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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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一瓢湘江水第三十五章執著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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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每一只在底層拼搏的螻蟻都注定一輩子辛苦勞累的命，這世界多的是比玄幻小說中更充滿讓人意和充滿驚奇的所在，誰能想象的到前上海首富動輒同省部級高官觥籌交錯的上位者昔日只是個街邊擦鞋的窮鞋匠，出身底層的小人物的確比含金鑰匙的富家子弟少了太多資源便利上的優勢，可這先天性的東西并不能夠有完全抹殺后天的努力！

　　這異想天開的東西興許相信的小人物不多，但恰恰云寒就是其中很執著認定正確的人物之一。凌晨五點鐘的太陽還沒有露出魚肚白的當兒，云寒已經準時的被生物鬧鐘喚醒，這極有規律早起的習慣很是讓小姑娘紫荷驚異了好長一段時間，一個男人能夠在二十歲的當兒便養成如此優良的習慣，雖然說不上是驚世駭俗，但最起碼從某種程度上證明了這個青年的吃苦精神與良好品質。

　　太極這種功夫都講究個滴水穿石，也就是通俗所說的那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真要想練就一副柔韌到四兩撥千斤的經驗功夫，沒個十幾年的重復與一點即透的慧根那完全是癡人說夢的東西，那個早已經躺在涼冰冰墳墓的老頭子從三歲那年的春天就開始讓云寒打磨太極功法，到現在為止也是十七八年的浸，雖說比不上那些個幾十載如一日的磨練，但最起碼青年一代中還真沒有幾個敢說比云寒打磨太極的時間更長的。

　　打太極也講究個意境平和之說，所謂的鬧市街區打太極完全是個裝的說法，這東西真要沒點清凈優雅之地做基點，想要徹底的沉入進去完全是癡人說夢，所幸云寒居住的地方是個幽曠的四合院，安靜啊清幽啊的都是現成的東西，所以也不用費力的去尋找練太極的地方。

　　每天云寒打太極的時候，小丫頭紫荷便會搬個小馬甲坐在院落一角，時而拖著腮幫津津有味的看云寒很有韻律的拳法，精致的眸子眨啊眨的，就是不知道小腦袋中想的是什么東西。但更多時候小丫頭卻是觀看幾本紙張已經泛黃的佛家典籍，這丫頭一旦看了進去便是云寒走至身前頭也不會抬一下，那種徹底同佛家典籍相融合的境界連云寒都艷羨不已。

　　記得第一次看到紫荷小心翼翼從一個榆木打造的木箱中拿出這幾本典籍的時候，云寒還驚奇的詢問這幾本的緣由，要知道小丫頭可是說過學歷才初中水平而已，而這些深奧且大塊頭的書籍不是一般浸佛法的老家伙還真難從中學到什么東西，而小丫頭當時卻很是有點羞澀的說道，這些書的來源是山里面一個寺院的老和尚不惜跋山涉水幾十公里給自己贈送的，而且說紫荷是個通佛家有緣的小女孩，這可惜他的浸幾十年的佛家典籍也沒有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因此不敢隨便把紫荷收為俗家女弟子，更曾經預言說紫荷這輩子同佛家有一段很深的淵源，但是到底這個淵源出現在什么時間和地點，卻不是他能夠了解和推測的到的。而紫荷只所以能夠看得懂這幾本隱晦的佛家典籍也是因為老和尚在她家后院居住的半年時間里所教授的。

　　這些個讓一般人聽起來絕對像詐騙人的東西讓當時初聽此言云寒驚愕不已，要不是自家那個老頭子也是個信佛且虔誠信仰佛家的主，云寒還真就意味那個老和尚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完全是看中了紫荷將來是個大大的美女坯子，想來上一個蘿莉養成計劃所編造的故事。這件事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云寒鬼使神差的腦海中泛起，這丫頭莫非真是觀世音轉世的料，要不然咋就對這種隱晦到偌大中國十幾億人中都沒幾個感興趣的東西著迷，難不成還真有那么一天這水靈靈的丫頭腦子一開竅就得前去靈隱寺或者觀音廟之類的所在做個主持，在來上個一生一世不再留戀紅塵的承諾。那突如其來的想法確實被沒見過啥世面的小丫頭紫荷識破，羞澀的轉身跑回自己所在的房間，連那個帶著自己余香的小馬甲都忘了搬走。

