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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普拉那在7個體中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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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普拉那在7個體中的表現  普拉那是什么?它在7個體中是如何表現的?

  普拉那是能量,是我們里面的活生生的能量,是我們里面的生命。這個生命自己顯示自己,就涉及到的生理體而言,它是氣息的吸進與呼出。它們是兩件相反的事,我們把它們看成一個,我們說呼吸。但是呼吸有兩個極:吸進與呼出。每一種能量都有極,每一種能量都存在于兩個極點之中,否則它無法存在。兩個極點,帶著它們的緊張與和諧創造出能量,就像磁鐵的兩極一樣。吸氣與呼氣相反,呼氣也與吸氣相反。在一個單一的片刻中,吸氣就像是出生,而呼氣就像是死亡。在一個單一的片刻中,兩件事都在發生:當你吸氣,你出生;當你呼氣,你死亡。在一個單一的片刻中就有出生與死亡。這個極性就是生命能量的上升和下降。

  在生理體中,生命能量就采取這種表現方式。生命能量誕生,在70年之后,它死了。與呼吸屬于同一種現象的更偉大的表現就是:白天與黑夜。

  在所有的7個體(生理體、靈妙體、魂魄體、心智體、靈性體、宇宙體和涅槃體)中,都有一個相應的進出的現象。就心智體而言,思想的進與出是與呼吸的進與出是同一種現象。

  每一個片刻中,一個思想進來,一個思想出去。

  思想本身是能量。在精神體中,能量表現為思想的來來去去;而在生理體中,它表現為呼吸的來來去去。那就是為什么你可以用呼吸來改變你的思想的原因。它們之間有一種相應。

  如果你停止吸氣,思想也將會停止進來。在你的生理體方面停止呼吸,那么在心智體方面的思想就會停止,而當生理體變得不舒服時,你的心智體也將會變得不舒服;生理體將會渴望吸氣,而心智體也會渴望帶入思想。

  就像氣息要從外界吸入,空氣存在于你之外,同樣,一個思想的海洋也存在于你之外。思想進進出出。你的氣息在另一個片刻會變成我的氣息,你的思想么變成我的思想。每當你呼出氣息,你也同樣在扔出你的思想。就像空氣存在,思想也存在;就像空氣可能被污染,思想也可能被污染;就像空氣可能是不純的,思想也可能是不純的。

  氣息本身不是普拉那。普拉那意味著活生生的能量,它通過進與出的兩極性來表現它自己。把氣息吸入的能量是普拉那,而不是氣息本身。那個把氣息吸入又送出的能量就是普拉那。

  那個把思想吸入又扔出的能量也是普拉那。在所有的7個體中,這個過程都存在,我現在只是談到生理體與心智體,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兩者,我們能容易地理解它們。但是在你的存在(being)的每一個層面中,同樣的事情都存在著。

  你的第二體,靈妙體有它自己的進出過程。你會在7個體中的每一個體中都感覺到這個過程,但是你只能夠感覺到它像呼吸的進進出出,因為你只是熟悉你的生理體和它的普拉那。于是你總是會誤解。

  每當有另外的體或它的普拉那的感覺來到你那兒時,你首先會把它理解為呼吸的進出,因為這是你唯一知道的經驗。你只是知道普拉那的活生生能量的這種表現形式。但是在靈妙體那一層,那兒沒有呼吸也沒有思想,但是有感應(influcence),只有感應的進與出。

  你在并不了解一個人時與他接觸,他甚至沒有與你談過話,但是關于他的某些東西進來了。你或者接受它或者扔出它。有一個微妙的感應,你可以稱它為愛或者你可以稱它為恨——吸引的或排斥的。

  當你被排斥或者被吸引,它是你的第二體的。而那個過程每時每刻都在進行,它從不停止。你總是將感應接受進來然后扔出去。另一個極點總是會存在的。如果你愛上了某個人,那么在某個片刻你將會是被排斥的。如果你愛上了某個人,氣息被吸入了,那么它將被送出來,而你將是被排斥的。

  所以每一個愛的片刻都會跟隨著一個排斥的片刻,活生生的能量存在于兩極性中,它從不存在于一個極點上,它不可能!每當你想使它這樣做,你都是在嘗試那不可能的事。

  你不可能愛某個人而在某些時候不帶有對他的恨。恨將會存在,因為活的生命力無法存在于一個單獨的極點上,它存在于對立的極性中。所以一個朋友注定是一個敵人,而這將會繼續下去。這個進來與出去將一直發生到第七體。沒有一個體可以沒有這個進出的過程而存在。它無法存在,就像生理體如果沒有呼吸的進進出出就無法存在一樣。

