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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德與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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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德與禮完顏常興依舊是不慌不忙的說著: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深知什么是雄強,卻安守雌柔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溪澗。甘愿作天下的溪澗,永恒的德  就不會離失,回復到嬰兒般單純的狀態。深知什么是明亮,卻安于暗昧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模式。甘愿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復到不可窮極的真理。

深知什么是榮耀,卻安守卑辱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川谷。甘愿做天下的川谷,永恒的德  才得以充足,回復到自然本初的素樸純真狀態。樸素本初的東西經制作而成器物,有道的人沿用真樸,則為百官之長,所以完善的政治是不可分割的。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在  質上都有兩個不同的方面,且可以用種種不同的詞語來指稱這兩個不同的方面,如此處所列舉的三個對子:雄、雌;白、黑;榮、辱。須注意的是,這種列舉可以是無限的,且不同的學者學派用詞也有所不同,然而所描述的對象卻是一致的,都是要描述出宇宙的起源及其初始狀態。

此處中的“天下溪、天下式、天下谷”指的都是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的不同表現形式,而所謂“常德”則是指在不同的  形下利用箭頭:“德”指的是種種狀態,“常”指的是不變的規則、公式。

  此處中的“嬰兒、無極、樸”指的都是宇宙初生時由無形到有形的那種成形過程。“器”指的是宇宙總體之形已經構成。“大制”則是指以整體觀念去看待宇宙。

  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為也,不可執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圣人無為,故無敗,故無失。夫物或行或隨;或覷或吹;或強或羸;或載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想要治理天下,卻又要用強制的辦法,我看他不能夠達到目的。天下的人民是神圣的,不能夠違背他們的意愿和本而加以強力統治,否則用強力統治天下,不能夠違背他們的意愿和本而加以強力統治,否則用強力紡治天下,就一定會失敗;強力把持天下,就一定會失去天下。因此,圣人不妄為,所以不會失敗;不把持,所以不會被拋棄。世人秉  不一,有前行有后隨,有輕噓有急吹,有的剛強,有的贏弱;有的安居,有的危殆。因此,圣人要除去那種極端、奢侈的、過度的措施法度。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老子在這里表述了他的一個重要觀點,即以緊緊抓著“物”不放的方式是不可能“得道”的。也就是說,宇宙的起源是一個特例:宇宙在其源起之前根本就沒有什么“物”,所以抓住通過個體的“我”擴大到集體的“我”,從而認識“他在”。“我”的無限擴張最終便可以對應于宇宙的無限,從而完成由“我”而最終包容整個宇宙的認識過程。這可以認為是老子的“存在論”。其次是進一步認識到“我在”是一個過程,并因此類推出一切都是過程,宇宙整體也是一個過程。

  這可以認為是老子的“過程論”。一切都是存在,一切又都是過程,存在和過程是同一事物的兩個方面,這種存在和過程統一于同一事物的觀念可以稱之為“集合論”,即一切都是存在和過程的集合。

  “存在論”、“過程論”和“集合論”的綜合構成老子的“認識論”。“存在論”、“過程論”、“集合論”和“認識論”的最終結果是總結出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一’”,并可以用這個定律去找到宇宙的始點,解決宇宙的起源問題,也就是老子所謂的“得道”。

  “得道”的最終結果是進一步去建立起宇宙“大方”,即建立起一個完美的宇宙模型,可以將其稱之為“絕對空時系”,以區別于后來在“絕對空時系”的基礎上所產生的有種種“物”的“相對空時系”。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后,必有兇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強。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

  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依照“道”的原則輔佐君主的人,不以兵力逞強于天下。窮兵黷武這種事必然會得到報應。軍隊所到的地方,荊棘橫生,大戰之后,一定會出現荒年。善于用兵的人,只要達到用兵的目的也就可以了,并不以兵力強大而逞強好斗。

  達到目的了卻不自我矜持,達到目的了也不去夸耀驕傲,達到目的了也不要自以為是,達到目的卻出于不得已,達到目的卻不逞強。事物過去強大就會走向衰朽,這就說明它不符合于“道”,不符合于“道”的,就會很快死亡。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老子厭惡戰爭,并認為戰爭屬于“不道”的范疇,也就是違反“道”的規則的行為。宇宙自然按照邏輯定律箭頭“一”的“道德”規則運行下去,人類也是這個整體箭頭的一個部分。然而,人類進程又可以作為一個相對獨立的箭頭來看待,也就是說,人類整體過程也就是一個箭頭而已,且也有其自  相對獨立的“道德”。