　　打完太極的時候小丫頭早已經把洗漱啊之類的東西準備妥當，這一點讓從小沒爹親沒娘愛的云寒徹徹底底感受到一種充實的東西涌上心頭，早飯兩人一般都不在家里面吃，而是去那個偏愛同云寒下象棋的陳老爺那里吃上一點，陳老爺子也就是他們所居住街邊口那個開著小餐館的地方，每天早起供應來往的行人豆漿，米粥外帶油條之類的東西。

　　小丫頭紫荷今天穿的是一身帶著翠綠色格子花紋的無袖無腿連衣裙，雖然是那種很便宜的地攤貨，但偏偏就被這個沒收到大城市污染的小女孩穿出了出彩的地方，順暢的黝黑青絲被小丫頭順在一起打了個結，陪伴云寒一側走路的時候一甩一甩的，青春氣息就那么淋漓盡致的表露而出。

　　這讓從小就出女生不多的云寒直接總結出的一句話就是，這天下真正好看的娘們不死那種乍看驚為天人的禍水，打扮妖嬈魅惑身材凹凸有致，更不是紅妝粉底后的表露的那種傾國傾城，而是像眼前這個小丫頭這般的柔美，讓你從看到的第一眼起感受的不是震撼不是經驗不是欲旺盛，而是一種從骨子里靈魂中生出的溫馨，用大通俗的話說就是順眼，很順眼，極其順眼。

　　來到陳老爺子店鋪的時候，大清早就搖著蒲扇的老頭子早就把兩個人吃喝的東西擺放妥當，臉上因為笑意的緣故，將那雙眼睛都隱隱遮起，道：“喲，越看越像對剛剛結婚的小兩口啊，來，老頭子把你們吃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大清早的得先把肚子填飽了才能工作不是！”

　　這句話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小丫頭紫荷嬌嫩的俏臉一片紅暈，本來同云寒近在咫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離開稍許，小心窩害羞的同時雖然想看上一眼云寒的表情，但是再大膽的山里丫頭面對這種高事情的時候也不敢在這事上表現的太驚世駭俗，只能趕緊坐在一側的位置上，而坐下來的她似乎就已經忘記了陳老爺子的調笑，幫著將一副碗筷放在云寒的身前。

　　“老頭子您就知道拿我們這些個孩子調笑啊！”

　　再怎么說也是個小男子漢的云寒自然不會太過于的害羞，隨即調笑的說了一句，雖然對于紫荷他更多的是一種哥哥看待妹妹的想法，更加上此刻環境和境遇與不允許他有著更多的想法，所以也只能同一般男孩子那般的意一下而已。

　　“喲，這還沒走到一起呢，就敢和老頭子針鋒相對了啊，難不成小丫頭這幫忙拿碗筷的動作感動了你不是！”陳老爺子一副為老不尊的說道，只是那臉上的和藹笑意愈發的濃厚，這兩個純真的青年男女讓他有著像看待自己親身孫女一般的情緒。

　　紫荷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羞紅著笑臉一口一口的吃著香噴噴的油條，不時喝上一口清甜的豆漿，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溫馨。

　　四周其余吃飯的主顧不時的將視線聚焦在云寒和紫荷的身上，對于云寒倒是沒什么感覺，但是看到清純的紫荷時俱是眼前一亮，這年頭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孩還真是少見呢！

