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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奪命狂奔(十一)

  一聽幽賜愿意幫忙,和尚大喜過望,馬上來了精神,急道:‘幽賜老弟,快說,你如何幫我們?”

  幽賜搓搓手,有些猶豫道:“我的朋友,我這個計劃有些勉強,其中可能要冒一定的風險,你可要考慮好啰。”

  和尚急道:“瞧你這個人,這邊說可以幫我,這邊又說有風險,說吧,不礙事,你盡管說,只要有辦法搞定那老頭,我和尚還沉承受的住。”

  “好!眼下我們只能試一試,你説的那個老頭,我估計他的功力太高,我怕我們拿不住他,我們只是墜門的三代弟子,但我們一定會盡力!我的朋友,你這樣,利用你便捷的行動速度,你想辦法弄到那個老頭用過的東西,隨便什么都行,只要他用過的就行。剩下的,就讓我們哥幾個來完成就行了!”

  和尚笑問:“褲衩行不行?”

  幽賜苦笑:“褲衩最好不過!也最有效!”

  夢鈺聽罷,罵也不是,笑也不是。

  和尚大喜:‘呵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好,我馬上就行動!”正要走,又想到夢鈺。難道就讓她一人呆在這里?

  夢鈺明白他的意思,硬者頭皮故作輕松道:“不要緊,我和幽賜就在對面的旅館等你,快去快回。只是現在是大白天,你若此時去尋他,會不會有危險?”

  和尚笑道“哪會有什么危險,放心,我和尚是屬狼的,狡猾狡猾滴!”

  和尚當然不會在乎自己的安危,他想到的是夢鈺的處境,讓她和三個青面獠牙的人呆在一起,要是嚇著了該怎么辦?雖然有點不放心,但他沒辦法,他總不能將夢鈺系在褲腰帶上四處找人。

  但和尚的擔心是多余的,夢鈺是什么人,她什么風浪沒見過,她只是對幽賜他們修煉的異術有些忌諱而已。

  出了小吃店,和尚直奔柳哈城的當地官府,他很清楚,這了洞既然和當官的在一起,十有八九在衙門里。不出個把小時,和尚找到了官府的衙門。

  來到一僻靜無人處,看著四下無人,和尚輕輕一縱,輕松地翻進了衙門的高墻,藏在了一假山后偷窺。

  高墻內,房舍甚多,道路曲折,幽徑深深。并且里面,仆人,衙役甚多,走來走去。

  但那禿頂老頭在哪里?這比在麗血國尋找劊子手還麻煩呢!和尚暗道。

  正頭痛的時候,不遠處的小徑上地走來兩個人,和尚忙閃到一邊,仔細一瞧,暗喜,正是了洞的兩個師侄:胖子和瘦子。

  只要跟著這兩個家伙,就一定可以找到那死禿子!

  那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他們完全沒有覺察身后的有一道人影在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

  只聽瘦子匈土說道:“我們真是太倒霉了,簡直是倒霉透頂!本來可以可以馬上論功行賞,結果是空歡喜一場,這還不算,明明是師叔自己把人給弄丟的,現在可好,他居然倒打一耙,我們不但沒有提供線索的功勞,反說我們沒有盡到在岸邊搜查的責任,真是老天瞎了眼,這也太不公平了!

  胖子方南說道:“得了吧你,你也有發牢騷的時候?誰叫他是長輩,我們是晚輩呢!認命吧,哥們!”

  兩人一邊發牢騷,一邊來到一精致小屋子前,來到門口站住,兩人閉住了嘴,態度變得恭敬起來。

  胖子喊道:“師叔!刳么大人請你過去一趟!”

  不一陣,屋子房門打開了,了洞從里面慢悠悠地出來,問道:“何事?”

  胖子:“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看見西岆國崌山門的嶄滴了!”了洞:“嶄滴?何許人也?”

  方南:“哦,他是西岆國崌山們第二代弟子。”

  了洞沉吟了一會:“崌山門的人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匈土:“不知道,不過我看那嶄滴的臉色不太好,想必是為了我們在他們國境拿人卻沒有及時通知他們的緣故。”

  了洞一聽,一對魚泡眼立馬鼓起道:“他們崌山門算什么東西!居然敢向我問罪?他們就不怕烏利撒蒙將他們的老窩都端了嗎?我們去看看!”

  說罷,帶著匈土,方南匆匆而去。

  三人走后,和尚嘿嘿一笑,暗道:真天助我也!

