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才是真,這就是生活。
不過,對于雪蓮戰隊幾個人而言,他們的生活,永遠都是充滿了狂風暴雨。
不斷的攀登一個又一個的高峰,才是最佳的狀態。
雪蓮戰隊六人組閑暇的時間,并沒有多少,酩酊大醉,也只是偶爾為之,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日常訓練,必須要保持。
手感這種東西,很難說的,可能你每天都在努力,卻沒有什么提升。
但只要一段時間不接觸,肯定會下滑。
哪怕是為了狀態不下滑,雪蓮戰隊也得面對著電腦,開啟苦逼模式,認真的打每一場dota。
樹上的葉子,一天比一天少了。
忽然有一天,起床睜開眼睛,發現窗外的樹葉,竟然已經光禿禿的落完了。
一年一年,就是在睜眼閉眼中度過的。
孫雪蓮明顯有了極大的改變,只要張笑在場,就乖的像一只小貓咪。
讓眾人嘖嘖稱奇,戀愛真是奇妙的東西。
就是不知,這種狀態,又能保持多長時間呢。
“我賭三天,絕對超不過三天。”王曉拍著胸脯,掏出了二百塊錢,“小強,聽我的,保準沒錯,放心吧。”
韓強苦著臉,“我能不能不賭啊。”
“絕對不行,萬一你暴露了我們的賭約怎么辦,凡是在場的都必須要參與。”連富聽到韓強這么說也不答應了。
“我奶奶告訴我,賭博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滾!”
一群人跳起來將韓強暴打了一頓,從韓強口袋里搶出來二百塊錢,壓在了桌子上。
雪蓮戰隊五個人再加上小西,正好六個。
以三天為限,王曉、韓強和小西都是三天內,其余三人自然是三天外了。
雖然沒談過戀愛吧,但連富還算是有點經驗的。
想了想,即便孫雪蓮再剽悍,也不至于連三天的耐心都沒有吧。
傍晚時分,眾人在吃晚飯的時候。
王曉忽然抬起了頭,“對了,張笑,剛才在門口你抱的那個女孩是誰啊?”
“什么?”
張笑愣了一下,什么女孩,好像下午就出門取了一下快遞啊。
卻不料,孫雪蓮立刻就柳眉倒豎,“怎么回事?王曉,你跟我好好說說,哪個狐貍精,老娘倒要認識一下。”
“我靠!不行,你這屬于耍賴行為。”尚超立刻就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連富也點頭,王曉的行為,太不道德了。
王曉得意洋洋的從另一個口袋拿出錢來,“你們又沒有說提這種要求,哈哈,我們贏了,怎么樣,小強,哥哥不會騙你吧。”
孫雪蓮聽到這兒就覺得不對勁了,強行逼供下,王曉哪里招架的住。
六個人的1200,全被孫雪蓮沒收了,她還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我的精神損失費,才這么點嗎?”
王曉差點一頭撞死在碗里,“張笑,你真是幸福,以后,你家肯定不會缺錢花的。”
韓強拽了拽王曉的衣服,“我不要贏得錢了,你把本錢還給我就好了。”
“想要本錢,自己去找阿姨要。”
韓強權衡了一下二百塊錢和孫雪蓮,最后還是決定,這些錢,就當是捐給希望小學了。
從孫雪蓮手里要不到錢不要緊,再要倒貼精神損失費,那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錢是要不回來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得出了一個偉大的結論。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小七這幾天精神狀態不太好,雪蓮戰隊,一步步往上走,孫雪蓮和張笑終于走到了一起,而自己的事業,蒸蒸日上,同市的倒塔雜志,已經開始全國各地開花了。
擁有股份的小七,即便是每天什么都不做,也有一大筆花不完的錢。
不過,她卻怎么樣也開心不起來。
不知道哪一天,小七忽然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個便箋,“家中急事,有緣再見。”
即便是家里的事情再急,也不至于急到當面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孫雪蓮試著打了一下電話,關機中。
“小七不會出什么事吧?”
孫雪蓮很是著急,平常小七都跟她在一起,忽然間人消失了,她感覺到有點很不習慣。
“應該不會的,她那么大的人了,估計,就是家里面有什么急事吧。”
張笑只能這么安慰她了,以孫雪蓮的粗線條神經,怎么也不會想到,小七的失蹤,其實跟兩個人在一起,有著莫大的關系。
然而,這就是生活,總是充滿了淡淡的憂傷。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小七,那個有點執著的小記者,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孫雪蓮想不到那么多,但也感覺到了整件事情都有點不對勁。
平時強悍的了不得女孩,抱著張笑哭了很長時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把她給氣跑了。”
“沒有的事。”
這個時候的孫雪蓮,就像是一個遺失了玩具的孩子。
不過好在她忘得也比較快,第二天的時候,就開始恢復了正常,不過,眾人總是感覺,少了點什么,很不舒服。
時間,會沖淡一切的,這是小西告訴張笑的。
“下一場比賽,得好好準備一下。”
張笑輕輕的嗯了一聲,卻好像有點心不在焉,“遼東大學,確實實力挺強的。”
“雪寒君、一維的世界,這都是超一流的高手,再看看來,高校中,可以跟N省大學抗衡的,就是遼東大學了,個人實力方面,遼東大學有這兩個人,就已經很強了。”
聽到小西這么說,張笑點頭道:“不過,現在多了一個,雪蓮戰隊。”
“哈哈,你還真是不謙虛。”
最后的半決賽對決名單,已經出來了,雪蓮戰隊vs遼東大學,N省大學vsB市郵電大學。
這兩場,都將是強強對決。
最后剩下的兩支隊伍,將進行最后的決賽。
誰也想走到最后。
但勝負,不是靠祈禱得來的。
王曉是提議去廟里拜一拜的,尋求一下心理安慰。
本來張笑是不計劃去的,不過看孫雪蓮最近情緒也不高,出去走走,或許會好點。
說實話,求神拜佛這種事,張笑不是很擅長,也就更不明白了。
只是聽人說不遠處有個什么臨水寺,香火旺盛,雪蓮戰隊一幫人就抱著秋日踏青的思想,直奔臨水寺去了。
然而,到了臨水寺的時候,卻都傻眼了。
倒不是說,香火不旺,只不過,這個臨水寺,只供奉著一個送子觀音。
雪蓮戰隊大都是單身爺們,拜求子觀音有什么用。
難道是詛咒遼東大學隊員在比賽的時候都去生孩子?
太不靠譜了,一群人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灰溜溜的離開了。
有誰見過一幫學生模樣的過來拜送子觀音玩,只是孫雪蓮悄悄的燒了一炷香,還求了一個平安符。
這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張笑的,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出來。
孫雪蓮平時看起來剽悍無腦,面對這種事,還是很羞澀的,不要揭穿的話比較好。
經過了一次失敗的拜佛行動,雪蓮戰隊幾人再也不好意思提這回事了。
看著一對對年輕中年男女,自己這幫人,簡直都是怪物,幸虧都沒有拍照的習慣,不然,雪蓮戰隊還能火一把。
“六男共赴臨水寺求子!”
想起這么霸道的標題,幾人都一陣雞皮疙瘩,好基友歸好基友,但也沒有好到生孩子的地步。
除了張笑被滋潤的挺好,其他人,可都是還打著光棍啊。
不過,以雪蓮戰隊現在的聲望,若是發出某個隊員想應征女友的通知,估計排隊的人能有好幾里長。
王曉YY了一下,最后決定還是先安心準備打好接下來的比賽吧。
遼東大學,那一場比賽的陰影,還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