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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亂(二)

182亂二  “不要分心,閉上眼睛,趕快傳輸能量!”行瀾在催促。

  東郭諸葛盡管萬般不舍,但是人命關天,他不能不做,盤坐在床上,一咬牙,將兩只手分別貼上碧霞和碧秋的心口!

  在手掌貼上去的剎那,軟溫入手之際,東郭諸葛發覺,和那次給行瀾傳功一樣,丹田內能量源忽然出現了一絲異動!異動之后,他立刻感到有二股強大的外力仿若抽水機一般,那丹田內的能量,順著他的兩只手臂,瘋狂地朝外抽!

  那能量經過兩只手掌心,侵入碧霞碧秋兩人的胸口,一股腦兒朝她們的體內狂涌而去!

  但這次和上次有些不同,這次,當丹田中的能量迅速往外的時候,和上次給行瀾傳輸能量有些區別,上次能量外傳,覺得周身百骸舒暢無比!可這次,能量一開始輸送,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疼,這種疼痛和七冥焄煞斧搶他的體內的能量有些相似,只不過,現在的胸口的微疼與七冥焄煞斧帶來的巨疼沒法相提并論。

  難道是能量傳輸過大引起的?畢竟,當初他只為行瀾一人傳輸能量,現在卻一下子要為兩個。東郭諸葛只是隨便想了想,便不在意,

  東郭諸葛靜下心,決定先察看碧霞和碧霞的內丹。

  東郭諸葛不看則以,一看嚇一跳,碧霞和碧秋女子的內丹已經破損的只剩下一個輪廓!根本談不上是成形的圓形內丹,比當時行瀾那裂開的內丹不知嚴重多少倍!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們的內丹區域還能發出一絲微弱的光芒!

  隨著東郭諸葛能量的急速涌入,那看似無形,卻有型的能量依然化成一道道云霧狀的形態,不斷地朝內丹區域撲去,慢慢地,那內丹區域的光芒一點一點,艱難地逐漸變得亮堂起來!

  約半個小時后,她們兩的內丹區域已經可以發出強烈的彩光。

  東郭諸葛見狀,大喜,將所見的情況,告訴了行瀾,行瀾一聽,也激動不已,那樣,碧霞和碧秋兩人死不了了,那光芒的增強,以及她們內丹的彩光,說明她們的內丹已經在慢慢恢復,眼下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約兩個小時后,行瀾叫東郭諸葛停止了能量輸送,扶著兩人重新躺回了床上,剛好,夢鈺也進來,看見了碧霞和碧秋裸露的胸口,但是她只是隨便一看,當作什么也沒發生,任由行瀾為她們扣回衣扣。

  “怎么樣?結果如何?”夢鈺只是著急問。

  對于剛才的一幕,東郭諸葛真怕夢鈺會有什么想法,看到夢鈺如無其實的樣子,他才稍稍放心,待要開口,行瀾卻道:“陛下,她們兩人已經無大礙,只要東豬能堅持下去,不出兩天,她們的內丹就有希望修復。”

  夢鈺聽罷,如釋重負,喜上眉梢。

  “陛下,這是您的寢宮,我們是否要轉移到別處為她們修復內丹?”行瀾又道。

  “什么寢宮不寢宮,她們兩個受傷這么重,不宜搬來搬去。天色不早了,我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一下,如果有事,你們隨時找我。東豬,這里可全靠你了。你可要盡力才是。”夢鈺看著東郭諸葛,如此道,她說完,笑了笑,轉身便離開臥室。

  夢鈺走后,東郭諸葛忽覺得有種做賊的感覺,夢鈺離開時的眼中分明就是一警察的眼神。她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亂來。

  夢鈺這一走,碧霞和碧秋還處于昏迷之中,能說話,只有東郭諸葛和行瀾兩人。

  久別重逢,浪漫無限。兩人一面對,當然會想起往事,對于腦子亂七八糟的東郭諸葛來說,此時此地,此情此景,一想到往事,他的腦袋里只有和行瀾那個瘋狂激情的夜晚。想到這,他的喉嚨自然會不停蠕動。

  當然,行瀾的想法和東郭諸葛有很大的不同,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不過,偶爾她也會想起那些房地之事。

  想的太多,到嘴邊的話自然就少。

  東郭諸葛和行瀾相對而站,互相凝望,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覺得陛下好像有些怪。難道是因為我們霸占了她的房間?”憑著女性的第七感覺,行瀾看出東郭諸葛的心中邪念,她終于說話,希望這句話能使東郭諸葛清醒些。

  “對,好像是這麼回事。我不明白,你們為何把她們兩人送到了陛下的臥室?”東郭諸葛也道。

  “我們一回來就到了陛下的書房,看見碧霞碧秋昏迷,陛下自然叫人先把她們放到了她的床上,對了,我發覺你也有些怪。”行瀾道。

  “是嗎,我不覺得,你們是如何回來的,說給我聽聽,我很想知道。”東郭諸葛也想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

  “很想聽嗎?”行瀾輕輕一笑道。

  “當然。”這是東郭諸葛的實話,也是目前最可以使得他去掉雜念的話題。

  “是這樣的,和你分手后我趕往靈島,途中恰好碰上了出山的墓鬼祖師叔.....到了靈島,又遇上了年連莛以及碧秋,碧霞她們.....”