  一閃身進了屋子,這是一間簡單的房間,東西很少,他迅速掃了一下。看見桌上有個茶壺以及一只杯子,摸了摸,茶壺還是熱的,杯子里還有剩余的茶末。和尚喜道:“禿頂的老頭,算你撿到寶了!”拿起茶壺和杯子還有那溫熱的茶葉,悄悄地離開了衙門。他本想在去打探一下了洞要見面大人到底是誰,然心中掛念夢鈺,一刻也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的往回趕。

  在‘興盛’旅館的一間客房內,夢鈺和幽賜幾個正坐在一桌子旁,一個天仙似的美女陪著幾個青眼,青發的黑大漢呆在一起,場景看上去實在有點不倫不類。

  和尚走后,幽賜三兄弟本來就木訥,不善表達。況且對方還是個國君身份的人。而夢鈺對他們的職業,出于女性天生的戒備原因,對他們幾個始終心存忌憚,畢竟人家會勾魂嘛!

  夢鈺知道他們對自己是沒有什么惡意,可一想到他們在船上偷偷摸摸,神神叨叨的表現,使得夢鈺更加不別扭。

  當然,夢鈺在臉上是沒有絲毫的表露。雙方剛開始一下子找不到共同的話題。氣氛有些尷尬。畢竟是一國之君,夢鈺率先打開了話題:“三位,我謝謝你們對我們的幫助,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打算在南大陸一直呆下去嗎?”

  幽賜:“我們暫時還沒有這個計劃,女王陛下,不過我們這次來南大陸是要辦一點事情,可能要呆很長的時間。在船上,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太倉促,請恕我們的無禮,現在請允許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韓騎和梗橋。”

  韓騎和梗橋連忙畢恭畢敬的行禮。

  夢鈺:“不用客氣,我們都是落難之人,不需要太多的禮節。能遇見你們,乃是我們之間的緣分,你們說對不對?”

  幽賜連道:“對對對,能在這樣的惡境遇上尊敬的女王陛下,并得到陛下您的援手,我們榮幸之極!”

  在隨后的閑聊之中,幽賜三人的態度顯得很拘謹。夢鈺問一句,他們才答一句。在這一問一答中,漸漸得,夢鈺忽覺得對他們的那種不適感慢慢消失了,反而覺得他們不但不可怕,還有些憨厚可愛。

  夢鈺于是說道:“三位,我們現在既不在王宮,又不在正式場合,你們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夢鈺。因為我們是朋友,對不對?”夢鈺忽然想到了‘朋友’兩個字。

  當然,她需要拉攏能夠依靠的一切力量,或許今后還用得著他們,一旦恢復到正常思維,夢鈺就會用一個領導者的角度和別人聊天。這是夢鈺的習慣,也是改不了的習慣。

  幽賜聽后,連忙站了起來惶恐道:“女王陛下,謝謝您的厚愛!可您畢竟為一國之君,我們這樣稱呼您,這太不符合禮節!請允許我們還是稱呼您為女王陛下!”

  夢鈺:“難道你們不希望做我的朋友?”

  幽賜急急道:“不不不!我們當然希望成為您的朋友,問題是我們的身份太懸殊,我們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夢鈺:“身份并不代表什么,真正代表人的是一顆赤誠的心,既然你們愿意成為我的朋友,我也希望結交你們這樣的朋友,就直接叫我‘夢鈺’吧!”望著夢鈺真誠的雙眼,幽賜終于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女王陛下,哦,不!謝謝夢鈺陛下,我們以有您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

  夢鈺聽罷,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她又多了三個朋友和幫手。

  夢鈺:“既然我們是朋友,我有一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幽賜:“請說。”

  夢鈺:“我們知道,你們墜門在昆魔大陸可謂鼎鼎有名,你們墜門是如何被烏利撒蒙擊毀的?

  幽賜嘆了口氣說道:“女王...,哦不,夢鈺陛下,,說來慚愧!我們的門派究竟如何被烏利撒蒙滅門,我們三個也是不知道。”

  “什么,你們不知道?”夢鈺詫異的問。

  “是的,當時我們弟兄三個接受門里的一項任務,去了瞭崖大草原,說實在的若不是我們外出,只怕那次滅門慘禍,我們三個此刻也成了枯骨!”

  “原來如此。但我還是不明白,墜門的攻擊力可是不一般的強,我在南大陸聽說你們墜門被毀時,烏利撒蒙們的人好像沒有遭到什么損失,這是為何?”