  就生理體而言,我們從不把這兩件事當作是對立的,所以我們并不受它的打擾。生命并沒有在呼出與吸入之間劃什么界限,它沒有道德的區別。沒有什么可以作選擇的,兩者是一回事。這個現象是自然的。

  但是就第二體而言,恨一定不能在那兒,而愛一定要在那兒,于是你就開始了選擇。你開始了選擇,而這個選擇會創造出干擾。那就是為什么生理體通常比第二體、靈妙體更健康一些。靈妙體總是在沖突,因為道德選擇已經創造出了一個地獄。

  當愛來到你身上,你就感到一種健康,但是當恨來到你身上,你就會感到病了。但是它是注定要來的。所以一個知道的人,一個理解兩極性的人,在它來臨時,他是不會失望的。一個知道兩極性的人是安逸的、平靜的。他知道它一定會發生,所以當他不在愛的時候他不會去試著愛,他也不會去創造恨。事情來來去去,他既不被來而吸引,也不被去而排斥,他只是一個觀照者,他說:這就像呼吸的進進出出。

  佛教靜心方法中的阿那帕那沙提瑜伽(Anapana-satiyo-ga)就是與這個有關的,它說:只要成為一個你的呼吸的觀照者,只要成為一個觀照者,從生理體開始。在阿那帕那沙提瑜伽中沒有談到其他6個體,因為它們漸漸地會隨之而來。

  你越是熟悉這個兩極性,這個同時的生與死,你就越是會對第二體變得覺知。那時候,對于恨,佛陀說,要平等超然(upeksha),要變得漠不關心,無論是愛還是恨,都要漠不關心。不要執著任何一方,因為如果你執著,那么另一極該怎么辦?然后你會處于不安(dis-ease)之中,你會有病,你將不會泰然自若了。

  佛陀說:愛人來臨受到歡迎,愛人走了傷心哭泣。相互討厭的人碰在——起是一個痛苦,而他們的分開則是一個極樂。但是如果你繼續把你自己劃分為這樣的兩極,那么你會在地獄里,你會活在一個地獄里。

  如果你只是成為這些極點的一個觀照者,那么你會說:這是一個自然的現象,這對'體'來說是自然的——那是7個體中的1個。'體'之所以存在,是因為這些極點,否則,它無法存在。一旦你對它變得覺知了,你就超越了體。如果你超越了你的第一體,那么你就會變得覺知到第二體;如果你超越了你的第二體,那么你就會變得覺知到第三體,…觀照一直是超越于生命與死亡之上的。氣息的吸入與送出是兩件事,而如果你變成一個觀照者,那么你兩者都不是,于是,第三種力量就進入存在了。現在,你不是生理體中的普拉那的表現形式,你就是普拉那、觀照者。現在你看到了,在生理體的層面上生命顯現出來是因為這些極性,如果這些極性不存在了,那么生理體也將不復存在,它無法存在。它需要張力才能存在——這個來與去是一個持續的張力,這個誕生與死亡是一個持續的張力,它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這個。每一個片刻它都在兩極之間移動,否則,它是無法存在的。

  在第二體中,愛與恨是基本的兩極,它表現為很多方式。基本的兩極是喜歡與不喜歡,而每一個片刻你的喜歡會變成不喜歡,而你的不喜歡會變成喜歡,每一個片刻!但是你從來沒有看到它。當你的喜歡變成了不喜歡,如果你壓抑你的不喜歡,不斷地欺騙你自己說你會繼續不斷地喜歡同樣的東西,那么,你只是在加倍地愚弄你自己。而如果你不喜歡某個東西,你會繼續不喜歡它,從不允許你自己看見你喜歡它的那些片刻。我們對我們的敵人壓抑了我們的愛,我們對我們的朋友壓抑了我們的恨。我們一直在壓抑!我們只允許一種運動、一個點,那只是因為它會再回來的。它回來了,我們就自在了。但是它不是連續的,它從來不是連續的,它永遠不可能是連續的。