　　云寒很享受這種被四周雄性牲口鄙視和嫉妒的眼神，牛糞咋了，癩蛤蟆咋了，我是一坨插了鮮花的牛糞，我還是一只吃了天鵝肉的癩蛤蟆，眼紅死你們。低頭不語的紫荷雖然沒有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但是也大致也猜得出云寒那點心思，接過云寒故意遞給自己的油條時特意的笑了笑，小心眼那個美滋滋啊！

　　因為今天云寒得去月亮島工作的緣故，所以自然不能陪同小丫頭去一側的街角買燒餅里脊，所以吃完飯的他和陳老爺子告別后，就在紫荷的注視下離開。站在陳老爺子鋪子下的紫荷直到云寒的背影消失，才緩緩轉身回家，即便沒怎么接觸過大城市的男孩子但心思細膩的她也能感受到云寒不是擅長風花雪月那一套的情場老手，笑了笑的紫荷，突然有種就這么永遠陪伴云寒走下去的沖動，每天給他洗洗衣服做做飯菜也不錯，大山溝子里出來的她本就沒做闊太太的野心或者女強人的欲望，做個一門心思放在小家庭上的賢妻良母就是件挺好大好的事情。

　　在這樣一個喧囂的社會上，能有個人讓自己心甘情愿的等待著期許著，不管最終有沒有結果，起碼比渾渾噩噩望著空蕩蕩的將來來得更讓人安心一些。初二就輟學了的她此刻靠著學的哪點一毛半皮的哲學所能總結的也就是這句話大俗的話而已。

　　他的世界中肯定還會陸續出現這樣那樣的女人，對于這點，即便山里出來的她都能夠猜測的到，但最終即將走近家里的紫荷還是將玉手僅僅攥在一起，擺出一副向天狀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鳥！”

　　恰好路邊幾位搖著大蒲扇的大媽們聽到小丫頭這句話后一個個被驚的趕快加快腳步，看到這一幕的小丫頭偷偷吐了吐丁香小舌，加快腳步走近家里，卻還是在大門前嬌哼哼的說了一句不知道和不合時宜的話！

　　“我就要做云大哥的媳婦，怎么了吧！”

　　好一個大山里出來的水靈女孩！

　　巾幗不讓須眉！

　　月亮島圓形停車場一側的出口石階上坐著兩個身材迥異的青年，其中一個遠遠目測就估摸著身高足有兩米左右的彪悍程度，體重也直兩百斤以上，若非臉上時刻掛著憨厚癡傻的笑容，在加上眼神實在沒有聚焦在其他事物身上，以至于顯然有些渙散，否則這樣一個異常高大的青年足以讓絕大多游玩路過的游客從內心深處一股子壓迫身心的窒息感，另一個年紀要大上幾歲，估摸著即便沒有三十而立的程度，卻也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吧，此刻的他閑散的坐在那里托著腮幫，將視線聚焦在來來往往的女人身上。

　　這兩個人雖然身材和年齡上都有著迥異的差別，但偏偏坐在一起時就有種氣質上的切合，適合沒有任何的不相容氣氛。

　　“盤古，你小子難道就對這些個異性一點都不敢興趣嗎？”興許了看膩了，年齡打上一些的青年雙手環著后腦勺，瞇著眼睛望向一側的高大青年調笑的問道。

　　“嘿嘿。”

　　光聽名字就隱隱一股霸氣流露而出的健碩青年傻嘿嘿的笑了笑，那樣子簡直真有點對不起真天生一副好身材，雙眼即便在看向問他問題的男子時依舊沒有任何焦距，這無形中使得她有種很是詭異的感覺。

　　“我看也就是云寒這種非一般人物才能夠和你融洽的相處下去吧，真不知道有誰能夠讓你從嘴里說出幾句除了嘿嘿之外的話，”年長一些的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顯然對于這個高大到夸張地步的青年他是沒有太大的辦法了，興許也只有云寒這個身上處處透露著與眾不同的家伙才能夠把盤古降服的掉吧。