  “這個,陛下,這也是我們三人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事情,您說得對,若論攻擊力,不管我們如何不濟,也可以殺傷些對方的人那,這其中必有些蹊蹺。”

  韓騎這時道:“陛下,我們的攻擊力雖然強,但我們也有我們的致命弱點,我們雖然可以控制住別人的大腦,但別人也可以輕易的攻擊我們的身體,我們只注重精神上的修能,卻不注重身體上物理攻擊的能量修煉,我們的身體強度和普通人相差無幾,一旦遭到攻擊,我們連普通人也無法抗衡。我們認定,我們墜門是遭到烏利撒蒙的早有預謀的突然襲擊才使得我們墜門覆滅。”

  夢鈺:‘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么不同時進行兩種能量的同時修煉呢?”

  幽賜:“我們當然希望這樣,我們的門主也很早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遺憾的是,到至今為止,我們的門派還沒有誰能夠同時修煉精神攻擊和物理攻擊的兩種功法。”

  “為什么?”

  幽賜:‘因為我們的精神修煉功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它限制了其他功法的修煉。”

  夢鈺:“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你們在船上需要和尚把你們帶上岸。”

  幽賜:“的確如此,疆漠們追我們追的很急,我們差些落在他們的手里。”

  夢鈺:“那這樣,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他們既然在行動能力上和普通人無異,你們是如何逃出那般能量師的魔爪呢?”

  幽賜笑道:“我們當然還有其他的絕招,其中一樣就是:您說得隱遁。要不然我們墜派哪能有今天這樣的規模。”

  夢鈺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天在船上,你們就是用隱形這一方法靠近了我們?”

  幽賜咧嘴笑道:‘夢鈺陛下,請恕我們的無禮,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必須要小心,從你們一上船,我就知道了,然后悄悄地跟在你們的身后。結果是,我們不但沒有碰到我們的敵人,反而遇到了您。經過再三考慮后,我們于是向您和東豬求助。所以,在此,請您再一次諒解我們的莽撞。

  夢鈺聽到這里也笑了:”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讀心術之類的東西呢!“

  幽賜笑道:“夢鈺陛下,您錯了!我們派里確實有人會讀心術這項功能!”

  夢鈺一聽頓時愣在那里。

  幽賜見狀連忙說道:‘夢鈺陛下,我的后半句還沒說完,這項功能,也只有我們的門主才能夠做到!”

  夢鈺聽完他的話,定定的看著幽賜,眼光有些怪,幽賜被她看的發虛。連忙舉起自己的右手道:“我幽賜向天神起誓,我幽賜絕不會讀心術,我說的話絕對絕對是真的!”幽賜的表情堅定,但堅定中又帶有幾份好孩子向老師保證自己不會撒謊的可愛模樣,一個大男人這樣向夢鈺起誓,真難為他了!

  夢鈺撲哧一聲笑了,幽賜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久不說話的韓騎、梗橋也笑了。氣氛一下子融洽起來。夢鈺:“說實在的,我以前對你們有些誤解,請不要見怪,我想,以后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你們說是不是?”這時韓騎說道:“人們對我們的這個職業頗有戒備,我們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朋友,能和夢鈺陛下成為朋友,我們很高興!”

  ”是啊,朋友難得!你們別誤會我剛才的意思,我問你們,你們墜門在沒有被襲擊以前,是不是很多人都會隱遁?”

  “是的,而且級別越高,隱遁速度越快。最高者,隱遁速度可以用閃電形容。”梗橋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既然你門中人會隱遁,為什么除了你們幾個外出之人幸運生存下來外,而無一人生還?”

  幽賜聽完,長嘆一聲道:“夢鈺陛下,這正是我三兄弟來南大陸需要搞清的原因!如不能查清我門徹底被毀的根本原因,我們就是修煉一萬年也不能為同門報仇!”

  “說的是,你們可曾找到什么線索?”

  “還沒有,但是我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你的是答案什么?可否方便相告?”

  “夢鈺陛下都將我們當做朋友看待了,豈能再隱瞞?你聽說過一種叫蚧衾半人半獸的怪物?”

  夢鈺聞言仔細思索,最終搖頭道:“未曾聞見。那是何物?”

  ”是這樣,我們墜門遭到滅門之后,我們三個在我們師傅的房間中發覺了我師傅用血寫了幾個字,那幾個字寫的非常匆忙,但是,依稀可以辨認,它們依次是,烏利撒蒙,蚧衾,靈島,香鶩峽谷。于是我們分析,這可能師傅在臨死前暗示我們,這可能是墜門徹底滅門的根本原因。烏利撒蒙不用說,靈島我們也知道,香鶩峽谷我們也知道它就在西岆國的棗侗山脈內,聽說那是個非常邪異的山脈,但是我們必須去。唯獨那蚧衾我們搞了老半天始終不知道那是何物。”

  “嗯,我看你們也去看看為好,只是你們的師傅給了你們兩個地名,一個人名,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字眼,那他想對你們說什么?”