  在第二體中,生命力把它自己表現為喜歡與不喜歡。但是這就像呼吸一樣,它們是沒有區別的。在這里,感應是中介,而在生理體中,空氣是中介。第二體生活在一個感應的氣氛中。它不是簡單的某個人與你接觸,然后你開始喜歡它。即使是沒有人進來,你一個人在房間里,你也會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有沒有人進來是沒有區別的,喜歡與不喜歡會繼續不斷地交替進行。

  正是通過這樣的極性,靈妙體才存在。這是它的呼吸。如果你變成它的一個觀照者,那么你只能夠是笑,那個時候沒有敵人也沒有朋友,那么你就知道了它只是一個自然的現象。

  如果你變得覺知并且變成第二體(喜歡與不喜歡)的一個觀照者,那么你就能知道第三體。第三體是魂魄體。就像靈妙體的感應一樣,魂魄體有魅力(magneticforces)。它的魅力是它的呼吸。某一片刻你是強有力的,下一個片刻你是無力的;某一片刻你充滿希望,下一片刻你失望了;某一片刻你有自信心,下一片刻你失掉了所有的信心。這是魅力降臨你和離開你。某一些片刻你甚至可能蔑視上帝,某一些片刻你甚至會害怕一個影子。

  當魅力在你里面,當它進入你,那么你是偉大的;當它從你這兒走開了,那么你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這種情況一直在變來變去,就像白天與黑夜,圈子在轉,輪子在轉,所以即使像拿破侖這樣的人也有他的軟弱的時刻,即使是一個懦弱的人也有他勇敢的時刻。

  在柔道(judo)中,有一個知道一個人無力的時候的技巧。那個時候正好可以攻擊他。當他是強大的,你一定會被打敗,所以你必須知道他的魅力走掉的時候,然后你攻擊他。當你的魅力進來的時候,你應該引誘他來進攻你。

  魅力的這個進出與你的呼吸是相應的,那就是為什么當你必須去做某件困難的事情時,你會吸一口氣進去。舉例來說,當你要舉起一塊很重的石頭,如果你的氣息出去了,你就無法舉起它,你做不到。但是當氣息被吸進去,或者屏住氣,你就能做到。你的呼吸對應著第三體中的某些東西。所以當氣息出去,那也是他的魅力出去的時候,那個時候可以攻擊,除非那個人專門訓練來騙你的。而這就是柔道的秘密。如果你知道他害怕的時刻與無力的時刻,那么即使是一個比你強壯的人也會被你打敗。當魅力從他那兒出來,他一定是無力的。

  第三體生活在一個魅力場(sphere)里面,它就像空氣一樣。周圍都是魅力,你吸進它們,又送出它們。但是如果你能對這些進進出出的魅力變得覺知,鄭么你就既不是有力的,也不是無力的,你超越了兩者。

  于是有第四體,心智體:思想被拉進來又送出去,但是這個思想的進進出出也有一些對應的東西。當思想來臨;同時你吸氣,只有在這些片刻里原創的思想才能誕生。當你呼氣,那時你是無力的,不可能有原創的思想產生在那些時刻。在某些原創的思想存在的片刻,呼吸甚至會停止。當某些原創的思想產生時,呼吸就會停止。這只是一個相對應的現象。

  在向外出去的思想里,什么東西也不會產生出來。它簡直是死的。但是如果你能對思想的進出變得覺知,那么你就能知道第五體。

  直到第四體,事情都不難理解,因為我們有一些能夠理解它們的基礎的經驗。超過第四體,事情變得非常不可思議,但是仍然有一些東西可以被理解。而當你超越了第四體,你會理解得更多一些。

  在第五體中…怎么說它呢?適合第五體的基調(atmo-sphere)是生命(life),就像適合于較低體的基調是思想、氣息、魅力、愛與恨等。

  對于第五體,生命本身就是基調。所以在第五體中,進來就是一個生命的片刻,出去就是一個死亡的片刻。就憑著這第五體,你會覺知到生命并不是在你里面的某個東西,它進入你而又從你這兒出去。生命本身并不在你里面,它僅僅是進來與出去,就像氣息一樣。

  那就是為什么氣息與普拉那變成了同義的,就因為第五體。在第五體中,普拉那這個詞是很有意義的,它是進來的生命與出去的生命。而那就是為什么對死亡的恐懼一直跟隨著我們。你總是會意識到死亡就在附近,它就在角落里等待著。它總是在那兒等待著。這個死亡的感覺總是等著你,這個不安全的、死亡的、黑暗的感覺就是與第五體有關。它是非常黑暗的感覺,很朦朧,因為你并沒有完全覺知到它。