宇宙自然的“道德而戰爭恰恰破壞了當前人們的良生態,且由于物質的濫用和環境的破壞還使后人沒有良  生態,甚至有可能造成人類整體箭頭的終止和毀滅。所以說,戰爭是不道德的行為。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兇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悲哀蒞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兵器啊,是不祥的東西,人們都厭惡它,所以有“道”的人不使用它。君子平時居處就以左邊為貴而用兵打仗時就以右邊為貴。兵器這個不祥的東西,不是君子所使用的東西,萬不得已而使用它,最好淡然處之,勝利了也不要自鳴得意,如果自以為了不起,那就是喜歡殺人。凡是喜歡殺人的人,就不可能得志于天下。

吉慶的事以左邊為上,兇喪的事以右方為上,偏將軍居于左邊,上將軍居于右邊,這就是說要以喪禮儀式來處理用兵打仗的事。戰爭中殺人眾多,要用哀痛的心  參加,打了勝仗,也要以喪禮的儀式去對待戰死的人。

  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候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猶川谷之于江海。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道”永遠是無名而質樸的,它雖然很小不可見,天下沒有誰能使它服從自己。侯王如果能夠依照“道”的原則治理天下,百姓們將會自然地歸從于它。天地間  陽之氣相合,就會降下甘露,人們不必指使它而會自然均勻。

  治理天下就要建立一種管理體制,制定各種制度確定各種名分,任命各級官長辦事。名分既然有了,就要有所制約,適可而止,知道制約、適可而止,就沒有什么危險了。“道”存在于天下,就像江海,一切河川溪水都歸流于它,使萬物自然賓服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能了解、認識別人叫做智慧,能認識、了解自己才算聰明。能戰勝別人是有力的,能克制自己的弱點才算剛強。知道滿足的人才是富有人。堅持力行、努力不懈的就是有志。不離失本分的人就能長久不衰,

  雖死而“道”仍存的,才算真正的長壽。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而不有。衣養萬物而不為主,常無  ,可名于小;萬物歸焉而不為主,可名為大。以其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大道廣泛流行,左右上下無所不到。萬物依賴它生長而不推辭,完成了功業,辦妥了事業,而不占有名譽。它養育萬物而不自以為主,可以稱它為“小”,萬物歸附而不自以為主宰,可以稱它為“大”。正因為他不自以為偉大,所以才能成就它的偉大、完成它的偉大。

  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樂與餌,過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視之不足見,聽之不足聞,用之不足既。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誰掌握了那偉大的“道”,普天下的人們便都來向他投靠,向往、投靠他而不互相妨害,于是大家就和平而安泰、寧靜。音樂和美好的食物,使過路的人都為之停步,用言語來表述大道,是平淡而無味兒的,看它,看也看不見,聽它,聽也聽不見,而它的作用,卻是無窮無盡的,無限制的。

歙之,必固張之;將弱之,必固強之;將廢之,必固興之;將  取之,必固與之。是謂微明,柔弱勝剛強。魚不可脫于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想要收斂它,必先擴張它,想要削弱它,必先加強它,想要廢去它,必先抬舉它,想要奪取它,必先給予它。這就叫做雖然微妙而又顯明,柔弱戰勝剛強。魚的生存不可以脫離池淵,國家的刑法政教不可以向人炫耀,不能輕易用來嚇唬人。

道常無為而無不為。候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化。化而作,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鎮之以無名之樸,夫將不  以靜,天下將自定。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道永遠是順任自然而無所作為的,卻又沒有什么事不是它所作為的。侯王如果能按照“道”的原則為政治民,萬事萬物就會自我化育、自生自滅而得以充分發展。自生自長而產生貪時,我就要用“道”來鎮住它。用“道”的真樸來鎮服它,就不會產生貪之心了,萬事萬物沒有貪  之心了,天下便自然而然達到穩定、安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無為而有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面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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