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秒…不一定,不是沒有機會。”莫傾予輕聲說道,這讓我點燃了一點的希望,畢竟,九階騎士,那個實力只差圣騎士一線,圣騎士的實力我可是見過好多次,他們沒有向我全力施展過實力,可是知道自己在他們的手上是撐不了一秒的,一個斗氣斬我就會變成兩半的。
“有希望嗎?”
“不清楚,我可以給予你的實力可以略微超過圣騎士,可是持續的時間太短太短了,20秒,對付渣渣可以,對付高手,除非他們不還手,站著不動讓你的打。”
“沒有人那么傻,尤其是阿爾文,那個家伙如果知道我的身份也會找機會殺了我的。”我低著頭,眼睛微微撇了一眼海參他們,淡淡地說道,“哪怕我有這些家伙也不夠…我需要軍隊。”
“沒錯尼亞,你現在倒是體會到軍隊的重要性了。”傾予微微一笑,我沒有繼續說話,呆呆地看著地板,以前就經常聽到類似的說法,在我原本的世界里面,電視,電影,書籍都有說,掌握軍事權掌握一切,我現在要是有一批軍隊就可以又和阿爾文斗的資本了,不過沒有那么容易,軍隊,就算我有了,阿爾文身邊也有大批軍隊,而且是訓練有素的帝國軍隊。
“尼亞,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給你組建軍隊同時你沒有資格組建軍隊,首先你的時間只有四個月,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而你在成年以前,獲得貴族稱號以前,你沒有資格組建軍隊的。”莫傾予提醒著我說道。
“我知道…”我實在不清楚該怎么去對付阿爾文,直接沖過去,使用莫傾予的力量?那前面還有一大批軍隊呢!我該怎么塔過去?如果從對上軍隊的時候我就使用莫傾予的力量,我應該會浪費上3秒或者4秒的時間,而那20秒對我來說任何一秒都至關重要!
沉默了半晌,莫傾予慢慢把腦袋探到了我面前“現在你只有我們,而你應該記住,你原先的身份,你現在的目的。”
“我原先的身份?目的?”
莫傾予問道:“你現在想要干嘛?”
“殺了阿爾文啊…不然呢?”我疑惑地問道。
“是啊,你想要殺了阿爾文,你的目的就是殺人。”莫傾予拍了下我的腦袋,然后問道,“那你原先是干嘛的?”
“我是政府人員啊…”我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反應到了莫傾予的目的!我是政府人員,而實際上…“我是…政府殺人的工具!”
“沒錯,你做的事情就是殺人,為政府工作,偷偷摸摸地殺掉那些家伙,神不知,鬼不覺。”莫傾予臉色微微變得有些陰暗,“我們一直都是搭檔,你殺人,我幫你殺人。”
“暗殺…”我呆呆地看著她,傾予露出微笑點了腦袋,確實,那是我的工作,殺人,把那些不該活著的人,危害社會的人偷偷地殺掉,而莫傾予所說的,她讓我會想去過去的身份,無非就是一個目的,提醒我方式…也就是暗殺,我要暗殺阿爾文!
“我要怎么去暗殺!他在軍營中!”我站了起來說道,“有衛兵在,那就不是暗殺了!”
“尼亞,你看看三個大塊頭,你有三個這么顯眼的家伙。”莫傾予笑呵呵地說道,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聲東擊西!
我和傾予交談了很多,直到我有了點困意,我才叫醒了懷特代替我守夜,然后才去睡覺,第二天清晨我醒過來的時候,是納米恩在看守。
我把男孩子全都叫了起來,然后一起去給那兩只巨人的尸體解剖,我們需要的是骨頭,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吧,我們才徹底取出了幾塊血淋淋的骨頭,我們只留下了比較有用的,手骨,手臂骨,腿骨,一些體積比較大的骨頭。
弄完之后,我們在原地又呆了一會兒,等拉瑞維她們都醒來了,我們才離開這片空地,再次踏上了旅程,三個巨人跟在我們的背后,他們倒是對早上血淋淋的一幕十分的反胃,似乎殺人看過,就是沒看過解剖人,我也只是第一次看,確實一種惡心的感覺,哪怕在前世我是殺手,我也沒做過解剖這種事情,但是殺過人就足夠比正常人有勇氣多了。
“接下來目標,阿爾卑斯山的糖果獸!”我笑嘻嘻地喊道,對于那個糖果獸我是有點期待的!因為在我原本生活的世界里面一樣,有一種糖果就叫做阿爾卑斯!
“感覺會是很好吃的東西!”