  當你到達第五體并對它變得覺知,那么你就會知道生命與死亡兩者只是第五體的呼吸——進來與出去。而當你對此變得覺知,那么你就知道了你不可能死,因為死亡并不是一個內在的現象,生命也不是。生命與死亡兩者都是發生在你身上的外在的現象。你從來沒有活過,你也從來沒有死過。你是某種完全超越于兩者的東西。但是只有當你對第五體中的生命力與死亡力變得覺知的時候,這種超越的感覺才能來到。

  弗洛伊德①在某個地方說過他曾經以某種方式對此有過一次瞥見。他不是一個瑜伽內行,否則他會了解它的。他稱它為求死的意志(thewilltodie)。他說每一個人都會在某些時刻渴望生命,在某些時刻渴望死亡。在人里面有兩種相反的意志,一種是求生的意志,一種是求死的意志。對西方的頭腦來說,這是絕對荒謬的。這樣矛盾的兩種意志怎么能存在于同一個人身上呢?但是弗洛伊德這樣說,因為自殺是可能的,那一定有求死的意志。

①弗洛伊德(SigmundFreud,1856~1939):奧地利心理學家、精神病醫師。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主要著作有《釋夢》、《精神分析引論》等。——編注  沒有動物能夠自殺,因為沒有動物能夠對第五體變得有覺知。動物無法自殺是因為它們不可能變得覺知,它們無法知道它們是活著的。要自殺,有一件事是必需的:對生命的覺知,而它們對生命并沒有覺知。但是另一件事也是必需的:要自殺,你必須也是對死亡是不覺知的。

  動物不可能自殺是因為動物對生命沒有覺知,但是我們能自殺是因為我們覺知到生命但并不覺知死亡。如果一個人對死亡變得覺知,那么這個人就不可能自殺。一個佛不可能自殺,因為這是不必要的,這是無意義的。他知道你無法真正地殺死自己,你只能假裝這樣去做。自殺只是一個裝腔作勢(pose),因為事實上,你既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

  死亡是在第五層面,在第五體中。有一個特殊的能量在跑出去又跑進來。進出就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變得認同于第一個,你就會連累第二個。如果你變得認同于活著,而如果生命變得不可能時,你可能會說:我要自殺。這是你的第五體的另一面在維護它自己。沒有一個人不曾有過想自殺的念頭,因為死亡是生命的另一邊。這個另一邊既可能成為自殺,也可能成為謀殺:兩者都有可能。如果你執迷于生命,如果你那么執迷于它以至于你想完全否定死亡,那么你可能去殺死另一個人。靠著殺死另一個人,你滿足了你的死亡的希望——求死的意志。靠著這個詭計你滿足了它,你會想,現在你不必去死了,因為其他某個人已經死了。

  那些搞大屠殺的人——希特勒、墨索里尼更是極其害怕死亡。他們一直在死亡的恐懼中,所以他們把這個死亡投射在別人身上。那個能殺死別人的人感覺到他比死亡更有力:他能夠殺死別人。以一種巫術的方式,帶著一種巫術的公式,他認為因為他能殺人所以他超越了死亡,一件他能夠對別人做的事是不可能被別人做到他身上的。這是一個死亡的投射,但是它能夠反射到你自身。如果你殺了很多人,那么在最終你會自殺。這就是投射回到了你自身。

  在第五體中,借著生命與死亡來到你身上——生命來了又去,一個人是無法執著于任何一方的。如果你執著,如果你不接受整體的兩極性,那么你會變得有毛病。

  直到第四體,它都不是很困難的,但是去想象死亡并且把它作為生命的另一面來接受它是一件最困難的事。想象生命與死亡是平行的,就像同樣的東西,就像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這是最困難的行為。但是在第五體中,這就是極性,這就是第五體中的普拉那的存在方式。

  在第六體中,事情甚至變得更加困難,因為第六體不再是生命。對于第六體…怎么說呢?在第五體之后,我消失了,自我消失了,那時候沒有自我,你和一切東西都變成了一個東西。現在,并不是你的什么東西進進出出了,因為自我已經沒有了,每一樣東西都變成宇宙的,而因為它變成了宇宙的,極性就采取了創造與毀滅——舍利西蒂與普拉拉亞(srishtiandpralaya,即始與末)的形式。那就是為什么它變得很困難,因為第六體的基調是創造力與毀滅力。在印度神話中,他們稱這些力是梵天與濕婆。