  等到行瀾說完她與東郭諸葛分手后的故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東郭諸葛也心平氣和了許多。

  “就這樣,和你分手就發生了這些,當時我們被困在地下巖洞里,我真以為見不著你了,想想那時,我唯一的牽掛就是你.....”

  說完這句,行瀾發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對,東郭諸葛的本來開始平靜的眼神也有些不對。這好比本來就要偃旗息鼓的一座火山,忽然有遇上了突如其來的地震,把火山給震火了。

  形勢不妙,她趕緊道:“東豬,我們不聊了,來給她們傳功吧。”

  說完,她自己把碧霞和碧秋的胸扣解開,并把兩人扶起。于是東郭諸葛用同樣的動作,閉著眼為碧霞和碧秋兩人傳輸能量。大約過了個把來時辰,行瀾再次叫停。

  然而,行瀾不知道的是,她讓東郭諸葛繼續為裸胸的碧霞與碧秋傳輸能量,無疑是讓火山口邊的地震級數加大,從原來的五級變為六級,接著是七級.....不停往上。

  安置好了還在昏迷的碧霞碧秋后,行瀾回頭對東郭諸葛道:“夜深了,累了吧,歇會兒。”

  然而她奇怪的發覺東郭諸葛沒有回答。

  她只看見東郭諸葛用一只狼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行瀾被他看心中一驚,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因為,他看見了東郭諸葛眼中那熊熊的欲火。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東郭諸葛已經一把將她摟住,扳過身子將她頂在在墻壁上,然后捂著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扯下的她的褲子,不等行瀾作任何反抗,那堅硬的東西,便野蠻地插入了她的。

  照理說,行瀾作為一仙級高手,只要沒有傷到毀丹的份上,輕輕一揮手,就可以將東郭諸葛踢出窗外,只是,在看到東郭諸葛那野獸一樣的眼神后,她全身如同被抽了筋一般一點氣力都使不出來。

  她此刻才發覺,在離開東郭諸葛的每個日夜,她也時刻想念著他,想想那瘋狂的夜晚,她哪有氣力反抗。

  而對于東郭諸葛來說,非常時候,得用非常手段,美色當前,他必須忍著,而且他是一忍再忍!畢竟救人要緊。可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剛才替碧霞和碧秋傳輸能量之時,她們那使人犯罪的四座雙峰如同走馬燈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撥他的神經,這終于使得東郭諸葛思維出現混亂,加上身處夢鈺的臥室,那說不出,道不明的幽香更加重了他的發燒病情,最要命的行瀾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含情脈脈看著自己(東郭諸葛自己這麼認為,事實上,行瀾也偶爾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還說出那樣情意綿綿的話。

  極度混亂之下,行瀾忽然變成了夢鈺。迷幻之中,他哪里忍得住,急切之下,對著行瀾就是霸王硬上弓!

  于是,夢鈺那純潔高貴的臥室卻成了東郭諸葛嚴重發泄之地。

  他在行瀾背后如同只猛獸般不停的沖刺,不用多久,行瀾那剛開始由于東郭諸葛野蠻頂入而引起的疼痛,一下子變得舒坦無比!不一刻,她進入愛的頂峰!她想大叫,無奈被生后的男人牢牢地堵住了嘴!

  當一輪銷魂過后,她還來得及的從快樂的天堂中走出來,新一輪的愛意又猛烈的沖來,如此一浪接一浪,一次比一次銷魂,一次比一次猛烈,行瀾只覺得快樂的就要霧化,要登仙....

  約個把來小時后,身后的第東郭諸葛終于停止了動作,行瀾本來有傷在身,經過剛才如此瘋狂的放縱,她如何支撐的住?癱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她連穿褲子的氣力都已經沒有。

  自始至終,東郭諸葛沒有讓行瀾發出半點聲音,他怕夢鈺聽到。若說有動靜,那就是他兩粗重的呼吸聲。這也是東郭諸葛唯一清醒的地方,

  過了很久,行瀾才掙扎著整理好自己的衣裝,跌跌撞撞的出去。而東郭諸葛發泄完了也累的夠嗆,索性躺在地上休息。他剛合上眼睛,突然聞到了一股子異味,細聞之下,他猛然坐起,他聞出那異味的來源:兩人剛才交歡時涌出的所發出來的!