　　盤古，喃喃自語的年長男子微微閉起了那雙有神的眸子，好一個囂張霸氣的名字，卻不知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才能夠將這樣一個青年培養到現在這個地步。不過這漢子除了不愛說話之外，其他方面并沒有表現出同常人不同的地方，興許唯一的一點差別就是這小子竟然完全都各種女色無視。要不是這身材實在不太容易找到同類，估摸著年長男子都懷疑盤古的性取向問題了。

　　“周天你還真是悠閑啊，放著好好的城管辦公室不做，卻跑來這里瀟灑游玩啊！”

　　云寒一走出月亮島游樂大門就看到這兩位實在太容易引起外人注意的家伙，臉上就浮現出并不掩蓋的溫馨笑意，先是對盤古迎上來的嘿嘿傻笑示意一下，這才轉向周天調笑的說道，今天早起正準備做公交來的云寒卻恰好看到周天開著那輛外表實在慘不忍睹的桑塔納停在那里，戲言到從此將成為云寒的御用司機，為云寒的行程鞍前馬后。對于這個脾氣也好興趣也罷都很是投機的家伙，云寒自然白白的乘上一次而免費車，這樣的事情要是再拒絕掉，還真就不是云寒的個性了。

　　“難不成你不知道全長沙有一半以上的美女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嗎，要不是一時半會丟不掉那個破城管的職務，我還真想在這里當個保安來著，那樣的生活多滋潤，搞不好天天換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人生真若如此，夫復何求啊！”周天伸著雙手一副感慨神情，直接導致的后果是幾個本來走來的女子登時被嚇的轉變方向，掉頭走開。

　　憋住笑意的云寒走上前來，胡亂揉了揉周天那整理異常整齊的頭發，也不理會周天被自己偷襲后的表情，拍了拍盤古肩膀，道：“走，一會去小攤上提一箱啤酒，醉酒去。”

　　體型實在高大到不像樣子的盤古首先屁顛顛的站起來，來到云寒右側方向站定，而被云寒弄亂頭發的周天則是老神在在整理好儀表后這才施施然的站起來，來到另外一側，頭發被云寒弄亂，也不出聲，這是輕微的嘆了口氣。

　　“你那倆錢夠咱們喝酒的嗎？”倒是周天先提起這個問題，對于云寒生活有一定了解的他還是知道云寒此時經濟能力的，只不過他這個城管大隊長外表雖然威風，但是實則是個油水不大的部門，光是搗鼓那輛破舊的桑塔納都險些把一個月三千左右的工資搭進去，更別提日程生活開銷了。

　　這個問題連一個眼神渙散的盤古都聽明白了，碩大的頭轉了過來，微微低下看著云寒，那動作和表情還真有滑稽演員的潛力。

　　“喝酒的錢還是有的。這個月月亮島的導游費剛剛發放，排除接下來的基本開銷外，幾十個買酒的錢倒是還有的。”云寒聳聳肩道，撇了撇嘴，從口袋里掏出一根上不了檔次的香煙，遞給一側周天一根后，這才點燃叼上，等一個煙圈緩緩從嘴里吐出后，這才帶頭向一側走去。

　　月亮島的確是個修身養性的所在，似乎一呼吸就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涌上心頭，排除同那些個國內一線大城市，長沙卻是是個骨子里女人味蘊藏很深的城市，雖然比不上蘇杭那樣的精致柔媚，卻也有著屬于自己的韻味，生活的久了也就能夠在點點滴滴的生活中感受出來。

　　這的確是個修身養性的好所在，但究竟老頭子從哪里看出是云寒上位的福地，卻不是此刻掙著倆份入不敷出工資的他所能夠考慮的，生活除去那些大輝煌大磨難之外，其實更多的是一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恬淡日子。