  梵天是創造之神,毗濕奴是護持之神,而濕婆是偉大的毀滅或者瓦解的死亡之神,在那兒,每一樣東西都回歸到它的本源。第六體就存在于那樣寬廣的創造力與毀滅力——梵天之力與濕婆之力的領域之中。

  每一個片刻創造來到你身上,而每一個片刻一切都走向瓦解。所以一個瑜伽行者說:我看到創造,我也看到普拉拉亞(世界末日,一劫的結束);我看到世界進入存在(being),我也看到世界轉回進不存在(nonbeing)。他是在談論第六體。自我不存在了,進來與出去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你。你與它成了一體。

  一顆星星正在誕生,那是你正在誕生。一顆星星消失了,那是你消失了。所以在印度神話中他們說,一個創造行為是梵天的一次呼吸——只是一個呼吸!這是宇宙力的呼吸。當他——梵天吸氣,創造就進入存在:一顆星星就誕生了,星星從混沌而來。每一樣東西就進入存在。而當他呼氣,每一樣東西也就出去了,每一樣東西都停止了,星星消失了…存在進入了不存在。

  那就是為什么我說在第六體中,它是非常困難的。第六體不是自我中心的,它變成是宇宙的。在第六體中,關于創造的每一樣東西都被知道了——世界上所有宗教的每一件事都談到了。當一個人談論創造,他是在談論第六體以及與它相關的知識。當一個人在談論大洪水、世界末日,他是在談論第六體。

  猶太基督教、巴比倫神話和敘利亞神話中的大洪水,或者印度教中的普拉拉亞,都是一個呼出的氣息——那是屬于第六體的。這是一個宇宙的經歷,而不是一個個人的經歷。這是一個宇宙的經歷,你不在那兒。

  活在第六體的人——到達第六體的人將會把每一樣正在死亡的東西看作是他自己的死亡。一個摩訶毗羅不會去殺死一只螞蟻不是為了任何非暴力原則,而是因為它就是他的死亡,每一樣東西的死亡都是他的死亡。

  當你覺知到這個,覺知到創造和毀滅、覺知到每一個片刻事物進入存在、每一個片刻事物離開存在,那個覺知是屬于第六體的。每當一個東西離開存在,其他某個東西就進入了。一個太陽消亡了,另外一個剛誕生在某個其他的地方;這個地球將會消亡,另一個地球將會產生。即使在第六體中,我們還是會變得執著。人類不應該滅亡!但是每一樣誕生的東西必定會滅亡,即使人類也必定會滅亡,氫彈會被創造出來去毀滅它。當我們創造出氫彈的片刻剛過,就在下一個片刻,我們創造出了一個要到其他星球去的渴望,因為氫彈意味著地球已經靠近了它的死期了。在這個地球消亡前,生命將開始在其他某個地方發展。

  第六體是宇宙的創造與毀滅、吸進與送出的感覺。那就是為什么會用梵天的呼吸這個詞。焚天是第六體的人格,在第六體中你變成了梵天。真的,你會覺知到梵天和濕婆兩者,兩個極點。而毗濕奴是超越于兩極的。他們組成了三相神:梵天、毗濕奴和瑪亥西或濕婆三大主神。

  這個三位一體是觀照的三位一體。如果你能覺知到梵天和濕婆、創造者與毀滅者,如果你能覺知到這兩者,那么你就知道了第三者,那就是毗濕奴。毗濕奴就是在第六體中你的真實存在(reality)。那就是為什么在三者中毗濕奴成了最重要的。梵天被銘記著,但是盡管他是創造之神,他卻只是在一二個寺廟里被崇拜。他必須被崇拜,但是他并不真正被崇拜。

  濕婆比毗濕奴甚至更受崇拜,因為我們害怕死亡,對他的崇拜來自于我們對死亡的恐懼。但是很少有人崇拜梵天,創造之神,因為沒有什么可害怕了,你已經被創造出來了,所以你和梵天無關了。那就是為什么沒有一個偉大的寺廟是奉獻給他的。他是創造者,所以每一個寺廟都應該奉獻給他,但是事情并不是這樣的。

