爺的手。”天行早以看出這幾個家丁并沒有修煉過罡氣,天行對于這些強搶民女且害人性命的家丁們極為不待見。
“哼!你這廢材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那名帶頭的家丁見天行壞了自己主子的好事趾高氣揚的道。
“你嘛…讓我想想,好像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見過…”天行今天郁悶的不行正好拿他找找樂子。
“好好想想吧。”那家丁心想我們孫家是這星月城里有名望的家族,在這星月城里還沒幾個人敢惹我們孫家的家丁。
“哦!我想起來了!你莫非是…莫非是…“天行一副驚訝害怕的的樣子道。
那家丁以為天行已經想到了自己就是孫家的家丁,于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終于想起來了,不錯我們都是孫府的下人,我們孫家可是這星月城里有頭有臉的符咒世家。“
天行一聽連忙做出慌亂的神色出來。
周圍的人們還以為有人站出來為香囡主持公道沒想到這令狐天行也是一個欺弱怕強的人,不少人都已經開始搖頭嘆息了。
“哼!沒膽鬼,沒有的家伙!一個孫家就讓你嚇成這樣!“鄧水月也氣憤道,水月本想自己加上天行兩人應該很容易就能將這一群小羅羅打跑,誰知這沒有的天行一聽到孫家的名號就嚇的心驚膽戰的,真是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
“小子!你今天可算是倒血霉了,居然還敢掀翻小爺我,哼哼,今天你要想走的話就過來給小爺磕幾個響頭,讓小爺高興了小爺興許就放過了你。“旁邊那個被天行掀翻在地的下人見天行面露害怕之狀也跟著報復道。
“什么!什么孫家從來沒聽過,是種菜的孫家還是賣咸鴨蛋的孫家,或者是一家都是孫子所以叫孫家?你認識嗎?”天行突然話鋒一轉裝傻向旁邊的路人問道.
旁邊被天行問起的大漢懼怕孫家勢大不敢招惹連忙擺手默不作聲。
“兄弟你知道嗎?”天行向剛才也義憤填膺的少年問道。
“啥?孫家?不知道,能吃嗎?”那位少年極為配合表情極為夸張地說道。
少年滑稽的表情引得忿忿不平的眾人哈哈大笑。
帶頭的家丁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自知自己這邊幾個沒學過罡氣的幾個普通家丁根本不可能會是令狐天行的對手,在加上旁邊還有個不好惹的幫手,帶頭的那個家丁自然不會雞蛋碰石頭只是放了句狠話道:“好小子令狐天行,你等著!今日得罪了孫家沒你好果子吃的,我們等著瞧!弟兄們走!”
“那還不快從小太爺眼前消失?嗯?”天行明白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既然事情已經做了就沒有那么多顧慮。
鄧水月一直站在天行身旁,對于鋤惡揚善這種事她顯然顯的興奮不已,拿著隨身的長鞭不停的在手中掂量。
“嘿嘿,你們這群混蛋是不是要嘗嘗本姑娘鞭子的滋味啊?“鄧水月嘿嘿的威脅道。
天行作勢要動手的樣子,一幫家丁見天行真的要動手嚇的一哄而散,只是那領頭的家丁還在不停的說“廢材!你給我等到…”
天行看著一哄而散的家丁們心里也為自己的不冷靜自嘲了一番,但是天行從不為自己作過的事情后悔,更別說因此救了一個無辜的少女。
“看來今日確實惹下了一個大麻煩,呵呵。”天行小聲道。
雖說麻煩但是天行并不是很在意,大不了離開這星月城就是了,難道這么大的世界還容不下小太爺嗎?
“公子…你…”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細小如蚊蠅般的聲音將天行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說話的是剛才天行將她從地上扶起來的香囡。
天行見他一臉羞澀,滿臉潮紅又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疑惑道:“嗯?怎么了?”