  東郭諸葛懵了,如果被夢鈺發覺,如何是好?想到夢鈺,他的心里升起的無限的愧疚,而這種愧疚不但但是對夢鈺一個人,那還包括行瀾,在剛才的沖動中,他曾經不止一次把行瀾當成了夢鈺。

  沒多久,行瀾回來了,坐到了東郭諸葛的身邊,顯然,她在外邊梳洗了一番。衣服也換了,她的身上還有股濃濃的花香味道。

  東郭諸葛抱住她,張口就要說話,行瀾卻捂著他的嘴巴用最小聲的話語道:“你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我出去的時候,外邊沒人。”

  東郭諸葛愣了愣,也悄聲道:“行瀾,難道你也怕被人發覺?”

  “誰怕了?若是在其他地方,就算有人看見,那又如何?只是這里是陛下的臥室,千萬不要讓人發現,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大了。”

  “但是,我聞到了一股子不屬于這里的味道,現在聞聞好像還有。”

  “你這個人,干了壞事又賣乖,放心吧,我剛才把換洗的衣褲都藏了起來,你可知道,那上面全是....”行瀾說到這,美麗的臉龐又紅了起來。

  東郭諸葛一見,手腳又開始不停話,在她的臉上又啃了幾口,溫軟的酥胸上狠捏了幾把,方才罷休。而行瀾則躺在他懷中,任期胡作非為。

  “東豬,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只狼,你剛才差點把我生吞活剝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受的傷還沒好嗎?”行瀾摟著他的頸脖,如此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

  “假如陛下有一天也受傷了,你也會那樣對她嗎?”

  東郭諸葛聽后,抱著行瀾的受突然松開,呆呆的望著行瀾,半天才道:“瀾,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抱緊我。”行瀾卻道。

  東郭諸葛連忙把她抱在懷中。

  “東豬,不要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我和你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還是知道你的大概為人,為救陛下,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還會怕今晚在陛下臥室中散發的氣味?我之所以怕那氣味,那時因為我尊敬陛下,而你,我想不出太多的理由,如果非要找,那只有一個理可以說的過去,你很在乎陛下,要不然你不會那樣說,這點,我相信我的感覺,你喜歡上了陛下,只是有賊心沒賊膽而已,對不對?”行瀾咬著東郭諸葛的耳根子道。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東豬,我勸你,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陛下是誰,她是遙月國的圣女,圣女是什么,圣女是神派來的使者,是不可侵犯的,假如有一天你拉著陛下的手花前柳下的,我不敢想象遙月國的臣民會如何對待你,以及陛下。”

  “有這麼嚴重嗎?照你這麼說,陛下就一輩子不能有情感了?”東郭諸葛再次松開行瀾問。

  “抱緊我,別松開。”

  東郭諸葛趕緊照做。

  “事實上,現在的陛下可說是歷任遙月國君主中最大膽的一個,我說的大膽,指的是感情方面,以往的女王,據說都是中規中矩,她們連正眼看男子一眼都不會,因為她們是神派來的,不能與平常男人談情說愛。她們不允許有自身的感情,她們自小就受到這方面的很多警示,當上女王后,這種潛移默化的教條將陪伴她的一生,唉,說到這,咱們遙月國的女王看似高高在上,實際上是個苦命人。”

  “有這等事?難道圣女就不能有男朋友,這是那個混蛋定出來的規矩?”東郭諸葛說到這,聲音不免大了些。這嚇得行瀾又來捂他的嘴巴。

  “你是不是咱們遙月國之人?這你都不知道?只是我們現在的陛下卻想打破這種不公平的教條,我記得在很久前,她在朝堂之上甚至公開暗示自己哪天會牽著男人的手去逛街。”

  “陛下都發話了,那不是很多男人都愿意去碰碰運氣。”

  “那是自然,但是陛下有那個膽,我們遙月國的男人卻畏畏縮縮,大多數男人不敢上前。”

  “難道遙月國膽子大的男人都死光了?”

  “那倒沒有,還是有數量不少的男人都瘋狂地追著陛下,但是陛下愣是一個沒看上,我估計,她還沒有碰到合適的。我記得有個最大膽的家伙,他有一次穿著紅衣紅庫,站在皇宮的門口,公然向陛下示愛,口中說見不到陛下,他就去上吊。”

  “結果呢?他上吊了嗎?”