  濕婆有最多的崇拜者,他在每一個地方,因為有那么多的寺廟被造出來奉獻給他。只是一塊石頭也就足以用來象征他了,否則是不可能創造出那么多他的偶像的。所以只要一塊石頭就夠了。只要在某個地方放上一塊石頭,濕婆就在那兒了。但是頭腦是那么恐懼死亡,你無法從濕婆那里逃走,他必須被崇拜——而他是一直被崇拜的。

  但是毗濕奴是更為重要的神。那就是為什么羅摩(Rama)①是毗濕奴的一個化身,克利希納是毗濕奴的一個化身,每一個神圣的化身都是毗濕奴的體現。甚至梵天和濕婆也崇拜毗濕奴。梵天或許是創造者,但他是為毗濕奴而創造;濕婆或許是毀滅者,但他為毗濕奴而毀滅。這些是毗濕奴的兩種氣息:呼與吸。梵天是吸進的氣息,濕婆是送出的氣息。

  而毗濕奴是第六體中的真實存在。

①羅摩(Rama):印度教事奉的重要神靈之一,體現武士精神和懿行美德。為世尊毗濕奴的第七化身。——譯注  在第七體中,事情甚至變得更加困難。佛陀稱第七體是涅槃卡亞(nirvanakaya)、成道之體(thebodyofenlightencment),因為真理、絕對存在于第七體中。第七體是最后一個體,所以那里甚至沒有創造與毀滅,但是有存在與非存在(beingandnon-being)。在第七體中,創造總是屬于其他某個東西的,它不是屬于你的。創造將是屬于其他某個東西的,毀滅也將是屬于其他某個東西的,而并不是屬于你的,那時候,存在是屬于你的,不存在也是屬于你的。

  在第七體中,存在與不存在是兩種氣息,一個人不應該認同其中的任何一個。所有的宗教都開始于那些達到第七體的人。在最后,語言最多被擴展到兩個詞:存在與不存在(beingandnon-being)。佛陀說著不存在的、出去的氣息的語言,所以他會說:空就是真實的存在(Nothingnessisthereality)。而同時,商羯羅說著存在的語言,他說:婆羅門是最終的真實存在。商羯羅使用肯定的語詞,因為他選擇了吸氣;而佛陀使用否定的語詞,因為他選擇了呼氣。

  但是就語言來說,這些是僅有的選擇。

  第三個選擇就是真實存在,它是不能被說出的。最多我們能夠說絕對存在或絕對不存在。這已經說太多了,因為第七體是超越這些的,超越仍然是可能的。

  如果我走出了這個房間,我能說一些有關這間房間的話。如果我超越了這個房間而到達了其他房間,我能夠回憶起這個房間,我能說一些有關它的話。但是如果我走出了這個房間而掉進了一個深淵,那么我甚至無法說任何關于這個房間的話。直到目前為止,對每一個體,我們都能把它的第三個點化為語詞和符號化,因為比它更高的體還存在著。你可以到那里然后向后看,但是只有到達第七體時它才是可能的。超過第七體,什么也不能說,因為第七體是最后一個體,超過它就是無體(bodilessness)。

  在第七體時,一個人不得不選擇存在或不存在——或者是否定性的語言,或者是肯定性的語言。在那兒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佛陀的選擇,他說沒有東西被留下來。另一種是商羯羅的選擇,他說每一樣東西都被留下來了。

  在7個層面中,在7個體中,就涉及的人以及世界而言,生命能量呈現在多層面的各個領域。每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地方,生命能夠被發現,吸入與送出的過程就會在那兒。任何地方,生命存在,過程就會存在。沒這樣的極性生命無法存在。

  所以普拉那是能量、宇宙的能量,而我們首先是在生理體中認識到它。它首先表現為氣息,而后它就像氣息一樣表現出其他形式:感應、魅力、思想、生命、創造與存在。它繼續著,而如果一個人變得覺知到它,那么他總是會超越它而達到一個第三個點。你一旦達到了這第三個點,你就超越了那個體而進入了下一個體。你從第一體進入第二體,就這樣繼續下去。

  如果你繼續超越下去,一直到第七體,都仍然有一個體,但是超過第七體后就是無體了。那么你就變得純凈了,那么你就不是分裂的了。于是就不再有兩極性了,于是這就是無二,于是這就是整體(one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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