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眉開眼笑,“這次,又碰上傻蛋了,太好了,我最喜歡碰見這樣的選手了。”
“別送一血就行!”
這種完全不考慮陣容的奔放打法,一般都是那種菜鳥才會做出來的,英雄組合如此單一,或許前期能打出一點優勢,但二十分鐘之后,又該怎么打呢。
張笑的影魔,是跟屠夫對中的。
雖說影魔是個遠程英雄,但是看見屠夫,還是比較懼怕的,因為,屠夫是有肉鉤的,可以超遠距離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影魔的小身板,根本就扛不住。
然而,說話間,“firstblood!”
王曉還是送掉了一血。
“我不活了,啊!”
巫醫和巫妖的組合,竟然殺掉了發條地精,這讓幾人都有點無法接受,這可是剛剛一級啊,不用說,肯定是發條地精走位太奔放。
王曉確實走位有點奔放,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巫醫和巫妖的組合,有點無恥。
巫醫一級學的不是麻痹藥劑,而是詛咒。
這個奇葩的加點方式,也是導致滿血發條地精陣亡的主要原因。
巫醫的詛咒,一級造成的傷害,并不是很高,每秒五點,倒是有個特性就是每隔四秒會因為期間損失血量除以100之后為基數,造成一個16點乘以基數的傷害。
發條地精就是被這個詛咒給活生生的詛咒死的。
這一幕,旁人都是沒有看見的,因此,都只是以為王曉大意了。
然而,當中路影魔陣亡的時候,雪蓮戰隊幾人就很吃驚了。
“這個屠夫很厲害!”
張笑瞬間就做出了判斷。
要知道,影魔作為一個遠程英雄,只要保持距離,然而注意屠夫的肉鉤,就很難被擊殺掉了。
當然,這是理想狀態下,但是并非所有的時候都能如愿。
張笑一時不慎,就被屠夫的腐爛給黏住了。
屠夫的腐爛是有減速效果的,抓住了這一次的屠夫,不要命的追著影魔,在這樣的距離下,肉鉤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過。
最后張笑被強行擊殺,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而另外一路,竟然也出事了,大魔導師配合死靈飛龍的高爆發,秒掉了連富的黑暗游俠。
“這群人,不簡單啊!”
尚超立刻就意識到,對方沒有選擇re掉手里的英雄,不是因為菜,而是因為充滿了信心。
張笑點了點頭,因為,影魔已經兩次陣亡了。
當然,已經意識到屠夫水平了得的情況下,張笑就更謹慎了。
只不過,這個謹慎,在巫醫吃了詭計之霧支援過來的時候,什么都晚了。
影魔本身不具備任何的逃生能力,碰上一個有控制的英雄過來gank,即便是屁股扭得再好,也躲不過蓄謀已久的肉鉤,張笑第二次陣亡!
這個時候,屠夫已經是高達五級了。
叫做翠花的屠夫,打的是異常奔放。
沒有到六級,就開始吃符到其他線上支援。
明知道對方有屠夫的情況下,雪蓮戰隊這邊已經是相當警惕了,卻不料,還是不斷的被鉤中。
“怎么回事?”
張笑皺著眉頭,尚超也連連遭遇擊殺,在MY平臺上,是來訓練的,不是來被虐的,這種不認真的態度,就不合適。
尚超一張苦瓜臉,“這個屠夫選擇的位置太刁鉆了,我根本就猜不到。”
說話間,在野區打野的影魔,也遭到了gank。
在線上不太好發育的情況下,張笑就開始鉆野區了,這是很無奈的選擇,然而,巫醫身上的詭計之霧,好像就沒有斷過。
開啟詭計之霧來抓他,躲都躲不開。
雪蓮戰隊,全面處于劣勢。
而且,崩盤的形勢,無法挽回。
陣亡之后的張笑,沒有急著做些什么,只是靜靜的看了起來。
十分鐘出頭,屠夫也沒有什么好裝備。
除了魔瓶和一雙鞋,就是推推杖了。
這位名叫翠花的屠夫,一手推推杖玩的出神入化。
“我靠,彎鉤!”