　　至于他這個小人物如何能夠擺脫北京李壟福將來的報復，甚至于是反過來就兩年的監獄生涯附加在李少的身上，那就是一段外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推測清楚的事情，一個在監獄中磕磕絆絆讀完《云寒》《二十五史》《孫子兵法》的他究竟腦海中潛存這多么大的能量，卻也只能等待時間的慢慢發酵，直至于噴薄而出。

　　小人物，尤其是被一些挺上檔次的大人物時時刻刻惦記報復的小人物要生存，要活得不至于太窮困潦倒，這往往需要付出更多小人物的生存智慧，甚至于說玩弄手段，卑躬屈膝。

　　這無關道德，更同人品有八竿子打不著的距離。

　　“長沙雖然經濟上比不過上海那樣實力雄厚的國際性大都市，政治上更是同北京這樣的首都沒絲毫可比性，但黑格爾存在即為合理的哲學思想還是向我們闡述了存在的合理性。”

　　周天輕笑，看著遠處天水相間的嫵媚景色說出段挺上檔次的言論，很是讓一副傻笑面對世人的盤古愣了愣神，似乎連眼神渙散的他都有些不太相信這話竟然是這個天天就知道觀看女性生理構造的色男所說出來的。

　　“那就看看這長沙到底是不是一方福地吧。”回應周天這席話的云寒抖了抖手指，煙頭滑出一抹半圓的精致弧度，落在不遠處的垃圾桶內。

　　壯碩青年沉默著跟隨兩個人的身后，臉上那傻乎乎的笑容愈發燦爛，似乎感覺到這樣的日子比起在凝姨的身邊更多了幾分樂趣與充實。雖然兩個人的談話大多數對于他來說一知半解，甚至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內涵，所幸他唯一的優點就是從不插嘴。

　　一輛很上檔次的奧迪Q7在不遠處月亮島的小廣場處停下，陽光下散發這豪華氣息的奧迪最新型轎車很是讓過往游客一陣艷羨，這類能夠開得起最新型號轎車的主人自然是非富即貴的存在，不知道挑選位置的原因還是其他緣故，從這輛轎車停下后便早沒有一輛車駛過來，直接形成對比的就是周天停放在最角落的那輛破敗桑塔納2000。

　　正打算將車開走買酒的周天，云寒幾人剛好看到這一幕。

　　奧迪Q7的左側車門輕巧打開，率先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只剛跨出車門的美腿，排除盤古在外，云寒和周天好歹也都算是見過美女不少的家伙，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腿極其修長圓潤，黑色細高跟鞋很完美凸顯出她小腿的誘人弧度，隨后便是一頭柔順的青絲，以及挑不出毛病的身材，她的身體略微清瘦，算不得豐腴，卻不輕浮，勻稱而曼妙，這個時候云寒生出的第一感覺竟然是覺得惋惜，因為這世間的東西大多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這似乎在預示著女人的臉蛋將不是那么完美的存在。

　　有什么能比有著魔鬼身材卻丑陋臉蛋的女人更加悲慘的事情呢！

　　生活總是個能讓人充滿驚奇的魔幻師，轉身下車的這個女人卻有一張極動人的美人瓜子臉，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無框黑邊眼鏡，但最讓人難以釋懷的是她的冷漠氣質，有這種氣質必須有足夠的資本，要么家世傲人，要么本身絕美，對女人興趣遠遠比周天來的要小的云寒都感覺到這個女人似乎兩者兼備。

　　看到這個女人的周天先是驚艷，隨即震撼，最終轉頭不再觀看，這天下總有些女人，對于一般男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及的，就是不知道此際周天腦海中所泛起的思緒是怎樣一種情況。

　　云寒停下腳步，轉身走到一側等待周天開車上來。

　　他的人生不是小說，更不是僅僅依靠意就能夠支撐著生活下去，煌煌中國十四億的人口，美女自然多了去，可真能夠躺下來讓他霸王硬上鉤的又能有幾個。光一個對他有些好感的葉傾心都吃不掉，更毋庸說眼前這個傲氣和美麗并肩的強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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