“尼亞…為何你會覺得它好吃…”埃力克滿臉橫線地說道。
“阿爾卑斯山的糖果獸!啊!15米的巨獸啊!”拉瑞維哭喊著,“不要啊!我們先去克羅爾山脈的呼嘯洞吧!那邊有山姆要的礦石!”
“那太遠了,克羅爾山脈在比埃爾的最東部,我們如果先去那里,在趕回來殺那兩個魔獸,來不及的,糖果獸在比埃爾北部,而瓊布拉大魔獸在南部,按照這樣子的情況,我們先去殺掉那個糖果獸,然后再前往克羅爾山脈,最后是瓊布拉大魔獸,正好是在一條路線上,那是最短的路線了,可以讓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離開比埃爾。”我說這抓住了拉瑞維的小腦袋,看她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別抱怨了,你不是要吃糖嗎?走吧,糖果獸,那邊的糖肯定夠你吃!”
“咦…真的有糖嗎!”
“嗯。”我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為了以防萬一我早就在身上準備了糖果,到時候到了阿爾卑斯山,沒有阿爾卑斯糖的話,我就把那些糖果灑出來。
而此時,遠在比埃爾帝國東部。
東奧行省帝國軍營司令部 碩大的軍營,空地上正有續續多多的士兵在操練,而在司令部的陽臺,一個衣著華貴的老人靠在護欄邊上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望著操場,對于士兵的訓練,他一邊看一邊點頭。
“邁爾肯大公,看士兵出操是那么值得欣慰的事情嗎?”屋內緩緩傳出一個不溫不火的聲音,略向粗獷,有一些不耐煩的意味。
“哦?我覺的看這些小家伙訓練挺有意思的。”老人微笑著離開了陽臺走進了室內,室內的窗臺建的比較大,還有陽臺,使得室內的光線十分地明亮,老人緩緩地探出腳步踩在地毯上,室內還有一張大桌子,桌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滿臉的胡渣沒有整理,不過衣服上卻有著三道杠和一朵花組成的勛章,那是上將的標志,而這個人,便是阿爾文·查爾斯,比埃爾帝國上將。
“亞伯拉·邁爾肯公爵。”阿爾文盯著他,輕聲念道,“不知大公來我這個破地方干什么。”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哈哈,多年沒見你這個小家伙都長這么大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已經十六歲成年了。”阿爾文身子向后一靠,“邁爾肯公爵。”
“對我來說還是小家伙。”亞伯拉一直微笑著,伸出手摸了摸腦袋,微微順著臉上皺紋的紋路游走著,過了一會兒才放下手,嘆了口氣,“唉,我這個老家伙或許活不長了。”
阿爾文靜靜地看著他,顯然他不想和老家伙閑聊,等著面前的老人回答他的問題。
“急性子的家伙,年輕人都一個樣。”亞伯拉瞇著眼嘟了嘟嘴。
“大公我已經三十多歲了。”
“對我來說都是年輕人。”亞拉伯笑瞇瞇地說道,然后在阿爾文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雙手擺在了桌子上十指交叉看著他說道,“阿爾文上將,最近我得到一些消息。”
“什么事情,既然還要勞煩您親自跑一趟過來。”阿爾文隨口問道,微微露出了一點的好奇,不過似乎興趣不大。
“一個來殺你的人。”
“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人來殺我,不至于一個殺手就能夠驚動您吧。”阿爾文一愣仰起了頭。
“一個很有意思的家伙,只是一個小孩。”亞拉伯微笑著說道,然后地下了腦袋,把手放在了身前,把玩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小孩?開什么玩笑。”
“就是一個小孩,不過身世挺厲害的。”亞拉伯說著收起了笑容,阿爾文被亞拉伯忽然變化的表情下了一跳,因為這個看上去脾氣好的公爵,臉色一邊那是很恐怖的,“你還記得五年前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五年前?我想想。”阿爾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時候除了和柯爾特菲帝國打了一場仗以外,似乎沒有什么大事情了。”
“就是那場戰役,還知道對方領軍的是誰嗎?”
“記得,那是個鐵人。”阿爾文臉色一沉,他還記得,當初那個時候那個該死的胖子,吉爾伯·福尼,就是被他個人殺死的,害的自己差點要掉腦袋,畢竟沒有保護好那個貴族,那可是侯爵啊,“柯爾特菲之盾。”
“似乎記得嘛…哈哈…”亞拉伯呵呵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些陰狠的氣息,“來殺你的那個孩子,名叫尼亞·勞倫斯。”
“勞…勞倫斯!”阿爾文瞪大了眼睛,驚呼道,“柯爾特菲之盾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