  “他沒有上吊,但是他被人殺死了,而且連的他的父母姐弟都被人殺死了。”

  “啥?誰干的,你不會說是陛下干得吧?”

  “陛下當然不會干那樣的事情,殺他之人肯定是陛下的崇拜者,他們認為那家伙侮辱了陛下的神圣,因此將他殺了,你不知道,當時的那家伙的身子被人剁成了肉泥!他的家人死時的樣子也是很殘忍,自那以后,陛下才真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以及大家對她身份崇拜的程度!她也沉穩了些,不再提情感之事,而要遙月國的很多男人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去向陛下示愛,久而久之,事情就這么拖著。”

  “我有一事不明白,陛下在遙月國是最大的官,難道她就不會在那些進宮的男寵里挑一個?遙月國的男人雖少,但我想,進宮的男寵應該不會少吧?”

  “你這個人,怎么老想著低俗之事?陛下是什么人,難道她會看上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寵?換了我我也不會。那些個男寵,用陛下的話來說,再英俊,再瀟灑,都是些皮囊,不值得托付,我想陛下要找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之人,那不但要有膽量,有魄力,還要有才識,智慧等等,但是這樣的完美之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你可知道,眼下追陛下追的最兇的是誰?”

  “年連莛唄。”

  “沒錯,正是他,年國師一表人才,且身為遙月國國師,月峰門門主,照理說,他也是個難得的人才,他追陛下,追的可謂辛苦,一追就數十年,數百年的不動搖,而且盡心盡力,可陛下根本不理他。”

  “你覺得原因在哪里?”

  “我覺著雙方面的原因都有,一是陛下壓根兒沒看上他,二是年連莛自己膽子不夠,顧忌這,顧忌那的。”

  “他有什么好顧忌的?莫非就因為陛下有圣女的銜頭?”

  “東豬,這也是年連莛最大的顧忌,我和他是師兄妹,他平時有什么話,也會跟我說,我記得他說過,某天,我牽著陛下的手之時,也是我葬身之時。”

  “呵呵呵,那是自然,誰不知道咱們遙月國男人身上都有那么一個毒咒?”

  “不,你錯了,年連莛的意思是,有人要殺他。”

  “真的?誰要殺他?誰敢殺他?”東郭諸葛的話音都變了。

  “不知道,他沒說。”

  “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年連莛就不敢追陛下,那我就認為年連莛是個孬種。”

  “不,東豬,你不要輕易下結論,事情不是你想象眾多那么簡單,年連莛我了解,他絕對不是什么怕死人物,他有他的考慮,假如沒有戰爭,他牽陛下的手,頂多是他被人殺死而已,可萬一遙月國處在什么特別時候,比如現在國難當頭,如果年連莛敢牽陛下的手,那么年連莛肯定死定了,更可怕的是,遙月國的臣民也會因為陛下的不軌行為而動搖最根本的意志,她們會想,連圣女都去談情了,我們的還談什么復國?你知道嗎,這比九國聯軍進攻還可怕!九國聯軍毀滅的是我們的肉體,但是假如陛下那樣做,那就毀了眾臣民的心。”

  東郭諸葛聽到這,半天不說話。他這才明白為什么那天在書房強抱夢鈺的時候,碰上芝河,然后那個緊張樣子。

  “怎么不說話了。”

  “我問你,假如有一天陛下真的和別人談情說愛,你怎么看待這個問題?”

  “我?沒啥意見,陛下也是人,她有她的自由,只是有我這種看法的人實在太少了。”

  “還有,假如別人要殺陛下的追求者,她們一般采取什么樣的方法?”

  “你干嘛問這樣的問題?”

  “好奇而已。趕緊說說。”

  “這很好回答,碰上厲害打不過的,諸如年連莛這樣的人,就用下毒之類的陰招對付,碰上軟柿子,一刀干掉。”

  東郭諸葛聽完,脊背更覺冷氣直冒。

  “你干嘛哆嗦?”

  “我沒哆嗦啊。”

  “唉,不管你有沒有哆嗦,我警告你,切不可對陛下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有一天,你也會被人剁成肉醬,東豬,你的功勞,那是有目共睹,遙月國之人如果為了報恩,她們可以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但是,如果涉及到與陛下的情感問題,那就一點商量余地也沒有,到時,別人才不會理你功勞有多大。照樣把你剁成肉醬,你可要記住了。好了,不說了,你該為碧霞碧秋傳輸能量了。”

  接下來,該怎么樣的還是怎么樣,但是東郭諸葛的腦袋中卻在不停想著一件事:行瀾今晚說的話,真的有那么恐怖?

  今后,東郭諸葛多了一項任務,他需要驗證一下行瀾的話究竟有幾分真實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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