天行問起香囡就更靦腆了,頷首都快低到肚臍眼上了,雙頰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道:“公子…你…你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天行疑惑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嗯?怎么感覺怪怪的?什么東西這么柔軟?”天行好奇又仔細品味了一下一直原本扶著香蘭腰上的左手上的觸覺。
天行結合香囡奇怪的表情以及這奇怪的觸覺,天行這下明白了。
天行極度尷尬,裝作若無其事地抽回不知道由于何種原因從腰上移位到香囡胸部的左手。然后為了掩飾自己的難堪道:“呃…那個…那個李姑娘…呃…他們沒有傷著你吧。”
還沒等香囡回話一邊正摩拳擦掌的鄧水月見香囡臉色不對也關心的問道:“香囡姑娘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是不是他們傷到了你什么地方了,要不我們去看看大夫吧。”
天行這時絕對不會聲張其實自己就是大夫,而且香囡本來就沒事,臉紅全是自己“弄”出來的好事。
香囡連忙柔聲道:“謝謝這位姐姐關心了,香囡沒有事,到是因為香囡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連累到了二位。”
“哼!香囡妹妹你別害怕,一切有我呢,他們要是還敢來,本姑娘的鞭子非抽的他們皮開肉綻不可。”鄧水月露出兩顆小虎牙大模大樣道。
天行也安慰道:“姑娘你也不用怕,在這星月城里量他們也不敢作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
香囡見天行與水月并不知事情的嚴重性急道:“公子,姐姐你們可不要小看孫家,在這星月城里勢力打的很,我明白你們不是普通人,都是修練過罡氣符咒的但是你們不知,這孫家可是千年符咒世家,現任孫家族長孫一平可是雇傭兵協會的副會長,不要說你們兩個小小的年輕人,就連目前星月學院的院長郭金見到孫家族長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前輩。”
“是啊,她說的沒錯,年輕人這孫家可蠻橫的很呢,聽說孫家的族長可是極為護短的,小兄弟你還是趕快走吧,等會那家丁將家中的武士帶了過來你們就走不了了。”一名大嬸也好心的勸天行兩人道。
天行也沒想到這孫家的來歷這么大,原本還以為是一個名氣稍微大一點的符咒家族而已,沒想到是大名鼎鼎雇傭兵協會的副會長,就連星月學院的院長見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叫聲前輩?
“我靠!這豈不是捅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馬蜂窩?”天行心中暗罵道。
鄧水月撇撇嘴小聲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雇傭兵協會的副會長嗎?我爺爺還是…”
天行耳力極好,心想這小丫頭看來也是來歷不小,就連雇傭兵協會副會長都不放在眼里,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水月見天行望向自己連忙住嘴不說,想起那日報名時天行可恨之處便惡狠狠的道:“看什么!在看本小姐將你眼珠子挖出來!”
“哎!果然古人誠不欺我,七彩魔蛇蛇兒口,食人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天行故意住嘴不言.
天行本就是自由豁達之人,不喜歡拘束,雖然惹上了大麻煩也只是在心中抱怨一下而已,就算孫家勢力在大也不可能奈何的了天行的。
為什么孫家奈何不了天行?
天行其實還為自己留著最后一條路,這必須要在迫不得已才能使用。
天行的母親不但精通樂理醫術,還精通易容之術,于是天行的母親便將這易容之術傳授給了小說調皮搗蛋的天行。
再說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天行自然不會過早就暴露自己。
“二者皆不毒?我娘親說七彩魔蛇與食人蜂可是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毒物了,那你說還有什么更毒的?”水月疑惑道。
“這兩物雖說是奇毒無比但和我說的東西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天行吊足了水月的胃口道。
水月經天行一說便更想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么了,于是像一個好奇的小寶寶一般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天行見時機已到便搖頭晃腦道:七彩魔蛇蛇兒口,食人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好啊!你這壞蛋真狡猾,變著法子罵我呢!你站住,嘗嘗本小姐的鞭子!”水月今日本是來寒磣天行的,不料居然又在天行這里吃了一虧,令她氣憤不已,提著鞭子便要和早就逃走了的天行搏命。
“哼!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不把我孫家人放在眼里!今天不把他打的屎尿齊出我就不姓孫!”
天行一聽,糟了,怎么這么快就找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