  “這個,我們哥幾個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但經過無數次推測,我們得出這樣的結論:師傅告訴我們,烏利撒蒙用了一種叫蚧衾的東西攻擊了我門,正是這種未知的東西才使得墜門全軍覆沒,而蚧衾所呆的位置就在靈島或者是香鶩峽谷,師傅暗示我們前去查明,并且消滅它們!”

  “但是蚧衾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這個,在我們整理同門的遺體時,我們發現,它們很多都是被一種可怕的東西撕成碎片的!庭院內,到處都是同門的身體的碎塊,當時,我們回到墜門時,當時的場景我們想象還在做惡夢,但是我們也有發現,我們發現了一個同門的遺體的手骨中竟然嵌著一塊指甲!那塊指甲,樣子看似是人的,但又不像,細看又像鷹爪,且尖長雪白,堅硬如鐵,鋒利無比。因此我們推斷,這必是一種非人非怪的東西對墜門起了決定性的毀滅作用!”

  “那塊指甲你帶來了嗎?”夢鈺問。

  “帶來了。”幽賜從隨身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塊像人類指甲一樣的的東西。未到跟前,便聞得指甲上傳來一陣臭味,夢鈺正要接過細看,卻聽得門外傳來了三重一輕的敲門聲呢,夢鈺喜道:“快去開門,是東豬回來了,這是我們事先約好的敲門暗號。”

  韓騎連忙打開了房門。和尚急急回到房間,卻看見夢鈺和幽賜都是神情愉悅,好像聊得很愉快的樣子。大為不解,這夢鈺不是怕他們的怕的不行,這會兒怎么又會如此輕松?

  看到和尚眼睛在他們幾個臉上掃來掃去的疑惑表情。幽賜道:“放心吧!我的朋友,我們相處的很愉快,我們把夢鈺陛下照顧的很好,看看,有沒有少掉什么?”

  幽賜這個木訥的家伙居然開起了夢鈺和尚的玩笑。

  和尚瞪了幽賜一眼道:“我說幽賜老哥,我們之間沒什么的!”幽賜:“是嗎?現在好像是沒什么,不過在船上的時候,就好像有點什么?你說是嗎?”

  一句話,把幽賜兩個師弟也逗笑了。和尚夢鈺互相看了一眼,夢鈺很快把頭扭向了一邊。

  和尚掏出了茶壺給幽賜道:“老哥,你看看這個行不行?”

  幽賜接過茶壺一看,然后閉上眼睛在冥想,不一會,他睜開了眼睛。來到了兩個師弟旁,把茶壺遞給他們,韓騎兩人用同樣的方法也閉上眼睛冥想起來。夢鈺和尚龍則在旁邊瞪大眼睛緊看著。

  不久,三兄弟拿著茶壺輕聲商量一下。幽賜來到和尚身邊道:“這個人的修為很高,我們沒有太大的把握,但只要同意,我們一定盡力而為,你看如何?”

  和尚:“那你們有幾成把握?”

  幽賜:‘五成!施法的時候,要離他越近越好!”

  和尚笑道:“五成把握,絕對夠了,但問題是要離他最近的地方,看來事情有點麻煩!”

  幽賜:“不但如此,一旦成功,我們控制他的時間最多為五分鐘,在五分鐘之內,你們必須要解決他,否則,你們就有大麻煩了,請你們考慮清楚!”

  和尚聽罷大笑:“何須五分鐘?和尚一下功夫就捏死他!好,就這么定了!明天趁他上蝙雕的時候,我們想辦法動手!”

  “好的,那我們商量一下具體步驟....”幽賜待要往下說,和尚卻將他的話打斷:“慢著,慢著,幽賜老哥,你手上的那是什么東西?咋那么瘆人?”

  幽賜道:“這是蚧衾的指甲,我的朋友,你聽說過蚧衾這種東西嗎?”

  “蚧衾?蚧衾,蚧衾.....我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呢?”和尚撓著腦門拼命想著。“你告訴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夢鈺吧剛才和幽賜之間的對話大概敘述了一遍,和尚聽罷,接過那塊白的嚇人的指甲,苦苦思索,突然他大叫道:“我想起來了!在靈島的地下室內,我見過他們!那些東西太嚇人了!怎么,你們懷疑那些東西毀了你們的墜門?”

  “什么,你見過他們,快說,快說,它們究竟是什么樣子?”幽賜三人幾乎同時催促和尚。

  “對啊,東豬,你快說說,它們長得像什么樣?咋可以將昂墜門滅了?快說!”夢鈺也興趣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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