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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一章 兒女游戲

  方卉一襲雪白婚紗,給個雪人兒似的,端莊、美麗、含羞、恬靜,婷婷玉立、款款深情、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給下凡的仙女似的。

  女人有時候真奇怪,從出生那天起就在為結婚作準備,即便明知自己結不成婚,也要去做結婚的形式,好像不這么做就對不起他人和自己。

  陳天民呆呆的看著方卉,約十來秒時間,人給從夢中醒來似的幾步走過去拉起方卉的手,佝下頭用嘴巴親吻方卉的手背,輕聲說:“方卉,你真美!”

  方卉抿嘴含羞代笑,陳天民想起白居易《長恨歌》詩句,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陳天民攬過方卉,吻住方卉。

  兩人靜靜的站著,陳天民佝著頭,方卉仰著臉,給雕像一樣靜靜的矗立!

  陳天民覺到腿腳、脖頸酸麻了,方卉還緊緊吻住他,他只得由她吻。他堅持,堅持,再堅持,直到方卉的吻主動放棄。

  有時候,由著女人,就會虜獲女人芳心。

  “天民,我多么的幸福啊!”方卉看著陳天民,醉了的表情。

  “我也是,方卉,知道嗎,我想永遠吻下去!”

  “天民,我們舉行儀式吧?”

  陳天民愣住了,舉行儀式,怎么舉行,他一點也沒有準備,他不說話,面現慚愧的表情。

  “你不想問我嗎?天民!”

  陳天民當然懂得方卉的意思,即便明知在做假,也必須得把假做下去:“愿意嫁給我嗎?方卉!”

  “愿意!天民!”方卉深情的看著陳天民,“愿意娶我為妻嗎?天民!”

  “愿意!方卉!”下一步應該給方卉戴戒指,可陳天民沒有準備,他靈機一動,從彩練上扯下一條紅綢,“卉,我用紅綢套牢你,讓幸福伴隨你一生!”

  方卉看著陳天民:“你真的要套牢我嗎?今晚我把一生交給你,知道嗎天民,女人看重婚姻形式,更看重愛情,你肯套牢我,我會默默伴你終生!”

  陳天民吻下方卉,把條小紅綢纏在方卉的中指上,他纏得那樣的認真、那樣的仔細,看他樣子,就像是在做一生中最重的事情。

  天天換新娘,夜夜做新郎,其實男人許多時候在把男女之事當作游戲。

  纏完紅綢,陳天民叫聲方卉,兩人吻在一起。

  又是一個長吻,直到陳天民感覺自己就快要昏厥過去,方卉才放棄。

  兩人在客廳舉行了近一個小時的結婚儀式,肚子早餓了,兩人進餐廳。

  婚沙、西裝這類裝飾嚴格說只適合莊重的場合,穿著用餐就顯得不倫不類,陳天民建議脫去。方卉看得出有些依依不舍,但她知道陳天民心里在打壞主意,便進屋子脫衣服,陳在民跟了進去。

  方卉見陳天民跟進屋子,害羞樣子不肯脫,陳天民涎著臉說你不脫,我替你脫,知道嗎,從現在起我是你的終生仆人。

  方卉聽陳天民說替她脫婚紗便往后躲,邊躲還邊說我不讓你脫,你是壞人!

  陳天民看著方卉笑起來,他一步欺身捉住方卉,說知道嗎,你剛才給花兒一樣的美麗,現在輪到我把花兒摘下來蹂躪!

  方卉叫喊著掙扎,陳天民才不管這些,他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隨手一扔,捉住方卉也不憐香惜玉,大手剝起她身上的婚紗來。

  轉眼功夫,方卉在尖叫聲中變成了給剝了殼的竹筍,白,嫩,讓食客垂涎!

  陳天民拉著方卉去吃飯,方卉嚷道:“壞人,天冷,你是摧殘花兒呀!”

  陳天民轉頭目光尋著衣架上的睡衣,走過去拉下來包裹住方卉的身體,兩人相擁去了餐廳。

  兩人喝交杯酒時,陳天民眼里沒有了含情脈脈,完全是一臉邪氣,他一口吞下交杯酒,伸手搛夾菜塞進嘴里,順手將方卉抱進自己懷里。

  “哎呀,怎么這樣壞呀!”

  “沒結婚前不是我的人,說話做事得小心,現在是我的人了,想怎么著是我的權利!”

  “天啦,我怎么遇上你這么壞的男人,沒結婚前文質彬彬,把人家哄得啥都相信,結婚兇相畢露,今后我還怎么給你過日子!”

  “怎么過日子,就這么過日子!”陳天民掀起方卉身上的睡衣,他早已經登掉了自己的褲子,那里做出窮兇極惡的樣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懷里的方卉殺進去!

  “啊!啊!天民!要我的命啊!”方卉大張嘴巴神生欲死。

  方卉手臂掌在餐桌上,陳天民從后面一下比一下撞得猛、一下比一下撞得疾,還惡狠狠說,從現在起,名花有主,要是有人…他突然噤聲。

  陳天民原本是要說,從現在起,名花有主,要是有人敢摘去,看我不把他往死里整!他一下子發覺說這話犯忌,方卉給羅副書記還保持關系,她現在的情況是嫁人還是被他摘了誰人分得清?

  好在陳天民說話時方卉正翹著屁屁抵御陳天民的老二攻擊并且一個勁隨攻擊節奏呼叫,沒聽明白陳天民話的意思,這才沒出現尷尬情形。

  在男人社會,男人最忌諱自己女人另有男人,現在陳天民明明知道方卉另有男人還不慎提及,看來人世間女人擁有幾個男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關鍵是男人的利益是不是要高于擁有這個女人而決定!

  陳天民答應方卉在省上兩天時間,兩天時間要辦不少事,讀中央黨校的事情是大事,是大事就得按照大事辦,機會有時要等,但更重要的是機會到來前就要有思想和行動上的準備。

  早晨陳天民剛起床手機振動起來,見是小張的,他接起問有事嗎?小張疑疑遲遲說他回省城了。

  陳天民說回去就回去了,怎么又來了呢?

  小張說,他回去遭到老婆罵,說你是陳市長的駕駛員、也是陳市長的勤務兵、還是陳市長的警衛員,怎么可以走了呢,萬一陳市長有事怎么辦,那不就失職了嗎?

  陳天民覺得小張老婆不錯,懂得道理,他說你住下吧,有事我通知你。女人心細,小張老婆就是例子。

  方卉照上班,出門時精神飽滿面色嬌嫩,一臉幸福無邊的表情。

  “再見,在家等我,天民。”

  陳天民親下方卉,方卉歡天喜樣子離去。

  女人就這樣子,男人最骯臟的東西其實是女人的精神食糧和美容劑,陳天民滋潤方卉,方卉就像一株空氣、肥料、水份都適宜充足的花兒,開放得無比艷麗。

  方卉走后陳天民定定氣,撥通省委胡書記秘書電話:“烏秘書,你好,我是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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