王曉剛喊出口,就飛到了屠夫身邊,被咬住擊殺。
所謂彎鉤,就是通過侍ft操作,在極快的時間內,讓走位和出鉤的動作產生一個角度差,從而讓肉鉤出手之后呈現一個拋物線的形狀。
有時候正常角度肉鉤無法命中的話,可能就會采用彎鉤的方式。
而這個彎鉤,難度極高,很多人都是偶爾都蒙中一兩次,這個翠花是不是蒙的,就不清楚了。
剛剛還在思考當中,屠夫又是一次漂亮的彎鉤,擊殺了想要逃走的尚超。
這樣的場面,讓雪蓮戰隊幾人都吃驚不已。
什么牲口這是,彎鉤明顯是有目的性的,不是瞎蒙出來的。
張笑想了想,究竟是誰呢,屠夫彎鉤玩的這么好的,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路人。
事實上,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雪蓮戰隊幾人見證了各種不可能。
巫妖做出了BKB、冰眼,死靈飛龍則是強襲大炮的路線。
至于屠夫,A杖之后,就開始做龍心,一個不滿意,就做第二個。
打的雪蓮戰隊郁悶的要死,不過張笑卻不允許GG,雖然組織起來幾波反抗,但裝備的差距,越拉越大了。
什么奇葩陣容,在對面這幫怪物手中,卻用的無比凌厲。
雪蓮戰隊打贏的兩次,也是因為對方太奔放,一個人就敢來單殺,至于屠夫,從頭至尾就沒有陣亡過,除了彎鉤,還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加長鉤。
雪蓮戰隊在屠夫肉鉤虐泉的情況下只能是打出GG了。
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張笑卻開始打字,跟對面溝通了起來。
以王曉的英文水平,看的是一頭霧水,但大概也能判斷出來,貌似雙方溝通還比較愉快。
“那個,超哥,超哥,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啊?”王曉很是著急。
尚超笑笑,“關鍵時刻就知道叫哥啊,不管用了!”
“靠,那以后就叫你超姐了。”
尚超很是無奈,王曉幫人取外號的能力,倒是天下第一的。
“這次不用怕寂寞了。”張笑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讓王曉更著急了。
“邊晨聽說過沒?”張笑不知道為何沒由來的問了這么一句。
王曉點了點頭,“那個賣國賊,我是知道的。”
“對面屠夫就是那個賣國賊。”
“額...”
其實,邊晨,是一個美籍華人,也是美國MY俱樂部的成員,王曉說他叛國,就是因為在WCG上邊晨多次擊敗中國隊伍,MY俱樂部,也是WCG總冠軍的常客了。
國內有許多dota愛好者都說他賣國。
實際上,邊晨雖說是華人,但從小到大壓根也沒有來過中國,除了父母都是中國人以外,跟中國也談不上什么多大的關系。
更可況,競技,是不分國界的。
每個人的目標,都是追求更強,至于榮譽的歸屬,就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關于叛國這個說法,邊晨也覺得很冤枉,加入美國的dota職業俱樂部就是叛國了么,所以在MY平臺上,邊晨的ID都是具有中國風的,翠花!
中國人那么多專門轉換國籍,代表外國隊在奧運會參加乒乓球項目比賽的人,又該怎么說呢。
“張,你真是個有趣的人,聽說你選擇退役,我還驚訝了好長時間,沒有你,估計dota圈都會失去樂趣的。”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現在有一次重返職業圈的機會,希望你可以陪我的隊伍訓練一下。”
“沒問題。”
張笑的這個要求,邊晨很樂意滿足,反正dota跟誰打不是打呢。
不過過了一個年之后,家里喊著結婚,我十八歲開始就相戀的女友,因為種種因素,差點跟我分手,心里明白主要是經濟方面因素,凡是有過類似經歷的同學或許可以體會到,我的急迫,難以言表,目前是一個非常慘的狀態,一個很蛋疼的工作,還要想辦法寫小說,這本書賺不到錢,我就得想辦法準備新書。
每天早出晚歸,碼字任務很艱巨,我賣了網游賬號,拋棄了大多數娛樂活動,用心碼字,但由于每天比較忙,可以寫出來的,總是有限的,我想要開新書賺錢,但這本書也不會因為莫須有的緣故就給太監掉。
我喜歡碼字,也喜歡dota,雖然我很少玩了。
我相信每個喜歡dota的同學總是有那么一點傲氣的,我也有,反正,沒有什么條理的說了這么多廢話,也不是說就讓所有人都可以理解我,不加更,是我個人問題,無法完成之前的約定。
我今天加班到12點,明天還得加班,人生何等的苦,我只想用心做好我自己。
今天加更一章,明天加更一章,我已經很累了,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