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琴怒喝道:“你不愿意聽,我還不愿意說呢!以為只有你難過,可你知道嗎,我的心在流血!”
陳天民被秦雪琴喝得一愣怔,他端杯一口把酒喝干凈,眼睛瞪著秦雪琴。(下.載.樓)
秦雪琴的聲音幾乎歇斯底里:“我要工作!要出人頭地!他要我的身體!我知道這是不光彩的交易,可是沒人責怪罪男人,都怪罪女人!陳天民,你不想想,我的理想、追求、希望在哪里!你的目光為什么比刀刃鋒利!”
“你醉了,該回家了!”陳天民冷冷聲音。
“回家!哪兒是家?哪兒還有我的家!知道嗎,我是無家可歸的女人!”陳天民的話觸到了痛處,秦雪琴憤怒的目光直射著陳天民,像潑婦一樣大喊大叫,情緒失去控制!
陳天民第一次看到秦雪琴這個樣子,他簡直不敢相信,可眼前就是活生生的秦雪琴。生活就是這樣,可以把人變得自信高雅,也可以把人變得猥瑣卑微,無論神仙皇帝高官百姓,稍不注意生活就把他(她)打出原形!
秦雪琴大喊大叫一陣狂暴的情緒有所平緩,她不管旁邊的陳天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看她樣子,局長、美女尊容全無,到像是個不懂事理的市井邋遢女人。
陳天民看著秦雪琴,是啊,她也不容易,有誰知道,風光背后卻是刻骨銘心的恥辱和悲情,他心生惻隱,站起身向秦雪琴走去。
秦雪琴見陳天民向她走來,哭得更加洶涌澎湃,更加婉轉曲折,她的身體抽一抽的,看上去自己的遭遇比竇娥還冤呢!
陳天民走到秦雪琴身旁,秦雪琴一聲天民把身體傾斜過來。兩具身體剛要接觸,陳天民猛然警醒,他不能沾惹眼前這個女人,也不能做出任何親昵的表示,凡書記的情人,豈能容忍他人染指。
人生奮斗目標了然在胸,如果不斷然拒絕這個女人,兩人暗中牽扯的消息傳到凡書記那里,自己要找的背景將化為灰燼,由此而斷送政治生命,一生只能做人人瞧不上眼的平庸男人,陳天民斷然后退。
秦雪琴注意到了陳天民的斷然止步和表情變化,她已經變得柔情的面色突然絕望起來,目光盯著陳天民,那樣的兇惡和陌生!
“難道我是魔鬼,要吃你!”
陳天民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成事,他一狠心,轉身走出小間門。
門內傳出秦雪琴尖利的哭叫聲,掀翻桌子碗碟杯盤摔碎的聲音,陳天民示意服務小姐進去。
不久,凡書記提拔調任市人大副主任,秦雪琴調市畜牧局任科長,臨走時她打給陳天民:“我走了,知道嗎?”
“知道了,”陳天民平淡道,“我正準備打給你餞行呢!”
“餞行?”秦雪琴顯然有些吃驚,接著淡淡憂傷聲音,“原想可以破鏡重圓,那次喝酒看出了你的心跡,我還賴在嶺東干什么呢,只得跟他去。”
“哈哈,像我這樣無所事事的人有什么心跡?”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一些,剛開始時不相信,她那個樣子怎么能入你的眼!后來明白了,天民,祝賀你,前程、愛情,孰重孰輕!”
陳天民沉默了,畢竟曾是真心相愛的戀人,普天之下,還上哪兒去尋覓知音?
收了線,陳天民不禁嘆息,原本你有情我有愛,不料半道插進有家有室的凡書記,兩人生生斷了緣分,怪誰呢,只能怪自己沒有與人競爭的背景。
時隔多年,兩人重新睡在一張床上往事仿佛昨天,雖然激情甜蜜,但心里清楚這絕不是破鏡重圓,細細品味,既有逢場作戲的成份,也有互相利用的需要,更有重溫舊夢的心理。
“這次你沒上給季書記有關系。”
“不會吧,我是季書記一手提拔起來的。”
“班子調整前季書記找到市委楊書記,說嶺東城建需要吳正義這樣的人才。楊書記覺得季書記的建議切合當前城鎮建設跟不上形勢發展的客觀實際,吳正義是專攻城鎮建設的碩士生,楊書記有意讓吳正義在嶺東搞出樣板來在全市推廣,于是拿下你把吳正義調嶺東進入縣府領導班子。”
陳天民心想,楊書記、季書記貌似正人君子,實質是勢利人,見老爺子秦副主席離逝,立即做出無隙可擊的假正經來。
“季書記對你還是肯定的,老凡說換屆選舉他會鼎力推薦你!”
陳天民心想距換屆選舉還有幾年,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他等不起,他想到了把提拔的事給左處長說說,省委組織部副廳巡視員、干部一處處長應該不是等閑之輩,不過就左處長而言,還只是師生關系。
“老凡還特別提醒,不妨去季書記家走動走動,人情還是要的。”
陳天民看到了楊書記、季書記正人君子的另一面,嘴上說:“知道了,替我對凡書記說謝謝!”
手機振動起來,陳天民看,趙從軍的,他轉身背向秦雪琴,喂了聲。趙從軍問在哪里,陳天民回答講過的,給齊縣長賀喜。
“這么晚不回家,別借口恭賀人出去鬼混,真那樣看我不撕破你的皮!”
趙從軍話完收了線,夜深人靜,房間寂靜,趙從軍的話秦雪琴聽得清清楚楚,她嘆聲氣:“我們原本是夫妻,反到被人說成鬼混!”
“雪琴,對不起。”
“應該我說對不起。”
陳天民意欲坐起身體,秦雪琴伸手按住陳天民,目光迷離面布紅暈,臉上露出無限留戀的神情,她身體偎過去緊貼陳天民,嘴巴貪婪忘情的親吻陳天民身體,手伸到陳天民,捉住那里輕輕搓揉起來。
真是個可憐可愛的美嬌人,陳天民內心不由悸動,嘴巴一下吻住秦雪琴嘴巴,秦雪琴溫軟潤滑的舌頭伸進他嘴里,他忘情吮吸,那里在秦雪琴的手中掙表現一樣昂揚起來!
“我要,天民!”秦雪琴扭動身軀,長期處于饑餓狀態的身體且能輕易舍下陳天民。
那里都有情有義,還有什么理由不給呢!陳天民翻身爬上秦雪琴身體,秦雪琴張開腿胯,陳天民那里天經地義殺進去,那個的爽啊,兩人一聲吟哦,兩具隨即鍥合,看上去再也沒有辦法剝離!
陳天民、秦雪琴離開集賢大酒店時依依不舍,可又有什么辦法呢,前程家庭、道德世俗、黨紀國法擺在那里,不過有了這次,分飛勞燕就有希望期待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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